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吻到大腿内侧,色情舔xue(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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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二人才刚吵架,翌日秦炎煜正好有事要离京几日。 许淸玥从晚膳一直等到空中挂起弯月都没等来归府的丈夫,询问仆从才知人家竟出京去了。她傻眼了,不会是被自己气得离家出走了吧? 秦炎煜离开也就几日的时间。 但这夜晚,没了妻子躺在身侧陪伴入睡,他还当真睡不着。想着当初娶她时,也就是想着给自己找个长期稳定的床上伙伴,可这,怎么好似对这个女人越发上心了。 也不知这股热乎劲儿什么时候才能过去,世人都说情爱甜蜜,但他心中其实抗拒情情爱爱。只是玩一玩还行,若是真要为对方要死要活的,他大概是做不到。 方才这么一疏导自己,怒气倒是消散了不少,该睡了。 人在忙碌之时,时间过得最快,好似一眨眼的功夫已过去四、五天了,今日正是秦炎煜回府的日子。 一顿劳累奔波,等回到府中已是深夜。 进入内院却始终不见妻子的身影,随时招来一个婢女询问才知,她已然睡下了。 秦炎煜没有生气,就是心中大约有些失落吧。他不在的这段时日,倒也不担心他,某人依旧是能吃能睡啊! 简单梳洗完毕后回到房中,室内光线昏暗,仅有几缕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借着月光看清床上的女人,她闭着眼睛,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睡着的时候倒是不显那么冷冰冰了。 好几日不曾碰她了,越瞧越想。 秦炎煜缓缓走近,坐在床边,隔着被子伸手覆在她的胸前偷偷帮她按摩揉捏起来。 “嗯唔。”许淸玥轻轻嘟囔一声,没睁开眼睛。 覆在胸上的大手继续加大力道。 “啊。”这回许淸玥终于醒了,迷蒙睁开双眼,看到床边的男人有些惊讶,“你回来了?” 秦炎煜的失落感又增一分,还以为对方会黏黏腻腻地抱一抱他,没曾想她是这个反应。算了,她也不是那等热烈之人,自个强制安慰自个,轻声应她:“嗯,回来了。” 见男人要上床榻,许淸玥赶紧裹紧被褥往内里靠去。 秦炎煜见她神色举动都不太对劲,一把掀开她所盖的锦被,入目的便是她全身赤裸卧躺在床上,一对圆鼓鼓酥乳被一头披散的长发遮掩住,两只奶子在长发中若隐若现的情景。 盈盈一握的腰肢,丰满细腻的双乳,修长的两条白腿,以及腿心中间茂密的黑色敏感地带。 秦炎煜看得喉结上下不停滑动,嘴角扬起一抹灿烂无比的笑容,“娘子知晓为夫今日回来,特地如此这般迎接么?” “不是!”许淸玥羞得连忙扯住锦被想把自己盖好,可惜她的力气争不过对方,只好双臂交叉护住自己暴露的身体。 这事真不是她特意做的,是她还未出阁时晚上歇息便有裸睡的习惯,自嫁入王府后,她好久不曾这样了。这不是趁着丈夫出门去了过过瘾,好巧不巧怎就被他撞见了。 秦炎煜才不管她因何如此,伸手握住许淸玥的脚踝,打开她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自己一撩衣摆单膝跪上床来。俯身啄吻,从脚踝沿着小腿一路往上,大掌微微使力把许淸玥的腿越掰越开,没过一会儿就吻到大腿内侧,色情地啃咬舔舐她的xue口。 许淸玥被他撩拨得浑身难受,弓起腰肢艰难推拒秦炎煜的脑袋,却被对方伸出的舌尖一顶直接探入甬道内,颤得她双手猛然插进对方的发间,“唔!嗯、啊”发出一声极其娇媚的呻吟声。 秦炎煜用灵活的舌头不停舔舐戏弄,手上亦暗暗施力按住许淸玥挣扎发抖的大腿,他还是第一次做到这番地步,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即便不抬头,他也能知道许淸玥被刺激得不轻,娇喘连连近乎抽泣。 “不要,阿煜、嗯呃!啊啊……”许淸玥脚跟蹭着锦被在挣扎,被秦炎煜一手捞起她的膝弯高抬压在胸前,把人儿弯折成一个奇特的弧度。抬头看到对方流出潺潺yin水的洞xue,笑着问道,“玥儿流了好多水,真不要吗?” “唔、嗯”许淸玥无法反驳,也不想反驳。 经过这个男人的几番开垦耕种,她觉得交合这件事还挺令人欢愉的。 秦炎煜将舌尖一次又一次顶弄到甬道里,且一次入得比一次深。 许淸玥被弄得又是一阵低声呻吟,腰身被男人稍微放下来些,自己的双腿便情不自禁地架在对方的肩上。她在等,等秦炎煜伸出舌头继续舔舐吮吸那冒出yin水的小洞。 几番下来,许淸玥再也撑不住,双脚用力勾缠夹住秦炎煜的脑袋,痉挛呻吟着在他舌尖上达到高潮。 xiele一回,觉得脑袋空茫到虚无一片,身体更像是被甩到岸上的离水之鱼。微微喘气平复刚才的快感,意识才回到许淸玥脑中,嘴巴边就凑来了一根狰狞肿胀的性器。 抬头打量几眼他的神色,立马知晓男人的想法。 许淸玥这一刻突然释怀了,总归房内只有他们二人,就算她做什么羞耻的行为,外头的人也不会知晓。伸出小手去摸索秦炎煜的裤头,将裤子褪下就察觉到一根粗长guntang的rou棍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停顿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握着烫手的roubang,一寸一寸用自己湿热柔软的唇把它含住一大半。 “呃嗯——” 过程缓慢难熬,许淸玥也从没试过给他口,技术又不娴熟,整齐的贝齿时不时会磕碰到坚硬的roubang。 秦炎煜瞧她进度太慢索性伸出一根长指探进她的xue道内奋力插干起来,而她则是伏在自己跨间帮他努力地舔舐吸吮。 “嗯啊!啊……” 许淸玥这番主动伺候,伺候得他极尽舒爽,喉结来回滚动,才勉强压下近似叹吟的喘息。 直到许淸玥没了力气吐出口中的粗长roubang,秦炎煜才肯把胯下的物什深深插入花xue深处。roubang入xue的那一刻,女人扬起脖颈长吟一声,微微抖着身子……她好似又到高潮了。忍下xue道紧缩带来的射意,戏谑道,“又泄一回,舒服么?舒服便大声叫出来,为夫爱听。” “啊、嗯啊,嗬嗯……” 秦炎煜刚说完,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便窜入耳中,看来对方是被他cao得舒爽不已啊! 粗长guntang的阳具好似把她贯穿,许淸玥整个人犹如被钉在男人身上一样。 抱着女人翻身压倒,秦炎煜的这番动作惹来对方发出一串难耐的低吟,再抽出些许的rou刃又狠狠抵进去,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挤进那个小xiaoxue口中。 “啊、不、太、太深了、嗯、嗯嗯、唔……”许淸玥不停地高昂呻吟着,实在是男人的动作太过于猛烈,她受不住了。 秦炎煜依旧不理会她的哭喊,径自抬起她的两条腿开始来回抽插,沾满yin水的roubang快速抽出又狠狠地插入,把女人给cao得一开口就是似哭非哭的低吟。 xiaoxue中的巨物还在不断地进进出出,插进去又拔出来的快感让她颤栗不止。 这一刻rou体摩擦声,性器交合撞击声,yin靡的水渍声连连不断,不绝于耳。 许淸玥被干得脸色脖颈都染上勾人的艳色,手背放在唇边也堵不住逸出的浪荡呻吟,那百般忍耐的矜持模样,只会勾得男人想把她cao得更sao更浪。 弯着她的腰肢,秦炎煜俯撑上去,一边狠狠干着她的xiaoxue,一边抽开许淸玥的手背,用自己的手指去撬开她的牙关,手指进入口腔贴着口腔内壁转一圈,“乖,嗯、叫声煜哥哥听听……” “唔,嗯、嗯唔、啊阿……煜哥哥、煜哥哥、唔!不要……不要了呜……” 许淸玥头一次被人干得泪流满面,想对男人说别再戏弄她了。 可嘴里那两根手指变着法地玩弄她,还十分变态地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画着圈儿地翻搅,就和身下roubang插入xue中一个动作。她被玩得话都说不出,嘴也合不上,两腿间还有一根铁杵似的roubang来回撞击,快感在体内层层累积,消磨神智。 “嗯,阿煜,啊啊!不要……”许淸玥浪叫呻吟的时候,嘴角流下许多属于她的津液,而两腿间的xue口已然泛滥成灾,大量黏腻的yin水不断从小洞里争先恐后地涌出。 快感就那么到了极限,许淸玥蹭着脑袋哭求:“嗬哈、不要了唔、唔嗯、嗯啊啊……” 紧致xiaoxue死死锁紧,舒爽得秦炎煜低喘一声,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察觉到许淸玥双腿紧绷,腰肢弓起,断断续续花xue深处开始吐出蜜水。他也不再忍耐,继续深深插入,抵着她xue内的媚rou,猛地射出一股股激流。 妻子仍在高潮余韵中,忍不住蜷缩起身体。秦炎煜抽出埋在她体内的阳茎,将人抱在怀里,摸着滑嫩的后背温柔安抚,感受掌下的肌肤犹在细细颤抖。 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秦炎煜又起欲念。 这一回把人一搂,托着臀瓣将怀中美人抱到镜子前。许淸玥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藕臂勾住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哀求:“阿、阿煜哥哥,不要、不要在这儿……” 女人娇娇弱弱的乞求,哪还有半分傲气可言,秦炎煜被她求得真是身心舒畅。 放过她是不可能的了,他只会更恶劣地好好欺负他的王妃。扶住身下巨物又插进许淸玥流着精水的xue里,一边含住她的小耳垂一边在她耳边吹出热气:“看你这模样,似乎为夫还未把你喂饱,嗯?” 许淸玥听着他的荤话顿时脸色通红,被cao干时面上流出的泪痕犹在,却是头也不敢抬起。 男人把她放下地来,许淸玥只能扶住他,双腿打颤着虚虚站立在那儿。镜子中倒映出来的是yin荡、欲求不满的自己,她越是羞涩xiaoxue内就越阵阵收缩,体内空虚得全身泛软,再也忍不住勾着丈夫的脖子埋首在他颈窝,可怜兮兮地低声哀求:“煜、煜哥哥,玥儿,唔嗯,好难受……” 她实在太难受了,从没有像现在这刻一样,这么急切地想要男人来狠狠插干她。 秦炎煜摸上她的奶子,还饶有兴趣地询问:“哦?哪里难受?快快告诉为夫。” “嗯、呃” “是不是这里难受?”说着把一根长指探到xue口边缘摸一摸。 “唔、嗯,快、呜呜”她的呻吟声中满是哀求。 “娘子是要为夫的手指插进去,还是要为夫的大roubang插进去?” “要、要煜哥哥的大棒,狠狠嗯啊插啊……” “真是个贪吃的小sao货!”秦炎煜把她翻个面,压在镜子前从身后进去狠狠cao弄,看自己面前的女人被他干得呜呜咽咽,泪眼模糊。 秦炎煜兴奋不已,在来来回回不断地撞击中射了都意识不到,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舒服得好似飘上了云端。 xue内的jingye顺着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一路湿痒,流到地上化成一滩白浊。虽才刚射过,但男人半软的rou刃受到刺激又渐渐硬挺起来。 许淸玥被cao得不停求饶,胸前的饱满嫩乳被抵在冰凉的镜面上磨蹭,只要睁眼就能看到自己被丈夫cao干的yin荡神态。 秦炎煜在镜子前要了她好几次,结束后他主动把妻子抱到浴池洗净身体。 那一夜之后,可能是那夜把人儿要得太狠了,连接好几日许淸玥都借口身体不适,拒绝与他同房,不过秦炎煜也能理解。 他们二人的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过着。 但好景不长,临近年关时突然接到皇帝的旨意命他回封地一段时日。荣西路途遥远,且这次的旨意来得急,需途中换快马疾行。他倒是动过带许淸玥一同前去的念头,但细想一番后还是觉着算了罢,论她再多有傲气也只不过是个娇滴滴的闺房女子罢了。 夜里在书房抱着许淸玥不让她走,秦炎煜趁机提起荣西的山水。他想着,要是许淸玥主动提出要跟着他去荣西,那他便带她一同前去。 只可惜,闲聊大半天也不见妻子有半分要随同他去荣西的心思。 “明日还能留府半日,随你去街上逛逛可好?” “可真?”许淸玥抬头看他,却不料撞上男人的下巴,‘嘶’痛呼一声抬手捂住头顶揉了揉。 “真傻。”秦炎煜拿开她的手往她头顶吹了吹,“本王几时骗过你了?”说完一脸笑意看向她,贼兮兮道:“本王对你这么好,玥儿是不是该回报回报。”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已经先行一步了。 许淸玥被他扯下底裤,大棒不知何时顶端已经沁出水液,硕大guitou在xue口磨蹭几下后,直接沾着两人性器上的yin水‘呲溜’一下滑插进去。 “啊嗯!”许淸玥娇媚地喊一声,面上有些羞恼,又有些舒爽享受。总之对于秦炎煜的突然入侵也不抗拒,还挺起腰肢配合着对方顶弄插干的动作。 这可把秦炎煜高兴坏了,妻子是越来越上道了! 事后射完jingye他也不舍得退出去,徜徉在许淸玥温暖湿润的甬道中,抱着妻子喃喃细语,尽说些色情的荤话撩拨她。 “要是想我想得下面痒痒了,为夫准许玥儿去骑‘小马’。”小马是放在右侧厢房里的一架木制马匹,不过这不是什么正经马匹,而是用来给女子自渎的假阳具。 “……”许淸玥知晓他的意思,但是依旧装作一句都没有听懂的模样。 “那玩意你会用么?不过玥儿的身子被为夫调教得这么yin荡,指望那等死物恐怕也干得不尽兴。” “……” 秦炎煜还在孜孜不倦地继续,好似他自己是一本荤话书本大全似的:“要是实在痒得流水了,你又不想用那不会动的假物,也可准许你用自个儿的手指往xiaoxue里插一插。”说着手指摸到她的xue口顶了一下,同时调笑道,“就像为夫这样插进去,会么?” “嗯,你别……”许淸玥抓住男人乱动的手。 第二日,吃过早膳。 一大清早秦炎煜就带着许淸玥出府沾沾人间烟火气,毕竟他有一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妻子。 两人坐马车去千庭街,那儿是京城最为热闹的地方。 两人来到街上后秦炎煜在嬉嬉笑笑的人群中牵着许淸玥的小手,跟街上那些青年男女一样,像模像样地逛街道旁的首饰铺子,成衣铺子,逛得累了就去就近的酒楼吃上一顿。 两人可谓是玩得十分开心,等到临近正午才打道回府 许淸玥刚回到府中还没来得及歇一歇便被秦炎煜拉上了床,今日的他比往常更加猛烈,嘴上的软唇被他亲得发麻,身上的衣衫也被他大力撕碎,摸了几下她的xiaoxue后便直冲冲地挺入进去。 秦炎煜一边在她体内驰骋,一边厚脸皮地调戏她:“这张小嘴吃了为夫那么多精水,是不是该给为夫怀个如你一样漂亮的孩儿了?” 许淸玥此时被他cao得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秦炎煜也不管她是否听明白了,继续道:“就今日,今日为夫努努力,定能让你怀上孩儿!” “啊嗯!呜呜、好深,啊!不,不要了……啊啊啊”许淸玥被插得泪流满面,只知道嗯嗯啊啊地无力呻吟。 傍晚 王府大门外有一行人在等待着他们的主子。 秦炎煜准备出发前又趁许淸玥迷迷糊糊沉睡中要了她一次,直到听见妻子喃喃皱眉说不要了,才放过她。不过就算她还要也满足不了她了,这般想着自己忍不住低声笑出来。 从床上轻手轻脚起身,洗漱穿戴整齐后带上圣旨他也该启程了。 “王爷!” “嗯,启程!” 秦炎煜牵过自己的马匹翻身上马,与一行人扬鞭而去。 许淸玥正午里被干得狠了,直到夜幕降临这会儿还瘫在床上沉睡不醒,自然也不知晓秦炎煜是何时走的。到了深夜被自己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吵醒,贴身婢女前来伺候,询问了一番才知晓王爷已经离府往荣西去了。 听到这一消息,她心中似是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自己解脱重获自由的喜悦。前段日子被秦炎煜索求得身子元气大伤,接下来的日子她需调养一阵才行。 而此时出门在外的秦炎煜,可真是苦了他了,白日里忙这忙那,劳心费神的且还看不出什么异样。 夜里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时才感悟到深深寂寞,想念有美人来伴。 不过封地的府邸中哪有什么美人,只能想象着许淸玥在他身下挨cao的样子,握住自己的roubang给自己撸了一把,舒爽得xiele身才逐渐有困意。 “唉。”清理完手上的污浊,轻叹一声后翻身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