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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听得模模糊糊的,忙和于思平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战争结束以后,东南亚的庄园主都愿和秦国做生意,所以南边的国际贸易逐年都更活跃,现在沿海也常见到白人了。甚至还有些白人财团,欲过来打开交际圈,只是秦国这边的圈子比较封闭,而且十分排外,所以还没形成潮流而已。“再过上十年、八年,也许甚而会有人想要用联姻的方式进入秦国,就不知道哪家‘oldmoney’会屈服了,要知道,钱的力量是很伟大的。”于思平幸灾乐祸地笑了几声,“在鲁国,也就是权家、孙家,到现在都还坚持不和白人通婚了。别的世家早都改了规矩,只要是说华语,能融进圈子里的,都算是华人,可以通婚。只要能力够出色,甚至还可以做家主呢。”“啊?”含光大为吃惊,“那鲁国还和秦国结盟?这么说,按血缘两国已经是越走越远了啊。”“那些白人和混血儿,也都认自己是华人啊。”于思平漫不经心地道,“汉语说得比谁都溜呢,认同感强得很。你这倒是不必担心,不过,却误解了结盟的原因,结盟又不是因为同文同种……”他嘿嘿一笑,“国家间的分分合合,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永恒的利益。秦、鲁两国能联盟,是因为彼此间国势均等,又都需要一个帮手,就是在联盟之前两年,一度还闹得非常剑拔弩张,差点就要开战呢,局势一变,可不就又腻乎上了。”含光也无法反驳这句话,不过她对这种事没太大兴趣,也就不往下追问了,而是细心感受着着洁白的沙砾在脚趾间流动的奇特感觉——她早把鞋脱了拎在手上。“于思平,你瞧,海多蓝啊——看起来好清澈,海水真的是咸的吗?”“你尝尝不就知道了?”于思平说。含光还真跑到水边,那指头沾了一下,损了损又忙吐掉了,于思平被她逗得莞尔,“海水的腐蚀性要比淡水强的,你若要下去游泳,记得戴泳帽。”含光一个旱鸭子,哪敢往这么广阔无垠的大海里冲?她忙摇了摇头,“我不去!我——我还是去那边淡水泳池里泡着好了。”于思平也不在乎,“行啊,走吧,我教你游泳去。”两人往回走了几步,向上攀登一段台阶,便到了无边泳池,于思平随意脱了上衣,蹬掉外裤,露出了精壮修长的身材……含光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眼睛不知道该不该往重点部位偷瞄几下,不过这暧昧的气氛,很快又被于思平给破坏了。“来。”他掏出了刚买的泳镜、泳帽、鼻夹、耳塞一整套,先以身作则戴上了几样,顶着个颜色鲜艳的鼻夹和含光说,“你也装备起来吧。”……含光觉得自己要是羞涩退缩,好像都对不起这么专业的于思平,她也就默默地拿起亮橘红色的鼻夹,先夹到了鼻子上……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穿着贴身泳装,是有点小羞涩,不过泳池里就于思平和她两个人,而且含光毕竟穿越有年,也习惯了短打服装,再说,于思平态度自然,好像含光和男人也没什么区别——穿戴上那一套装束后,他的吸引力也下降了很多,是以她很快也就克服了自己的别扭心理,跃入水池,认真地和他学起了漂浮、憋气。于思平态度很专业,一般都没什么身体碰触,只有在她学漂浮要往下沉时,才托一把肚子,含光也并未抵触——倒是她实在满害怕的,毕竟是第一次入水,甚而还暗自希望,于思平能一直托着她咧。那之后,一步步往下,肢体接触不可避免也就越来越多……不过她已经学入迷了,倒也根本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老梗? 虽然前辈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但这辈子含光的运动量并不小,一直都有骑马的习惯,也就是这半年开始上大学了,才减少了一些运动。不过她体能不错,肢体协调度也还可以,学游泳并不算太困难,大半天下来,已经可以套着游泳圈在泳池里来回扑腾了,就是把游泳圈去掉,也能漂浮上一会儿,更可以试着打水前进,当然自由泳什么的,目前还是比较遥远,于思平打算先教她比较简单的蛙泳。至于他自己,倒是两种泳姿都会,含光习惯了水,在那来回扑腾的时候,他便自己游了几圈。到了晚上,两人一道进市区又去探访当地的民间美食,吃过饭,回到酒店,在海风中散步消食,谈天说地,从穿越前的人事,到穿越后的一些故事,反正天南海北无一不谈。含光和于思平正好互补,因为对于某家人,她认识的是女眷,而于思平认识的却是男眷,两人互相印证一些传闻,都深觉有趣。至于穿越后的事情,含光本人的经历就是一本摊开来的书,于思平的故事要神秘一些,他谈得不错,也许是怕吓着含光,不过他穿越后去过的国家不少,鲁国,东南亚,甚至连欧洲都去转悠过。这一点又是含光远远不如的,而以他的古人视角,看出的一些事情,又是许云深根本都不会在意的。比如鲁国的世家变迁,在许云深看来,含光连鲁国都没有去过,又怎会想要知道这个?但含光恰恰就很好奇,她二姐夫家,在鲁国那边发展得如何。现在那边的上层势力又是怎么个情况。“总得说来,那边面貌是要比秦国开明向上不少,毕竟是多民族融合国家,民间虽然是华人占据绝对优势,但是混血儿也很多。”于思平道,“当然,华人优越现在只是稍微没那么明显了,但还是根深蒂固。民众也早已经对此全盘接受了,比如孙家三小姐,就被视为是公主级别人物。但和秦国这里不同的是,睿王如果要和孙家三小姐结婚的话,国内定然是有反弹声音的,有王室血脉被外国人污染的感觉,不过鲁国人就会很乐见其成,在鲁国,贵族阶层还是比较少见的,他们那里阶层流动性要更大一点。”“毕竟是新政权,权贵少嘛。”含光随口说了一句,又好奇八卦,“当年建立鲁国的鲁王后代呢?”“早都死光了。”于思平漠然道,“在新大陆上,鲁王一死,孤儿寡母的能有什么好下场?也是鲁王原本的几个子息全都留在秦国,早就被秘密处死了。后来生的,年纪差距太大,老爹死的时候才七八岁,能顶什么用?正好被卷入政斗里,下场就是连渣滓都不剩。他死的那天现在全国还放假呢,选举日——我听说秦鲁关系一开始比较僵硬,也和秦国人根本无法接受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有关。”含光对当年到底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