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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他自己解皮带,把外裤都脱掉了,衬衫也解开扔在一边。也不盖被子,就这样半裸着躺在床上,他好像觉得好了一点。陈瑶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看来药力已经全上来了。陈瑶伸手把灯关了,自己摸索着爬上床。“你干什么?”他问,往床边挪了挪。“嘘!我爸起来了,我们要让他觉得我们是睡一起的,帮帮我,求你。”陈瑶一边说,一边已经把自己衣裤也脱下去,上身只余胸衣,下身也只有薄纱一样的衬裤。她的肌肤一接触到杜明凯的,他感觉自己像疯了似的想把她给按底下。他似乎已经不能用大脑思考了,不知道她这样脱了已经不正常了。他只知道自己很燥热,很想要宣泄。“我喜欢你!杜明凯,让我们在一起吧。”陈瑶柔声说,唇吻上了他胸膛。“别……”杜明凯粗喘着,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他在克制,明明已经快要克制不了了,却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杜明凯,我爱你!要了我吧,我好热……热……”陈瑶觉得他快要投降了,自己解开了内衣,贴在他身上磨蹭。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慢慢的完全不能思考,像在做梦一般。“晓初……晓初……是你吗?”她的话让他大脑里回放出上次在酒店里何晓初醉了时的场景,她也这样说着:“我热……好热啊……帮帮我……”陈瑶有点挫败,不过这也证明了她猜的没错,他心里想的惦记着的果然是那个何晓初。“我……杜明凯……热……”她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只是轻哼着,火蛇一般缠在他身上。“晓初,我想你了!我要你……要……”他喃呢着,猛地把她压在身底下。他的吻开始狂风暴雨一般把身下的女人淹没,手也急不可耐地四处摸,到处揉搓。陈瑶也没少喝,本来也就燥热,被他引逗的更是火热难当。“恩……恩……”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他弄的融化了,扭摆着,迎接他的碰触,还主动亲他。不管是哪里,手臂,胸膛,他哪里离她最近,她就亲他哪里。……杜明凯彻底释放了以后,燥热平息下来,只余深深的疲惫,倒在床上就酣然入睡。陈瑶却躺在他旁边,流着眼泪。第一次,谁会愿意是在这种情况下送出去的呢?她似乎有点后悔,身体还在火烧火燎地痛着,被撕裂的似乎不止是身体,还有她年轻的心。她越想越难过,把自己埋在枕头下低泣起来。与她一样睡不着的,还有一直在等着杜明凯信息的何晓初。他说了等一下联系,她虽然说不用,那只是出于客气的一种本能。一直等到很晚,杜明凯再也没来一条信息,她有些失落,强迫自己睡觉。后半夜,她梦见了杜明凯,开始是抱着她,搂着她,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情话。说着说着,他忽然变了脸,讥笑她。“何晓初,你怎么那么天真啊,你被一个男人骗了,怎么还会相信另一个男人的谎话?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想我能真心喜欢你?可笑啊,真是可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摇晃着头,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头冷汗。☆、第83章很是奇怪,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从开始和杜明凯在一起,他一直都很温情,很体贴啊,在她的印象中从未出现过梦里那样的形象。何晓初,是不是因为你太小心眼了。还是,你现在越来越喜欢他了,就在这里瞎猜疑呢?…………早上,杜明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他一睁开眼,犹在觉得昏沉,可随即当他看见躺在自己旁边的陈瑶时马上清醒了。昨晚的一切似乎都记不清了,好像从喝了酒开始。他心中暗叫不好,自己是喝多了,该不会把她给……趁她还没醒,他悄悄掀开被子看了看,心一下凉透了底。完了,真的是完了,他和陈瑶都是光溜溜的,别说一丝,半丝都没挂。他懊悔,自责,心里又存了一点侥幸,会不会只是脱了而没有做呢?闭上眼,他拼命地回想,只想起了那个反复出现的“热”字。热?好像是和何晓初在一起啊,怎么变成了陈瑶了?不对,一切都混乱了。本来也不可能是何晓初啊,是在陈瑶家过夜,如何会有何晓初呢?全是喝多了惹的祸,他真希望现自己能一下子消失,就不用面对这些了。看看身底下的床单揉的乱七八糟,还有陈瑶头发也是凌乱不堪。不可能没发生什么,他记忆中似乎也有拼命冲刺的感觉,似乎很爽……怎么办?杜明凯,都怪你自己太心软,现在你该怎么办?平心而论,他不喜欢陈瑶当然不愿意为这件事负责任。可是不负责任,人家陈瑶是第一次,如何说得过去?尤其是她母亲现在重病,她心情正在低谷呢。“凯,你醒了?”陈瑶睁开大眼含情脉脉地说。“我……我们……是不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杜明凯还是把疑问问出了口。“我们在一起了。可是不是对不起我的事,是我自愿的。”陈瑶早做好了思想准备,知道将会面对他的不情愿。“我……对不起。瑶瑶,真对不起我……我太混蛋了。我怎么这么禽兽?我……”杜明凯明知说这些话如果不负责,她也不会原谅。他仿佛这样说,能骂骂自己,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做这件事也是天经地义的。”陈瑶拦住他的话,柔声却又娇羞地说。“怎么天经地义,还没想好的事就……”杜明凯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现在说自己不是自愿的,还有用吗?“我明白了。原来你还没想好,我还以为你想好了呢。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喜欢我。要不是你那么说,我也不会……也不会……”陈瑶说着,哽咽起来,但是声音很轻。不想让父母听见。杜明凯很想问她,我真的是那么说的吗?怎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最终他没问,问那些还有什么意义。无论是怎么发生的,都是因为他喝多酒做的,把人家纯洁的女孩儿变成了女人,说再多也该负责任。“对不起,瑶瑶,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喝多了,对不起,我会负责的。”他沉痛地说,感觉像是把自己一生的幸福都卖出去了。晓初,我的初宝贝儿,我对不起你。这一生,恐怕我们都要有缘无分了。他忽然觉得活着特别特别特别没意思,甚至一瞬间都兴起了死或者是出家的念头。这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