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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逗笑了,鼓动了两下胸膛问她:“哎,你到底哪来的?叫什么?”宋彤眨眨眼,然后摇头说:“不知道,我……失忆了。”她在心中捂脸,多么狗血而烂熟的梗。乔东山眯起眼睛,挥着手上的项圈往她来的方向指了指:“失忆了?然后去翻尸体,拿了那人的终端,还知道密码?你刚刚想联系谁?那人跟你什么关系?”我去,这人一直跟着自己!宋彤张张嘴,继续原来的梗:“我不知道,我真失忆了,密码是这人牌子后面写着的,我没想联系谁,就是想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宋彤还拿出肖椿的名牌让他看。看到那牌子,乔东山目光一凛:“雇佣军?”他拿过牌子看了看,然后顺手塞进了自己兜里,之后还冲她勾手指。宋彤无奈,只得把那个终端也交了出去。最后在自己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脖子上被套了那个什么破抑制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被套上抑制环的瞬间,她感觉全身一麻,脚底软了一下。乔东山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链子,链子另一端的卡扣就直接挂在了自己脖子的项圈上,她跟条宠物狗一样被乔东山拉着走了。“喂!”宋彤有点害怕,身体使不上力气,走路一脚深一脚浅,而且这种屈辱的姿态让她有些受不了。“别说话了,省着点力气,从这儿到最近的拍卖行得走两天。”他说着从腰上解下一个小水壶扔给她。看到水宋彤眼睛都亮了,刚想咕咚咕咚喝个痛快,就听乔东山给她泼凉水:“这是你两天的水量,喝完了就等着渴死吧。”宋彤盯着乔东山腰上的另一个水瓶,比她手里这个不知道大了多少。她没说话,而是直接拔了盖子,二话不说把里面的水喝了个干净,喝完还抹抹嘴,颇为挑衅地看着乔东山:“我能卖钱,我就不信你能渴死我。”乔东山嘶了一声,抿着唇磨磨后槽牙,恨恨地点点头:“行,你行。”说完他使劲一扯链子,喝了她一声:“走!”宋彤被他拽的一个踉跄,翻着白眼,她泄愤般地又反向拽了下链子。两个人你拽我一下,我扥你一把,一路走一路斗气。宋彤是不喜欢这种屈辱被迫的状态,而乔东山则是单纯的看出她不爽,想让她更不痛快一下。乔东山似乎对这个地方很熟悉,等到天快黑时,他竟然在这种荒僻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入口隐蔽的地洞。地洞看上去应该是人为开凿的,入口在一处光秃秃的沙土破一侧,扒拉开外面的土,里面是一个隐藏的钢板暗门,看着很厚重,乔东山在开启暗门的时候,手臂青筋都爆了出来。地洞里潮湿阴凉,通道狭窄逼仄,乔东山手中拿着光源带路,走了不长一段,便看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应该能称作大厅吧,看上去差不多三十多平米,一旁靠墙角的地方竟然还有一张床,一张破败的小方桌,还有一些锅碗瓢盆等简单用具。宋彤惊讶:“你住这儿?”乔东山把光源插在墙壁上,然后开始摆弄地上的锅具,没搭理她。宋彤观察了一下四周,又觉得这不像常住人的地方,潮气很重,而且床铺上也有一股子很重的霉味,显然很久没人打理了,应该是个临时居所。乔东山不知用的什么燃料,虽然不是明火,竟然把锅给烧开了。他只稍微往里倒了一点水,又扔进去几块类似饼干的东西,不一会儿咕嘟嘟开锅了,跟一锅浆糊似的,听声音就没胃口。“赶紧吃,吃了睡觉,一会儿无论听见什么都别出去。”乔东山扔给她一个碗,碗里是一碗黄乎乎的浆糊。宋彤皱眉,她真的吃不下这东西。乔东山根本不惯她毛病,碗往小破桌子上一搁,爱吃不吃,然后他自己直接抱着锅开始呼噜噜吃了起来,跟喂猪似的。宋彤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巴掌小碗,又看了看乔东山吃猪食的架势,觉得如果自己不吃完这碗的话,肯定是再没有第二碗了。为了活命,她捏着鼻子吃了一口,没什么味道,口感真的跟浆糊差不多,期间还夹杂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碎颗粒。这东西能顶饿,宋彤没办法,咬着牙把一碗吃掉以后,又跟乔东山要。她需要体力,再继续这么跟乔东山走下去,自己早晚会被卖掉,她得想办法逃走。乔东山从锅里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碗,最后有些不情愿地又匀了一碗给她,还抱怨:“真能吃。”宋彤:“……”吃货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不过尊严也不能当饭吃,宋彤忍了又忍,还是默默把碗拉回来开始吃了。好吧,其实吃货在吃的面前是没有尊严的……吃晚饭,乔东山把锅往宋彤面前一扔:“去洗了。”宋彤折腾了一天不想动:“明天洗好不好。”行吧,她已经默认了自己没有人权的人设。“我们明早就走,你是想留给后来人洗?”乔东山这么一说,宋彤有点理解了,这地方有点类似于长白山老林里给过路猎人留宿的窝棚,窝棚里日常工具都有,有些甚至还有备用水和干粮。猎人之间都有默契,无论谁用过这个窝棚,临走时都会把用过的东西归位,甚至还会把水绪满,再留一些能存放的干粮才走。宋彤悻悻地拿起锅,绕了一圈她问:“我用什么洗?”乔东山一指墙角:“先用沙子把锅里擦干净了,再用纸把锅里的沙子擦干净。”宋彤:“那我们吃饭之前……”乔东山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也是一样的。”宋彤:“……”连人肠子都捏过的宋彤表示这点事情在现在的她看来,简直就是毛毛雨。然后她就青着脸去用沙子洗锅了。干完活原本以为自己能好好睡上一觉,谁知道乔东山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趟,然后床上那条发霉的被子就被他扔到了地上,理直气壮地说:“你睡地上。”宋彤抓着被子嘤嘤嘤,心中合计着争取一下异能者人权的可行性。天黑以后,外面响起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呜呜”的像是什么动物的哭嚎,而且那声音离入口非常非常近,还有爪子抓铁板的声音。她好奇探头往入口去看,乔东山警告她:“那是沙狼,常在这一带晚上出没,这畜生鼻子灵的很,肯定是闻到味儿了。老实呆着别出去,否则我可不管你的死活。”他说完就翻身自顾自的睡了。被子真的很潮,盖着冷,铺着阴,不铺吧还硌得慌,翻来覆去半天,她以为自己注定孤枕难眠了,谁知道这么冷着隔着的竟然睡了过去。半夜她是被一阵压迫感惊醒的,一睁眼就看到乔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