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第215节
书迷正在阅读:夏夜徐徐,浮光冬雪(gl)、冬至与舟(冬至日)、被独占的残次品影卫、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我有一座美食城[基建]、关键句是死亡、是劫還是緣 (緣篇)(姊弟,兄妹)、将狐狸训成犬、病态占有、海王的快穿日常(快穿)
温童知道孟信瑞嘴里的“好上”是单纯地指他和白越的关系,但听到这个词后,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避重就轻地说:“没什么。” “就是在聊他和谢由的婚礼。” 孟信瑞:“???” “就你之前让我去找小王总打听的事?” 温童点了点头:“对。” 孟信瑞懵了:“白越和谢由真要结婚了?” 温童叹了口气:“希望吧。” “我也不奢求他们俩结婚,订婚能顺利进行就谢天谢地了。” 孟信瑞完全被他搞糊涂了,一脸懵逼地问:“不是,温哥,你回国后到底是在折腾啥啊。” “怎么这么想让白越和谢由在一起?” “搞得像是……临死之前安排好后事似的。” 温童:“……” 不得不说,孟信瑞这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挺对的。 沉默片刻,他又搬出老借口:“孟哥,等事情结束后,我再和你解释。” 孟信瑞:“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 温童:“我就敷衍你一下。” 孟信瑞:“……我可真是谢谢你的敷衍了。” 温童笑了笑。 孟信瑞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儿,严肃地说:“温哥,我是真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直接开口。” 温童:“我会的。” 孟信瑞:“有什么想说的也能和我说,我虽然爱八卦,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是清楚的。” 温童:“孟哥,我知道的。” 点头应声一个不落,偏偏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孟信瑞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追问下去。 “撞上晚高峰咯。”出租车司机突然开口。 他划了划手机导航,开口道:“前面的高架全堵了,换条路的话会路过墓地,你们不介意吧?” 温童:“不介意,您直接开吧。” “好嘞,”出租车司机笑了笑,对他们说,“我看你们是从医院出来的,怕忌讳这个。” 温童扯起唇角:“没有。” 说到医院,他偏头问孟信瑞:“对了孟哥,医生怎么说啊?” 孟信瑞骄傲地说:“医生说我身体很健康。” “还说我那不叫失眠,叫熬夜,困了还要玩游戏,纯粹是玩游戏玩的。” 温童:“……” 堵了十几分钟,出租车司机没有上高架,拐弯进了另一条路。 没过多久,前方便出现了陵园。 因为出租车司机提过,路过的时候,温童便多看了两眼。 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开门下车。 在将近零下的温度,他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黑色冲锋衣,说他不冷吧,男人脖颈上又围着条大红色的围巾。 红围巾过于瞩目,温童忍不住瞥了眼。 眨眼间,出租车驶离陵园大门。 与此同时,红围巾男脚步陡然顿住,转身看向道路。 “三爷?” 青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陆匪掀了掀眼皮,看向路上驶过一辆又一辆的车,缓缓说:“我就是觉得……乖宝好像在看我。” 闻言,蛇一凉凉地说:“那您看错方向了。” “应该往上看。” 上面才是墓地。 陆匪:“……” 第113章 蛇一自从得知温童出事后, 经常会时不时刺陆匪两句,陆匪自知理亏,也从来不还嘴。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 乖宝不可能从泰国跑到美国。 如果不是因为他, 乖宝也不可能和白越产生纠葛,更不可能出事。 他有罪。 白越有罪, 谢由也有。 陆匪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 看着一座座漆黑的墓碑,眼瞳愈发晦暗。 他要让白越和谢由付出代价。 走了一段路,他停在一个墓碑前,是一块很新的墓碑,碑前放着一束白菊与向日葵。 陆匪没有在意墓碑上的刻字,注意力全在右上角的相框上。 相框里放着一张彩色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年眉眼弯弯, 右手比了个耶,眼瞳里蕴藏着笑意宛如万盏金琉璃,笑得人心尖都在颤动。 陆匪第一次看见温童笑得这么阳光, 在这个墓碑前。 他喉头微动,单手抓住相框, 用蛮力将其硬是从墓碑上扯了下来。 拆下相框,拿出封藏在其中的照片。 指腹缓缓摩挲照片中少年的脸颊,冷冰冰的, 没有丝毫暖意。 刺骨的寒意顺着手指蔓延至血液,像是有玻璃渣子在其中流动, 身体一点点地疼了起来。 “三爷。”青脸突然开口。 陆匪闭了闭眼,将照片藏到衣服内兜:“怎么了?” 青脸微微皱眉,迟疑地说:“我刚刚收到消息, 说是谢由后天就要订婚了。” 陆匪偏头看他:“和谁?” 青脸沉默片刻,一言难尽地吐出两个字:“白越。” 陆匪:“???” 青脸继续说:“订婚的事宜已经全部准备好了,看来是筹备了几天。” “而且谢氏和白氏前不久合作了一个项目,对于联姻的传言,两家一直没有澄清过,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不论是哪一方主动,都肯定有阴谋诡计。 陆匪缓缓眯起眼睛,冷嗤了声:“看来谢由和白越要狗咬狗了。” 谈话间,一道身影左手提着工具箱,右手拖着把铲子,大步走近。 强吉放下铲子,问道:“三爷,挖么?” 陆匪瞥了眼他的工具,唇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等周六。” “等个黄道吉日。” 强吉没听见他们方才的谈话,单纯地从字面意义上理解黄道吉日这一词。 想了想,他赞同地点头:“对,迁坟是得挑个黄道吉日。” 陆匪:“……” ………… 另一边,温童回到小区后,谢由已经下班好一会儿了。 似乎是刚洗完澡,谢由换了身居家服,头发半湿不干地往下垂着,为他增添了一抹温柔的气质。 “孟信瑞怎么样了?” 温童换鞋的动作顿了顿,想到下午那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抬眼看他:“为什么突然关心孟哥?” “你不是压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么。” “是,”谢由坦诚地点了点头,解释道,“但他是你朋友。” “我在意的不是他,而是你以后会不会又需要陪他去医院。” 温童抿了抿唇,慢吞吞地说:“孟哥这次没什么事。” “以后——” 他话音一顿,想说以后有没有其他事去医院就不确定了,在要说出前两个字后,又立马改口,“希望没有以后了。” 没有以后,狗屁以后。 后天的订婚绝对会顺利的。 “嗯,希望没有以后了。”谢由轻描淡写地应了声。 温童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会儿,先前那股不安并没有消失。 即便已经确定谢由另有所图、和白越交涉过了,他还是有些心神不定。 他抿了抿唇,故作不经意地问谢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