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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做丫鬟不知道多少次看到孙晗调戏美女,也算是见识不少,当初可以面不改色地瞧,还是真实版,如今看的是戏剧,脸皮怎么反而薄了。于是平复了心情继续看戏。女子:“讨厌~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男子:“不会的,这里一览无余,根本没人。”女子半推半就,男子放下缰绳,亲吻女子。突然只听“唉哟”一声。女子急忙推开男子:“是不是有人?”惊疑地望向四周,男子道:“没人啊,听错了吧。”过了片刻,两人又亲吻起来。众人看得正激动,两人拿着木马隐入了幕后。台子中央突然冒出一个人,正是变脸书生。书生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摸着胸口道:“这马踩得我疼死了。那女子怎么那么像我的师妹啊。我得跟去看看,嘿嘿。”旁白:书生躲在一棵树后观赏了两人亲热的全过程,深深地被貌似师妹的女子所吸引,于是一路影随其后。夫妻俩在男子所任的县令府邸内安下家来。深夜,男子搂着女子要做那事。夫妻两个,天经地义。不过女子还是有些害羞。除了害羞,女子的心头还隐隐蒙着一层说不清的恐惧。“相公,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们。”“娘子想太多了。”白天,男子在书房调戏婢女。“老爷,夫人不会突然回来吧?”“不会。”“我总感觉毛毛的,好像被人偷看一样。”“你想多了吧。”男子内心独白: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说,以前也没这样啊。又换一幕:黑色的背景下,变脸书生缓缓走上台,步伐不紧不慢,双手背后,边走边道:“这件案子太复杂了,证据又少,本官很难办啊……除非……”走到头,书生又往回踱步,语气变得暧昧:“娘子不乖,为夫要惩罚你。”生气:“狗奴才!再有下次要你狗命!”赞赏:“这枣糕不错。”书生面无表情地模仿县令的语气。练习了片刻,书生突然变回了自己的声线,喃喃道:“差不多了。”柳鑫抖了抖,嗓子有些发干,咽了口口水道:“怎么感觉瘆得慌。”公主调侃道:“怎么,你也感觉有人在偷看你?”柳鑫脸红了。韩惑不屑地哼了一声。书生走到屏风后换衣,出来时装扮模样是县令无疑。韩惑:“这人到底是变脸后的书生还是真的县令?”没有人回答。接下来书生趁县令如厕的时候将其打晕,挪到一个小黑屋里。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相对。县令颤悠悠:“你……莫非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众人笑。书生:“是啊,因为太羡慕你的生活,所以想代替你几天,哥哥可愿意?”县令:“好说,好说,你先把我给放了。”书生:“不能放,怕哥哥出尔反尔。”县令:“我保证。”书生一刀捅向县令的胸口,看着县令渐渐停止抽搐,冷冷道:“我可不敢保证。”将现场伪装成经过一番打斗的样子,书生将县令扒光(舞台上只有影子展示),仔细观摩其身,将其细小的特点都一一记住。半晌,书生神情恍惚地走回县令府邸,告诉县令的妻子:“我如厕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昏,醒来的时候在一间小黑屋里,那人说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想要代替我,我不同意,他就拿刀要杀我,幸好上天眷顾,被我夺过刀反将他杀了。”县令的妻子:“什么?你杀人了?”书生:“你小声点。我们找几个人处理好就行。就算事情败露,我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为了我的官途,这件事还是得隐藏好。”县令的妻子:“嗯嗯,相公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相公,喝口茶压压惊。”书生:“还是娘子好。”喝完茶,书生道:“不行,心还是跳得厉害。”县令的妻子:“那怎么办?”书生:“不如娘子亲自为为夫压压惊?”县令的妻子:“讨厌~成天就知道想这种事~”旁白:旖旎一夜,县令的妻子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惟一异常的是那种遭人偷窥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书生逍遥了一个月,慢慢觉得县令的妻子变得异常起来。“娘子,为什么为夫总感觉你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有,娘子的葵水持续半个月了。”县令的妻子:“你想说什么?”书生:“娘子已经半个月不曾和为夫同房了。”县令的妻子:“谁是你娘子?”书生:“你不是我娘子?”县令的妻子:“我不是你娘子。”书生:“那你是谁?”县令的妻子:“应该是我问,你是谁?”书生:“我是县令啊。”县令的妻子:“你不是县令。”书生:“那我是谁?”县令的妻子:“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众人笑。书生:“你猜我是谁?”县令的妻子:“我不想猜。”书生:“我是你师兄。”县令的妻子:“哦。”书生:“你不惊讶吗?本来我只觉得你长得像我师妹,一下子被你吸引住了,后来接触下来,才发现,你根本就是我师妹嘛,也不枉我费这许多心思。”县令的妻子:“可惜了你的如意算盘。”书生:“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县令的妻子:“力道。”书生:“哦?”县令的妻子:“我夫君的身材虽然看起来魁梧,实际力气并不大,而你的力气……第一次我以为你是因为杀人了,力道重了些,后来就发现不对了。”书生:“这点不足以证明我不是县令吧,还有呢?”县令的妻子:“口气。”书生:“哦?”县令的妻子:“你的口气比我夫君的要淡。”书生:“还有呢?”县令的妻子:“我感觉异常后就去挖了你所谓的‘弟弟’的坟。”书生:“没腐烂吗?”县令的妻子:“你说他想要假替你,说明你二人很像,然而再像也不可能一模一样。他是真的,你就是假的。”书生:“然后呢?”县令的妻子:“最重要的一点,我去问了我婆婆,婆婆说她只有一个儿子,绝对没有两个儿子。”书生:“看来县令还有点脑子。”县令的妻子:“可还有话说?”书生:“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是你师兄?师妹的初吻可是我的,想必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