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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生日上(捆绑/指jian)

    2XX8年7月13日

    ……

    在我隐秘不可告人的青春幻想里,我曾被强壮的不知名男人撕破衣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硕大炽热的性器贯穿我,粗鲁而强悍,将我卷裹在疾风暴雨中跌宕起伏,迎接无法抗拒的高潮。

    可是当这一切真实发生时,我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

    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林芙月拎着蛋糕盒子走进玄关,脱下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到鞋柜里,取出毛绒绒的卡通北极熊拖鞋踩上。

    “我回来啦~~~”

    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传来半句回应,林芙月耸耸肩,把蛋糕放在茶几上,噔噔噔跑上小二楼的卧室,将束缚了她一整个白天的校服换成舒适宽松的睡衣。

    父亲每天都很忙碌,前天又去邻省出差,得过几天才回来。负责打扫做饭的钟点工王姨把饭做好热在了锅里,这会儿大概去接她的孙子了。

    林芙月脱下上衣,反手解开背后的内衣扣子,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从内衣里解放出来的两团乳rou坚挺圆润,受到拨弄弹跳几下,散发出少女青涩的气息。

    她的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rou,肚脐呈水滴形,小巧精致。

    褪去红黑格子的百褶裙,黑色缀着粉色小蝴蝶结的棉质内裤包住了半个浑圆的臀部,露出来的小半边臀rou白乎乎嫩生生,如同穿着半杯胸衣故意半露的酥胸一样迷人。

    她把轻薄柔软的吊带真丝睡裙穿上,睡裙贴身勾勒出少女含苞待放的美妙曲线,两颗蜜桃一样饱满的rufang,清晰可见的小突起,盈盈一握的腰肢,花瓣般微微敞开的荷叶下摆正好盖过圆翘丰满的香臀。肩上披一件蕾丝小披肩,将大片泄露的春色拢住,转而多了几分文雅可爱的气质。

    对着镜子欣赏了一番自己窈窕的身姿,林芙月哼着歌下楼去吃晚饭。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王姨为她准备了一碗长寿面。她把长寿面和蛋糕摆在自己面前,找了一个美美的角度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工作繁忙不得不出差的父亲。

    父亲可能正好休息,很快地回复了过来:“月宝生日快乐!抱歉爸爸没能陪你过生日,希望爸爸的宝贝女儿能一直健康快乐,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林芙月就问:“爸爸现在休息吗?”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她拨了视频通话。

    父亲很快接起了视频通话:“月宝,生日快乐。”

    “谢谢爸爸~”林芙月见到父亲,眼睛马上就亮了,高兴地笑起来。

    视频那头的男人眉目清秀,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让他多了几分成熟,显出一派儒雅谦和的君子之风。这是她的父亲林风行,现年三十二岁,年轻的时候他还没有走出山村,因此遵照山里的风俗早早成了婚,娶了比他大三岁的妻子,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当了爹。

    不幸的是,他的妻子生产时身体亏损过大,生下女儿后缠绵病榻不足两年,还是熬不过,撒手人寰了。林风行遵照妻子的遗愿,带着孩子离开了落后的山村,到大城市里为孩子打拼一个更好的未来。

    好在山村虽封闭,却没有封闭他的头脑。只有初中学历的他白天打工养活自己和女儿,晚上去读夜校,如饥似渴地吸收知识,靠着他敏锐的商业直觉白手起家,十年间创立了自己的一份事业。

    在林芙月的回忆里,只有幼儿园时的零星记忆中才能感受到生活的颠沛,在她上了小学之后,她就没有缺过任何物质上的东西。

    她只缺家人的陪伴。

    “爸爸,你在车上吗?”一开始过于兴奋没有发现,现在林芙月才看到父亲那边的背景有些奇怪,不禁好奇地问。

    林风行推了推眼镜:“是的,刚刚从一个饭局出来,正在回酒店。”

    “噢噢。”林芙月一听就没再多问,在林风行的督促下好好吃完了晚饭,又叽叽喳喳地讲述了这一天的学习生活,还舍不得挂,东拉西扯地说着有的没的。

    最后两人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直到林风行说要下车了,林芙月才恋恋不舍地挂通话。

    “爸爸你早点回来哦,月宝真的好——想你啊!”

    “……爸爸会的。”男人愧疚地道。

    “么么哒~月宝最爱爸爸了,爸爸要早点休息,不许加班工作哟!”

    “好好好,爸爸都听月宝的。”

    “嘿嘿~那爸爸晚安~”

    “晚安,宝贝。”

    每次和爸爸通完话,林芙月都既高兴又惆怅。她回到房间拿出日记本,通过写日记的方式整理自己的心情。

    收好日记本,林芙月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洗澡。然而没等她站起身来,就觉得后颈一痛,她瞬间失去了意识。

    少女的卧室收拾得整洁温馨,暖黄的台灯柔和地照亮了整个房间,营造出安宁的气氛。

    灯光下的女孩躺在床上,她的皮肤细腻莹白,犹如白瓷,犹如牛乳。青春的胴体沿着曼妙的曲线高低起伏,勾画出少女年轻躯体的美好。

    男人沉默地立在床尾,欣赏着他的完美作品。

    双手交叠举过头顶,手腕上用白色的围巾紧紧缠在一起,缚在床头的雕花栏柱;纤细笔直的玉腿分别用衣物连接捆绑在床尾的角柱。

    黑色的眼罩遮挡视线,黑色的布团堵在樱色的唇间,胸脯因为举过头顶的手而被迫挺起,腰臀下垫了个枕头,双腿大张高吊。

    腿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粉色秘地敞露人前,花瓣层叠,掩住了通幽曲径。

    男人兴味十足地观赏着这副由少女构成的人字布景,胯下鼓起的一包蠢蠢欲动,但他仍在等待。

    没有让他等太久,床上的可怜女孩发出了细小的“呜呜”声。

    热,无端的燥热。林芙月难受地挣动着,想要换到一个清凉的地方去。可是她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忍受不知从何而来的炙热。

    她大汗淋漓地醒过来,睁眼只看到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林芙月迷茫地想,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她想伸手去开床头的台灯,手一动,才发现自己两手捆在一起。用力挣了几下,木制床柱吱呀呀响。

    是谁——声音只出来了意义不明的“唔唔”声,舌头顶到一团已被口水浸透的布团,这个材质……林芙月惊出冷汗,拼命挣扎起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只能上下弹动几下,根本挣不开手脚上的束缚。

    身体发软,发热,大量出汗,腿间私处与乳尖肿胀发痒,直想在被子上蹭一蹭。

    林芙月又难受又害怕地流出了眼泪,她对自己的处境有了一个模糊的判断,而这个判断实在太过可怕,让她不愿意往那处想。

    视线,行动能力均被剥夺,她口中塞着自己今天穿的内裤,被人以一个无比难堪的人字姿势绑缚在床上。

    这个画面其实在她的性幻想中出现过不止一次:毫无反抗之力,被入室的歹人剥光了衣服,喂食春药,用男性的性器狠狠地将她侵犯,让她哭泣,尖叫,高潮。

    被强行占有的幻想曾让林芙月湿过数条内裤,可是当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她恐惧得瑟瑟发抖,甚至吓得几乎要失禁。

    林芙月流着泪摇头呜咽,毫无作用地发出根本无法辩识的乞求。静静注视着她的侵入者无动于衷,耐心地继续等待着。

    烈性的春药能让贞洁圣女都自愿献出处女,更遑论对付林芙月这样一朵温室娇花。很快林芙月的身体就脱离了理智的控制,她发出的声音慢慢少了哀哀求饶的意味,多了sao浪求欢的婉转,身体也不再无谓挣扎,而是渴求地诱惑式扭动,腿间蜜核肿起,粉红的花瓣微张,花径口滴出剔透露水,拉着长丝将床单沾湿。

    不,这是不对的。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反应的少女绝望地想。这样下贱的不是我……爸爸,爸爸……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月宝……呜呜……

    可惜林芙月的求救显然不能被疼爱她的父亲听见,一旁等候多时的猎人见时机已到,走上前来,准备享用他美味的猎物。

    rufang被一双大手覆上,林芙月一惊,想要躲开那粗糙的手,却不得其法,反而像是自己急不可待地把一对乳球往那歹人手里送。

    “呵,我还以为是什么清纯少女,原来也不过是条sao得发浪的下贱母狗。”傲慢低哑的男声响起,嘲讽的话像鞭子一般抽打得林芙月的脸火辣辣的。

    不是这样的……是你……是你用药……林芙月涨红着脸,无力地摇头抗议。

    歹人并不理会她微弱的抗议,用力揉搓了几把她的乳rou后就放开了。不等林芙月松一口气,那双手又重新揉上了她的胸。

    那双大手上多了一双薄薄的塑胶手套,沾着凉凉的液体抹上她的乳尖。

    乳尖的瘙痒因为液体的凉意及涂抹的动作稍有缓解,但只有一会儿,被涂上液体的地方就如同石油上扔了一根火柴,皮肤上泛起了着火般的灼热和蚁噬般的瘙痒。

    “呜呜……”林芙月难耐地呻吟,将床单蹭得凌乱。很显然,那歹人给她双乳抹上的液体中含有大量的催情成分!

    不仅如此,那歹人重新往手上倒了催情剂后,还把手探向了林芙月的下体,冰凉滑腻的手指沾着药水仔细地抹遍那充血变硬的蜜核,肥厚的花瓣,粉红的花唇,将欲望的烈火引到了少女脆弱的花xue。

    林芙月矛盾地感受着那人猥亵自己的下体,催情剂令她渴求爱抚,在那歹人的抚摸下流淌出爱液;理智让她感到痛苦,她被一个陌生人玩弄着身体,而她毫无反抗之力。

    就着滴落的水液,手指闯入了狭小的花径,从未被踏足过的小径紧窄湿润,在手指的出入和药物的作用下渐渐敞开。得寸进尺,湿漉漉的甬道内慢慢填充至二指、三指,并且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呜……不……不要插了……

    催情剂使林芙月变得更加敏感,只是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她的战栗。手指一根根进入自己体内抽插不断的感受仿佛被无限放大,林芙月甚至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也能想象出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光景。

    柔嫩的rou壁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慰的细小电流不断堆积,终于在那手指一个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对准了高潮点的抠挖中爆开。

    不——啊!——啊啊——啊——

    全身肌rou都绷紧了,少女的身体向上弓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痉挛着,发出尖锐的声音,一抖一抖地从腿间喷出清澈的水液来。

    不紧不慢地,那几根手指抽了出去,高潮得恍惚的林芙月无意识地收缩xuerou试图挽留。

    那歹人冷哼,嘲讽道:“真是个天生的yin娃,不过是几根手指就爽得喷水,等到老子把jiba塞进去,怕不是要浪得发洪水!”

    林芙月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羞辱人的话?泄身后yuhuo暂时平息的她面红耳赤,无力地啜泣,嘴里“呜呜”的直摇头。

    “别急着否认。”那歹人的冷笑中讽刺意味更浓了,“可能你只是不知道自己天生就是个sao货而已。”

    不……不是的……月宝不是……呜呜……爸爸……爸爸你怎么还不来救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