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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却已经有其他同事近水楼台先得月,搂着何晓初的腰旋转进舞池了。他更气了,捏的自己手指咯咯响。何晓初呀何晓初,你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的?你就不知道我想找你跳舞?也不给我留个机会,什么阿猫阿狗的,一请你,你就跟着去了吗?难道你就不可以说你要歇一会儿啊?最近看她好像身体不怎么好,这怎么一跳舞体力就如此充沛呢?反正什么事都让他想出来了,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她实在是太不自重了。这一曲,又在他极度的盼望和极度的嫉妒中过去了。等何晓初跳完,杜明凯已经被那瓶红酒脸都灌红了。他想着,这回无论如何也要和她共舞,于是朝她走去。还没等到她身边呢,又一个男人在向她发出邀请了。旋转的间隙,何晓初已经注意到杜明凯的举动了。她怎么可能不注意他呢?在任何场合,只要他在,她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看他的啊。见他似乎在喝闷酒,她就知道,他在吃醋呢。若在她本意,也不愿意跟一般不熟的男人跳舞。本来她就属于比较保守的,跟不熟的人接触会觉得别扭。何况这些人还搂着她的腰,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这满屋子的男人,就只有杜明凯搂着她,她才愿意。奈何,她总是不好意思拒绝别人啊。跳完时,她看到杜明凯朝自己走过来,她就站着没动,等他来请自己。谁知道,又有个男人来了,而杜明凯停住了脚步,眼神恶狠狠地看她。他那模样,像她是个出轨的老婆一样,怒气冲冲的。她只得向来人说:“小汪,不好意思,我刚刚连跳了两首曲子,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会儿,要不我们晚一些再跳,你看行吗?”“行!当然行,不过你可别忘了啊。”小汪笑着说。“一定不忘!”何晓初说完,就往旁边座位走过去,坐下来。杜明凯也跟过来,坐下。灯光幽暗的,倒也不再有人注意他们。见四下无人,杜明凯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怎么样,何总,跳的很爽吧?”何晓初被他问的可不自在了,知道他是吃醋了,可没想到这么严重。平时他说话,出来都是注意她感受的,现在却出口伤她,有点匪夷所思啊。“你说什么呢?别瞎说!你喝酒了?”她也小声说,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自觉地就皱起眉来。“我可没瞎说,看你一直在笑呢,不是爽又是什么?还有心思关心我喝没喝酒,真难得啊,还以为你都忘乎所以了呢。”“你……”他这是什么态度嘛?他凭什么管她,她又不是他什么人。不是丈夫,也不是情人,他们之间除了工作关系,什么也没有。何晓初也拿过酒来,不理他了。他的态度让她生气,觉得他太不可理喻。杜明凯见她喝酒,就把酒杯抢下来,不让喝。何晓初因为生气,甩开他手臂,任Xing地喝了一杯下去。她的生活是自制的,很少有这么任Xing的时候,都是杜明凯激发了她。不过觉得这样喝一杯,感觉不错,头有些晕晕的,好像可以脱离现实中的种种不如意。她这才知道为什么人们不如意就借酒消愁,果然有点效果啊。想到这儿,她又拿过酒瓶,要倒,却被杜明凯狠狠地抓住手腕。“你再敢喝,我就敢把你压到这沙发上亲你,摸你,你信不信?”他迫近她,在她耳边恨恨地说。何晓初看了看他的眼,轻笑了一下,她才不相信他真会那么疯。☆、第127章以前有好几次,她都以为这家伙会暴露他们的关系。谁知,她都是瞎担心,他有分寸着呢。就像是故意要和他斗气似的,他抓住她这个手腕,她就用另一只手倒酒。杜明凯也只是吓唬吓唬她,谁知她却没怕。他自己也喝多了酒,就很冲动,扯住她真的就要把她压倒。何晓初吓了一跳,小声说:“别胡闹!”却不敢去拿酒了。这时那首曲子已经终了,杜明凯站起身拉住她。“那就跟我跳舞去。”他不允许她反对,在乐曲再响起时,已经搂住她滑进舞池了。终于这盈盈细腰换做他搂了,他比任何一个刚刚跟她跳过舞的男人搂的都要紧。就差和她贴在一起了,大手在她的腰上,真想遵照本能地好好揉一揉。和别人跳舞,何晓初可没有这种紧张劲儿。就是和他跳,让她心里也有小鹿在跳舞,扑通扑通的。杜明凯故意的,脸也凑到她的俏脸旁边,几乎就要贴上她的脸了。这种紧张感让她又害怕,又欢喜,接近他,本来就是她内心一直渴望的。如今能借着这个公开活动的场合,亲近他,未尝不是缓解相思的上佳机会。正跳的热切呢,也不知是哪个没跳舞的出了个馊主意。就听一个人说了句:“以前,舞厅里都流行关灯两分钟,我们今天来怀一下旧!”那人说完,就把所有灯给灭了。舞曲依然在响着,好些人觉得这种玩法还是很兴奋。杜明凯胆子大,刚刚要不是怕别人看着,早就把何晓初给扑倒了。现在既然有人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岂会放过?他紧紧地搂住了她,低头就来寻她的唇瓣。他跟自己说,这是惩罚她的,谁让她刚刚那么不检点来着。何晓初想躲,他却已腾出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下巴,略低头,唇吻上了她的。她想叫又不敢叫,想躲又躲不开,懊恼着,却又只能承受。他才不管她的反抗,这柔嫩的小嘴让他整整想念两个多月了。终于,又尝到了她的甜蜜。他轻轻吸允着她的唇瓣,那上面还有她刚刚喝的残余在上面的红酒味,吻着更让人迷醉。以为这样亲她可以让他多日相思的痛苦纾解一下,谁知,却越亲越觉得不够。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际抚摸着,唇更用力地亲吻她的。怕发出声音,他不敢太用力吻她,只能这样对付她的唇瓣。何晓初被他亲的,呼吸渐渐不顺畅,脸更红,心更烫。身子似乎有些瘫软,不自觉的,她伸出手就想搭上他脖子,手臂停在半空中因为想起肖胜而没有落下去。她开始推拒他,又怕弄出的动静太大,旁边还有不断旋转过来的舞者。他一直沉醉着,依然在允吻着她,像品尝甘露,带着微醺的醉意,很执着地吻着。两分钟的时间实在太短,其实根本没有人计时,只是音乐声戛然而止,灯便被人打开了。他们慌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