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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浴室的大门。“林卿,林卿…你在里面吗?”他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生怕她听不见。果真,没一会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回应声。他来不及多想,一脚就把大门给踹开。里面的林卿浑身赤/裸的趴在地板上,满脸都写满了绝望和痛苦,看来摔的是很疼了。他赶紧上前蹲下,仔细的把她全身检查了一遍,骨头没有问题,应该只是一些皮外伤,但是为了避免意外,他觉得还是把她带去医院仔细检查一遍的好。林卿彻底绝望了,她语气激烈而又哀伤,“你能不能别摸我了。”久慕卿说:“我看你浑身颤抖的厉害,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我现在心里最不舒服了,林卿在心里绝望的大喊。林卿说:“我这是被气的。”被你气的浑身颤抖。久慕卿以为她是气自己不小心摔倒,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把她抱起来,“你身上怎么滑滑的。”边说时手还边摸了摸她泛红的胸部,很软,手感很好。林卿被他摸的已经无力吐槽了,他这是不知道男女有别的吗?她摊的像条咸鱼,懒得跟他吵,“因为我还没有冲澡。”久慕卿皱着眉头把她抱起,放在一边洗手台上坐着,亲自拿了浴霸,把她全身给浇了一遍,冲干净之后才把她擦干净抱回了床上。事情弄完之后,久慕卿终于感觉到这气氛的不对劲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林卿无力的转头看他,“你…说…呢?”这个问题直到久慕卿把林卿从医院带回来他都还没完全想清楚。但是他也没打算想清楚,这个世界想不清楚的事情多了去,只要对自己的生活没有影响那就无关紧要。林卿脑子被这一撞还是出现了轻微脑震荡,不过问题不是很大,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恢复,其余的外伤久慕卿也给她拿了好些珍贵外用喷雾,让她自己喷着用。但是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林卿竟然莫名的开始沉默了下来,但是自己一个人独处时就老是神神叨叨的,谁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某一天,久慕卿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林卿说:“我找了一个大师。”久慕卿疑惑:“找大师?”林卿哭丧着脸:“大师说,我和久霄云天生八字不合不合适在一起,不然会灾祸连连,所以大哥,我求求你,你让我跟久霄云离婚吧!”久慕卿:“……”久慕卿:“需要多少钱?”林卿:“什么?”久慕卿:“需要多少钱,那个大师愿意化解这些灾祸?”林卿:“……”默默端碗溜走,跟他完全没办法交流,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生命和尊严的问题。久慕卿想到这些日子林卿有些不太开心,有意想要哄她,于是也下载了一个她常玩的游戏软件,打算陪着她一起玩。他去她房间找她时,她正抱着一个兔子玩偶跟着她游戏里的崽儿们指点江山,好不快活。久慕卿:敢情她只是跟他相处的不快活。一股被欺骗了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微眯着眼眸,凌厉的目光射向她。林卿被他目光一看,手一哆嗦,一不小心大招就发偏了,敌方抓到这一漏洞,丝血逃生,很快就跑出了林卿的视野。林卿:“……”林卿:“大哥,你进来怎么不敲门的?”久慕卿:“我敲了,三遍。”他有些自嘲,她该是不缺他这么一个陪她玩的游戏朋友。看着亮着的手机界面上那醒目的游戏APP,他怎么突然之间变傻了,手指微动,毅然决然的就把它给删除了。“你不是想要离婚吗?我只是过来通知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一天别想走出我久家大门。”第31章林卿微张小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写满了懵逼,不是,她什么时候又得罪这尊大佛了,这大晚上的她好不容易来了兴致玩游戏,心情都被他搅和没了。她气的把兔子玩偶和手机扔一边,“你有病吧!你大晚上过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想到离婚这个词,林卿就不淡定了,“我要离婚怎么了?有错吗?本来就是,自从跟久霄云结婚之后,我就一直倒大霉,为什么我前20年都过的好的,一跟他结婚就灾祸连连,这才多久的时间啊!要不是我脑袋活的坚强,我早特么见西天佛祖去了。”她扒拉开自己的头发,露出脑后那条狰狞的线条,然后又转到前面来摸了摸额前贴着的白纱布,“瞧瞧,瞧瞧我的头,都开两次大瓢的,第一次开瓢失忆,第二次开瓢跟着脑症荡,这疼的又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轻飘飘的什么事都没有就这么过去。”她咄咄逼人,“还不准离婚,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就是要离,我天天闹,我看你受不受的了。”不知不觉间,步步紧逼的她已下床走到了久慕卿的面前,那双茶色的瞳眸中满是愠怒,映照出久慕卿那张嘴角紧抿,肌rou紧绷的脸庞。其实一开始看到林卿脑后的那条伤疤时,他就已经生不起林卿的气了。反而,他的眼睛像是被那条伤口刺痛了一般,心被一双手给揪的紧紧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连直视她的双眼也用了他莫大的勇气。他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僵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他突然有些说不出口,难道他要直说他只是不想她离开,去到他见不到的地方,因为没有感情的人生实在是如同一汪死水,他根本感受不到做人的乐趣。正如同传奇诗人艾米莉·狄金森诗句中所吟唱的: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他本来也可以忍受这如同行尸走rou般的生活,并以此度过此生,但是他遇到了林卿,幸运的遇到了他生命的阳光,他终于可以活的像一个正常人,有着常人所有的情绪感情。已经抓在手心的阳光,他怎么能够容许她溜走,他这辈子都要把她抓得牢牢的。“如果离婚了的话。”他假设道:“你要去哪?”林卿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这种问题还用问,“我当然回自己家啦!”“不要跟我说如果如果,就一句话,同不同意,同意就好聚好散,不同意我就天天闹,把家给闹得鸡犬不宁。”“随你。”那这事没法商量,他扔下两个字,转身关门就走,想离开他,门都没有。“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你个贱男人!林卿跑回床上抱着兔子玩偶疯狂的揉搓大叫,她知道自己闹也没用,久慕卿水火不侵,油盐不进,天生就自带金刚罩铁布衫,谁都没有办法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