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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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这镯子可护你心脉,保你性命无忧。” “师父,那您怎么办……” 镯子刚戴上手腕的一刹那,一股电流从手臂直窜全身,激起一身颤栗。 左慈见自己的小徒弟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心中隐隐不妙。 “师父……好热啊……” 少年guntang的手四处摸索着寻找能缓解热意的地方,一瞬间的剧热烧得他口干舌燥,神志不清,只得凭着本能行动。 两人本就坐得近,手指触到左慈绸缎制的衣袍,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身体也随之倒了去。 左慈便被自己徒弟给撞了个满怀,他把少年的头从他的衣襟里捞了出来,从脸到脖子都已经红透了,就算是第一次喝酒也不曾至于这种境地。 因为太热,少年微微吐着舌,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左慈没能想到镯子戴到徒弟手上会产生这样的反应,正着急地思索原因时, 镯子突然发出微微亮光,虚空中传来了这样几句话: “你这小徒弟倒是有意思,他的心脉受损并不是先天。” “他这极阴体质若不定期吸收阳元,怕是我也护不住他。” “你且要他一回,这一关也就过去了。” 左慈皱着眉头,他自是明白那镯子所说是何意思。他最爱的徒弟,最得意的门生,天赋异禀,未来可期,却偏偏因为这先天缺损,让他本该意气风发的成长铺满荆棘。修道之人本不应该产生欲念,更何况这有悖于伦理,但是他竟又有一丝庆幸…… “唔……师父……热……” 软糯又充满情欲的声音,兴许是因为少年体温太高,左慈竟觉得自己也有了些许热意。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放至弟子的唇边: “再忍一忍,张嘴。” 少年听话地张开嘴,茶水沾湿了嘴角,然后顺着少年的下巴肆意流淌,沾湿他一大片衣襟。 茶水缓解了少年的燥热,尝到了甜头之后便想要更多。左慈一向对他有求必应,这回换成了茶壶,只不过茶水依旧没能成功喂进去反倒是撒出来更多,左慈索性自己喝了一口,对着徒弟唇喂了下去。 “嗯……” 凉凉的水液顺着咽喉而下,不至于让周身燥热褪去,但也让少年恢复了一些神思,他眼瞳里波光流转,手指紧紧的揪住左慈的衣襟。 “砰。” 软毯发出一声闷响,双人齐齐倒在地上,目光又开始失焦了。 左慈看他把衣服扯得一团乱,却始终没能解开腰带,叹了口气,握住少年尚纤细的手腕, “啪嗒”一声,层层叠叠的衣物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从少年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滑落下来。燥热的躯体猛然暴露在空气中,又是一阵轻微的颤抖。 “师父……” 手指够不到他,只能轻轻拉扯他的衣袖, 他知道的,他的弟子纯粹地依赖他,信任他,少年的感情热烈而坦诚。 左慈本不能回应,他也本不应该,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去要他。 少年所有的衣物都被褪去,被左慈垫在他的身下。 本就白皙的皮肤在充血之后微微发红,看起来有些可口,左慈低下头,鼻尖蹭到胸前那一小块皮肤上,便换来了少年又一阵颤抖,以及攀住他小臂的慌乱的手。 “呜……啊……” 从最脆弱的颈部下口,研磨吸吮,一路舔吻下去,他轻捻少年胸前那两颗乳珠,直到它们微微充血直至挺立,水光从脖颈一路延伸到小腹,好看的肌rou线条从这里轻轻打了个弯,拐去最为私密的地方。 青涩的性器高高翘起,头部已经溢出了一缕清亮的水液,左慈用指腹轻轻擦去,那清液便在他指上拉起了一根细丝。 “不要……” 羞于见人的部位被师父握在手中,羞耻感塞满了少年所剩不多的理智,可惜最终理智还是没能战胜本能,拒绝的话语被呻吟绞得破碎,性器也不由自主得在左慈掌心轻轻磨蹭着。 左慈修仙多年,情欲早已与他陌路,自渎更是不曾有过。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掌taonong,白浊吐出得毫无征兆,沾了他满手。 他下意识看向弟子,少年发丝凌乱,被薄汗打湿粘连在脸上,还有几根被吃进了嘴里。泻过一次也只是缓解身上的情热,极阴体质需要的元阳,还得经一番折腾。 “徒儿。” 左慈把徒弟从衣堆里抱出来,放到床上。 “师父……” 直白渴求的目光,烫了他一下。 左慈轻轻地眨了一下眼,他手指动了动,繁复的衣袍随着重力滑下,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摸来一盒药膏,轻拍弟子的腿: “张开些。” 少年瞪了一会儿,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忙闭了眼扭过头去。 好看的双腿慢慢张开,少年最为隐秘的地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这本不是用来承受交合的地方。 左慈挖出一块药膏,草药的香气便从窗幔中四溢开来,他细细地在褶皱上面涂抹,颜色健康的xue口因为外来的碰触不断瑟缩着。 一根手指成功进入,左慈抬头望向少年,他仰着头,一只手臂遮挡住眼睛,表情看不真切。而被分开的双腿十分没有安全感,在床单上来回磨蹭,想要合上却被左慈制住了。 手指开始在甬道里轻缓地搅动,一开始有些干涩的甬道,在刺激下逐渐分泌出汁水,左慈四处按压,待觉差不多了,便逐渐往上增加手指的数量。 “呜……” 指腹在平缓的肠壁上触到一个略凸的位置,轻轻揉了揉,便换来少年突然夹紧的双腿, “是这里吗?” 左慈又加了一些力道, “呜……不……” 少年猛力摇头,然而刚刚瘫软的性器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扩张进行到尾声,左慈抽出手指,他抵着汁水淋漓的xue口,轻轻地磨蹭, “疼了就告诉我。” 进入的过程更加磨人,未经人事的身体太过于青涩,即使经过耐心的扩张,也要比他想象中的紧致许多,甫一进入,就差点让他缴了械。 “啊……” 手指又怎可与真实的性器相比呢? 即使师父已经很温柔了,可是进入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会有胀痛的感觉。 好痛……好舒服…… 矛盾的感觉在结合处纠葛,他感受到左慈以极缓慢的速度一寸寸进入,好在前戏做的够足,身体逐渐打开,在一潮接一潮的情热之下,那难以忍受的胀痛也奇怪地变为快感,从交合的地方一路传到大脑。 到底了,二人皆轻轻松了口气,少年刚才还紧张着,没有注意到左慈的尺寸,待全部进入之后,才发觉自己好似被填满一般,充实的涨感从后庭传到胸口,呼吸都有些许不顺畅,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能隐约感受到自己肚皮下方那一根粗长的东西。 能理智行动的时间并不久,情热再度席卷而来,烧得他直想掉眼泪。 “师父……动一动……” 肌rou匀称的双腿在左慈的腰间蹭了蹭,心中的火焰好像愈烧愈大,左慈轻缓地抽动,在窗幔围成的小小一方空间里,滋滋的水声和少年极力忍耐的呻吟交织缠绕。 一开始是这样的, 奈何情热磨人,密xue深处的渴望让他愈发难以忍耐,这样缓慢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 本能的欲望逐渐又占了上风,浑身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 “啪…啪…” 皮rou之间不断的碰撞,让少年白皙的臀rou起了红印,左慈把他的腿捞起放到自己的肩上,又用一只手支撑他的腰部,屁股就这样高高抬起,在左慈眼中一览无余。 大力的抽插不断的带出透明的液体,滑入臀缝,流到腿上,又随着身体的颤抖滴溅到床单上,xue口已经被cao开了,微微泛红着吞吐他的性器,汁水横流,看着有些可怜。 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也没有什么区别,徒弟早已被cao得失神,嘴唇微张着,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啊……好舒服……师父……” “顶到了……好大……呜……” 情欲和最隐秘的心思在这一夜悉数被破开,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的顾及,左慈眼角发红,任凭自己被这两样左右。 床榻,丝帐,躯体,发丝,心神,一同激荡起来,都疯了一般。 最终他在弟子身体的深处射了出来。 得到元阳的满足,情潮迅速退去,异常的高热也随之消失了。 少年窝在他怀里,眨了眨被汗水黏住的眼睛,左慈一瞬间竟有些心神不宁,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开了口: “徒儿……我……” 少年吻住了他,一个尚不成熟的吻,只是用嘴唇轻轻地磨蹭,连舌头都没用上。 “师父,我心悦您。” 我是乐意的。 “嗯。” 左慈把徒弟的头按在了怀里。 “师父……可不可以……再做一遍……” 小徒弟偏头看着窗幔,耳朵和脸颊已经红透了。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只有零碎的印象,我想……好好看着您……” “身体可有不适之处?为师刚才有些用力了。” “没有……” 少年羞赧地低头, “我就是想要……要……” “好。” “这样的姿势……呜……” 少年有些无措地坐在左慈的腿上, 师父的性器轻磨他的臀缝,刚刚才被cao过的xue口只是被这样对待,便能让他软了腿。 他扶着师父的性器,却没办法对准xue口, “师父……帮我……” 左慈托住他, “不要紧张,乖徒儿。” 这样的体位是能好好看清师父没错,可是却让他没有安全感,好像是被钉在师父身上, “哈……好涨……” 少年摸摸自己的小腹,这次能摸到一个明显的弧度, “师父……在这里……” “嗯,我在。” 左慈也把手放了上去,在少年微凸的腹部轻轻抚摸着,过了一会儿,他握住少年的手, “抓好了。” 虽然没有出过海,但是随波飘荡的感觉大抵也是如此。少年迷迷糊糊地想着,快感太过强烈,让他没办法稳定住自己,只能伏趴在师父的胸前。 师父情动时,原来是这般模样…… 微微皱眉的左慈仿佛是在极力忍耐什么,平日里总是发冠整齐的师父,现在也发丝凌乱,师父的肌rou在手心跳动着,因为出了薄汗变得有些湿滑,他以前也只碰过师父的衣袍,自记事起,师父最多也只摸过他的发顶。 他本以为自己的感情会无疾而终,就这样伴随他一辈子,直至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现实真是捉弄人,上天给了他受损的心脉,也补偿了他自以为永远得不到的心。 仙人坠入凡尘,是为他。 他想要更多,更多的爱,更多的碰触。 “师父……师父……” “再多抱我一点……” 他将唇与左慈贴在一起,一只手从背后一路抚上来,贴在他脑后,左慈撬开他的齿关,与他的舌头纠缠,就好像是平日里教他法术那样,引导他,指引他…… “师父射了好多……” 白色的液体从xue口流出来,把少年的腿间弄得一塌糊涂,左慈伸手将一开一合的xue口堵住。 “徒儿,你的心脉可以修复,但是需要定期吸收元阳,所以……” “可是师父,我控制不住……我真的吃不下了……” 左慈摸了摸他的头发,顿了顿,手指一掐变了个金色的物什出来。 “哈……” xue口被金色的塞子堵住了, 左慈把少年轻放到床上,掖好被角, “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师父,定期是多久啊,我可不可以天天和师父这样。” 左慈拍拍少年的脑袋, “你还在长,天天泻元阳对身体有影响。” “哦……” 少年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左慈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师父最好啦。” 少年笑着闭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