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眉间燃尽2】岑伤X少林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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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期的徒弟有多难带?这问题恐怕我问遍整个少林都找不到答案。 月泉宗攻打少林,山上山下全都乱成一团,我在其中左右为难,一边想去把岑伤追回来,一边又要顾及月泉宗在少林胡作非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岑伤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得动。 回来时我曾和参悟佛法的师叔们提及过我的经历,师叔一语点出仇恨早就在岑伤心里生了根,这辈子都别想拔除。况且我从那月泉宗受伤的弟子嘴里得知,当年岑伤不但是主动跑去月泉宗,又吃了许多苦,踏着朝夕相处同僚的尸体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以这些东西作为养分,恐怕那枚名为仇恨的种子,早就发疯似的侵蚀了岑伤浑身上下每一处角落。 就在我站在山间小道上进退两难时,一熟悉声音忽然叫住我,我回头望去才发现是曾经在山下游历时结识的少侠,他说自己正要去寻渡法大师阻止月泉淮,问我可知道他老人家的踪迹。我点点头,指了指山那边的竹林。 我本想着有他能去找来渡法师叔,这边刚好可以去阻止岑伤,奈何对方也不知是被打怕了,又或者是怕麻烦,非要拽着我一起先去找师叔。我心里急切,带着他一路飞奔,终于找到渡法师叔,跟他在一起的还有清梵师弟。 辞别他们后,我便开始寻找岑伤踪迹,逢人便问可否见到一个白发年轻人,最终在祭坛被制服黑血马戏团的人那里得知,岑伤带着一行人往山下去了,而且嘴里念叨着什么不害哥。 我心里大惊,不害?那不是清梵入门前的俗家名字么?难道当初岑伤被抄家之时,清梵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我顾不得那么多,只能拼尽全力朝山下赶去,快到山脚下的时候,我见河边围了不少弟子,便飞身一跃落在他们身边,想要上前查看却发现最里面的正是今年刚入门的小师弟。 他闭着眼躺在旁人怀里,身上的水渍还未干去。我问道:“虚空他……” 为首的师弟摇摇头,声音极为悲切:“他与那月泉宗人打赌,为了不让他滥杀无辜,所以…” 抽泣声掩盖了剩下的解答,我被惊得连连后退几步。岑伤是想要对曾经的家人复仇没错,可我没想到他居然连不相干的人都一并牵扯进来。在无名怒火冲击下,我的大脑反而极度清醒。 我要阻止岑伤,哪怕打断他的腿,我也要阻止他。 我连忙问起那之后岑伤去哪里,师弟给我指了指庙街,当我赶到时,刚巧遇上正在发狂的清梵,岑伤被他打上,半跪在地上吐着鲜血。我出声呵止清梵,可他好像失去意识一样完全听不到我的声音。 眼看清梵将浑身功力都汇集起来,似要给岑伤最后一击。周围侍从早就被打得七零八落,令我震惊的居然是岑伤居然连一点恐惧都没有,他眼里含笑,满是癫狂,嘴角挂着血迹,咳嗽着嘲笑清梵,只要再来一击,他就要背负上弑父屠兄的恶名,这辈子都别想再清心向佛。 我一跃而起精准落在岑伤面前,一手拽起岑伤想先带他逃离,没想到岑伤虽被打的吐血重伤,居然还有力气挣脱我的手。而入了魔的清梵更是不分敌我,扬手打飞身边的铜炉像我飞来,我拽着岑伤堪堪躲过去,心里快速分析局势。 就岑伤这幅不合作的样子,想在发狂的清梵眼皮子底下把他带走恐怕没那么容易。我把岑伤放下,让他斜靠在树边,又站起身正对上处于毫无理智的清梵。 屏息运功,调转全身内力,清梵虽排在我后面,可他在少林武学上的造诣被不少师叔夸赞过,我没和清梵正式切磋过。我颔首看了一眼岑伤,内心更加坚定,就算是输赢未知,我也要拼尽全力阻拦他。 交起手来清梵果然名不虚传,我靠着比他更多的下山历练的经验才勉强占得上风,随着招式速度愈来愈快,他也逐渐摸透了我的喜好,最后看准一点将我击败,他用了十成十的功力,恍惚间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他低着头走到我面前,抬起拳头就要给我最后一下时。 一阵清脆念经声从远处传来,渡法师叔轻盈地落在清梵身边,在他额头点了一下,清梵动作便立马停了下来。 既然师叔赶来,那就说明月泉淮那边已经解决了,我松了一口气,浑身疼痛令我视线逐渐模糊起来,自然也就没看到岑伤靠在我身边,望向我极为复杂的眼神。 “嘶!”我再睁眼时就看到神情紧张的故友,他将我扶起来,手指搭在我脉搏上确认片刻后才松了口气。絮絮叨叨说起来我昏迷后发生的事,月泉淮与渡法师叔大战后败走少林,而渡法大师则是在阻止发狂的清梵后圆寂。 “那……岑伤呢?” 故友摇摇头,他说自己赶到庙街时那里已经乱作一团,他顾不得岑伤,只能先带着我远离是非之地,等到再折返回去时岑伤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低下头,想着岑伤这一走,恐怕又难寻得他的踪迹。 故友见我失落,安慰说他也从别的少林弟子那里听闻了岑伤与我的关系,如今大战过后月泉淮负伤,岑伤作为他最忠诚的义子必定会伴其左右。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故友说自己从隐元会那里得来的消息,据说月泉淮被渡法大师重伤昏迷,武林中各路人士都在追杀他,新月卫也七零八落,如今是岑伤在替他主持大局。 听到故友提到岑伤,我不由地攥紧他的袖子,急切地问:“那他会带月泉淮去疗伤?” 故友点点头,说没错,那份消息里有提到,悉达罗摩发了帖子说自己可以为月泉淮疗伤。如今月泉淮在武林中声名俱毁,像是万花谷这地方定然不会接受他,而秀坊长歌又在江南,那地方一马平川不容易甩掉追杀的人,那么他们就剩一个地方可以去。 “他们会去南疆!” 想到这个答案,我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却忘了自己还有一身伤,碰倒伤口痛的龇牙咧嘴,脚一软还摔在地上。故友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说有没有去南疆还得再等等隐元会的消息,而且我现在浑身是伤,就算真的跑到南疆也不一定能把徒弟带回来。 故友说的有一定道理,过于冲动只会让我失败,现在能做的只有好好修养,等到确定的消息传来。 黑山林海,这地方又闷又热,指尖都要拧出水来。密林之下是各种不知名的蚊虫,我一边拨开揦手的不知名叶片,一边将裤脚往靴子里又塞紧了一些。 岑伤在最前面,他也好不到哪去,下颌边缘和鼻梁上都有血痕,那是他被追捕时留下的。雷域大泽一遭后月泉淮又不知所踪,岑伤则是险些被五毒教联合武林人士给捉了去,我深知不少人对他的厌恶不亚于月泉淮,在他被追得走投无路时,我把他藏在脊骨王座后的角落里,又给追捕的人指了指不远处的蝴蝶高台。 待追捕的人群走后,岑伤慢慢走出,他一脸讥讽,说像我这样的名门正派,又是出家之人,居然会为了他诓骗同僚。 我双手合十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若落到他们手里……” “够了!” 岑伤忽然暴怒起来,他一跃停在我面前,单手揪住我的衣领愤恨道:“满口仁义道德,那我对你而言又算什么?需要你施舍才能活下的可怜鬼?还是在阴暗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虫子?” 时隔这么多年,我依旧无法理解岑伤看待事物的方式,但那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反手扣住岑伤的手腕,掐住他的命门,认真道:“都不是。” 岑伤的眼神瞬间暗淡下去,他自嘲地笑了笑:“要杀要剐随你。” 他听话总不听完,我继续道:“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包容。” 岑伤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我听到又有脚步声传来,于是快速点了岑伤xue道,他那一身月泉宗服饰过于显眼,我又脱下外袍裹在他身上,又随手捡起不知是哪个香巫教弟子的斗笠扣在他头上,等我做完这些扭过头迎上去,才发现是来五毒的诸位长老。 我认得其中的几人,冲他们打了招呼,指引他们往蝴蝶高台去。其中最为年幼的阿幼朵却留在原地,她走到我身边,好奇地打量着我身后被遮盖地严严实实的岑伤。 我生怕她会直接掀开斗笠,所以我一手扣着岑伤命门防止他突然起了杀心抵抗,将他挡在身后。 我越是这样,阿幼朵便越是好奇,我连忙编了个借口,谎称岑伤我新认识救的姑娘,挡着脸是因为她脸上有伤,担心林中瘴气侵袭。阿幼朵半信半疑,她还想再问些什么,五毒教的艾黎转头催促她跟上,阿幼朵这才罢休。 人走了之后我才松了口气,给岑伤解了xue道。他上来就嘲笑我,说我这出家人,没一会儿功夫都撒了好几个谎。我好声没好气地反问,我这破戒到底是为了谁。 岑伤便又笑起来。我见过许多生的好看的人,可岑伤就算放在所有人里,他光凭脸也能占据前三的位置。我见他脸上挂着彩,衣摆上残留着血迹,还有鲜血滴滴答答在脚下石板,我猜大概是身上有伤。 我轻叹了口气,拽着他就从来的路往回走。出乎意料的,岑伤这次居然没有抵抗,反倒是像许多年前,我刚把他从月泉宗赎回来时那样乖巧听话。我带着他出了雷域大泽,外面就是歇息的地方,不过那里人多口杂,又是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应该有不少人认得岑伤的脸,所以我是断不能把他往那里带。 我骑着马,为了防止岑伤半路溜走,我让他坐在前面,而我则是从后面用双臂环绕住他攥住缰绳。黑山林海道路复杂,我也没敢骑得太快,走了一段之后,我忽然觉得岑伤怀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我立刻警惕起来勒马停下。 我问岑伤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岑伤耸耸肩道:“师父既然好奇,为何不自己一探究竟?” 见我迟迟不动,岑伤又问:“还是说……师父怕我暗算?” 秉承着人和气势都不能输,我壮着胆子把手伸进岑伤衣服里,隔着薄薄的一层贴身里衣,我也能感受到他那紧实的肌rou,从而想起那次的难以启齿,我感受到岑伤的目光朝我看过来,眼下无处可逃,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再往下,再往下就是……我手停留在他小腹的位置,犹豫着该找什么借口停止这荒唐的行为。 “怎么?出家修行连人的欲望都不认得了?” 岑伤这话在我听来极具讽刺,于是就想抽手离开,没成想却被他一把按住,被迫触摸到他胯间一片炽热,大约是被我触及的原因,他的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我扭动着胳膊想要逃离,岑伤声音低沉,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低声笑道:“师父你既舍弃世俗欲望,如今怎么又害怕起来了?” “我不是……没有……你先松开……” 岑伤的手比玄铁镣铐一样,死死箍住我的手腕。他用最温柔平淡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知道我平日里是怎么解决的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我的手腕覆上硬挺rou块,像是烧红的铁块一样,让我想要下意识逃离。在指尖触碰到顶端时,顶端小孔吐露出一股透明黏液,手指离开时还扯了一小段黏腻银丝。 岑伤的声音还在继续:“刚到那里是……所有人连最低贱的牲口都不如……没有人权……更别提有女人……”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掌心已经完全握住岑伤guntang的guitou,感觉手掌要被烙出一个洞一样,而岑伤还是不紧不慢,抓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摩挲,继续讲述着。 “有人违背禁令……男人间偷偷欢好……就在我旁边……” 我已经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整个人贴在岑伤背上发抖,手上却还是乖乖地继续为他服务。他yinjing顶端分泌的黏液早就随着我的动作而涂满整个柱身,我庆幸自己在后面,又有衣服做遮挡,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那物件。岑伤猜到我的那点小心思,于是他不再抓着我的整个手掌撸动了,而是只用食指指尖,一点点勾勒描摹上面狰狞的血管纹路,感受它因为我的爱抚而不断跳动。 “……我告发了他们……当晚就被处死……而且死状极其惨烈” “之后我躺在床上……闭上眼就能想起他们临死前还念念不忘对方的样子……那感觉真是……令人上瘾……” 食指拇指来回搓动着前端小孔周围,那地方极为敏感,只是稍微有一点刺激都足以让岑伤浑身颤栗。而我的精神却受到极大震撼,并非作为师父被迫给自己的徒弟手yin,而是岑伤在月泉宗这些年,已经扭曲到这种地步。 岑伤发觉我的动作停下来,他转过头看我,脸色发白嘴唇颤抖,很满意我这副被吓到的样子,他可不介意在我的恐惧上再添把柴。 “黑山林海有不少寨子,你猜那里有多少有情人?” 岑伤太清楚我的软肋在哪里,他这话一出我连最后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只能任凭他摆布,不,更确切的说是讨好他。只有把他哄得高兴舒服了,他才不会去屠戮寨子中无辜的寨民。眼下我也只能用最笨拙的办法归顺他,讨好他。 岑伤放开牵制住我的手,在他意料之内的,我没有把手抽出来,而是更加卖力地抚慰。黏液顺着我的指缝流得到处都是。我虽皈依佛门,但也不是从小就生长在少林,对于这种事还是知道该怎么样最舒服。我弓起手掌,将温热掌心覆盖在guitou的地方轻轻摩擦,不出意料岑伤也颤抖起来,而另一只手也没限制,玩弄着最下面两颗饱胀的rou球。 林子里一片寂静,如果遇到内力雄厚的高手恐怕能听到有人在这里白日宣yin。我不断告诫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阻止岑伤,并没有别的想法,而且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只要能唤他回头,哪怕被逐出师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手里的动作又加快不少,岑伤的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我忍不住一口咬在肩头,发泄着重逢后的不满,而岑伤也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咬而颤抖着射出来。我将手从他怀里抽出,扯了块衣角胡乱擦了几下手,即便擦过我的视线也试图回避直视自己的双手。而岑伤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我手里拿了用过的布料,仔仔细细地将自己身上清理了一番。 我透过密林望向天际,天色渐晚,黑山林海地势复杂,趁着夜晚赶路不是个好选择,而且从黑山林海出去就必经过五仙教的地盘,岑伤身份特殊,我可不想带他在那里有过多逗留,只能在山寨里休憩一晚,趁着白天从黑山林海出去,再依靠夜路穿过五仙教的地盘,只要能到成都那边,想必我能轻松很多。 我就这么盘算着,不经意间瞥到岑伤的衣领,连接到下面的布料下忽然有东西在蠕动。我吓了一大跳,大喊道 “什么东西!” 他怀里一阵窸窣后,从领口处先探出两捋白须,紧跟着是一双溜圆的大眼睛,好奇地抖着鼻子打量我。 “豆丁?!”我声音里抑制不住的惊喜,豆丁愣了片刻,随后像是认出我的气味一样,从岑伤怀里窜出来,顺着我的胳膊跳到我的肩头,来回嗅着我的颈侧。 “它居然跟你走了。” 豆丁像是听懂一样,极为不满看地岑伤,挥动着小爪子。我懂了,连忙安抚着豆丁:“好好,知道了,是他把你强行带走的。” 这胖耗子像是能听懂我说的话一样,圆圆的黑眼睛霎时间蒙上一层水雾,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很是心疼。我将豆丁放在肩膀上,小声嘟囔道:“我当初还以为你跑丢了,龙泉府那地方天寒地冻的,就怕你跑出去饿死。” 不过看豆丁比从前还胖了不少的,从我掌心小小的一团,变成现在需要两只是才能堪堪捧住的体型,能让我确定岑伤把它养的很好。 走了好一会儿,岑伤才反驳道:“是你当初说的,以它为证,且你又把这胖耗子送给我,那它是属于我的。” 岑伤的偏执和占有欲我已经领略过了,我一直以为他这些年在月泉宗遭遇那些非人的对待后,已经失去很多能被叫做人性的品质,不过如今见豆丁被他养的软萌的样子,我却像是被提了一股气,好像阻止他继续作乱下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到达蚕从寨那里正在举行祭典。初到黑山林海,我与寨里的村民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他们民风淳朴又热情好客。故友在这之前已经先我一步回来,告诉大家我们解决了寨子里人失踪,被天一教抓去炼做尸人,以及所谓的黑山大蛇等一系列问题。 寨主将我和故友奉为上宾,连带身后带着的岑伤都被请到席间。故友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只当我是好不容易把叛逆的徒弟带回来,并没有多问什么。 庆典过后,寨主为了让我们休息妥帖,给我们每人都安排了树屋,我连忙摆手说用不着那么麻烦,我指指身边的岑伤说自己和他一间就可,寨主也不再推辞,亲自带我和岑伤前往休息的地方。 这片树屋大约荒芜了一段时间,里面虽打扫过,但垂在窗边的藤蔓还是有几缕枯死的。寨主解释说原本住在这树屋的寨民失踪,后来捣毁天一教祭坛时才找到已经被炼成毒尸。 夜色逐渐暗了下去,屋内只有一张并不算宽敞的床,我示意岑伤睡上去,而我则是绕到屋外坐在离地几尺高的藤网上,盘起腿双手合十,颂念起超度经文。 岑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了,他下床时我就感觉到了,可我依旧没停下悼念亡者。岑伤在我身边坐下,因为夜已经深了,除了寨子周围站岗巡逻的寨民,寨子里的几乎都灭了。 岑伤把手举在我眼前晃了晃,像是个小孩一样问到:“要不要猜猜,这双手杀过多少人?” 不愧是岑伤,一开口就是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话题,我睁眼就看到月光从他指缝漏出来,把他的手按下后,低头打量一番,又继续念起第不知道多少遍的往生咒。 岑伤有些不满,他拽开我的手,迫使我看着他,问道:“你念这些真的有用?那些死掉的人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我动作一顿,淡淡回答道:“正因如此,才需要人替他们超度早登极乐。” “极乐也不见得比这人世间好到哪儿去。” 我又放下手,从怀里摸索一番将一个小册子递到岑伤手上,他问:“这又是什么?”,说着岑伤便翻看起来。 “观音心经。”这话音刚落,岑伤就作势要把这小册子撕个粉碎,我按住他认真道:“静心凝神,能帮你断绝世俗的欲望。” 岑伤听了勾起嘴角,他反问我知道所谓的世俗的欲望在他身上都代表什么,我点点头,分析道:“你在月泉宗经历的那些,压抑之下杀戮和折磨成了你最好的宣泄手段,多念经能让你内心平静下来,不压抑的话自然也不会渴望折磨和杀戮。” 岑伤居然赞同地点了点头,是我意料之外,他忽然凑上来,距离近的令我能感受到岑伤的鼻息,感觉下一秒岑伤就要亲上来,可他却半天都没动作,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捕食者对待猎物那样。 自再见岑伤起,我早就被他这样的目光盯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开始还会逃避,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 “老实说,最开始我也试过不少办法,但最后只有看到旁人鲜血淋漓的哀嚎才能觉得舒服一些。” 他倒是挺坦诚,我不甘心地追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我犹豫一下,又补充道:“就像是……之前那样?” “之前?之前哪样?”岑伤明知故问。 “就是在……黑山林海……回来的路上……” 我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可岑伤偏偏装听不懂一样:“回来的路上怎么样了?师父,你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我渡化,怎么这会儿逃避起来了?” “……你可以拿我发泄欲望。”我一咬牙,拽着岑伤的领子亲了上去,亲吻毫无章法,只知道用牙齿啃咬着他的唇瓣。岑伤不反抗也不欢迎,就任凭我亲吻着他,而我紧张到连换气都忘了。 我感到奇怪,上一次和岑伤亲吻还是在少林之时,那个吻包含着血和恨,而现在只有一片清新温和。我大着胆子撬开岑伤的嘴,轻轻吮吸着他绵软的舌头,他依旧是极为顺从,颇有心甘情愿被我渡化的架势。 我们所住的树屋再偏僻,终究还是在盘扎寨里面,定点巡逻的弟子总会从不远处路过,我可不敢保证等会儿万一弄出点什么声音,明天就等着身败名裂,连江湖快报的头条我都想好了:少林澄正大师弟子与月泉淮义子于黑山林海欢好,到底是名门的沦丧?还是武林败类的胜利? 我不得不向央求岑伤回到屋里,我看他玩心大起,还不等他拒绝,就干脆又吻住他,双手扣住他的腰直接把人连拖带拽回树屋里。岑伤任由我把他带回去,树屋从顶上垂下许多紫藤花,岑伤现在似乎只有简单的快乐。 他大概也没想到,有一个顺从听话的师父是件如此美好的事情。他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剥去我身上的袍子,俯下身咬住我粉红的乳首,强烈的刺激令我立刻扭动起来。 “不行……那里……” 岑伤居然立刻停了下来,他仰着头望向我,额前发丝有些凌乱,语气冷淡道:“既然师父说不可以,那就到此为止吧。”说着岑伤就要起身,顺手拎起挂在墙上的剑。 现在正值深夜,如果岑伤真的杀心四起,他恐怕十个蚕从寨都不够他玩的。我连忙起身拉住岑伤,阻止他道:“我没有…” “师父作为出家人,出尔反尔可是犯了大忌,放在寺内要怎么惩罚?” 我支支吾吾回答:“出尔反尔者,当受藤条二十。” “那师父请吧。”岑伤做了手势,示意我趴在屋内的长凳,长凳早就被被他半竖起,高的一段斜靠在柜子上,而他为了防止我滑落,一只脚踩在凳子的末端固定。 岑伤随手抽了几根藤蔓编做一股在我面前示意:“那我就开始了,我算术不佳,还请师父自己数着点。” 新鲜绿藤和陈旧老藤拧在一起,那感觉比鞭子还要折磨人,岑伤每一下都在空中挥舞出凌厉响声,只不过第一下,我就差点惊呼出声。我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痛,被抽过的地方迅速鼓起一条红色蜿蜒的山丘。 “一下。” 岑伤愣了一会儿,我以为他又想到什么新招子,就在我扭头的瞬间,鞭子就抽在我脸上,留下一道渗血的印记。他丝毫没有因为抽到我的脸而感到愧疚,继续手里的动作,每一下似发泄般把我抽的皮开rou绽,想我在少林这么多年,就算犯过戒律也没被如此对待过。 岑伤停住手,我压根没指望他会良心发现,他上前将我翻了个身,我身上的汗水早就打湿了衣物,他脱去我身上最后一层里衣,下面歪歪扭扭都是被抽出来的红色痕迹。 我背靠在长凳上,喘着粗气道:“还有……十下” 说这话可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受虐倾向,而是担心岑伤后续借着“当初的惩罚没完成”又有什么新的手段,还不如现在咬牙挨过去。接下来的十下比之前更为惨烈,岑伤用的力气十足,以至于在第十三下的时候整条鞭子前端被打得松散,握在岑伤手里更像是一柄纯阳宫的浮尘,散碎的新旧藤蔓打在我胸前和小腹的位置,虽痛感减弱了不少,可因为七零八落的枝条,搞得我每一处都刺痛发麻。 乳尖都被岑伤抽的红肿起来,第二十下落下后,我整个人脱力般滑落到地上。岑伤蹲在我身前,看起来想把我扶起来,于是我伸出双手,没想到他居然掐住乳首向上拎。 那地方因为岑伤毫不留情地拉扯而变形,我不得不直起身子,这对我而言真的太刺激了。岑伤又俯身掐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我被他吮吸的架势弄的毫无还手之力,岑伤玩弄着我的乳尖,漫不经心道。 “香巫教的人曾经跟我说,他们有一种蛊,种下后可以让男子像妇人一样分泌乳汁。” “不可能!” 岑伤这话一出,他在想什么我完全猜得到,连忙摇着头,可我对上他目光时,又下意识瑟缩停住,生怕他又觉得我是在拒绝。 “香巫教那群人嘴里的话,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岑伤没再继续那个话题,可直觉告诉我,说不定他真的有呢,而且巫蛊这东西也是防不胜防,就怕岑伤惦记着这个事。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主动将衣服退下,又趴在岑伤腿间。 先是guitou,然后是一小段丘壑,我用舌尖轻蹭着它的马眼,不出意料岑伤过来发起抖,在这样的极乐下我想岑伤应该也不会再惦记下蛊的事。我舔弄得足够仔细,岑伤还是有些不满,他手扣在我的后脑上向下按了按,让我明白需要更进一步。 我收好牙齿,把yinjing的前半段都吞了进去,岑伤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拽着我的头发用力向下按,还一边羞辱我。 师父,嘴巴被这么cao一定很兴奋吧?早在少林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在再想这事了? 上次这么cao你还是在龙泉府,没想到你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徒弟的味道尝起来怎么样? 一阵窒息感席卷我的大脑,连思考都放慢了下来,一点点把记忆拨回多年前还带着岑伤游历到龙泉府的时候,那个早就被我忘却的梦又忽然被提起,那梦极为诡异,我被一条蛇紧紧缠住,又以一种yin靡的方式被侵犯,现在看来那条蛇就是岑伤。 这件事时隔多年被提起,对我来说极具震撼和冲击,我呜咽着无法挣脱,最后抽搐抖动几下,竟然因为给岑伤koujiao而兴奋到高潮。岑伤更是发狠一般将yinjing直戳我的喉咙深处,嗓子都要被cao穿,最后浓烈jingye直冲喉咙,他退出来时湿淋淋的yinjing在我脸上来回拍打,上面挂着口水和jingye,蹭着我的额头睫毛,在我唇边拉出几道黏腻的丝线。 岑伤没给我休息的时间,这令我出神时还有心思感叹,年轻人体力就是没话说。 他那又粗又硬的yinjing一口气插到最里面,要比刚才koujiao时还要坚硬guntang得多,xuerou似乎要都要被烫得瑟缩起来。快感顺利的侵占我的大脑,但我努力维持着理智,不断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一种劝解方式,万万不可沉溺其中。 我喘息着,想要换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却被岑伤抓住腰,死死钉在他跨间。 “师父,这才刚开始。” 岑伤咬着我的肩膀,腰间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而最可悲的时,自从少林那一次后,我的身体就好像默认接受了岑伤一样,在他cao进来时不但没有排斥,反倒是用温暖紧致将他完全包裹住,在退出去之时还不断吮吸挽留着。 快死掉了,我大概要成为第一个被徒弟cao死的师父。 我连哭都没力气,只能努力摆弄着腰肢迎合岑伤的节奏,可我与他相比终究是年龄在那里摆着,勉强应和一段后我便败下阵来,只能被他掰开臀rou,像是对待娼妓,或者是什么下贱的rou套子一样来回cao干。 眼前一阵发黑,全凭一点信念在支撑自己不昏过去。岑伤咬着我的舌头,用疼痛唤回我的理智。就像是动物回归最初的本能,只将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此。 也大概是刚才为岑伤koujiao的时受了伤,我稍微发出点声音,喉咙就如同刀割一样,连呜咽都是奢求,只好张着嘴不断喘息,像是上岸脱水的鱼。 yinjing摩擦着rouxue,里面来回碾压过敏感处带来的快感已经把我逼疯,我声音嘶哑着像是什么破风箱,用不成调的语句和哀求的眼神面对岑伤。 我这样的服软令岑伤极为受用,他干脆把我抱起来cao弄,令我手脚发软地挂在他身上。岑伤凑到我耳边,嘲笑起来。 师父,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么? 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在想象,被我这样按着cao? 小腹传来一阵酸胀的感觉,随着岑伤的抽动,我觉得似乎有什么液体都被带出去,恍惚间好像被cao到喷水,一定是被岑伤给插坏掉了。 我很清醒很理智,知道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沉溺于岑伤带来的yin靡rou欲里再也无法出来。 而岑伤与我而言,也不再有任何秘密,他的一切想法我都知晓。他很乐意把自己交付到我手上,就像我把自己也交给他那样。 岑伤捧着我的脸,与我唇舌又缠绕在一起,他将我翻了个身,让我用屈辱的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他cao到高潮。而岑伤则是每一下都重重捅到最里面,直到他发出一声长叹,随后便是温凉的液体逐渐灌满整个rouxue。 他拔出去的时候,rouxue还未合拢,带出几团jingye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岑伤不满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两下要我夹紧不许漏出来。 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岑伤也顺势躺在我怀里。 我不想思考明天会怎么样,江湖会怎么样,朝堂又会怎么样。只要明天岑伤还在我身边就行了。 只可惜那不过是空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岑伤人已经不见了。 故友来找我时,我正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他环顾四周,犹豫片刻才问走了?我点点头,说又跑了。 故友问,那这还得抓回来? 当然,不渡岑伤那我这些年的经岂不是白念了? 故友有些头疼我和岑伤这似是而非的关系,他向我确认说真是岑伤师父? 我点点头,说不止是岑伤师父。 行囊已经收拾好了,故友见我牵来马匹,他从善如流地骑马跟上。一路上他问我要去哪儿找岑伤。 我这徒弟总要围着他那位义父打转,如今那人剑折了,想必是要寻一把新武器,对于给人“捣乱”这事,我从小都颇有心得。 故友在后面摇摇头,长叹道:出家之人真是什么都渡。 我扭过头笑道:当然,我佛专渡岑伤这样的犟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