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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再玩游戏了。”蔚寒稀里糊涂突然被勒令不能再打游戏,自然而然便反问了句:“为什么?”“打游戏就等同于浪费生命,恕我直言,沉迷游戏的女生,大多都缺乏两分完美女生的温柔体贴。”“啊?”“林总大概也跟你说过我的情况,”他拿下眼镜擦了擦——虽然蔚寒觉得他的镜片干净到反光,已经没有有任何擦的必要了。她后来仔细想了想这个动作的用意。大概是实在看她不顺眼,想和他抹了发胶的大油头一起闪瞎她吧。大油头装腔作势了半晌,又将眼睛搁回鼻子上之后,方才摆着架子继续说道。“我在本市三环内已经购置了一套三室二厅的房产,并一辆30万价位丰田,在公司的前途也算一片光明。”“听林总说,你目前还只有本科学历,但是所国内985,也还算过的去,”他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咖啡,“按我的意思,未来的太太至少要有硕士文凭,最好能拿到国外MBA学位,这样对我的事业也颇有助益。”“那这和我打游戏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涉及到另一方面了。”“我希望我未来的太太,能够温柔体贴,相夫教子,以我为中心,不做任何出格的,有损妇德的事。”蔚寒原本还能平心静气喝她的奶茶,听了这句话差点一口奶茶喷到他脸上。都什么年代你还跟我谈妇德?“咳…先生,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等等蔚小姐,”他伸手敲了敲桌子,“先等我说完,男人说话不要随便打断,很不礼貌。”蔚寒深吸一口气,想了想被林女士挟持在手里的一柜子立领齐胸鹤氅曳撒,还是忍住了泼他一脸咖啡走人的冲动。于是拿出手机开始刷微博。大油头这会儿倒是不计较她不“礼貌”了,兀自喋喋不休。“…可以不用去工作,但孩子是一定要生的,最好能有三个…”她敷衍地“嗯”了一声。康平路发了一则夏季冠军杯的宣传片,THE官博也转发了,配文是友军加油,以及欢迎新人池柯的加入。底下评论除了照常的几句“秋季赛”加油,一水儿舔颜的。“t神走了以后我以为失去了做我队颜粉的机会,感谢池柯。”“这一家子都是什么基因!”“五分钟内我要这个男人的全部资料。”“我定冠词终于不再是老gay病残队了,真好。”“楼上??”“中单年纪大,下单gay里gay气,上单日常发疯,辅助手残,简称老gay病残。”“THE中单官方微博A神,有人diss你,快来互喷。”一如既往的从官博到粉丝都透着一股nongnong的沙雕之气,让她的心情舒爽了不少。这时大油头的手伸到了她面前,又在桌子上敲了敲。“蔚小姐,我在说话,你不应该认真听吗?”蔚寒不耐烦地抬起头:“你说你的,我玩儿我的,这点儿默契都没有谁跟你生孩子?”“…你一个女孩子,张口闭口生孩子,有没有点羞耻心!”她朝他翻了个够大的白眼儿,低下头继续玩儿手机。这次还插上了耳机。夏冠宣传片里THE战队只有几个镜头,而池柯在最后一秒出现。少年逆光前行,竹林幽篁里,给原本温和的气质镀上两分凛冽,而露出的侧脸轮廓清俊,下颔精致。画面光影交错,THE的五位队员一同出现,将他簇在中心,屏幕中央出现巨大的泼墨特效。“THE。”用战队粉丝的眼光看,联盟真的很照顾这支错过了本次夏季冠军杯的元老战队了。可其它的人可就不会这么想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去看其它人的反应,她的耳机竟蓦然被人摘了下来。“蔚小姐,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大油头一只手捏着她的耳机,一手撑在桌上,半个身子倾过来,以至于连他额头上冒出的痘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现代社会里,手机就是个害人的东西,以后我们结婚了,是不可能让你天天都抱着手机的!”蔚寒终于忍不住拍桌而起。“谁要跟你结婚了?”“这位先生,咱俩从见面到现在认识了不到半个小时,你就逼着我跟你结婚了?死囚上刑场前还给时间说遗言呢!”大油头瞪大眼睛,嘴唇颤抖起来。“咱们刚刚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你刚刚是不是当着我的面在跟别的男人聊天?是不是就是刚刚发消息的那个!”“我聊你个头!”等等,什么男人?她赶紧打开微信,果然开头第一条就是池柯的。“今天双排吗?”她将手机锁屏塞进口袋里,朝大油头愤然质问道:“你看我消息?”“你将来是要嫁到我家的,我看一眼怎么了?那个男的谁啊,是不是小白脸儿?”蔚寒不想再与他鸡同鸭讲,当即收拾东西就要离开。“大兄弟,我跟你无话可说。”“等等!我话还没说完,你提包就走,有没有教养?”他攥着蔚寒的手腕,将她一把拉了回来,“我来见你都是给林总的面子,我一个留学海归的,轮得着你一个本科生甩脸色吗?”“你这种性格,哪儿会有男人要?”蔚寒甩了两下都没甩开他的手,心中更加恼火。“我有没有人要不用你cao心。”“你愿意给林总面子,就去跟她结婚,爸爸不奉陪了!”“别让我说第二遍,放开。”“混|蛋,你放开蔚寒!”大油头被突然出现的女声吓了一跳,接着脸上就挨了一包,祝曼一把将蔚寒扯到自己身边儿,没好气的说。“我们小寒不喜欢男的,滚!”接着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拽住蔚寒拔腿就跑。祝曼人高腿长,中学的时候做了六年田径队队员,哪是蔚寒这小短腿儿跟的上的。而她相亲地咖啡座处在一处步行街里,这会儿正是人头攒动,摩肩擦踵的时候,她被塑料闺蜜拽着跑得晕头转向,找不到东南西北的时候,祝曼才停了下来。“呼——那男的没追上来吧。”她双手撑住膝盖,气都没喘不顺,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只是额头冒了一丁点儿汗的祝曼,没好气地说道。“你下回,能不能换个正常点儿的出场方式?”“我已经赔了三个人看鼻子的医药费了,上回回家,我表哥都拐着弯儿问我是不是真的不喜欢男人!”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