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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志刚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烟来,递给肖胜一支,帮他点上。“还不出格?你知不知道,何晓初竟然跟我提离婚,要不是我今天没去,我们现在都离了。”他狠狠地吸了两口烟,愤愤地说。“什么事都没发生,她就跟你提离婚?不可能吧,我看晓初不是那种人。她看孩子,看家庭,比谁都看的重。”以前同学聚会,何晓初的目光总是跟着肖胜转。从其他同学那里也听说过何晓初怎么照顾老公,怎么照顾孩子,伺候公婆的。魏志刚没少羡慕过肖胜,说人家是一朵鲜花插在他这坨牛粪上了。“她昨天回来晚了,我甩了她两巴掌,她今早上就跟我说离婚。我还以为她闹着玩呢,谁知道她来真的。我看就是勾上了那小白脸,真不知羞耻!”“难怪了,这就是你不对了!这女人是用来疼的,你怎么舍得打呀?我要是她,也跟你离。”魏志刚一向是是非分明,他自己的老婆,那可是疼爱有加的。“你怎么光说我的不是啊?你倒说说,她现在这样,我为什么不该去教训教训她?”“教训是容易,教训完呢?”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魏志刚主张遇见这事冷静处理。他问住了肖胜,教训完离婚?离婚他还真有些舍不得了,自从知道她可能有外遇,他反而觉得她珍贵起来。“那你说该怎么办?”☆、第18章“当时我也怀疑过我老婆在外面有人,还看见过一次那男的送她回家,可我没捅破。你看现在我们还不是恩爱地在一起吗?女人要搞外遇,大多数都是觉得男人对她不好了。要是你对她好点,温柔点,该说点rou麻的话就说说,她一个心软也就回头了。何况,晓初还不是那种人。你信我的话,那两个人,还没到那一步。再说,那小子一看就比她小好几岁,她心里难道不清楚,跟他不可能吗?也就是现在你对她不好,还打她,她心里气不过,找点精神寄托。这就像在岔路口……”魏志刚说着,伸出手指,在满是雾气的窗子上划了一条岔路。“你要是对她好,她就往这边走。”“你要是对她不好,她一伤心,说不定就……”魏志刚分析完,长叹一口气,其实路很清楚,依他看他们的婚姻如何,选择权还是在肖胜手上。“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走了,下午单位还有个会要开!再让我抓到他们,打的他们满地找牙!”肖胜嘴上虽强硬,却还是寻了个借口溜了。病房里的何晓初对一切全然不知,杜明凯喂完她,收拾好东西。“你还没吃饭吧?快去吃吧,吃完回去。”何晓初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都十二点半了。“你先睡一会儿吧,我现在去随便吃点,吃完再给你敷一敷,烧还是没退。”一下午,杜明凯都在医院里照顾何晓初。时间离接妮妮越来越近,何晓初频繁地看手机,可她知道,杜明凯在这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去接孩子的。“你小孩在哪个学校?要是不怕被我拐卖,我替你去接!”她这么坐立不安,肯定是着急着这事呢。他怀疑,要不是他在这守着,这女人很可能会拔了针自己跑去接。“不用了!”她哪里好意思再麻烦他,何况到时候妮妮问起,她怎么解释啊?“信不过?”杜明凯有些不高兴了,没想到这么对她好,她还是把他当外人。“哪有啊!老师不认识你,怎么能让你接呢?”她这理由还是说的过去。实在没法了,她才打通了弟弟何素新的电话。“素新,现在有没有时间,到花园小学去帮我接一下妮妮,等一下送到第一医院来。”“什么?姐,你在医院干什么啊?生病了?”姐弟两人从小就感情好,一听说她在医院,弟弟可担心死了。“有点感冒!没什么,打一针就好了。你倒是有没有时间啊?”“有,姐的事没时间也得挤出时间来呗。等着啊,我一会儿就把她给你送来。对了,老师能让我接吗?”“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等一下打个电话给老师,她就会让的。”杜明凯心里有一丝苦涩,看来,他还是没有她弟弟亲。还说什么老师不让接,本来她也可以打电话给老师,说让一个叫杜明凯的人来接吧。何晓初放下电话,又赶忙给妮妮老师打过去,都安排好了,这才看见杜明凯脸色不好。“生气了?男孩子干嘛那么小气?”这一下午药的作用再加上杜明凯帮她敷头,烧终于退了好多。现在她头脑也清醒了,偏着头问杜明凯时,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没有!药没了,我去叫护士!”杜明凯不理她的笑,闷闷地说。护士来把针拔了,所有打针的东西都收拾好,今天的药已经全打完了。“刚好药打完了,我好多了,你回去吧!等一下我弟弟会送妮妮来,要是有需要我可以让他陪。”让他陪了一天,何晓初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他们两人现在说来也微妙,其实还没认识几天。你要说不熟,亲了也摸了。要说熟悉,还真没什么关系。“好!”他又沉闷地应了一声。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这女人对他简直有点利用完就赶人的意思,让他心里就是不爽。“明天你也别来了,你正在实习,过两天会有个入职前考试。虽然是我出题,可不会偏袒你,还是好好看那些资料吧。”见他站起了身,何晓初又补充了一句。“知道!”他冷冷地说。看了她一眼,眼神也是冷冷的。“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你当然不会偏袒我了,说不定我不能过关,还更如你的意呢。不就是巴不得我能离开你视线不缠着你,不烦你,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隔壁床的已经出了院,新的病人没进来,病房里就他们两个,杜明凯说话也就不用顾虑什么了。“你……你误会了,我不是……”何晓初怎么也没想到,他忽然就生气了,还是生很大的气,一着急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不是什么?”他依然冷冷地看她,怒气更胜。她就是这样一副可怜样,才总让他没缘由地想对她好,现在又来了,还像她受了委屈似的。“不是那个意思。”被他这样盯着,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移开了视线。“那是哪个意思?是想让我缠着你,想让我烦你?还是想让我亲你?”他说着,忽然俯下头,攫住她光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