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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晴朗。今天主城牌子上放的任务秘境是幽藤馆,唐枫叉着腰看了一会儿,翻了个白眼。 晦气,去幽藤馆得坐船。他无奈地转身离开人挤人的任务牌子,在不远处寻到一人,一把搭上那人肩头:“好消息,今天是幽藤馆。” 被他搭住肩膀的唐门回过头,语带嫌弃:“怎么是那儿,真麻烦。” 他两人身高腿长高,肩宽腰细,俱穿一身恶人红的燕云衣,居然还长着一样的脸,只是细看去,一个眼尾有小红痣,另一个却是长在鼻梁上,这才不至于分不清。两人勾肩搭背站在此处,像两片长挑新柳叶似的,人群里十分惹眼。 唐梨也只是随口抱怨下,把唐枫的胳膊拿下去,向对面的人一点头:“青叶,走吧。” 唐青叶叹了口气,诚恳道:“师兄,我自己可以去的,你们和大师兄刚从飞沙关回来,还是休整一下吧,秘境日常而已,你们平时都不看一眼的。” 唐枫拍拍他的头:“谁叫我们一回来就瞧见你被人欺负得失魂落魄,早就说你天天采草药探秘境挖宝箱,不跟我们出去混会变傻,果不其然那种货色也能把你勾引跑,还好有大师兄给你出气。” 但唐青叶可怕极了他大师兄给他出气。 他今年刚满十八,长得像根蜀地的青竹,又挺拔又灵气,团里一个明教看上了他的皮相想睡他,唐青叶却以为明教是真心对他好的,一来二去那明教迟迟睡不到人,心里恼恨,奚落了他一通跟他断了。这倒也罢了,那明教却不退团,还厚脸皮地呆在团里。 正巧三个师兄从飞沙关得了休沐,顺便被调去晟江办事,回来看他蔫了吧唧,三言两语便问出来了。唐青叶平时安安分分只想赚钱攒家底,三个师兄却是恶人谷里腥风血雨惯了的,只是顾及着他,才没找机会把那明教弄死罢了。他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没想到他们团有天缺人,外面随便喊了个帮手,居然是他大师兄。 大师兄性子冷淡,在飞沙关杀人如麻,一身的血腥气,偏偏人长得又白又漂亮,穿着那身恶人红的承霁衣,站在花里胡哨的人群里,好些人的眼睛都黏在他身上扒不下来,其中就包括那明教。唐青叶知道大师兄惊羽诀打架是一把好手,却没想到他竟然在秘境里也恐怖如斯,几次给那明教打得吸引不住目标的注意,害大家不得不撤退多次,重整旗鼓再去挑战,浪费了好多体力和药品,气得团长大骂明教。那明教却心不在焉,嘴里应付着,眼光老往大师兄身上瞟。唐青叶知道大师兄是来给自己出气的,觉得差不多就行了,没想到出了秘境大家还没离开时,大师兄一箭给那明教掼到地上,三下五除二把他裤子扒个精光,一个响指炸了个粉粉碎。秘境门口人来人往,大师兄在众人的惊呼中一脚踩上那明教的老二,拿精铁鞋底狠狠碾了一通,嘲笑他就这点玩意儿怎么好意思穿明教弟子的衣服,他见过的明教可没有这么精致的小东西,就这还想cao人,不如割了。唐青叶吓得目瞪口呆,生怕他师兄真的给人废了,顾不上那打滚哀嚎的明教,赶紧拉着人离开。 他一脑门冷汗,没想到枫师兄和梨师兄听了却拍掌大笑,还一左一右搂住他肩膀,说已经定了城里最好酒楼的单间,约了他们相熟的明教,晚上就让他见识见识真正的器大活好,省得眼皮子太浅,什么破烂玩意儿都能看上眼。 唐青叶根本不敢想找相熟的明教看看真正的器大活好是个什么意思,坐立不安了一天,总想偷空溜走,却不料两位师兄把他看得牢牢的,连普通的秘境日常任务都要陪他一起做,根本跑不了。 “别指望大师兄能救你,他在幽藤馆门口等着呢,乖乖跟哥哥们走吧。”唐梨似乎看出他想开溜,笑眯眯地搂紧了他的肩膀。 三人到达幽藤馆门口,唐宴宵已经等候多时。唐青叶见到他,也歇了溜走的心思。他们四个唐门进秘境,谁也不想当靶子,便商量着喊个能替他们吸引目标的队友。放眼望去四周的人都在扯着嗓门找人组队,鲜少有找不到队友的,更别说跟四个唐门一同行动。唐宴宵也没说什么,又耐心等了会儿,忽然看见角落的阴影里站着个穿儒风衣的明教,衣裳旧旧的,背着一双不怎么锋利的过时弯刀,默不作声地看着来往人群。唐宴宵便走过去:“这位明教兄弟有队了吗?” 走近了他才发现,那明教十分高大,肤色黝黑,衣服虽有些旧,却被精壮的身材衬得十分挺拔。明教比他高了一头,他只能从兜帽下看到明教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下颌的线条刀锋般锐利。唐宴宵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他知道那明教正在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堪称放肆。唐宴宵不以为意,坦然自若地迎着他的目光,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 “我不是很熟悉秘境探险,可能会误事。”半晌,明教缓缓说道。他说得很慢,声音低沉,但官话十分流利。 唐枫和唐梨带着唐青叶上前来,刚好听到这一句。唐枫和唐梨一看明教立刻两眼放光,但他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唐青叶道:“你是新手吗?不要紧,只要帮忙吸引目标注意就行了,这没问题吧?” 明教看了看面前四个唐门,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带着这捡来的便宜新手进了幽藤馆。 唐枫和唐梨进了幽藤馆便一直故意走在最后,唐枫打量着前面明教的背影,拿肩膀碰碰唐梨:“你觉得这明教怎么样?” 唐梨勾起一边嘴角:“不错,看着就猛,就是人有点老实巴交的样子,不知道能不能把活儿干好。” 唐枫小声道:“我赌两千通宝,他肯定特别能干。” 唐梨有点犯愁:“青叶可是第一次,不会受不住吧。” “怕什么。”唐枫漫不经心露出个坏笑,“哥儿几个先轮番把他榨几次不就得了。” 唐枫还是愁:“那晚上要放鸽子吗?” 唐枫这才想起来晚上约了人的,但是他又实在眼馋这明教:“没事,一只小猫咪罢了,顺毛摸几次也就哄好了。” 唐梨也动了心思:“行。叫上大师兄不?” 唐枫哈哈一笑:“大师兄前些日子太忙,正好也该放松放松。” 唐梨跟着他笑起来。 唐宴宵就走在斜前方不远处,他耳力极好,听见两人窃窃私语,再看看那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侧头瞥了两人一眼,唐枫朝他眨眨眼,唐梨对着明教的背影做了个一箭放倒的动作。明教毫无知觉地走在前面,只有唐青叶跟他交代着一些遇到目标要注意的事情,那明教也老实地低头听着。 唐宴宵看着他们,脸上没什么表情,唐枫唐梨拿不准他的意思,凑上去问:“师兄是不是有什么事?” 唐宴宵点头:“刚接到消息,陆狰不见了,上面怀疑他在避风头,想把他找出来。” 唐枫道:“连杀我们二十多个人,悬赏贴满街,是我我也躲起来。”他又问:“这活儿不会也分到咱们头上了吧。” 唐宴宵点头。 唐梨嗤道:“咱们刚从飞沙关回来,陆狰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上哪儿找去。而且还在休沐期呢,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指使我干活。” “天王老子也别想拦你睡人吧。”唐枫揶揄他。 唐梨挑眉,两人又一起笑。前面那明教好像听到了他们的笑声,侧过头望了他们一眼。 说话归说话,他们总算没忘记是陪师弟来做日常任务的。那新手明教不知是得了唐青叶的指点还是本身就够机灵,一路下来顺顺当当,唐宴宵没收着手,竟然也没有什么闪失。不过唐宴宵心不在焉,唐枫唐梨更是仗着站得远放肆打量明教拧腰挥臂,就差把人家衣服扒精光看个仔细了,只有唐青叶兢兢业业施展技能,浑然不觉师兄们的算盘珠子都要崩到他脸上。 唐青叶看着明教手法好,起了心思,问明教:“你有固定团吗?我这边缺一个靠谱的明尊心法,你手法很好,想不想来?” 那明教正收刀,听了一顿,转头去看他。 唐青叶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还加了一句:“明尊心法的装备随你挑,都是最好的。” 明教转过头:“……不了。我志不在此。” 唐青叶很失落:“好吧。你若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叫唐青叶。” “……”唐枫刚想去捂他的嘴,竟然没来得及。 这傻小子,这就把名字送给人家了! 明教点点头,又生硬道:“……谢谢你。” 唐青叶挥挥手:“不打紧。” 任务做完,收获的东西大家随便分了,明教就要告辞。唐青叶与他作别,明教转身离去,唐梨趁机架起千机匣,朝着明教后背就是一发雷震子。明教十分警觉,听到破空之声立即拧身挥刀击落,但唐枫的迷神钉紧随而至,他没来得及再挡下,应声而倒。 “还挺机灵的。”唐枫收起千机匣,和唐梨上前,一左一右把明教拖起来。唐青叶被这变故惊呆,半晌才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唐梨笑嘻嘻去掀明教的兜帽:“青叶,看看这身板,千里挑一啊,待会儿可别害羞,大胆骑,我看过了,他那家伙事儿可不小。” 唐青叶目瞪口呆,蜜色的脸蛋儿直接红透了,结结巴巴道:“……什,啊?不是,你们……” 唐梨把明教兜帽掀了,露出一张轮廓极深的胡人面庞。一捧高束头顶的灰金色马尾从兜帽里打着卷儿倾泻出来,面色黝黑,眉眼深刻,卷翘的睫毛跟两把小扇子似的,额心纹了一枚朱红色的圣火纹。唐梨也没想到明教长得这么好看,不由吹了个口哨,捏着明教的下颌把那张脸往唐青叶那边一转:“看,这可是捡到宝了。” 唐青叶看着明教无知无觉昏睡的脸,原本想说什么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幽藤馆内屋舍温泉遍布,水雾蒸腾,又有树影笼罩,泉边连茶盘酒食都备着,若不是过于危险,大概能变成不错的消遣之地。不过危险也只人多的那几处,幽藤馆占地广大,有的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唐梨唐枫用子母爪把明教双腕锁紧,将人一直拖到一处半浅的泉池边,直接丢进池水里,然后也跟着跳下去。 唐青叶手足无措地跟着唐宴宵,看他们俩胡闹,小心翼翼地问唐寒宵:“大师兄,这,这不太好吧。” 他觉得大师兄行事稳重,性子又冷淡,对这些事肯定没什么兴趣,会拦上一拦的。 不料唐寒宵却在池边坐了下来,脱了靴子挽起裤腿,把一双白得发光的小腿浸到温泉中,惬意地舒了口气:“随便玩玩。” 唐青叶:……也太随便了! 唐梨的梅花针淬过药,如此也已过了时效。明教倚着池壁坐着,浑身湿透,水滴从睫毛鼻尖低落,慢慢张开双眼。那浅茶色的眼睛如同两片剔透的琉璃,茫然地看着他们。 唐青叶便说不出话了。 明教还有点懵,发现被缚,手臂蓦地青筋暴起。然而这带着杀意的反应一瞬间就消失了,只有唐宴宵注意到,隔着水雾眯起眼打量他。 “我与几位无冤无仇,请问这是要做什么?”明教只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声音低哑地问道。 唐梨上前来,拍拍他的脸:“这位明教小哥莫慌。哥儿几个看上你这家伙事了,想借来一睡,放心,完事之后一拍两散,你吃不了亏。” 泉池水热,唐梨和唐枫的燕云衣早已湿透,背后的黑纱紧贴在腰肢处,胸口也扯开了,露出染着粉意的白皙胸口。唐梨顺势坐到明教腰上去扒他的上衣,唐枫自己慢悠悠宽衣解带,脱完了又来脱唐梨的,唐梨只来得及把明教上衣弄下来,就被唐枫剥了个精光。他毫不遮掩自己修长的双腿和挺翘的屁股,骑在明教身上,拿手指挑起明教的下巴,贴近了,湿漉漉地朝明教吹了一口气,声音似带着钩子:“你试试,舒服得很。” 明教被他按在身下,目光放肆地来回打量他,唐梨知道自己好看得很,放松地舒展四肢,任那火热的目光在身上来回逡巡。明教这才看到,唐门的大腿根纹了一枝怒放的梨花,含苞带雨,从私处伸展出来,顺着薄薄的洁白腹肌,沿腹沟一直盛开到小巧的肚脐边,起伏间好似簌簌枝头,教人似乎能闻见那香气似的,yin靡中带着些骄矜。明教看得呼吸一滞,欲念陡然而起。 唐枫也凑上来,一手卡着明教的脖子,低头吻住了那双薄唇。飞沙关地处龙门荒漠,明教弟子众多,他们兄弟俩不知一起睡了多少明教弟子,若是刻意讨好勾引,就没见不成的。 果不其然明教喉头一动,乖乖仰脸跟唐枫深吻起来。 唐青叶坐在池边,一身驰冥衣裹得严严实实,被池水蒸得简直汗流浃背,再看着池中纠缠的三人,更是羞得头顶冒烟。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看得了唐枫唐梨两个妖精去玩弄明教,只得偷偷去看唐宴宵,却见大师兄不知何时捞过池边的酒壶,悠哉地喝了起来,就跟看不到那让人眼热的活春宫似的。 唐枫卖力地舔着明教的口腔深处,那明教被他撩得情动,也来咬他的舌头,两人吃得啧啧有声,涎水都滴到温泉里。唐梨坐在明教腰上,隔着裤子拿两瓣饱满的臀rou蹭他的jiba,那火热的roubang梆硬地被坐在他屁股下面,他一边摸明教的腹肌一边给自己手yin,渐渐得了趣,放荡地呻吟起来。 唐枫亲了一会儿,面色酡红,两只手在明教胸口脖颈上乱摸,待亲够了,才仰起头,亲昵地刮了一下明教唇边的口水,夸奖道:“上道。”明教微微气喘,两只眼睛盯着他,忽然没忍住重重喘息了一下,唐枫一看,原来唐梨已经按捺不住,趴下去把明教裤裆扯开了。那硕大的硬挺jiba啪得戳到他脸上,被他握住径直送进了嘴里。唐枫笑了:“够急的。” 唐梨做了几个深喉,把那黝黑粗壮的jiba裹得晶亮,才吐出来,用脸颊蹭了蹭:“硌得我心痒。”他趴在浅浅的水池里,发丝濡湿,覆在精瘦的腰上,两只上挑的桃花眼醉酒般眯着,嘴唇微微红肿,看起来就像一尾吸人精气的海妖。 明教呼吸粗重,终于没忍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sao货”。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唐枫立马就硬了,两个奶头硬得发紧,也俯下身去与唐梨一起去舔明教的jiba:“爱听得很,多说点。” 明教呼吸一窒,倒把嘴闭上了。 唐梨也不在意,跟唐枫你一口我一口,直把他那玩意儿嘬得像根烙铁,又硬又热地高竖着。唐梨拿艳红的舌头来回舔过,笑道:“果然没有看走眼,是根好东西。”话音未落,便被唐枫拉过去,狠狠揉捏了一把胯下。他从善如流放开明教,伸手掰开唐枫屁股,把三根手指慢慢捅进他后xue,和着温泉水搅弄得咕叽作响,把唐枫插得高声yin叫,精瘦的腰肢挺起,平坦的小腹一阵痉挛。唐枫享受了一阵,拍了拍唐梨的屁股,唐梨会意,抱着他打开双腿,把腿心的xue眼儿露出来,与唐枫首尾相对,让唐枫替他舔xue。两人当着明教的面滚做一团,交媾的水蛇般将池水搅得水波荡漾。任谁看了这场景都没法冷静,明教盯着唐枫将脸埋在唐梨腿间,用舌头反复戳捅那发红收缩的小嘴儿,艳红的舌尖慢慢在那枝梨花上迤逦舔过,留下湿漉漉的涎水,雪白大腿间渐渐染上嫣红的色泽,越发香艳逼人,不由得呼吸渐重。两张一样的脸毫不避讳地行着如此yin秽的事,不单是明教,连唐青叶都吓傻了。 知道这两个师兄是玩得开的,没想到玩得也太开了。他其实已经裤裆湿透,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唯恐大师兄看出来,但唐宴宵见惯了似的,脸上一丝波动都没有,气定神闲,呼吸一分都没乱。 唐枫和唐梨替对方扩张得差不多了,便放开对方,唐梨骑回明教腰上,撑着他的腹肌,用一根手指去描他饱满胸口上的圣火纹:“等久了吧?别急,马上给你吃好的。” 明教被缚住的手臂一阵挣扎,发现确实挣脱不开,咬着牙道:“你要自己动?” 唐梨哎呀一声:“我们只是替师弟趟个水,不让你消停点,把我们师弟cao坏了怎么办。” 明教冷笑一声,下巴指指唐宴宵:“他呢?” 唐枫捏着他下颌一把把他的脸转过来,贴着他的脸呢喃:“别那么多心眼儿,乖乖伺候,让你也爽。” 明教低声笑了,嘶哑道:“把我手解开,cao死你们。” 唐梨没理他,扶着他的jiba,一寸寸坐了下去。他吃得艰难,快感顺着腰际窜到脑子里,直到后xue收缩着把那根东西全吃进去:“啊……真的好粗……唔……好像被插穿了,嗯,真不错……”他感受roubang破开身体勃动着楔在xue内,声音都变调了:“啊……好爽……”他闭上眼,自己激烈地晃起腰,那jiba立刻在他身体里插捅起来,次次照着他的sao点杵,温泉水混着yin水让抽插时更加湿滑顺畅,软糯高热的肠rou绞缠着往里吸。明教被唐梨的xue吸得头皮发麻,连唐梨的指尖因快感深深掐进腹肌也浑然不觉,只紧盯着死嘬着自己jiba的saoxue和透出粉色血气的梨花,唇线紧绷,由着唐梨拿xue干他。唐梨骑得兴起,站起身,把明教一把推到池子外,让明教躺下,自己两条长腿夹住他的腰,骑马似地在他腰上放肆起伏,明教手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面前就是唐梨仰起的下颌和又白又大的奶子,想揉上两把都不能,只能挺动腰胯去插那浪xue,把唐梨cao得两眼上翻,舌尖都吐了出来。唐枫跟着出了水池,看见明教憋得双目赤红,突然起了作弄的心思,悄悄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两人yin水乱溅的交合处舔了几下,还用手指往唐梨xue里塞。唐梨尖叫一声,眼泪都被cao出来了,腰一下子软了,双臂再也撑不住,向前趴在了明教身上,在他身上蛇一样扭动,屁股还来回抬起放下去吃那jiba,一把细腰晃得像要断了,嘴里胡言乱语:“啊……哥,哥再给我舔舔……啊,cao深点,再cao深点!”唐枫舔得越发来劲,还伸手去撸弄他高翘流水的jiba,唐梨痉挛着失了声,明教被他夹得两眼发黑,脖颈上青筋毕现,只觉saoxue软舌在自己jiba和腹沟处上轮番作妖,嘴里爆出一句胡语,听着不像什么好话,重重挺腰,勃发的yinjing打桩似地在唐梨肚皮上cao出一处突起,弹动着射了他一肚子。唐梨挺起腰,直着眼失神了片刻,才啊啊叫出声,前面直挺挺喷出一股股精,那娇艳的梨花顿时溅上些许,还射了明教一头一脸。 高潮过后,两人俱是水汗淋漓,唐枫喘息着搂着明教,放肆地揉捏那结实的胸膛和腰侧,与他交颈亲吻,撩起泉水给明教下巴睫毛上的jingye洗掉,灌满了的xue还阵阵痉挛着吞吃那半硬的roubang,黏糊糊与他调情:“咪咪射得可真多……多久没做了?” 明教嗤笑一声,没有作答。唐枫在后面用手指插进唐梨满是jingye的xue里,把那些白色粘稠抠出来,通通抹在唐梨屁股和会阴上,然后猛然发力抽了一记,把那两瓣沾满jingye的饱满软rou抽得颤动:“好了,边儿去,伺候了你们半天,也该caocao我了。” 唐梨发出一声做作的呻吟,大笑着从明教身上滚了下来。 明教背后的手被压得发麻,艰难地向后挪动了一会儿,靠在一块矮台上,好让手臂松快点。唐枫趴上来给他手yin,他虽射过一次,但jiba还是很硬,唐枫的手灵活地撸弄一番,便又高挺着竖起来了。唐枫低头亲了一下那鸡子大小冒水的顶端,眉开眼笑:“真是个好东西。”他伸手给自己后面扩张几下,便一手扶着那剑拔弩张的东西,背过身,大张着双腿背对明教坐下去了。他和唐梨都是骨架纤细修长的身形,不熟悉的人难以区分,更遑论脱了衣服,但明教一眼便辨认出来了,唐枫自己掰开屁股在他jiba上来回taonong,濡湿的马尾被捊到颈侧,露出一双锋利秀致的蝴蝶骨,蒙在薄薄的皮rou下,中间纹了一片赤红的枫叶,沾着水珠和几缕湿透的发丝,虽没有唐梨那枝梨花明艳张扬,却更有一番引人的风情。唐枫不像唐梨那般粗暴,更喜欢整根吃进再抽出地慢慢折磨自己,闭着眼感受rou棍磋磨过内壁,嘴中哼出绵软的呻吟。唐梨跪在他面前,两人互相揉捻着硬起的奶头和挺翘的臀瓣,又吻在一处,互相吃得咕啾作响,难舍难分。明教被唐枫这水磨功夫磨得额角都是汗,那sao嘴里面一来一去越绞越紧,没命地往里吸,忍不住挺腰重重cao了进去,唐枫乍然受了刺激,腰侧一阵痉挛,攀住面前唐梨的肩膀,伏在他肩上高声浪叫起来:“啊!嗯……啊……好深……嗯……”他挺过这波快感,回过头扫了一眼明教,戏谑道:“小明教忍不住了?” 这一眼满面含春sao得要命,明教眯起眼,没有搭话,依旧我行我素地挺腰将他顶弄得东倒西歪。他虽双手被绑,但腰力极强悍,两条结实的长腿更是有力地将唐枫双腿隔得更开。唐梨又亲了几下唐枫,站起身来,一丝不挂地趟着池水走到唐青叶和唐宴宵那边:“青叶,过来玩。” 唐青叶把自己缩成一团,脸红得像三月天的桃花,几乎羞死。但他低头就能看见唐梨xue里的jingye顺着笔直的腿流到脚踝上,简直快要昏过去,求救似的向把目光投向唐宴宵。正在这时唐枫忽然发出一种颤抖连绵的yin叫,几人看过去,只见唐枫双腿大张地对着这边,硬起的jiba吐着水儿在下腹前摇晃,那明教激烈地颠动jian弄他,把那一个sao屁股干得啪啪作响,唐枫摇晃着头一副想躲避的样子,身体的反应却相反,腰肢抬起放下,恨不得把明教的两个卵蛋都入到自己屁眼里。 唐青叶看呆了,唐梨趁机一把把他拖下水,哄着:“你看你枫师兄爽得都快坏了,这明教真不错,你也试试。”唐青叶紧张得腿都在抖,回头看唐宴宵,唐枫看见了,笑道:“你看大师兄做什么,大师兄睡明教的时候,你还是个央着我们买糖葫芦吃的小娃娃呢!” 唐青叶震惊地唐宴宵,唐宴宵终于开了口:“去玩玩吧。”又瞥一眼唐梨:“别欺负他。” 唐梨大笑:“我哪里舍得~” 唐青叶一脑袋浆糊,被唐梨连拉带骗地拽过来,正看到唐枫一脸迷醉地抓着自己的roubang揉搓,唐梨哄唐青叶:“别慌,去亲亲你枫师兄,让他教你。” 唐枫半睁开眼,口中呻吟着,朝唐青叶伸出沾满yin汁的手:“嗯……青叶,来,过来……” 唐青叶几时见过他这样yin乱的一张脸,咽了口口水,晕头晕脑地走过去,被唐枫一把抱进怀里,掐住下颌就舔进嘴里去。唐青叶脑袋空白了一瞬,才觉出唐枫软热丝滑的唇舌勾着自己的,带着一点香甜的气息,把涎水搅得涌出唇角。他浑身都没了力气,手软脚软,沉浸在师兄的怀里,被亲成一团软泥。明教看着两个唐门亲得忘我,愈加不爽,更用力地捣弄唐枫的saoxue,唐枫要死了一样yin叫,含不住唐青叶的舌头,口水也顺着下巴流到锁骨中间,声音发颤:“不、啊……!青叶,青叶,嗯啊……快帮帮师兄,给师兄舔舔……啊啊……”唐青叶正是懵懂之时,唐梨从后面上前来,轻轻将他向前一推,他便膝盖打滑跪立不住,被唐梨摁着趴在了池水里,抬眼一看,唐枫涨得发红的roubang就竖在眼前,满是溢出来的晶亮yin水,带着guntang的热意,摇晃着几乎戳到他脸上。他咽了口口水,神使鬼差地偏头含住了它。他嘴里又窄又热,生涩地不懂收起牙齿,唐枫立马颤抖着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叫得跟要死了一样,顶在他喉口的guitou涌出一大波yin水,他没有防备,干呕了一下,倒让唐枫得了舒爽,还未细细品味,明教就又在唐枫下面cao了起来,这前后夹击的快感如同一条鞭子抽在唐枫后腰上,向前是在唐青叶口中顶弄,向后是把自己送上门给明教jian干,你来我往中几乎被快感冲昏过去。唐青叶被唐枫按在胯下,嘴大张着吃他的jiba,早就被戳进了喉咙,口水yin水包不住地挤出唇角,满面酡红,鼻翼翕张,正艰难地呼吸,突然后xue一热,有什么又软又湿的东西贴了上来,在xue口来回扫动。不知何时他的裤子已叫唐梨扒了,肩膀也被唐枫扯得露出一半,驰冥衣湿透着绞缠在腰上,蜜色的肌肤被水温蒸腾着透出粉色,精瘦的腰塌着,露出一个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和窄而挺翘的光屁股,半浸在泉水里,被唐梨扒开,埋头把那青涩的xiaoxue舔得滋滋作响。唐青叶背上战栗着起了一层粟,口中呜呜得想回头看,却被唐枫按着脑袋来回cao干,几乎喘不上来气。他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叫舔就舔,叫夹就夹,洞里灌满了温泉水和唐梨的口水,显出一种待人采撷的深粉色。唐枫快要到高潮,两只手在自己奶头上来回抓挠揉捏,屁股夹紧着吞吃明教的jiba,明教再也忍不住,重重挺腰cao了几十下,前倾身体,伸舌舔上唐枫背上的枫叶,又用锋利的犬齿用力啃咬,唐枫几乎快被快感逼死,浑身抽搐,尖声yin叫,xue里涌出一大波水儿,尽数浇在明教的guitou上,roubang也在唐青叶口中勃动着喷出jingye,唐青叶不懂躲闪,被灌了一嘴,呛咳着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唐梨赶忙上前,伸出手指撑开他满是黏白的嘴,将那些jingye引出。 明教捱过唐枫高潮时那一波绞缠,待唐枫软了身子,才又重整旗鼓,重重去cao他。唐枫正是敏感之时,本能地想逃,但他被明教架住下不来,只得又被强干了数百下,才被射在深处,差点尿出来。几人一通胡闹,皆是气喘吁吁,唐枫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明教身上爬下来,餍足地拍拍他的脸,声音像浸了蜜:“我还以为你要干死我,小明教还挺坏的。” 明教射了两回,roubang一时发软,唐枫瞥了一眼,坏笑:“才两回就这样可不行。” 他这边不顾明教死活,那边唐梨已经按着唐青叶,一边用手给他松xue,一边教他用脚去拨弄明教的jiba。唐青叶红着脸照他说的做,一想到之前还正经地邀请明教去自己的固定团,现在却露着xue眼等他来干自己,更是羞得快想去死了。 他的脚形纤瘦,脚趾修长,趾关节分明而精致,趾甲盖透着温润的粉色,踩在明教又黑又粗的jiba上,趾缝间拉着晶亮粘稠的水丝,简直yin靡得让人无法直视。唐青叶不懂怎么讨好明教那根东西,只是凭着本能张开脚趾去轻轻揉捻guitou,或者挑起它去勾下面的卵袋,唐梨和唐枫也没闲着,一会儿去摸明教的胸,一会儿又一左一右拿自己的roubang在明教身上磨蹭,不一会儿明教就被他们三个搞得又硬了,雄壮地立着,小口里冒出水。唐青叶只觉脚下那东西guntangguntang的,滑溜溜地弄不住,他累得很,人已经是用手肘撑着半躺下的姿势,身体仰面打开,胯下的roubang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青涩中带着些邀人采撷的意味。明教看着他,忽然低声道:“别弄了,你上来。” 唐青叶吓了一跳,脚下停了,茫然地抬眼看他。他脸很红,嘴微张着,眼睛湿漉漉地像要哭了似的,只一眼就让明教硬得发疼。唐枫拍拍明教的肩:“我们小师弟可是第一次,你轻点,别给弄坏了。” 明教瞥他一眼:“知道了,sao货。” 唐枫应景地呻吟了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喊得我都痒了。” 唐青叶本以为得骑到明教腰上,自己去坐那剑拔弩张的东西,紧张得不敢动弹,唐梨上来扣住他的肩,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记,安慰道:“来, 师兄抱着你。”他躺下,面贴面顺势把唐青叶抱在怀里,张开双腿夹着他的腰,两只脚伸到他膝弯中间,把那两条蜜色长腿向外格开,露出已经被手指玩得鼓胀泛红的会阴和水光淋漓的后xue。唐青叶活像被妖精缠住,挣脱不得,roubang和唐梨的挨蹭挤压着,他倒吸一口气,差点哭出来,便顾不上这个姿势多羞耻了。 明教看他们这样,如何不懂,双膝一撑跪坐起来,怒张的jiba正冲着两人的下身。唐梨和唐青叶交叠着躺在一起,俱是双腿大张,唐青叶的xue不像唐梨的颜色那样嫣红,而是泛着略深的粉色,一看就是从未被干进去过。明教挺着jiba,用guitou在那两个xue上来回磨蹭,把粘稠的透明液体蹭得到处都是。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插进来的感觉让唐青叶紧张极了,xue口一收一缩的,看着格外可怜。明教不再磨蹭,坚硬guntang的guitou在那xuerou上顶了顶,慢慢破开入进去一分。 唐青叶腰侧的肌rou猛得绷紧了,那xue更是咬得死死的,明教推进去一点便动弹不得,只得咬着牙哄他:“别发sao,放松点。” 唐青叶听不得明教说他sao,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唐梨用手揉搓着他的屁股,把那两瓣紧实的臀rou揉来捏去,又去舔他的耳朵,想让他放松些。一边的唐枫凑过来,挑起唐青叶的下颌,挺起下身:“青叶嘴里舒服得很,来,再给师兄舔舔。”唐青叶正是让他做什么就会做什么的时候,听话地将唐枫的roubang又纳入口中。他这次懂得收起牙齿,甚至开始用舌头去舔弄。唐枫抓住他后脑的头发,舒坦地呼了口气,慢慢挺胯去cao他的嘴。唐青叶专注地做着口活,后面便放松了许多。明教试探着往里cao,果真容易了些许,便三进一退地慢慢入进去,直到整根都楔进了唐青叶的屁股里。 唐青叶前后被插了个彻底,只觉自己好似一条被树叶包好叉在火上烤的鱼,动也动不得,起先明教和唐枫还顾及着慢慢动作,结果下面的唐梨就着这姿势去舔唐枫的xue,进出间舌头裹着yin水滋溜作响,唐枫得了趣,按捺不住,挺胯摆腰地一边迎合唐梨的舌头,一边去cao唐青叶的嘴。唐青叶的脸贴在唐枫胯下,喉咙里被来回插捅,喉管痉挛,双腮发酸,眼前一阵阵发黑,硬得像石子一样的奶头被唐梨揪着揉搓,roubang还和唐梨的搓挤着,xue里更是打桩似地被明教那驴大的东西进进出出,全身上下都似烧了火,忍不住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他舒服得以为这就算是极乐了,不想明教cao着cao着不知碰到了哪里,一股电击般的快感从身体里猛地窜出来,瞬间便传遍四肢百骸,让他眼前一片空白,连呼吸都窒住了。那阵快感后劲极强,他汗出如浆,大张着嘴想尖声呻吟,却被唐枫的东西堵住,只能扭曲地发出类似哭叫的憋气声,手指不受控制地在木地板上抓挠,眼泪流了满脸,几乎背过气去。他显然是被重重cao到了sao点上,明教没想到那处竟然这样浅,一时间恶意顿生,完全没有停滞地朝着那点卯足了力气捅干。这下哪是唐青叶能经受住的,立时浑身抽搐着大幅度地打起了摆子,每被cao一下都剧烈地痉挛一下,浑身透出爽到极致的粉色,喊都喊不出,jiba一抖一抖地射出了一股股浓精。唐枫被他高潮时不自觉含紧的唇舌刺激得不轻,喘着气胡言乱语:“青叶好会舔,嗯……师兄怎么没发现青叶原来这么sao?啊……要来了,saoxue好痒,阿梨、阿梨再舔深点!”他按着唐青叶的头重重挺动了几十记,后面唐梨也卖力地把舌头往他xue里来回插,前后夹击之下他没能坚持太久,感觉马上要高潮,连忙拔出来,不料为时已晚,抖动着射出的东西喷了唐青叶一脸。唐青叶却已经顾不上了,他承受不住地摇晃着头,紧紧闭着眼睛,没了唐枫的roubang堵着嘴,口里涎水便也含不住,更堵不住那些yin叫:“啊——啊!不……不要……啊嗯,慢、慢点……呜……要,要死了……” 明教猛力地cao着他,闻言笑道:“不要了?……那好吧。”他竟真的停了下来,把jiba从那紧缩的xue里一寸寸拔出来。唐青叶得了喘息的空当,脱力地把汗湿的额头抵在唐梨颈窝里,被唐梨寻到嘴唇,同他一起深吻起来。明教垂眼看了看,唐青叶的xue被他cao得不轻,嫣红充血,糊满了肠液和白沫,一直顺着会阴往下流,流到了下面唐梨的xue上。唐梨那saoxue一看就是欲求不满,不停地翕张着,恨不得将那些yin水一口口吃进去。他冷笑一声,jiba对准了那儿,不像cao唐青叶时那般谨慎,直接插到了底。 唐梨终于被干舒爽了,抱着唐青叶舔他的耳朵,屁股不停抬起迎合那重重的cao干,一副想被明教插死的sao样子。唐青叶耳朵敏感得很,突然少了东西的后xue也一阵空虚,加上唐梨在他耳边叫春,一时之间浑身都痒了起来,可他又不懂求欢,忍了半晌,竟急哭了。 明教哪能不知道,故意使劲折腾唐梨,口中却问:“怎么,刚才要死要活的,现在又想挨cao了?” 唐青叶抽泣着,委屈道:“难、难受……” 明教笑了:“真是难伺候的小东西……那你要怎样?” 唐青叶茫然:“像、像刚才那样……” 明教还逗他:“刚才哪样?” 唐青叶虽青涩,但又不傻,当然明白明教在拿他寻开心,闭上嘴苦苦忍耐,不说话了。 唐枫在一边享受高潮完的余韵,差点笑出声,又不忍小师弟这么忍着,于是就趴在他耳边教他:“青叶,师兄教你,我说什么你就跟着说。” 唐青叶满是眼泪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求救似的把目光投向他。 唐枫撩起他一丝黏在腮畔的发丝,漫不经心道:“你说,求你了,saoxue想吃明教哥哥的大jiba。” 唐青叶瞪大了眼,他哪里说得出这种孟浪的话。唐枫循循善诱:“说呀,说了就不难受了。” 唐青叶犹豫了,可他真的火烧火燎痒得难受,明教似乎故意给他看似的,下死手去干唐梨,又深又重的caoxue声在水池边特别响亮,啪啪啪地来回回荡,饶是唐梨也有些受不住,开始求饶:“啊……轻、轻点……狗明教吃春药了吗?呜……啊……要、要不行了……呜!” 唐青叶不知道师兄爽得很,还以为他真的难受,也顾不上许多,连忙道:“别,别欺负我师兄,你来、来弄我……” 明教动作不停:“哦?你那sao货师兄刚才不是这么教你的。”说罢又深插一记,险些把唐梨顶背过气去。 唐青叶急得只好脸都不要了,结结巴巴道:“求……求你了,我、我、我saoxue想吃大jiba……” “什么?”明教还逗他。 “你,你快来干我!”唐青叶心一横,伸手掰开臀缝,把xue露给他看:“我痒得很,你快点cao进来……呜!” 话音未落,明教如他所愿,把怒张勃动的roubang从唐梨xue里抽出来,径直破开他的xue,一插到底:“蜀中唐门,尽是些欠干的sao东西。”他不再留力,尽根拔出又整根cao进去,cao到尽兴又拔出来去弄唐梨,如此反复,直把唐青叶和唐梨两人cao得sao水横流软烂如泥,不要脸的话说了不知多少,搂在一起双双高潮喷精,才在唐青叶xue里怼了数百下,最后把jingye全射在他后腰上。 唐青叶经此一遭,人已经昏昏沉沉,只觉腰下全是麻的,浑身上下都酸软不堪,连指尖都似浸了油一般,抬都抬不起来。唐枫把他抱到一边,缓缓帮他揉按四肢和腰腹。唐青叶舒服得猫一样半蜷起来,几欲睡去。正朦胧间,他听到水池那边有人趟着水走过来,睁眼去看,却见是唐宴宵拎着酒壶过来了。 唐宴宵在龙门是有名的杀神,冷若冰霜,长得却极其漂亮,想睡他的明教能填满大泉河谷,但他看得上的却不多,偶尔才挑挑拣拣,拣个顺眼的一度春宵,用完就扔。 唐枫唐梨看他过来,知道他是来了兴致,笑着打趣:“这猫可耐玩了。”“师兄试试看。” 唐青叶瞬间清醒了,支着身子坐起来,瞪大眼看着唐宴宵。大师兄在他面前一向端持,他根本想不出他发sao挨cao的样子。 唐宴宵把酒壶扔掉,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唐门承霁衣好脱得很,他一边向明教走去,一边一件一件把衣服解下来随手扔进水池里,动作不紧不慢悠闲得很,仿佛真是对明教有了点兴趣,准备睡上一睡。明教看着他渐渐袒露身体,紧实修长的身体白得发光,直到一丝不挂,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眼睛盯着他,似乎想把他连rou带骨头一起嚼着吃了。 他第一眼看这个唐门就想cao他,胯下的jiba就像没射过三次似的,又硬得发疼。 唐青叶第一次见唐宴宵光裸的身体,几乎被迷了眼。他看到唐宴宵走到明教面前,低头看了明教片刻。明教丝毫不收敛自己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嘴唇微微一动,说了一句什么。 唐青叶看出来了,他说,婊子,cao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