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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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来有些许尴尬。丰饶建木封印既成,按理丹恒在罗浮诸事已毕,该是离开鳞渊境,返回列车的时候了。 丹恒心里仍记得姬子和杨叔让他早日返回列车的嘱托,因此当那股子潮热涌上时,他只当是许久未使用封印建木之力,再加上多番对战刺客,有些许潮热也是正常。 “回列车便先沐浴吧。”丹恒这么想着。 谁承想就听见那厢景元问他,既然诸事既定,要不要留在罗浮,重返故土。 他正想说,建木封印已成,白露也已有龙尊之力在身,于情于理他都应尽早离开仙舟,免得心怀鬼胎之辈又生事端。 而旁边穹早就先他一步,挡在他前面,说出“丹恒可是我们列车的不动产!”两臂张开,恨不得把他遮的严严实实,活像是对着老鹰护着小鸡的鸡mama。 景元听了,却还笑笑:“哈哈哈哈,我可没有要抢走丹恒的意思。” 既然穹已经说了这话,丹恒也只好把到了嘴边的推脱之词咽下,“作为无名客,列车还在等着我。” “嗯...那还真是可惜。”景元把话拖得很长,念的听着也是十足可惜,偏偏还不错眼地盯着他看,眼睛还笑得眯成一条缝,活像只使坏的狐狸。 丹恒实在受不了他那样瞧着自己,拉着穹匆匆向景元道完别就离开了。 走了没多远,他还是觉得身上燥的慌。景元那句“没有要抢走丹恒的意思”属实太过,丹恒实在太怕景元同他讲这种看似玩笑话,又夹着别的心思的话。 自回归鳞渊境以来,或许是重游故地,或许是其他什么缘故,脑子里那些前生泡影,又开始反反复复入他的梦。原先淡去的刀光剑影、把酒对谈混着其他或喜或忧的旧忆,弄得丹恒心乱如麻。日夜为记忆所扰,但是一切偏偏又像隔了层纱看不分明,所有的梦中人和梦中事都只余下轮廓。 既然已经接受了前生所遗的力量,便也想厘清前生未竟之责。但事事往往难以尽遂人意。数百年岁月流逝,波月古海已潮起潮落了不知道多少个轮回,又荡涤了多少前尘旧事。纵使有心追忆,却也有心无力。 或许他确实该问问景元。但对方总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还有那些看似不经意的玩笑,总让丹恒觉得不安。 虽然总被三月和穹打趣说他愣,丹恒却不缺乏对于细微变化的感知能力。景元...对他是抱了除仙舟事务之外的心思的,他看的出来,但无法回应。前尘皆尽,他已不是景元的旧友,也不是持明族的尊长,而只是丹恒。 景元对他很是友好,这次甚至旧伤未愈就候在丹鼎司助他解围。他不是危险因子,但丹恒总感觉如果与他摊开讲,会有什么脱离他控制的事情发生。 所以还是就先这样,既然已经告一段落,那就先不要深究。 丹恒还浸在思绪里,穹却在这时突然扯了他的衣袖一把。 丹恒正欲回头看他,刚扭过半边身子,却感觉一股火“轰”的一下在身上烧了起来,烧的他甚至有点耳鸣。 旁边的穹过来扶住他,丹恒却还是有点站不稳,他听见穹冲他喊“丹恒!丹恒!你怎么烧起来了,脸、耳朵还有身上全是红彤彤的。” 声音听不太真切,丹恒分出点力气,运起云吟,化出面水镜。对着粼粼的水镜,丹恒这才发现自己连脸都已经烧的酡红。穹说的不过分,他现在确实是烧的红彤彤的。 “丹恒你要不要紧?你怎么了突然就烧起来,还烧成这样。要去丹鼎司看看医士吗?”穹担心地一直问,快要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丹恒却实在无力回答,那股热意在他身上到处乱窜,现在有点诡异地往下腹涌的趋势。 丹恒自蜕生以来,鲜少有这种感到几乎完全束手无策的时候,硬要说的话在列车的大家面前意外显露本相算一次。可是他从未想过能遇上这种简直只会在画本子出现的事。 丹恒勉强稳住身形,“多半是刚刚封印建木......我许久没动用封印之力,可能是蜕生后初次使用,没了治愈之力,受了点丰饶之力侵染。” “那怎么办?要去找白露吗,她现在应该还没离开鳞渊境多久,我陪你...”穹扶他的手已经伸出,却被丹恒拦住了。他实在不想在同行的朋友面前露出疲态,更何况是这种极有可能会变得难以启齿的模样。 “没什么大碍,还撑的住,我返回鳞渊境找她们便是了。” “但你现在......”穹话还没说,丹恒便使了踊跃,眨眼间就消失在他眼前。穹只好惴惴不安地先返回丹鼎司等他去。 才堪堪走到渡口,丹恒感觉这热意就烧的他受不了了。不该用龙力的,动用龙力离开穹所在的地方之后,那股热便流遍了他的全身,烧的越来越凶了。 不光是把脑子烧的乱糟糟,丹恒觉得身上燥的难受,前胸发烫,感觉迫切需要什么凉的东西来抚慰。比如泛着凉意的手之类的。 为什么会想这些?丹恒近乎要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给吓到了,自己平日里是会想到这些的人吗。 可是容不得他思考,丹恒觉得身后某块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变得奇怪了起来。他连平日隐藏龙尾的的气力都维持不住。 “噗”丹恒听到了尾巴不受控制冒出来的声响。下一刻,他半是脱力的,半是故意的,任由自己滚进了淼淼的波月古海之中。 身体被沁凉的海水浸没,那股烧得人发昏的热意随着体温的降低被带走了。 丹恒脑子终于清明了片刻,匀出了点思绪来思考自己当下的处境。持明一族是不朽的造物,自繁育命途被从不朽中剥离之后,遇上丰饶准没什么好事。这次建木封印,或许是龙尊传承中治愈的那部分未能留存在他的身上,那点丰饶的力量便乘机附在他身上,顺带着把被剥离的繁育之力还在了他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受丰饶影响,丹恒现在处于龙的发情期。 而当下,显然,除了窝在海里,捱着等这阵yuhuo焚身的劲过去,丹恒别无他法。他脸皮薄,实在做不了跑到丹鼎司找白露,说我现在受丰饶影响,繁衍欲望高涨,龙女大人给我开个方子吧,这类一看就是有sao扰未成年龙嫌疑的事。 好在波月古海之水清凉十分,把那股子邪火浇下去了,丹恒感觉现在并不算十分难捱。 放任身子随着海水飘摇,丹恒才将眼睛闭上,调理内息片刻,就感到有股力拽着他,逆着海水漂流向上而去。 波月古海中难道也有海草缠人不成,丹恒睁开眼,却对上景元一双在海里仍泛着异光的金眸。 下一刻,景元的脸在他眼中无限放大。丹恒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接着舌头顺着唇齿交接,探进了他嘴里。 丹恒脑子本来就不大清醒,现在被烧的更是要宕机。 景元怎么在这里,景元好端端啃他嘴做什么。 景元没给他多少时间想这些。那根钻进他嘴中的东西翻搅了起来,不依不舍地追着丹恒的小舌打转,好似要将他吞食。 丹恒有些招架不住,他能听到唇齿交缠的水声在耳膜中发出黏腻的响,也能听见古海潮水奔涌之声。两厢水声交加,他有些喘不过气。似是感受到丹恒的脱力,景元给他渡了几口气。 趁着他失力,那yin邪的怪火又在丹恒身上复燃了,伴着唇齿相接的声音在他脑内轰鸣。 这下子完了,丹恒想。必须找办法早点脱身。 往上游并没花费多少时间,甫一出水,丹恒就将景元推开,准备游去其他地方。可是腰却被对方束缚在怀中不放。 丹恒只好扭头过去盯着景元看。他方才嘴巴被人啃过,现在还留着摩挲后的一片红,落在别人眼里只觉得妷丽好看。景元也盯着他看,脸上看不出丝毫对自己刚刚行为的慌乱。 “丹卿好是无情,我舍了干衣游进波月古海救你。哪成想丹卿一上来就要弃我而走了。”景元头发衣衫俱被海水浸得透湿,像是不幸落水的大型猫科动物。 丹恒只感觉荒唐。持明族诞生于汤海之中,自出生起就是活在水里的,怎么可能会溺水!作为罗浮将军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 “怕你闭过气去,我还给你渡气。”景元言辞颇有委屈之意,看着也是十分恳切。 但现下并不是争辩的时候,丹恒必须尽快脱身,以避免尴尬外交事故的发生。 “将军......劳心了,我没事。”丹恒说,“回波月古海里看看而已,无事我就先行告退了。” 那勒在他腰上的手却是没有松开分毫,“是吗?可我听见穹说,丹恒你是受了丰饶影响,烧了起来?” ————— 片刻之前,景元仍独立于鳞渊境渡口边的枫树之下,观赏着波光粼粼的古海潮水。 古海如恒,壮阔浩瀚一如既往。 这似乎亘古不变的美景却被来人打破了。景元看见穹急吼吼往鳞渊境赶。 穹看见景元简直如遭大赦,“将军,你看见衔药龙女了吗?丹恒状态不对......” 他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一口气全都倒了出来,景元听了,安抚好穹回丹鼎司候着白露回去,便往回赶。 刚找见丹恒人,就看见他摇摇欲坠,连龙尾都隐藏不住,跌进海中的模样。 一时着急,他连持明喜水都忘了,匆匆跟着丹恒往水里跳。一进水看见丹恒就想起来了,但是进都进水了,怎么招都要乘机讨点好处再走,断不能白来一趟。 所以就放任心意,吻上朝思暮想的唇,揩了点油。 景元乐得看丹恒这副满面羞怯,但又无法开口直言的模样。 ———— 丹恒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倘若他再不找机会离开,待会他怕是要整个都贴到景元身上了。 可实在是没有离开的说辞,而身后那个不听使唤的尾巴已经有往景元身上缠的趋势了。 他决定如实道来。 “将军最好还是不要再待在我身边了。”丹恒顿了顿,决定换一种委婉的说法,“方才镇压建木,不慎沾了丰饶余秽,恐怕会冒犯将军。” “怎么个冒犯法?不妨说来听听。”景元仍是一副狐狸样,没被说动分毫。“我看丹恒你除了多了条尾巴出来,言语举止全都克己有礼,与平日里也没什么不同。” “难不成尾巴里藏了什么乾坤...”话还未说罢,景元就作势将手往丹恒尾巴那里伸去。 出乎意料的,丹恒竟然没有出手拦他,景元的手顺利摸到了尾巴。冰凉光滑,手感很好,他没忍住多摸了几把。 丹恒身子被他摸的一颤,明明没怎么用力,只是摸了几下,却感觉尾巴上酥酥麻麻的。那电流一样的感觉,顺着他尾脊骨一路上去,把本就混沌一片的脑子弄得更乱。 他维持平时的样子都有点力不从心,方才景元说上手就上手,他也是实在未曾想到。 龙尊尾巴鲜少示人,丹恒更又几乎不显露本相,哪里被人如此直白地摸过尾巴。这感觉实在是奇怪,却又出离的舒服,舒服得他没忍住从鼻腔泄出气音。 景元被他哼得一愣,低头看他。丹恒之前被清凉的海水浸过,才出水时只有被吮吻过的嘴巴是红的。现在他两颊都带着红,衬得整个人宛若是出水芙蓉一般,漂亮地有点晃眼。 而尾巴像是得了趣就不管主人的死活,违背意志往景元手上蹭。 “丹恒你...到底是怎么了。” 容不得委婉,也容不得什么礼数,丹恒只能如实回答,“将军,如你所见。受建木丰饶之力影响,我现在被迫进入了发情期。” “刚才冒犯颇多,还请将军...”丹恒的话没能说完。 “我可以帮你看看。”景元说。 丹恒正想推拒,却被景元从水里一把捞出来,塞进了渡船。 他被摁在船仓地上,湿发蜿蜒着黏在脸上,像是海草。丹恒费劲撑起半边身子,却没能爬的起来,浑身软的不像话。 “将军不必麻烦,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就行了。”走是走不了,但总好过被仙舟将军瞧见这种模样。 “别说了,丹恒。”景元却捂住他的嘴,“你这样子我实在不能放心。” “我和穹说了会把你带回去,结果却要我把你独自放在这里,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吧。” 就这样吧。丹恒几乎要自暴自弃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那股子潮热逼得他要发疯,让景元帮他或许也不错。 至于先前不知如何面对景元的迟疑不定,都暂且先抛到脑后。 丹恒认命般地放松身体,任由景元将他揽在怀里,在他的身上逡巡,试探着解他衣物。 “方才我摸你尾巴,是会好受一些吗?”他听见景元问他。 丹恒已然没有多余的神智去感到羞臊,那股子该死的情潮烧的他只想要舒服。 “舒服的...”丹恒闭上眼,“摸了就感觉好受许多。” 他听见景元好像轻笑了一声,“那就好,你舒服就好。” 渡船船舱狭小,因此对方的一举一动,丹恒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但纵使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却也无力推拒。 “丹恒...你知道你身上有这东西吗?”他听见景元问他,对方面对幻胧时,都自持如常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竟然莫名艰涩。丹恒堪堪从情热挤出点神智,在景元怀里撑起身子,低头向下身看去。下身衣服早已被景元尽数褪去,他得以毫无遮拦地看见了景元所指的东西。 他两腿之间的性器消失了,取而代之竟多出一条rou缝出来,此时正一翕一张着朝外冒水。 丹恒之前是隐约感觉到两腿之间的潮意的,但他只当是刚刚落水,衣裳潮湿也是正常。却没想到会是这种东西,惊得他浑身的情热都一冷,也噎得他语塞。 “没有的...先前没有的,许是丰饶之力.....” 旁边的景元倒是从惊愕中缓了过来,伸出手去摸那块地方。蒂珠yinchun俱全,丰饶之力会对人产生这种影响吗?水也流个不停,倒像是碰了什么春药。丹恒也被他摸的细喘。 丹恒只觉得凉与痒,他知道那手的主人没怀着什么好心思,但是被触摸着这地方却又实在舒适。只要一点被海水浸过的手上的凉意,就能他被情热烧出的焦渴。 景元用手抚弄着那rou缝上的蒂珠,试探着往里伸了些许。丹恒就像是被抓住尾巴的活鱼猛地挣动一下,景元险些没能揽住他,差点让他撞上船仓内壁。 “不行不能碰...”丹恒的理智已经随着下面流出的水一同走了,“受不了...不行...” 话是这么说,尾巴却已经缠上了景元的小臂,讨好着蹭动着不停。 “不要我碰吗?”景元起了坏心思,“那就你自己来吧。” 他抚上了那段sao扰他多次的尾巴尖,龙尾尾尖还坠着一小段毛,方才在海里被浸湿了,拎起来还往下滴水。 待会就要沾点别的什么水了。景元不甚怜惜地想。 他捏着那尾巴尖往丹恒下面放。下面刚冒出来的器官哪里见过这种东西,才一碰上去就被刺激得一缩。 “啊...呃啊将军...你在做什么!?”丹恒被陌生的触感惊得不轻,尾巴上的感觉提醒他,景元正握着他尾巴,试图往他下面那口xue里钻,但是他又实在不愿意接受这事实。“别这样...啊!” 但景元没打算可怜他,将那节带毛的尾巴尖全塞了进去。 “晚了。”景元残酷地宣判他被自己的尾巴cao进了xue里的事实。 丹恒也无力反抗,那节尾巴进去他反而感觉,下面被短暂填满了,空与痒消失了一瞬,取之而来的是满足。 他被自己的尾巴塞满了,并为此快乐的流水。反抗不了,只能咬着嘴巴让自己泄出去的声音小些。 景元握着外面的尾巴摇晃,里面也跟着搅动。他根本没留时间给丹恒消化一下现状。丹恒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杯快乐水,被搅动着发出粘稠的水声,泡泡从体内浮上来,在大脑里炸作一团一团名为快感的浮沫。 接着那节尾巴尖在不停地搅动下擦到了一处凸起,原本的快感浮沫瞬间变成了近乎尖锐的折磨。 “将军!!...啊啊啊啊哈啊啊...”陌生的呻吟一串一串地被逼着往外涌,丹恒朦朦胧胧地听见景元在应他。 “丹恒,现在还要叫我将军吗?”景元没收手,将尾巴更深地往里面送,丹恒觉得自己像是块淌水的果子,被景元捏着捅出汁水。 在景元的作弄下,他的身体不受他控制,嗓子里冒出的变调呻吟也不受控制。 丹恒屈从了,“景元......哈啊啊哈...你帮我吧......” “这样不行,你进来吧...” 景元从善如流地把那截被丹恒流的水打湿的尾巴提溜出来,尾巴尖往下滴着水液。骤然空了的xue口倒是诚实地张着嘴,馋的不行,水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喷。 景元就任着那地方兀自翕张着。丹恒迟迟等不到他的下一步动作,却看见景元一幅等君下令的模样盯着他看。 “好啊,你要什么进去?”景元问他。 丹恒被他逗得羞怒交加,明明知道,明明都未经身体主人就玩的那么欢了,现在却端的一副听安排等指挥的模样。 “随便你,快些结束吧,景元。”丹恒现下毫无选择的余地,“景元,这次算我欠你人情...” “快些是吗?”景元又笑他,“好我记得了,肯定帮你解决。” 景元伸了三指进去,里面方才被他拿尾巴玩过,xuerou软湿潮热,往他指上咬。 “可以了,不用再...”他听见丹恒对他说,“你直接进来就是了,快些结束。穹还等着我呢。” 景元感觉丹恒是存心来气他的。 景元解个衣服的功夫,解完看丹恒,却发现他把尾巴收了,明明潮热没退,和提防他一样,顾不上要不要能用力量,就把尾巴收了。 地上原先尾巴放的地方只留了点水迹。 景元把丹恒扯过来,丹恒别着头不看他。 “好了丹恒,我要进来了。”景元说完,看见他的尖耳朵和肩膀都一颤。 纵使是景元说要帮他那一刻,丹恒就已经在心里做起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当那团硬热的东西抵着他那才冒出来的地方,他还是心神一颤。 景元这次确实听了他的话没再拖延,毫无迟疑地将那截坏东西的头部捅了进来。 丹恒被他顶的呼吸一窒,rouxue不上不下地卡着景元的性器。他试图放缓呼吸,适应体内的异物。 景元还是没等他,带着他的性器长驱直入的就往里顶,把丹恒逼出一声哭叫。 丹恒感觉肚子都被撑开了,他试探着把手往自己腹上摸索,结果却当真摸到一块凸起。景元往前顶弄了一下,他肚子上那块皮rou也往前动。 丹恒被惊得叫了一声,太奇怪了,通通都奇怪。他不该有这口xue,也不该会被人捅进去,也不该会机缘巧合就和景元做了。丹恒觉得哪里都违和,但交合带来的快乐又实在真实,把焦渴不足通通驱走了。 事已至此,由不得他去想什么奇怪不奇怪。 景元环抱着他cao弄,皮rou摩擦的快感潮水一样层层交叠,涌进丹恒脑子里,把其余的思绪全冲走,只剩下舒适。 在这愉悦的潮里,他听见景元问他,“丹恒,你觉得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身体被景元顶着向前蛹动,脑子也被搅得一团乱。什么关系,能是什么关系,丹恒想。梦中月下对饮,一同在云骑军前比武,在丰饶民阵前一同对敌,这种关系...说是挚友最为妥帖不出错。 至于遇见景元后的那些或有或无的违和感,还是放在一边,不能再往深了揣测。 “哈啊......朋友...”丹恒强忍着呻吟答他,背后的动作却停了。 景元握着他光裸的肩,将丹恒扯向他,力道不轻,丹恒被扯得后仰,背上大片的光裸肌肤都贴在景元的胸前,舒服得他几乎含不住喟叹。 耳朵却被景元狠狠衔住了,景元在咬他,鼻息顺着耳道向里涌,像是要钻进他的脑子里。 “不对...”丹恒听见景元对他说,声音里夹着笑,又像是带着点怒气,“不对,朋友之间可不会滚在一起做这等事。” “你装傻充愣也得有个限度。” “我...不是!..”丹恒想申辩,但是话到嘴边,就被景元的动作打断了。对方猛地一顶,顶的他除了呻吟之外的声音全都发不出。 原先姑且算是温吞的交合,一下变得犹如疾风骤雨。快感烟花一样在脑内炸开,炸的丹恒耳鸣。 景元原本是揽着他的,现在摁着他的脖颈cao弄他。丹恒本来头发就被海水打湿糊了一脸,在交合中又出了不少汗,嘴里的呻吟和津水都止不住地往外冒。因为被压着,上身只能贴着甲板,被顶弄着一耸一耸,磨得被拨去衣物的皮rou泛红。 看着很招人疼,景元想。但这次他决计不会轻易放过丹恒,就算对方哭叫也不放。 仗着记不清就装作一概不知的模样,就算是有所顾虑才如此,那还是太过恶劣。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看见丹恒的模样,原先在内心所许下的所谓放他自由的愿望,景元突然不想再说话算数了。 数百年都如白驹过隙一般,他想博几响贪欢又有何不可,顺带要让不自觉玩弄人心的家伙先付出点代价。 船外的日光被水波映射,透着舷窗未关紧的缝隙漏进来,倾泻在丹恒紧绷着的脊背上,顺着景元挺动的动作在上面晃荡。 那片莹白晃荡着,晃的景元心痒,他有点想再揽住丹恒的脊背。 丹恒却在这时向后伸出一只手摸索,“我不要......嗯...啊啊啊别这样景元。” “我受不了...不要......” 景元把他的手扣住,不让他乱动。丹恒被他握住手,却没消停下来,反而像是被鼓励了一般,作势向后挺起身子,往景元那里贴。 景元被他胡乱的动作夹的难受,只好顺着他,把丹恒扯到怀里。 丹恒的身上烫的吓人,碰到景元身上泛着凉的皮肤,舒服得哼气。 景元把丹恒糊了一脸的头发都夹到他耳后,丹恒竟然还顺着他手蹭了两下。 这是贪凉吗,只顾着自己高兴的家伙。景元想。 “景元...你生气了吗?”丹恒还气还没喘匀,说话还带着喘。 “没有。”景元答道,“我心胸向来宽广。” “可你分明...”丹恒想反驳,在他说出朋友之后,景元就像是被戳中了一样,连揽都不愿揽着他。虽然本来就没有揽着他的必要。 “你不是想快些结束吗?”景元叹了口气,心想敌不过这家伙。 “那我们快些结束好了,你不要再乱动了。”景元扶住了他的腰,让丹恒坐到他身上。 丹恒顺着他动作坐下,体位变化,景元那东西进的更深。他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肢,却被蹭了要紧的地方。丹恒浑身发软,只能往景元肩上靠。 景元借着姿势便利,低头吮丹恒胸前两点。唇舌和挺立的两抹红相接,丹恒被突如其来的湿润触感一惊,拧过身子就躲。 景元没让他躲开,下身一齐动起来作弄他。丹恒被颠的晃荡,他想跑又跑不了,只能夹回去,逼得景元只能更加用力地捅他。 皮rou交合的快感将神智一点一点的磨出去,丹恒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等到景元终于在他里面泄出去时,丹恒早就没了声响。 怎么就睡过去了。景元感觉有些好笑,把丹恒的额发拨开,在他额头上轻轻用嘴唇碰了一下。 累了就睡,还真是一如既往。 ——————————— 丹恒醒时,发现被搭了件外袍,身上的衣服也都换了。原先那股潮热全都褪了,浑身干爽。 身上还有点酸软,但不算什么大碍。丹恒爬起来,从船舱里钻出去。 外面天已经暗了,明月高悬,清辉都撒在波月古海里,映得天地间一片透亮。 景元坐在船头发着呆,看他来了也没出声,只是换成盯着他看。 丹恒感觉到了迟来的尴尬,他斟酌了半响,却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丹恒最初不想和仙舟上理不清的旧事纠缠不清,模糊又清楚的记忆老是在脑子里晃,提醒他眼前就是旧识。 景元频繁示好,明晃晃给他看旧日情谊,说是照顾又是暗示,说着他们早先情深意笃。 丹恒知道这不对劲,但这不清楚的记忆尽给他下绊子,他无法断定这情谊究竟是什么,只能半知半不知地糊弄。谁成想先和景元滚到一处去了。 “丹恒,你不是这次说欠我人情。”丹恒还在纠结,景元到是先开了口。 “对的。”丹恒斟酌着回复,“将军,这次...” “不是说了喊我景元吗?”景元打断了他。 “帮我个忙吧,丹恒。”景元说道,“列车就要启航去匹星了对吗?” “是的。”丹恒一时不知道他问这个是做什么。 “驭空说列车帮了仙舟这么大的忙,不欢送一场实在是说不过去。”景元说,“我觉得她说的有理就应了。” “但符卿说你一看就不愿意在罗浮多待,和我打赌说你定不会来。” “过几日会发请帖,你一定要来,就当是还我人情了。” “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丹恒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