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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办公室。敲了敲门然后进去。赵医生刚挂掉电话,看见晨曦进来,赵医生对她笑了,他说:晨曦,好消息,康康和一位志愿者配型成功了。下个月就可以做骨髓移植手术了。晨曦大喜,她走上前两步: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赵医生点点头:千真万确!我刚才已经又打电话确认过了。晨曦欢呼一声,她走过去握着赵医生的手:谢谢!谢谢!除了这两个字,她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赵医生却说:这是好事!怎么哭了。晨曦这才发现脸颊凉凉的,她用手拭了拭,噩梦总算是到了头,也许明天睁开眼,会发现生活还是美好的。她再次道了谢,这才欢天喜地的回了病房。母亲和邵一杰听了这个好消息也开心不已。晨曦拉着康康的手,对她说:“乖宝,你的病很快就会好了。”康康听了开心极了:“我病要好了吗?那我可以回去上学了吗?我可以去游乐园玩了吗?你会给我买巧克力和冰淇淋吗?”她开心的问了一串问题。母亲和邵一杰听了都哈哈大笑。晨曦也笑了,她对女儿的要求一一答应,接着她搂着康康,她感觉自己又抓住了她。周护士过来换针。看到晨曦,她挤挤眼睛:“安姐,你和赵医生是亲戚吗?”晨曦莫名其妙,她说:“不是啊!怎么啦?“周护士说:“那一定就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是吗?”她不等晨曦回答,又自顾自的说:“我从来没见赵医生这么费劲的为病人联系骨髓移植,他给他北京的同学都打了电话询问情况。他自己还去配了型。”晨曦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周护士冲他笑笑:“赵医生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晨曦这才想起,周护士明恋赵医生,医院都知道。她尴尬的点点头:“那是赵医生给我开了后门?”周护士说:“也没那么夸张!赵医生不会给人开后门的,上次省里面那谁来了,赵医生还不是一样对待。没有区别的!只是,我觉得他对康康特别关心!”换完针,周护士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晨曦说:“安姐,赵医生那边记得替我美言几句!”晨曦诺诺的答好,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不解释。周护士满意的走了。晚上回到家,晨曦冷静下来,和邵一杰开诚布公的谈了谈。她坚持马上离婚。邵一杰叹气:“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但是康康马上要做手术,我们等她手术完了再说吧。”晨曦说:“何必拖到那个时候。”邵一杰看着她,说:“晨曦,这些日子我在想,也许我们彼此都没有好好的去了解对方。”晨曦说:“是,我们都瞎了眼!”邵一杰苦笑说:“不是,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其实我们都忽略了对方为这个家的付出。”晨曦不语。邵一杰又说:“我知道我以前在物质上确实做到不够,但我现在已经在努力挣钱了。康康是我们的女儿,不是你的抑或是我的,对她我们都有义务!”晨曦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邵一杰问:“当初怎么了?”晨曦说:“如果你心里真的有这个家,当初就不会去出轨来毁了它。”邵一杰诧异的说:“出轨?你以为我出轨?原来……好,晨曦,这件事情我可以慢慢告诉你。”晨曦摆摆手:“不必了。我不感兴趣。”邵一杰还欲说什么,晨曦有些恼怒:“我不想听你与那女人之事。再多说一句,我就走!”邵一杰禁了声,半响,他才说:“无论如何,离婚的事等到康康好了再说。现在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的。”晨曦说:“为什么?这还是你先提的。”邵一杰定定的看着她:“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家人有困难的时候,难道不应该团结一致?”晨曦无以反驳,想到康康,她最终默认了他的看法。接下来的一个月,母亲负责调理康康身体。晨曦工作日到医院照顾康康,周末去兼课。邵一杰仍然去步行街支摊画画,他改进了画法,专门给人画漫画,既快又受客人喜欢,收入反而多了。城管知道了他的家事反而给他道歉,对他也是尽开绿灯。一家人为了同一个目标步伐一致的往前赶。眼看手术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晨曦心里越来越踏实。手术前一天晚上,晨曦坚持自己一个人照顾康康。她要亲眼见证女儿重获新生的每一个细节。入夜,她在陪护床躺了半天却依然没有睡意,于是干脆起了身,看了看熟睡的女儿。康康苍白的小脸蛋上还挂着笑意,看来她一定做了一个甜蜜的美梦。晨曦笑着摇摇头,又轻轻的给康康理了一下被角。然后她跪在康康病床前,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明天一切顺利。同时她也默默的感谢那位不知名的志愿者: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是感谢您,您救了我们一家。她满脸泪痕,泣不成声。第二天一早,护士就拿来病号服给康康换上。康康很是兴奋,她不住的问:mama,我等会儿做了手术就会好了吗?晨曦笑笑点点头。康康又有点儿担心,她又问:mama,会不会痛啊?晨曦说:不会的。等会儿你会睡着。什么都感觉不到的。康康这才放下心来。她又说:我会勇敢的。我不怕打针,也不怕做手术。晨曦搂着她。康康自从病了以后,一夜之间仿佛长大了。她这么小,却这么懂事。再苦的药她也咕噜咕噜喝下。换留置针,她也安静的把手递给护士,不哭也不闹。她几乎不像个小孩。这场病,把她作为一个孩子的天性剥落得无遗。一家人静静的在病房等着,母亲合着手不住念阿弥陀佛,邵一杰拿出了烟,又突然想起是在医院,默默的把烟放了回去。大家各怀心事,却都充满了希望。但护士却迟迟没有来推康康去手术室。晨曦一开始以为医生要准备手术,直到等了两个小时,也没动静,她才感觉不对。邵一杰去问了几次,护士说志愿者飞机延误了,叫他们耐心等待。又过了两个小时,晨曦心情已经跌到了谷底,母亲一个劲儿的自言自语“怎么回事?”。中午时分,赵医生来了病房,他神情严峻又有些不安的看着晨曦,晨曦也看着他,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迟疑了一会儿,赵医生还是开口对他们说:“志愿者临时反悔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