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她

    

踩她



    清洗完后,姚天青是真的生气了,她沉默着去将留在锅里的rou倒掉,提在袋子里说要去倒垃圾。“你这是浪费粮食。”“哦。”“油还能用呢。”“嗯。”“你真生气啦?”“我真的想倒个垃圾。”“哪有倒垃圾只倒一部分的。”

    姚天青站在门口,又返回来,将那袋rou先放进垃圾桶,让自己冷静下来。姬缃一直跟在她身后,她倚在吧台上,说:“你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改造我的身体。”

    姬缃看了她一会儿,回答:“你说的,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在公司。”

    “对……但是,”她叹了口气,“不是这种,而且……算了。”

    “如果你不想要,可以说安全词。”姬缃继续有点无赖地说,“而且你现在摘下来也可以。”

    “像你给我机会说了一样?”她竖起眉毛,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凶,又清清嗓子换回来,“……不是,我不是想跟你吵架,我们好好谈。而且最近的很多事情,我都觉得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

    “你是不是故意想惹我生气?”

    “对啊。”姬缃对她笑。

    “这样很蠢,和性感也没什么关系。”

    “我不用你觉得性感。”

    “别闹了,真的,我们好好谈一下吧,认真一点。”

    “现在不就是在谈吗?”

    “这不叫谈,你在回避。小缃,我……”她靠近姬缃,把人抱进怀里,但不敢抱得太紧碰到伤口,有点好笑,“你对我很重要,我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但我真的很在乎你。我是有一些心理问题,但不是靠这种办法解决。好吗?不要再继续这种事了。”

    “强迫你的又不是我。”

    “不管是谁,不要把我姐牵扯进来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和她有关系。”

    “但不需要让她参与进来啊。”

    姬缃没吭声,扶住她的后颈亲她。沟通,沟通,虽然所有人都说遇到问题,首要是沟通,也分有效沟通和无效沟通。今天的又是无效沟通了。“我们在谈事情,我不想做。”她稍微推开姬缃,又被强行吻住,只好不做任何回应,只是张着嘴任对面啃咬。

    她看见姬缃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她被往下压,坐在地上,被夹住双腿,这绝对是故意的。“今天看摄像头的时候,我就好兴奋,”姬缃轻声说,“你的声音好好听,特别是哭的时候。”她的舌尖被咬住了,她想缩回来时,姬缃就放开了,说,“你不用动,抱抱我就好,可以吗?抱着我。”

    “我不要。”她烦躁地叹了口气说。

    “那也行,”姬缃笑眯眯地又亲了她一口,“生气的声音也好好听。”

    这样有点病态,但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人家呢。当时因为扇巴掌而兴奋的确实是她,不是因为亲吻,而是殴打别人的感觉。她们的关系打从一开始就不正常,她也只是看起来比较正常罢了。

    “唔……”

    姬缃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发出很小的呻吟,整个人很热,空闲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手臂,将手指伸进她的指缝间。她没忍住扣紧了,听见姬缃笑了一下,开始亲她的脖子。

    所有动作都很柔和,太柔和了,高潮似乎遥遥无期,她不想待在这样的时刻里。“你要脱裤子吗?”她问道,“穿着是不是不好动。”快点结束吧。

    “嗯?”姬缃喘息着,“好啊,你帮我脱。”然后抬起了臀部,收紧双腿,两手撑在她肩膀上。

    内裤湿了。

    她趁机谈判:“地板有点凉,去沙发上?”

    沙发是皮质的,其实也有点凉。两个人面对面坐,姬缃被夹在靠背和她之间,实际上是坐她腿上,用腿圈住她的腰,双手环住她接吻。她不回应似乎并不能影响什么,那尖牙利齿东咬一口西咬一口,还突然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和脸颊。“别亲了,你快点。”她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好急哦。”

    “因为我不想做。”

    “那你可以走啊,我在自慰嘛,又不需要用到你。”

    “这样啊,”她挑了挑眉毛,反击道,“那我真走了?以后你也最好别用到我。”说着她就开始拆肩上的手臂,但姬缃像个树袋熊似的,贴她近了不少,湿漉漉的阴部蹭到她腹部的布料上,下巴压住她的肩膀。

    “姚天青,如果让我高潮,我们就好好谈,好不好?”

    又是谈条件,在这段关系里,她好像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她姐说得挺对的,她是很没用,还很没骨气,但她觉得更重要的是获得走进爱人内心的机会,这几乎是抛出橄榄枝,而不是谈判。

    说是这么说,火大也是火大。姬缃的脸,那些五官所能组合出的所有表情,都带着某种深深的不屑与漠然,和姚银朱一模一样。那种表情,总是带她回到成长中各种各样的时刻,对麻木不仁感到怒不可遏。她需要感受到这些人身上,除了平静理性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存在着情绪,存在像人的东西。不是因为她需要对方像个人,而是因为她不想被拒之门外。

    她没说话,按住姬缃的脖子,把她固定住,撩起衣物,在乳rou上用力咬了下去。头发被紧紧揪着,姚天青也加重力道,直到刺破皮肤,听见如同猎物被咬住般的声音,以及急促的呼吸,感到那具身躯隐忍地颤抖着。她一直不愿承认的一部分——她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反应,看到某人崩溃或发疯的样子,听见歇斯底里、刺耳的大叫,就像癫狂的金属乐。

    她一边继续刺激那道伤口,一边进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用三根手指在里面扩张、剐蹭,按压、撞着宫颈口,另一手则掐住阴蒂,剥出包皮下脆弱的部分,用指甲刺激它。

    她能看出姬缃很疼,也很爽,眼泪都出来了,高潮几乎停不下来。似乎只有这种时候,她们的距离才变近了一点。rou体熊熊燃烧,构造推倒心之高墙的幻觉。

    没一会儿,抽插带出的液体就染上了血丝。她想起在伦敦的时候,姬缃背上那大片的淤青,起初并不明显,后来逐渐攀爬在肌肤的每一处,像一片打泼的颜料。青色、紫色和褐色。还有那条手臂上的伤疤,如同连绵不绝的山脉,比原本的肤色要更苍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痴迷于此——或许她知道。精神错乱之所以性感,是因为她的失控,让你觉得有可乘之机,让你觉得自己能在其中扮演慈善家,轻而易举地证明自己的价值,轻而易举地掌控住一切。

    “姚……姚天青……等一下……”姬缃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说话断断续续的,她去吻掉那些眼泪,动作也停了下来。然后姬缃难耐地扭着腰,“不是……不是我,沙发,沙发会脏,很难擦掉的。”

    “没关系,也只是漏到我腿上,而且脏就脏吧。”垫上垫子不就好了,换一张不就好了。

    “唔……”

    她们接吻,这次是姚天青主动的,然后她把姬缃放倒下来,姬缃闭着眼睛,蹭了蹭她的鼻尖,她感到懊恼。在干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像毫无自制力的动物。“都是你害的。”她说,“你把我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她在沙发上站起来,扶着靠背,踩上了姬缃泥泞不堪的小腹,慢慢施力,看见皮rou凹陷下去,露出清晰的骨架形状。她兴奋地喘着气。

    她想起那只青蛙,被她踩在运动鞋下,像个气球一样爆开的青蛙。白色的、红色的,在水泥地上像一幅画。

    “呜!”姬缃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好像要喘不过气来,“痛……”

    “你不是喜欢痛吗?”她边说,边抬起另一只脚,将全身的重量短暂地压在姬缃的肚子上,再放松,如此往复。

    “嘶、不行,太多了,这样……”姬缃抬手捂住脸,发出一阵阵泣音,“已经……已经到了,不要踩……好难受……”

    “跟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抬起沙发上的那只脚,用脚尖对着姬缃张开的腿间,踢了上去,踢了几个来回。姬缃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但姚天青知道她高潮了。她高潮时总是抬起身子,抖得很厉害。

    蜷缩能减轻快感的猛烈程度,所以姚天青抬起踩在腹部的脚,压住姬缃的胸腔,让她躺回去。

    姬缃的皮肤很脆弱,很快,肚子也被染上了颜色,青色、紫色和褐色。我涂上的颜色。姚天青想。她跪下来,托起姬缃的背抱住她。心跳声不需要太靠近都能听见——或许是自己的心跳。

    如溺水获救后的呼吸。

    “还好吗?”她温柔地问,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装出来的。

    又是几轮呼吸。“幸好我也没吃什么东西,”姬缃终于说,“不然会吐的,沙发不用要了。”

    “那再买一张呗。”

    “沙发很无辜诶,什么也没做就被淘汰了。”

    莫名地两个人都笑了,然后姚天青有点尴尬地说,“呃,这里没事吧?”她抚摸了一下姬缃的阴部,看到出血不算多,松了口气,“疼吗?”

    “不疼,也就是生0.1个孩子的程度。”

    “那好像也挺疼的。”姚天青抽了几张纸巾,轻柔地擦拭它,“嘶,你下星期是不是要拍MV来着?”虽然胸部的牙印没关系,但肚子上的淤青有点难办,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露脐装。

    “没事,这次就露个脸。”

    “真的假的。”

    “嗯,男女主角演剧情我当旁白。”

    她们又聊了一下MV的剧情,和歌词内容没什么关系,默契地没提起要继续谈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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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剧情写嗨了赶紧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