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接上章/尖嘴夹夹着软rou拽出屁眼用针扎/爽得失禁/责菊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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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壁因为主人发烧的缘故,比平时热热的还有些烫指尖儿,里面的软rou一股脑儿的冲上来嘬吸着手指。 林鹤一轻嗤一声,没规矩,欠调教,不知道将那些肠rou拖出来挨上几鞭子会不会乖觉些,应该会更饥渴吧? 舒服得直嘤呜的少女将头埋进他的腰腹中,逐渐不满现状,两手直掐着自己的臀瓣往外扳,留下深红的指印,细软的声音充满了暗示的蛊惑:“呜啊,肠壁里面好热,爸爸往里面扣扣……” 小屁眼颜色嫩的要命,乖巧地含着一根手指,旁边有一两根细软的肛毛,衬得更加sao贱,偶尔能看见里面蠕动的软rou。 “好舒服嗯啊……想被扩……扩屁眼爸爸……” 小婊子神色羞赧地说完了今天的真正目的,便闪躲着男人戏谑的视线,脑袋恨不得钻进旁边的被子里埋着。 “嗯?这个流水的贱屁眼想干什么?” 林鹤一长睫忽闪掩过眸中晦涩的情绪,如同捕猎的野兽,光是一个眼神,就够猎物悚然。 秦娓闻言,更加钻进了他怀里,脑子昏沉沉的,思维却变得极为兴奋,好似一条乞求交配的母狗,双腿夹了夹,撅高了屁股往手指根部送。 “啊啊啊~爸爸~” 她娇声哝哝,带着浓厚的鼻音,细白的手簌簌抖着去后面扳起男人三根手指往里怼,愤然大声道:“呜呜屁眼想被用扩肛器扩,给爸爸看里面的贱rou呜呜……只配喝爸爸的尿呜呜呜。” 头上的人满意轻笑,奖励地拍了拍她的rou屁股:“哦,原来是小母狗屁眼里面的saorou犯痒痒了,要爸爸给止痒啊。” “可是娓娓不是喜欢自己来吗,嗯?。” 恐怖的金属器从床头柜里翻找出来,林鹤一拆了包酒精棉片细细擦拭着,器具贴在她脸上缓缓摩擦,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唤醒了少女体内的熟悉感。 “屁股撅高,把你的sao屁眼露出来,扩给爸爸看。” 温暖的怀抱陡然消失,林鹤一移到床边站立,挺如松柏,居高临下蔑视着她,只有一声淡漠的命令。 久违的正式命令语气令小女孩儿乖巧不少,瞧着那个专门的责菊鞭,便知道今天做得要是有一点男人不满意,肯定会抽她屁眼。 压迫感十足的调教氛围让她极度兴奋,颤巍巍的玉指扒着臀rou使力分开两瓣臀rou,一只手捡起那个扩肛器,魅惑十足地伸出舌尖舔湿。 比肛栓药大了两倍的扩肛器一下就找准了菊蕊的位置,努力往里戳了几下,就被肠道里强大的吸力含了进去。 男人桃花眼微微一眯,惊叹小婊子的饥渴与变脸,这时候就装都不装了? 手中软鞭微微翻卷,啪地一响,一鞭子裹挟着风破空而下,打透了那整条细嫩股缝。 “啊啊啊....呜呜呜呜好爽……爸爸再重一点,把娓娓的sao屁眼抽烂呜呜啊……" 发sao的小婊子仰着细白的脖子爽得惊呼出声,两瓣浑圆的臀rou簌簌抖着,在空中画着“8”字。 生嫩的臀缝才一鞭就几乎瞬间便肿了起来,鞭尾打到才插进去的扩肛器上,将那个紧闭的开花器打得更深入,牢牢插在屁眼中。 他神色不动,用带着训斥意味的语调提醒她:“手往哪里放呢,扩开。” 秦娓被训斥得喷出一口逼水,将抚摸感受着臀缝上的肿痕的手摸索到那个旋钮上,还是有点害怕疼,将前面xue口的汁水匀了一点过来抹了一圈,才悬开开关。 里面紧闭的金属叶绽开,翻搅着里面的肠rou,那个紧闭的洞口随着开花器的绽放终于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歇一下嘛爸爸~手好酸啊~” 才开始,娇气包包大腿根就抖得都要跪不住,罢手耍赖说手酸,原本蔷薇色的娇嫩臀缝成了殷红色,肿了一指高,臀肌绷紧时挤压得肯定火辣辣的疼。 柔若无骨的手腕在空中摇着白旗,但小母狗狗逼里的sao水可没停过,反而更加哗哗地往外涌。 口是心非。 被爱的有恃无恐,就爱没事装装可怜,找找茬。 主人如果容忍,她就上房揭瓦;如果狠狠地惩罚,她说她就是欠打。 林鹤一并未理她,反而故意忽视了她的恶作剧,只淡淡下着下一个调教命令;“放松,把臀缝露出来。” 小母狗没有如愿,嘟囔着红唇,故意懒懒散散,磨磨蹭蹭,还拱起了腰,摆的姿势并不标准。 但她忽略了林鹤一的鞭尾可极准,次次都甩上已经红肿的臀缝,鞭身带着风刮抽过生嫩的屁眼洞。 细尖的鞭梢甚至戳进那个小洞口,像羽毛一般扫过敏感饥渴的腔壁,带起一阵颤栗,还未等那些软rou紧缩挽留,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啊!痒爸爸……呜呜呜里面的saorou好痒呜呜呜……别走……爸爸往里面抽啊……” 被治得服服帖帖的小母狗扒着臀瓣,肠子里的媚rou都追到xue口了,肛口里面一圈的软rou鼓了出来找抽。 旋开了三分之二的开花器将屁眼撑出了三个指节般大的豁口,秦娓凄凄惨惨地浪叫,把屁眼送到了林鹤一的鞭子下。 “贱母狗。” 男人盯着送到眼前的黑洞,扩肛器撑开的空间刚好像一个圆口的痰盂,呸地一声唾沫往里吐,正正中了xue心。 “别偷懒,扩到最大,爸爸才会给你好好治治里面的saorou,知道吗?” 啪——啪—— 细长的鞭子在空中甩得威风,挽出了一个鞭花,最细的鞭尾带着余威,抽进那个洞里,挨抽的肠道深处针扎似的疼,跟臀缝一样肿了起来。 开花器的花叶紧紧贴赴在壁腔上,随着外面一圈金属的振动簌簌抖着,更加肆掠地惩罚腔壁上肿起来的小棱子。 秦娓抖着屁股受不住地满床爬,漏尿似的滴滴答答的sao水儿肠液蜿蜒了满床单,蜷缩的圆润脚趾头紧紧抓着床单,弄出一道道高低起伏的褶皱。 整个场面yin乱糜靡。 又在男人的冷斥声中哭唧唧地将屁股摆回原位,换来更猛烈汹涌的一顿鞭子,将她生理性的泪水都逼出来淌了满脸。 嗯哼,小母狗还是一如既往地又菜又爱玩儿…… “手,放在你的屁股上,没我的命令,不许松开。” 男人扣着她乱动的手,要是以往早该心软安慰她了,这次反而愈加严苛。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谢谢爸爸——啊啊啊啊——” 林鹤一捏着特质的尖嘴夹,整个夹身都非常纤细,夹头咬合力虽然弱了一点,但深埋在下的微小锯齿夹上肠rou这种敏感脆弱的地方,算是酷刑。 尖嘴轻松探进黑洞,细细叼起肠壁的一小块rou夹得耸立,凸出一个小山峰,放手、夹紧、就能得到小姑娘冲破喉咙的尖叫。 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香汗浸湿了一大片,凌乱的碎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侧,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大声喘吸着气儿。 “还痒吗?屁眼还痒不痒?。” 林鹤一抚着她已经扣出月牙儿的臀瓣,调教式地问着她话。 将另一只尖嘴夹如法炮制地夹上另一边肠壁,超出肛口的夹尾簌簌摇晃着跟金属扩肛器碰撞在一起。 “呜呜呜呜啊还……痒呜呜呜~还要……爸……爸~就是……这样~狠狠教训贱母狗屁眼里面的saorou……让母狗不敢再发sao呜呜……” 彻底被玩弄得口水直流的小母狗咿咿呀呀含糊不清说着sao话,肠道里开始分泌清亮的肠液,润得那些被玩烂的糜rou要滑出夹子。 “呜呜呜……夹……重一点……爸爸。” 猝不及防的林鹤一被一股哗啦哗啦的热流喷在手上,眼前的肛口开始痉挛性的抽搐,他的指腹只是微微贴着腔壁,都能感觉到那种令人入迷的吸吮力。 小婊子越来越喜欢嗜痛,完全被调教开了呢… 啪啪啪—— “水呢?喷出来!贱屁眼想被打烂是不是?!” 迎着一小沽肠液汇合的水流,湿答答的鞭子狠狠抽在熟透了的空荡屁眼内,里面稀里哗啦的水液滋滋作响。 “啊——” 夹rou的尖嘴夹被鞭子抽飞,里面的软rou被无限拉长后再狠狠松开,随着啪地一声清脆落地声,秦娓在变态的痛感里爽得翻起白眼。 “啊呜...已经烂了呜呜呜……屁眼爽喷了爸爸……” 秦娓哭得不成样子,眼泪与口水混合着往下流,在脸侧洇湿了一大片床单,小手抓着床单发白扭起一座巍峨山峰又狠狠松开,绷紧的身子深深地陷进床垫里。 松软夹得熟烂的肠rou搭在肛口,往外翻,冒了浅浅的头,真的像一朵盛开的粉菊蕾绽放在两瓣白臀之间。 “还不够,别乱动!” “啪——” 林鹤一简短的评价,手腕翻转,那个收缩不拢的屁眼又挨了几鞭子,胀出红艳的苞眼,鞭尾将更多湿润润的肠rou翻出来围着一圈悬挂着,拉丝的花露染得鞭尾泛着光泽。 “啊啊啊啊啊——sao屁眼爽飞了呜呜呜,呜呜呜不动了……爸爸扎里面……往里面狠狠扎爸爸……呜呜把母狗屁眼里里外外扎满针孔……” 林鹤一整个成年男子的重量都坐在了她的背上,双腿紧紧夹着喷得乱甩的肥屁股,让她不会肆意乱爬。 尖嘴夹挑起里面被调教松垮的rou往屁眼口一拽,一夹子小rou被扯出肛口,扎上了三根细针,紧紧挨在一起,残虐又凄美。 酥酥麻麻的痒麻泛滥到整个肠道,秦娓脑子迷糊糊的,只记得自己是只要被虐屁眼的母狗,往外侧抬起一条腿悬在空中,做出母狗撒尿的姿势。 “啊啊啊啊saorou被扯出来教训了呜呜呜,好羞好贱……屁眼里里外外都被爸爸调教透了唔啊……” 等把能翻出来的软rou用夹子固定住再扎上细针,密密麻麻围了整圈洞口,甬道深处的烂rou也没逃过,用长针扎透扎满了。 “没规矩的saorou就是要扯出屁眼调教,以为缩在里面我就教训不到了?” 糜红的屁眼里面超出深深浅浅的细针,肛周的一圈儿肿rou也没被放过,开出一阵阵银花,折射出璀璨的光华。 针不能用鞭子抽,他就狠心地拨弄起最长的那根细针,一个蓄力弹指,那根长针就跟不倒翁似的左右震颤起来,蝴蝶效应带起全部的晃动。 “呜呜尿了……” 小母狗猩红的软舌挂在嘴角呼出热气儿,崩溃不受控制的尿眼翕张,哗啦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