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沉默的rou鞘(切斯柏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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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村是个小地方,没有真正的教堂,也没有真正的旅店,唯一能招待过路人的房子主职酒馆,也是夜幕垂落后唯一一个还热闹着的地方。当星河出现,村子里的札拉克们就一个跟着一个走进这家名叫“金色糖浆”的酒馆,围坐在酒桌旁喝着枫糖啤酒,嚼着枫糖坚果,唧唧吱吱地谈论他们平静祥和的一天。 坐在角落里那两个萨卡兹外乡人当然也是话题之一,其中一个是坏家伙,吓唬了村子里的小孩。另一个是好家伙,他安抚了抱着mama尾巴哭的小松鼠,还给他买了一块新的松饼。所以小松鼠的爸爸,“金色糖浆”的老板,同意他们在楼上的两间客房租住一晚。至于一共四个外乡人要怎么分两个房间,都是男人还有什么好为难的吗? 切斯柏在踏上楼梯的时候回头看去,托兰正状似亲密地拍着那个同族的肩膀,和他凑在一起说话,但切斯柏知道那些和勇者有关的秘闻早已经说完了。他在楼梯口等了一会儿,等到托兰朝他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谨慎的库兰塔才确认了他们之间没有言明的事确实如他所想。 于是他踩着吱呀作响的台阶上楼,去敲响了走廊尽头的门。 他已经准备好了借口,或者说辞。但玛恩纳没给他发挥自己拙劣口才的机会,天马打开门,锐利的目光直刺过来,像是在野外用匕首挑出果核一样从他眼睛里挑出了他的来意。 他听见玛恩纳开门见山地问:“你觉得这是合理的?” 向所谓的勇者奉献身体与力量,用性交换取解除诅咒的帮助,你觉得这是合理的? 合不合理,切斯柏其实不在乎,就像他也不在乎勇者的“传统”意味着他会被同性朋友插入屁股。他想那和挨一刀应该没太大差别,报完仇之后他连自己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当然也就无所谓真的,或者比喻性地挨上那么一刀。 他这么想,也这么回答了:“我无所谓,能帮上你就行。” 这显然是个糟糕的答案,外头的夜幕像是弥漫了一部分到玛恩纳脸上,他沉沉地注视着切斯柏,冷淡地说:“我不需要。” 切斯柏认得那个语气,玛恩纳以前说“交给我”和“不用支援”时也是这样干脆得斩钉截铁。但那时,他们之中确实没人追得上和银枪天马相比也不遑多让的速度。而此刻,玛恩纳还站在这里,就在他面前。他忽然想起了那把贯穿贝孚德伯爵胸膛的剑,想起那份仿佛仍黏在他手心的温度——并非来自喷溅的滚热鲜血,而仅仅是一点虚幻的余温。 “那如果……”切斯柏握住那份错觉,听见自己试探性地向天马划下的底线迈步,“不是你需要,而是我需要呢?” 玛恩纳凝视着棕马的眼睛久久不语。 头一次,他觉得自己真的又看见了那个死在光雨下的切斯柏。一样的不听劝,一样的固执己见,一样的不管不顾非要把认准的事做完。伯爵的死终究离他太远,他像是坐在最后一排的观众,看不清演员的脸。这一次却很近,故人的眉目不容错辨,血淋淋的那个,活生生的这个,两相交叠成一次轻微的悸动。 天马不是没对两个朋友妥协过。 听计划行事、等其他人过来、给野兽留个漂亮点的全尸、给人也留个漂亮点的全尸、不不等等那个要活的,还有…… ——小少爷,打个商量,咱们互相帮助一下呗?还是说你怕被男人摸了rou就会变成拿不动剑的软蛋? ……比起妥协,三个人挤在废弃木屋里的那个夜晚更应该说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经不起朋友的挑衅。他们花了十多分钟才点燃受潮的木头,而从互相帮助到擦枪走火用的时间却不到前者的一半。 一个晚上,两双肤色迥异的腿先后在年轻天马的腰上交缠、摇晃,最后死死夹紧,恰如那之后的许多个晚上。 托兰总是最主动的那个,切斯柏每次都像是被他拖下水一样,要么默不作声地杵在原地不知所措,要么僵硬地脱掉盔甲,动作慢得像是随时要后悔——可他从没真的甩手离开过。 这不是个想起那段往事的好时机,但一个沉默地、固执地站在他面前的切斯柏和那个没说完的话题都让记忆变得难以克制。 烦躁宛如春天的野草在玛恩纳的胸腔里肆意蔓延,硬而韧的草尖直接戳在他的肺管上,刺痒难忍。 天马知道自己能轻易地刺痛切斯柏,让他犹豫,进而退却。这甚至不会很难,不需要多么尖锐刺耳的言辞,只需要提到那一个名字。毕竟十多年前,切斯柏就是因为邂逅了他的红发库兰塔才决定离开那段荒唐的三人关系。而不论是原本的世界还是这一个,他都已经看到了瑟莉娜的死能对切斯柏有多大的打击和影响。 可是那段已经多年不曾被提起或回想起的往事挟着陈旧的温度,像是被雨打湿的雏鸟般在他的自我审视下瑟瑟发抖。他可以让雨下得更大一点,洗去温度,洗去不合时宜的怜悯,洗去被认可的需要或者单纯被需要的需要。 切斯柏以为自己听见了一声叹息。 那或许只是错觉,但天马后退一步让开路的动作却不是。 棕发的库兰塔顺着那份无声的许可走进去,他应该惊喜,可体积更庞然的迷茫盖过了一切。他站在房间中央,呆了一会儿才开始脱掉自己的盔甲。玛恩纳并不催促,他从系统背包里找出一瓶橄榄油放在床头,然后在床边坐下,看着切斯柏朝他走来。那张脸上没有紧张或窘迫,反倒有种坦然赴死般的无畏。 更像了——他们第一次看见天马的性器时就露出过类似的表情。托兰干笑着想反悔,但等他眼珠子朝切斯柏一转,当即决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兄弟就是要一起慷慨赴死。 这些念头都是托兰后来自己交代的,年轻的临光当时压根没注意到这么多东西,他一门心思惦记着自己的字典里没有认怂这回事,做了就要做到底,或者反正先认输的那个不能是自己。 最后没人认输,只有托兰一叠声地喊痛,事后又抱怨了很久的“玛恩纳你活真烂”。切斯柏则始终一言不发,肌rou紧绷得好像不是在zuoai而是在受刑。年轻气盛的天马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要是痛了会像萨卡兹一样说出来,没说就是可以继续。于是他继续,直到托兰在旁边很是震撼地提醒说“玛恩纳,切斯柏看起来已经要被你cao傻了”,他才有些怀疑地放慢动作,将切斯柏翻过来,看见一双涣散的蓝眼睛。 那之后他还见过很多次两个朋友不为人知的痴态,多到眼前切斯柏青涩僵硬的样子都显得陌生了,不过这倒是证明了他的猜测:在这个世界,荒唐的三人行没发生过。 从天马指间滴落的橄榄油将切斯柏的股沟和尾根都弄得湿淋淋的,他的面孔因为后xue被异物刺入而绷起,手也忍不住抓紧了床单,双腿却配合地张得更开。他还是不肯出声,只说了一句“可以直接进来”,如果在这儿的是年轻的玛恩纳,那他就真的要知道下面挨一刀是什么滋味了。 已经不年轻的玛恩纳送入第二根手指和更多油脂,让内壁不再紧涩地箍着他。手指向深处探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切斯柏的敏感点。和其他人相比,它长得偏深,前戏做起来不太容易,可等真cao进去却又很方便,不需要抽出太多就能反复撞到它。玛恩纳的指尖绕着那块腺体打转,指腹的茧像是粗粝的砂纸,直白地反复打磨肠壁褶皱,让它越来越湿润光滑。 切斯柏咬着牙关侧过脸,可眼角余光还是能瞥见自己半勃的yinjing跟着小腹收紧又放松的动作摇晃。玛恩纳的手指抽出去一些,又插进来顶住了他的敏感点,动作不重,切斯柏铺在床上的棕色尾巴却猛地抽了一下。 “不……”敞着腿的库兰塔从齿缝里挤出催促声,“不用这样……直接……唔……” 第三根,玛恩纳粗大的指关节擦过肛口,将它抻得不停抽搐。扩张感更强烈了一些,切斯柏急促地喘气,死寂的心脏被逼出一丝焦躁:还不够吗?三根手指,肯定已经可以…… 三变成了四,切斯柏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吞下了天马的半个手掌。玛恩纳的拇指按着他的会阴,四根手指并拢了齐进齐出。他忽然想起玛恩纳以前练剑时的样子,那只手握着剑柄,指节修长,手掌宽大,看起来没怎么用力,可全力刺出的长枪也没法将剑从他手中击落。现在那只手抚摸着他的肠壁,手指搅出黏糊糊的水声。切斯柏差点为这个认知呻吟出声,幸好某种负罪感压住他的舌头,堵住他的喉咙,让他得以继续安静地假装这是一次只有疼痛的奉献。 但他阻止不了自己的yinjing滴落前液,也阻止不了后xue咬紧带来快感的手指,而玛恩纳熟悉他的身体,从敏感点到临近高潮的反应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他在切斯柏即将到达顶点前停下,用两根手指抻开了不停收缩的xue眼。 切斯柏被临近高潮的急切感拉扯着看向天马,看见他单手解开腰带,推低裤腰,露出下腹的结实线条、浓郁的金色毛发和一杆粗壮的rou枪。它还没完全勃起,可尺寸已经足够叫没经验的人也忍不住打个哆嗦。 切斯柏盯着它,看它被天马的大手握住,从根部捋到顶端又回到根部,柔软的包皮被来回扯动,guitou反复探出虎口,然后青色脉络从茎皮下隆起,柱身也随着血液注入而膨胀,顶端渗出一点湿意,滴落在他腿上。 玛恩纳自慰的动作不快,神色也始终平静,好像并没有从中得到多少趣味。他扶着完全勃发的yinjing对准切斯柏xue口的时候也还是那么平静,倒是躺在他身下的库兰塔却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 太大了,只是xue口被顶住就能感受到guitou的厚度,下面甚至还有膨起的rou冠。明明被四根手指扩张过,可现在只是吞吃顶端都好像要被撕开了。 “放松。”天马无奈地低语,他握住切斯柏的性器上下撸动,熟练地安抚这具又僵硬起来的身体。 磨合的过程比前戏更长,切斯柏太能忍痛,又不肯说话,玛恩纳只能拿出全部耐性来慢慢将他cao开。手指触及不到的深处rou腔窄得要命,死死推挤入侵的yinjing。没有男人能在这种挤压感下无动于衷,玛恩纳的喘息不可避免地加重,撑在切斯柏两侧的手臂绷出了明显的肌rou线条。 棕色的库兰塔也在喘息,插在他体内的yinjing已经深入到一个令他呼吸困难的程度,时刻都在试探他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极限,可他匆匆往下一瞥,发现天马的性器仍有一截留在外面。 会坏掉吧,切斯柏恍惚地想,已经没办法再容纳更多了…… 他抬起手臂挡住脸,手臂下的蓝眼珠像是重心偏移的玻璃球,不受控制向上翻去。yinjing越凿越深,最里面弯折的肠道被迫抻直了吞下硕大的guitou,被拉伸成不堪重负的jiba套子,也让切斯柏终于得到他自以为应得的痛楚。 “痛吗?” 还是没有回答,切斯柏的嘴咬得比下面初开苞的roudong还要紧。总是这样。他习惯忍耐,只有被逼到极限才会放松牙关,放任自己彻底失控。总是这样。床事如此,其他亦然。 玛恩纳不再问了,房间里全然安静下来,皮rou摩擦的声音并不明显,甚至盖不过楼下传来的大笑和争吵。 整根插到底的时候,切斯柏才长长抽气,发出近似哽咽般的声音。玛恩纳拢住他的一只长耳,小心地抚弄敏感的毛茸茸耳根。他们都没有脱掉衣服,心脏隔着两层皮rou和衣料相依,状似亲密地交换热度,却彼此都触碰不到跳动的节奏。 天马渐渐加速,木床跟着发出暧昧的吱呀声。切斯柏的xue腔越来越软,贴着玛恩纳小腹磨蹭的性器沾满了它自己吐出的液体。喘息声濒临顶点,狂乱的心跳叩动胸腔,像是深井里的呼声孱弱地攀至井口。切斯柏的手臂向额头的方向滑落,露出乱发下失焦的、潮湿的眼睛。 玛恩纳向那双眼睛低下头,嘴唇擦过切斯柏藏在头发里的耳垂,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切斯柏在同时猛然仰头,双腿也本能地想要合拢,却只能夹住了天马悍然挺动的腰身。 “哈啊……不……玛恩纳……!” 和耳鬓厮磨般的动作相对的是快速又沉重的征伐,之前明明只有一个地方是最经不起碾压的弱点,现在却好像整条肠道都变成了yin荡的性器官,碰到哪儿都是快乐的,被从xue口直接撞进结肠的瞬间他甚至直接射了出来,jingye喷在天马的小腹上,流进他自己的双腿间,化作湿润响声的一部分。高潮中仍要承接cao干的滋味对今晚刚被开苞的库兰塔来说太超过了,他耳中一片轰鸣,连自己发出的叫声也听不见了。 玛恩纳不得不捂住了切斯柏的嘴,棕发库兰塔在他身下沉闷地呻吟,xuerou一阵一阵的抽紧,rou体的愉悦感堆砌得飞快,可最终没能越过天马的阈值。 楼下酒客们的喧嚣还在继续,恰到好处地掩盖了楼上绵绵不绝的吱呀声。 系统的提示在一切结束之后才响起。 【您与切斯柏的羁绊增加了!】 【切斯柏失去后庭处子,羁绊值+1】 【切斯柏的后xue经验+1、内射经验+1】 【当前您与切斯柏的羁绊值:1】 【您获得切斯柏的个人CG:沉默的rou鞘】 【切斯柏的个人技能“征战骑士”已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