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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包的人来说,他的表现够自然的了,不过韦凤飞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是呵呵了一声,含光虽然心里有点微微的歉意——她觉得毫无道理,不过还是和韦凤飞一个战线,只是微笑以对,并不搭腔。刘景羽的笑容有些许失色,许云丹看看双方,忽然笑着说,“我走了,我走了,我刚才应该和德瑜一起走的。”他赶忙也是逃脱去远处了,三人一道默默地坐了一会,刘景羽清了清嗓子,道,“我……”韦凤飞扫了他一眼——她刚才和所有人都打招呼,独独不理会权寅,本已算得上冷漠了,可比起此时对刘景羽的表现,却又完全是温柔似水。刘景羽吃她一眼,居然为之一窒,连话也说不出来了。韦凤飞拉了含光一把,带着她站了起来,两人走到长桌前去拿东西吃。含光心肠就是有点软的,站在桌前回看刘景羽一个人坐在那里,面上神色变幻,心里也有点不忍,低声问,“今天毕竟是许大哥的生日派对……”“要是连这点城府都没有,他还拿什么在商场上混。”韦凤飞扫了刘景羽一眼,反而更是不屑。“走了,我们过去和云深聊天,别理他。”说到底,这个所谓三角关系里最错的就是刘景羽了,含光就算不忍,也没有烂好人到回去安慰他的地步,只好跟着韦凤飞走回去,和寿星公谈天。不过,许云深今天的兴趣却是集中在权寅身上,说了没一会就提起网站的事,又请权寅来议论。这两人个性似乎很合得来,虽然才见面,但对答之间神态已经很是亲密投契,言笑晏晏,又扯着桂思阳、德瑜,倒是冷落了当权寅不存在的韦凤飞。含光看了一会两人假装对方不在的场面,觉得那种无形的紧张感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干脆拉着韦凤飞去看古董,过了一会,大家又围唱生日快乐歌,切蛋糕,闹闹哄哄的,都走散了,含光吃了几口蛋糕,忽然间发现韦凤飞已经出了房间,连权寅也不见了。不知是两人恰好都去了别的屋子,还是怎么着去了。她左右看了看,发觉许云丹和另几个人也不见了,估计这就是派对的形式,比较松散,可以随时离开。她也不在意,耸耸肩就继续去吃蛋糕。结果没想到,自己这一落单,也被人盯上了——刘景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嗨。”他说,眼望着前方。“嗨。”含光也还以浅浅的微笑,毕竟是做不到完全不理人。“可以谈谈吗?”刘景羽问是这么问,但已经是抓住了含光的手腕,仗着她不好挣扎,不由分说地把她也带出了房间。?☆、算是结束? 许宅占地不小,不过多数空房间都是上锁的,因为许云深常年难得进去,也就是每周开着来做做卫生。刘景羽带她走了一会,也没找到合适的空房——娱乐室外头的院子也早就被一群端着酒杯聊天赏月的人占领了,在那热热闹闹的说笑。这么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含光给领路,把他带到书房了,这里连古董也没有,相信是不会有人没事跑过来的。“想要谈什么,说吧。”刘景羽估计也是有点崩溃,以前那种游刃有余的从容风度早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捋了捋头发,在屋内来回走了几步,仿佛是在整理思绪,过了一会才问,“你怎么会认识她的?”含光虽然有心回一句‘你自己知道你做了什么’,但却又顾忌着德瑜,也不想把关系搞太僵——她可不是韦凤飞,经过这些事,早没有那种理所当然的任性,“德瑜介绍我们认识的呀,就那天去许家的展览遇到的。”她表现这么平静,一点都没有疑惑,刘景羽也没费事问什么‘谁告诉你我和她关系’之类的,他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忽然抬起双手狠狠地抓了抓头皮,又吐了一口气,方才是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恶俗,不过不是你想得那样的。”含光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刘景羽,刘景羽研判般看了她几眼,又仿佛是指责一般地说,“当时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孟买……我就已经下定决心和我母亲摊牌,不可能让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当然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等等。”含光本来真的是不想和他搞得太尴尬,但是听刘景羽的意思,感觉上是自己始乱终弃了他一样,她忍不住说,“我还是没弄清楚……刘大哥,你这么说,意思是你从没喜欢过韦jiejie,只是为了家族之命去追求她,还是意思是你喜欢她也喜欢我,只是我若答应了你,你就不喜欢她了?”刘景羽顿时语塞,过了一会方道,“不错,我对她也是有些好感,但那和对你的感觉比不过是一点轻微的感觉而已,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种拈花惹草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我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本来是立定心思要追逐韦jiejie,结果见到我以后很是喜欢,”含光进一步确认,“但是当时又觉得不能和我在一起,所以也不愿意主动,只是发乎情止乎礼地做出种种暗示,终于等到对你有所表示以后你便下定决心,如果我答应你,你就去回绝掉韦jiejie那边,专心要和我在一起,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这样的说法少了一段啊。”刘景羽俊脸有些狼狈,“我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定下了心思——”“但我觉得你就是啊,你不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要两面逢源吗,不然你干嘛不和德瑜说,也从来没正面对我表示,只有发觉还有好多别人喜欢我的时候才把话挑明,可就算是如此,也表示得很含蓄,根本没有张扬开来的意思。”含光皱眉道,“是不是要和家里摊牌,只是后来才想的吧,一开始就想着和我在一起,反正韦jiejie常年在国外,也发现不了,再说,养个把外室对于你们这样的人来说不也是司空见惯的一回事吗?怎么想都觉得说不过去,好像是在知道我是名门私生女以后忽然间变得主动起来,这才把暧昧戳穿开始追求,在这之前都是一直在暗示,感觉上希望我来主动说破。这让人不往坏处想都很难哎。”她倒是也没动气,就觉得挺无语的,可能以前对刘景羽是有些喜欢,不过现在听他这样为自己分辨,倒是还满庆幸自己对他不是真正的心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刘景羽,反正这种隐瞒一个孤女想要从中攫取好处的做法让人觉得他挺没品的。而且都到现在了还想为自己分辨什么,挽回分数,更是让人不齿。她这么款款说来,刘景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