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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博弈,他们从一开始就输的彻彻底底(剧情)

    三个禽兽发泄完兽欲,医生已经哭的不行了。身上的校服破碎,衣不蔽体,雪白的肌肤到处都是红痕,和浊白的jingye。两个sao奶头也被咬的红肿,胸肌上还有零星几个渗着血丝的齿痕。

    肚子里灌满雄精,薄薄的腹肌都被这些灼热撑得隆起,菊xue不在是以往的羞怯青涩,而是烂熟的红,两根紫红色的大rou一拔出去,顷刻间便成了一个圆圆的roudong,还往一缩一合的外流着白浊。

    唐棠已经昏过去了,三个主角攻天生驴rou,体力强悍,一下伺候三个真不是人干的事,能撑过这一轮都算他天赋异禀了。

    文森抱着昏睡过去的医生,觉得手中的身体即使昏睡,依然在颤颤发抖,很不安稳。他低头亲了亲唐棠的额头,手指顺了顺他湿润的的黑发,低沉的声线温柔的哄着怀中人进入安睡。

    楚妄拿着湿巾,一点一点擦掉唐棠的眼泪,和脸侧的白浊。他动作轻柔,有耐心的如果让外面那些下属看见,都会惊的下巴砸在脚背上。

    最奇怪的是,庾子煦也没发疯,安安静静的给哥哥铺床,仔细的像个小媳妇。

    三个男人暂时休战,迎来了史上最和谐的画面。简单清理一下医生,将他放进温暖的被窝里,他们才收起温柔的神色,去书房进行了一次谈判。

    互相使绊子好几天,什么好处没捞到不说,还被人趁机插足,想都知道两人心里有多郁闷。

    楚妄和文森之间的合作影响甚大,不能轻易闹崩。而庾子煦就算抵不过连手的二人,却也能让他们受到惨重的损失。

    所以……在共享,和拼个你死我话后医生逃的无影无踪之间,他们选了前者。

    ——

    第二天清晨,大床上的男人睫毛颤动,好似要醒来了,可身子还是沉的厉害,很不舒服。

    又过了半个小时,被生理闹钟叫醒的唐棠才掀开眼皮,他浅色眸里含着一丝茫然,在看到窗外天光大亮的时候立马起身去摸索眼镜,这么一动反而牵扯到身体,唐棠闷哼一声,维持着起身的动作浑身僵硬。

    酸……疼……

    后xue的异物感很明显,一种难耐的酸痒泛起,肠道深处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着温热的液体,渐渐洇湿床单。

    唐棠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抿着唇想要下去,却发现自己的脚腕带了一枚银色的金属脚环,他试探着往外掰,可这东西牢固极了,怎么也掰不断。

    卧室的摄像头记录下医生的一举一动,三个眼睛被糊住的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半点看不见医生的难看的脸色一样。

    滤镜实在太深……

    知道这东西弄不断后,唐棠便不在浪费力气,掀开盖着上身的被子,想要找自己的衣服,可只找到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裤子和鞋都没有。

    唐棠拿着这件仅剩的衣服,沉默了几秒后,冷着脸穿上去。他本来想把所有的扣子都系上,能遮一点是一点,可这衣服干脆没扣子,仿佛准备衣服的人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

    他深呼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赤着脚踩在一夜之间突然冒出来的黑色地毯上,去浴室清理干净自己,才推开卧室的门。

    三个男人坐在餐桌上,把视线从投影上移开,微微抬头,像楼上看去。

    医生穿着一件衬衫,敞开的衣襟露出两颗红肿破皮的奶头,和胸肌零星几个带着血丝的齿痕。他没戴无框眼镜,浅色的眼眸因为近视,多少有些茫然无措,又强让自己冷静下来,赤着雪白的足踩在黑色的地毯,缓缓下楼。

    很好看,又很美艳的一幅画。但天气早已入秋,医生刚洗完澡,黑发的水珠啪嗒坠落在后背,白衬衫的布料打湿,紧贴在那块脊背上,看的三个男人眉心一皱。

    文森推开椅子,走到楼上,拿了条毛巾出来,他站在医生面前,比医生高了一个头,不甚温柔的用干爽的毛巾给他擦拭滴水的头发。

    “下次记得擦干净,别着急。”

    说完,文森低头吻了吻医生的唇瓣,蔚蓝色的眼眸大海一样神秘,他音线缱绻:“早安,我的宝贝。”

    “……”

    明明在羞耻的事都做过了,可混血男人这样还是让他有些脸热,唐棠抿了抿唇,拿过他手中的的毛巾,自己擦拭:“我自己来。”

    庾子煦瞅着他们互动,突然站起来,走到唐棠面前,在医生疑惑的目光下捧起他的脸,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口,然后一把抱起惊呼出声的唐棠大步走到餐桌。楚妄拉开椅子,庾子煦将唐棠放了下去,笑嘻嘻的埋在他颈间蹭了蹭。

    “早安那哥。”

    医生心跳声砰砰的,被这一下吓得不轻,他可是有一米八几的个子,怎么就能这么轻松的抱起来了?

    楚妄也弯着狭长的眸凑过去,吻了吻医生的眼睛:“早安,唐医生。”

    这句医生让唐棠回神,他皱着眉,硬邦邦的道:“到时间上班了,把衣服给我。”

    楚妄撑着脸,笑的甜蜜:“不行啊,医生。”

    “谁让……宝贝总是准备逃跑呢。”

    庾子煦埋在他颈窝的脑袋动了,呼吸炙热,尖锐的犬齿细细咬着他的大动脉,闷声含糊:“对,哥哥可真是太不乖了。”

    唐棠浑身一僵,脖颈的致命点被噬咬,传来刺刺的疼痛,他音线发紧,可还是不会妥协的态度:“我说了,我要上班。”

    “别在我身上费心思,”医生逐渐平静:“我不会喜欢你们任何一个人。”

    庾子煦动作一顿,文森沉默的敛眸,楚妄也逐渐收敛了笑意。

    “……”

    这顿费心准备早饭最终没吃下去,因为唐棠开始绝食了。从知道自己被三个禽兽关起来后,医生不吵不闹,就是什么也不吃,仅仅两天不到,三个作恶多端的黑道首领便沉默的放他离开。

    他们舍不得让这朵白玫瑰收到一点点伤害,这场博弈,他们从一开始就输的彻彻底底……

    大门被关上,医生走的毫不留情,夕阳落下去,桌上的饭菜早已冰凉,三个男人依旧坐在餐桌,像被石化住了一样。

    ——

    第一医院,护士站的护士们看着眼前的一片花海,面面相觑,等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路过时,钟苒苒赶紧伸长了脖子喊:“唐医生,又有人给你送花了。”

    那名医生一顿,走过来,浅色的眸看着眼前被扎成大捧花束的白玫瑰,沉默了一瞬……

    小护士们好奇兮兮的瞅了瞅玫瑰花,又偷偷瞄着唐医生。

    他捏了下鼻梁,冷清的音线有些无奈:“好,谢谢你们帮我签收了,我……”他看着巨形花束,语气停顿了几秒:“我……这就带回去。”

    唐棠有些无奈,从庾子煦家离开后,他消消停停的过完了一天,就开始不断的收到各种礼物。小到一些零碎的玩应儿,大到什么不动产。三个男人笨拙的、磕磕绊绊的去认真追求他,送花什么的更是一天一次。

    他办公室都快能开个花店了。

    青年医生叹口气,认命的弯腰,想要抱起这术美得让人惊叹的白玫瑰,但……他没抱起来,沉默一下,他再次用力……还是没抱起来。

    唐棠挺尴尬的,以往都会留两个人帮他搬花束,但昨天他故意冷着脸让那两个保镖把花原路送回去后,今天的人也不敢多留了。

    憋着劲往上抬了抬,这花……这花跟他作对一样,就是纹丝不动!

    小护士们攥紧了手,都快为唐医生加油喊号子了!

    唐棠:“……”

    唐棠是受不了这么尴尬的场面,他直起身,耳朵有些红,轻咳一声。

    “先放着吧,等我打电话叫人来带走。”

    正巧这时候有实习医生过来叫他,唐棠就先离开了护士站,直到男人清隽的背影看不见后,几个护士才叽叽喳喳讨论开。

    “诶,这是这周第几次啦?”

    “第三次了!我的妈,天天送这么贵的花啊,咱们医院都成网红景点了。”

    “诶诶诶你们看卡片了吗?这次的落款是一个楚字。”

    “哇——三天都是不同的男人哎,唐医生赛高!”

    “??你怎么知道是男人送的啊。”

    “嗐,你看看那个楚字,啧啧啧……狂妄死了,绝对不是女生写出来的。”

    安嘉锦听着她们羡慕的语气,握紧了笔,力气大的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他委屈的嘟囔一句“什么啊……唐棠到底那好了”清澈的眼眸蓄满无穷的妒忌。

    第一天送花的人落款是文森,安嘉锦回家问过,英国的教父就叫文森.科尔里奇;第二天送花的人叫y……对,就是那个神秘的杀手。

    当初知道他不仅没杀唐棠,还喜欢上他后,安嘉锦整个人都疯了,他失血过多不知道躺在床上修养了多久,结果杀手爱上任务目标了?

    ……但生气归生气,他和安父并不敢去质问,只能忍着怒火不吱声,生怕这个魔鬼调转枪头送他们上路。

    安嘉锦委屈的抹了把眼泪,觉得唐棠真是个sao狐狸,见一个勾引一个,偏偏这几个上位者还被他迷的失去心智似的。

    他抿紧唇瓣,越发对自己当初的决定下定决心,他觉得只有唐棠‘消失’在这世上,被一时迷惑的男人们才会清醒过来,明白到底谁是最适合他们的人。

    几个小护士还在笑嘻嘻的讨论着八卦,突然听到“啪嗒”一声。她们赶紧看过去,就见安嘉锦摔倒在地上,一瓶墨水被摔碎了,甩的洁白的花瓣上形成了墨色斑点,仿佛被毁了的画一样。

    “呀,嘉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钟苒苒惊呼一声,就要去扶他,可安嘉锦拍开她的手,红着眼睛哽咽:“我……我不是故意的,但我都摔倒了,你……你还要先关心花吗?”

    钟苒苒‘嘶’地抽回被打了一下的手,她吃惊的瞪大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不是……我?这不是再扶你起来吗??”

    安嘉锦眼眶红的像兔子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收了多大的委屈:“假惺惺的,你刚刚先指责我不小心,才要过来扶我……”他抹了把眼泪:“我不是故意的,但……但你也太没有同情心了,我在你眼里还没……没一束花重要。”

    他越说越委屈,细细弱弱的哭声特别可怜,引得护士站外路过的人也跟着往里看。

    “这些花放在护士站本来就……就不合适,我着急配药,才摔倒了,真不知道唐医生为什么非要放在这,还一连三天都是这么大的花束。”

    这番话引得不知道情况的病人家属对唐棠起了一不满。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那位姓唐的医生可真是的……他把这当花店了吗?

    钟苒苒惊愕褪去,忍着怒火争辩:“你瞎说什么!这些花明明就是唐医生的爱慕者送的,又不是他自己带来准备送别人的!唐医生都不知道,这也能懒他啊?”

    安嘉锦眸色一闪,就等着钟苒苒说出这件事,他吸了吸鼻子,嘟囔:“但是……但是谁让唐医生不处理好他的三个男性追求者啊。”

    他点到为止,表现得像是觉得自己揭别人短了似的,懊恼的拍了拍嘴。但这些话早就被外面的病人家属听到,她们立马哗然起来。

    “哎呦,这……这医院的医生怎么还能是同性恋呢。”

    “这医生有没有性病啊,可别传染了病人!”

    “太不成体统,太不成体统了!”

    见事情有闹大的意思,钟苒苒也懊恼的不行,好声好气的为唐医生说话,并且告诉家属她们医院都是有定期检查的,绝对没有人得传染病。

    但几个多事的大妈非得嚷嚷个不停,还要去找院长投诉这个医生。钟苒苒急得额头都冒汗了,也就没看见安嘉锦有些恶意的勾了勾唇。

    几个护士也纷纷劝导,说唐医生认真负责,从业后救了不少人,还有普及同性恋是正常的,大家不该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他们,又想她们保证医护人员都是健康的,不会有人染病,让家属们放心。

    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安嘉锦也装作后悔的去解释。但实际上却是添油加醋,在这些不了解事情真相的人面前,有意无意的短短几句话,把唐棠描画成一个滥交的男同性恋,最后在大妈们的面露厌恶下,成功的功成身退。

    表面功夫做足,安嘉锦也装作尽力弥补过失,这下就算事后清算,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只是随口说错一句话,都是这群蠢货听风就是雨,非要自己要去当什么正义使者,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离开护士站,拿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条信息。

    什么唐医生……

    他要让唐棠身败名裂,就算死,也会有无数人践踏他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