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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乌云密布,她看了眼天色,拿了把伞。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果然已经下起了雨,此时道路上已经没有什么玩耍的小孩子了,显得格外宽敞些。想起早上急匆匆滚去约会的闺蜜,她不免坏笑了一声。叫你约会,不吃早餐,哼。她哼着歌儿,往公寓走去。只是路过一栋公寓时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雨中左右彷徨。“池柯?”她迟疑地唤道。少年转过身,果然没错。“学姐。”她赶紧撑着伞过去:“怎么站在这儿不进去?”男生的黑发已经全湿了,反而称得他俊秀的眉眼更加好看起来。他冲着蔚寒尴尬地笑笑:“忘记…带钥匙了。”“学姐能借我一把伞吗?”“嗯,行,你跟我来吧。”赶忙着跑到楼下后,池柯却在一楼便停下了脚步。蔚寒奇怪地问了句:“跟我上去啊?”“我…就在这里等等就好。”她不免失笑,伸手就来拽他:“别害羞啊,大白天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然后又看了眼他湿透的全身,揶揄道:“回回遇见你都是我出糗,可算让我逮着你这一回了。”他耳朵红了红,最终还是跟着她上了楼。一进屋蔚寒便翻出了前些日子吃喜酒伴手礼里头的毛巾给他。“你先擦擦,我看看有没有衣服可供你换的。”接着便掉头去烧热水。鼓捣半天后,她拿着药往客厅里一瞧,却没看到人,再一看,男生还站在玄关处,头上搭着一条毛巾,一动不动地站着。她不免觉得好笑:“你进来啊,站在门口给我当门神?”他一愣,然后慢慢走了进来,手还不自觉地又揉了揉头发。蔚寒弯着眼睛将热水和丸药递给他:“热水要喝完哦。”语气活像哄小孩子吃药,但总算终于逗得池柯笑了起来。“好,”他连连点头,“我一定喝完。”她这才转身走进房里去翻干衣服。“欸…上回志愿者的衣服呢…”这时手机又是一震,她拿出来一看,是大概正在约会中祝曼。“重磅消息啊寒寒!”“THE新打野公布了,知道是谁吗?”作者有话要说:蔚寒:我不姐弟恋。“真香。”第17章冰霜法杖“来来来,把衣服换了。”池柯捂着水杯,看着蔚寒从卧室里拿着一件白T出来,抖开一看,竟然是一件崭新的,尺码也恰好,上头印了大大的“不良”二字。“我原本准备把献血送的那件拿出来给你的,结果不知道搁哪儿了,”她弯弯眼睛,“呐,去书房换吧。”他虽然惊讶,但也没有扭捏造作,听话地进去把湿衣服换了下来。准备出去时,却无意在书房门口看到了一张放在相框里的合照,照片背景是他们学校的体育馆,二人肩并肩站在一起,模样十分亲昵,男生穿着校队球员服,女生向男生歪着头,弯着眼睛,笑得十分好看。蔚寒整理好情绪,在客厅里等池柯出来。刚刚祝曼给她发的消息,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消化完毕。“学姐,谢了。”转头一看,男生拿着湿衣服推开门,身上衣裳大小刚好,倒也没有不合适的感觉。只是那么大的“不良”二字,总算把他衬了点儿邪气出来。“这是学姐男朋友的衣服吧,等我洗干净了就还回来。”看蔚寒露出惊讶不解的眼神,便指了指书房,笑着说:“刚刚看到合照了。”“哦,”她讪讪地点点头,“前任了,原本准备送他当礼物,没来得及。”一面又说:“反正还是全新的,我要也没用,送你了吧,就当是上回收留我的谢礼。”他想起在KTV遇见她的情景,那首和sword的二重唱着实是叫人过耳不忘。“上回啊…总不能把学姐一个女生丢在外头,也怪我,没问清楚就把你带了回来,所以这也用不着谢我。”池柯笑答,接着话头一转:“倒是学姐,女生就不要喝那么多了,一是对身体不好,二来在外也威胁。”蔚寒看他这一副小老头儿的模样,便忍不住打趣:“你这话,听着跟我妈说的似的。”“不过说起这个,我上回没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啊…?”他眨眨眼睛。“出格的事,没有吗?”她试探性地问道。池柯看着那双清亮的双眸斩钉截铁地摇摇头。就算做了,也说不得啊。蔚寒却因此纳闷儿起来:“我酒品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了,上一回祝曼还说我扒着她唱千年等一回…”“咳、咳,”他移开目光轻咳两声,“但学姐晚上,还是…挺乖巧的。”这倒是第一次有人用“乖巧”形容她,新奇的很。两人站在客厅聊了半晌,虽然有说有笑,十分和睦,但蔚寒心里始终记挂着一直悬着的问题,于是趁说到学校,借机装作无意一般问道:“上回你说学校的实训结束了,所以搬回家里住,怎么又过来了,是学校里又有什么事吗?”他的话一滞,突然沉默下来。“我这回是…离家出走了。”“啊?!”蔚寒猝不及防被这个回答吓住,一边又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而且看池柯惯常少年老成的模样,只怕这回他跟父母闹的矛盾还有些大。“我原本准备回公寓去,但是钥匙全都忘在了家里,又没有带伞,所以淋成了这个样子。”他垂着头,黑发遮住了眼中的情绪。“现在想想,我这么大个人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说起来还怪好笑。”“是…和父母闹矛盾了?”“嗯。”她看着面前这个明显十分沮丧的小孩儿,绞尽脑汁想安慰的话,最后还是只憋出一句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爸妈总是为你好,有什么矛盾,摊开了说就好。”说完就想打自己嘴巴。想想自己和蔚先生林女士间的那一团乱麻,竟然也说得出这话来。他却抬起头,冲她笑了笑。“学姐说的是,但这回我惹的事情,恐怕越摊开来,越糟。”“为何?”他揉了揉自己半干的黑发,看着她说:“学姐,你玩游戏吗?”“呃,打的,”她答道。“那,你怎么看职业选手呢?”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能做职业选手的…那肯定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