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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哥唱一个嘛~”一边又向中单示意。“这是规矩,新选手第一场比赛必须要唱首歌,对吧,A神?”“…真的?”耳麦里传来池柯迟疑的声音,小胖子赶紧点头如小鸡啄米,“真的真的!不信问小刀。”而小上单一听,也配合地伸出脑袋朝向他:“对对对,唱首歌活跃一下气氛嘛。”“那…唱什么?”“emmm那来首凉凉送给对面野辅,今天黑桃野区是我家!”黑桃的野辅与我队17曾经做过队友,关系很铁,目前已相爱相杀多个赛季。男生依旧在迟疑。“…我还是不想唱。”路向明便揶揄道:“池哥,你每次惩戒掉我的蓝的时候也没这么磨磨唧唧的啊。”THE四人难得团结,池柯轻咳一声,掩饰般地将目光挪开。但是耳麦把台下观众席粉丝口号声、解说的闲聊声都隔绝在外,小胖子魔性的“嘻嘻嘻”不停在耳畔循环播放,让他想装作没听到都不行。最后他还是败下阵来。“那我唱了…”“唱!不唱不是中国人!”他清了清嗓子,心中默默叹了口气,然后出了声。THE上中下辅连带教练一同默契地闭上嘴。…几十秒后,世界一片寂静。池柯收声,五位队员面前的台子上缓缓升起了手机台子。打野镇定自若,按照裁判指示取下手机。队友瞠目结舌,动作有些许呆滞。过了半晌,路向明最先反应过来,然后“噗嗤”一下笑出声。“池柯原来也有不擅长的事呀。”他如是说,一边强忍着笑。而剩下三位小朋友伸手隔着耳麦揉了揉耳朵,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哥,是我不对。”小胖子说得十分恳切,但不妨碍他笑破音,并且连带双边一同。“兄弟们我跟你们说,今儿个要是输了,就把哥的歌声刻成光盘寄到黑桃去,哈哈哈哈死亡诅咒!”教练一板子拍到笑出猪叫的17头上,正色道。“错,如果今天输了,以后就让咱们家打野唱着歌喊各位起床。”“…毒还是你毒!”池柯:...所以说他不想唱。队友笑闹不停,唯独打野沉默如常,似乎即便泰山崩于前仍能面色不改,直到进入bp环节为止都没再说一句话。“对面ban了野位,想定辅助吧。17,想拿什么?”“鬼谷子!让联盟第一鬼谷子本鬼带你们飞!”小胖子挑挑眉,嚣张地说:“本场双c请学会自理,爸爸要做战场节奏的发动机,无情的胜利攫夺者,让对面瑟瑟发抖的野区恶魔。”耳麦里却传来自家打野幽幽的声音。“哦,”因为夺命歌声被嘲笑了半个世纪的男生指着屏幕面无表情说,“对面锁了。”THE众:…“发动机,你鬼没了,锁什么。”“…牛魔。”于是17最终还是拿个挨揍的。而进入游戏之前,喊完nice加完油后,自家打野幽幽的声音再次出现。“辅助,记住,双c死一次,五百。”17背后一凉,寒毛陡立,偏头一看,打野俊颜冰冷,但是嘴角却噙着一丝诡异无比的笑意,顿时变体生凉,暗自下定决心要谨言慎行。最关键的是务必牢牢看住疯子双c。比赛就此开始。蔚寒站在工作人员当中拿着小本记笔记,仔细分析bp用意与每波团战的用意,倒也是认真得很,因此也没有功夫去看赛前微博的评论区。“寒哥,站这儿累啊,怎么不去观众席坐坐?”她冲着同事笑笑。“没关系,这儿也挺好。”目送同事走开之后,她默默揉了揉站僵了的腿,还是抬头环视一周,想找个角落处坐下来。可是偏偏今日作为THE本赛季的首战,也是THE阔别以来,新打野登场的首战,前排坐得满满当当。她暂时不想被池柯发现她,因此也不可能在这会儿跋山涉水,做这么招人注意的事,因此也之好硬撑着站在原地。向台上望去,结束对局的队员们摘下耳机有说有笑地走向后台。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虽然只有一个瞬间,池柯的目光好像恰巧来到了她这个角落。男生目光温和而平静,便如夏日傍晚的风拂过湖面时,浮动的光,叫人安心得很。她因此也放下所剩的那一丁点儿对THE担忧,全心全意地信任起这支战队来。第一场比赛很顺利地结束了,顺利地出乎现场多数人的意料。黑桃零龙塔,定冠词一路高歌猛进,凶猛的前期阵容使他们拿到三buff开局,从头到尾战场节奏都完美得无可挑剔。而首次上场的打野池柯也几乎没有任何失误,刷野抓人推塔刷龙,似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仔细分析之后却发现他才是THE全队真正的节奏把控者。“…让我们恭喜THE!同时黑桃今天也发挥得十分出色啊,非常期待他们接下来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精彩的对局。”“嗯,那接下来就来听听THE在第一局比赛时的赛时语音吧~”很快场中便响起了17激动的声音——“打打打打打打打!”小刀:“撤撤撤撤撤撤撤!”路向明:“后面有人,看我位子。”17:“别打别打别打!”小刀:“撤撤撤撤撤撤!”17:“打打打打打打!”路向明:“秒了!”虽说阔别赛场许久,可依旧是一整队的BB机。蔚寒垂下脑袋,继续研究自己的笔记。就在这时,耳朵在一片混乱嘈杂里敏感地捕捉到熟悉的冷静音色。“看对面C。”“白起没大。”她微愣。是他的声音。几十秒将近一分钟的语音里男生话特别少,却胜在精简,言简意赅,声音虽然不大不小,但绝对够队友听到,可是蔚寒听得专注,故而简单几句“看对面C”“玄策没闪”,竟也觉得十分悦耳动人,勾人得很。他们见面的次数很少,多数都是在峡谷相见。直播平台线下赛之后,二人终于正式见面,互相身份都心知肚明,于是在打游戏的时候也会打开语音。蔚寒每次的话都很多,从头膨胀到尾说个不停,而他常常只是轻声地“嗯”,然后每隔九十秒喊她拿蓝。可是就算他的声音很低,话很少,她还是将他每次的低笑都记得清清楚楚。低低的,短短的一声,却温柔地贴着耳膜,就像冬日热咖啡上的热气,将感官都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