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艾伦与厕所清洁工的不解之缘(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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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年,或许也并不是,在何时何地,大多数正在度过多愁善感时期的年轻人们都在巨人高中。在校内,因为青年学生都拥有特殊的相处关系,所以存在类似于金字塔一样的阶层分布,被统称为学校等级制度。 这是发生在某个周六的事情,隶属于不同阶级的六个人在图书馆齐聚一堂,进行补课。 “果然,你那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嘴脸真是让人火大啊。” “那还真是抱歉,”莱纳习以为常地回嘴道,“看来埃尔文老师对我们上周交的作文还不够满意。” “我……那可是我上周绞尽脑汁写出来的作文啊!”阿尔敏抱着脑袋自闭道。 希斯特利亚高傲地昂起头,“哼”了一声:“那只能说明你的水平就那样了。” “喂喂,不要无视我啊——”让“砰”地一声拍桌暴起。 “嗯嗯,知道了,让宝。” 让沉默了一会,更气了,手指着希斯特利亚怒声喝道:“不准——这么叫我!” “伟大的Baphomet(代表第二原罪嫉妒的恶魔)已经向我揭示了你背后的准则。”三笠用双手比出一个复杂到令人费解的手印,用低沉的声音喃喃细语。 莱纳对着大吵大闹的现状无奈地扶额,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坐在不起眼角落的白衬衫少年身上。他趴在桌上一言不发,无意参与热烈的争执,像是要孤立所有人。 莱纳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艾伦还是和上周一样,并没有和我们拉近什么距离啊。 就在他准备收回目光之际,他觉察到一丝不对劲——趴在桌上的少年侧过来的脸颊晕染上绯红,从桌角能瞥见他的小腿微微发颤。 莱纳愣住了,面上露出痛惜的神情,显然是脑补了一出孤僻少年强忍不适孤单蜷缩角落自闭的悲情戏码。 他严肃而充满关心地朝向艾伦发问:“艾伦,你不舒服吗?” 这声音像是给喧闹的教室敲了敲钟,震住了吵吵嚷嚷的所有人。 尽管这个图书馆教室一开始就要求所在人安静,但直到此刻才真正获得它应有的待遇。 大家转过身看着把头埋进臂弯的少年。 “喂,艾伦,”让·基尔希斯坦臭着脸问道,“不会又是什么肚子痛吧?” 而本来绝不希望成为众人视线中心的普通人,只能从臂弯里抬起头来,含含糊糊地回答:“不,我……没什么大碍。” “你脸上的血色比伊甸园里的禁果还要诱人。” “三笠!”阿尔敏红着耳根阻止道,“你在说什么啊?艾伦现在看起来就很难受的样子。” 希斯特利亚点点头,以示赞同阿尔敏的观点。 “服下禁果带来的不一定是欢愉,也有可能是痛苦。”三笠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喂喂喂……” 而让这时候却别扭地转过头不去看面色通红的艾伦。这家伙,这时候倒是看不出哪里普通来了。他在心底暗道。 让用余光偷瞄了眼艾伦,他的红晕似乎显露出他的浑身不自在,仿佛连身体也不能自控,浑身都在发颤,嘴巴也合不拢般,可以窥见红艳艳的小舌。红艳地近乎色情。 让·基尔希斯坦猛地捂住嘴大声咳嗽起来,我到底在想什么啊!他崩溃地闭上眼,我居然会觉得艾伦真的像三笠说得一样诱人!该死! 还得是Jock莱纳出马。他走到艾伦身边,伸出手去扶住他:“艾伦,我带你去医务室……” “不……”眼前的人,即使难受到站不稳的地步,也仍然以冷淡的声音回复着,“扶我到厕所就好。” “可是你……”莱纳费解地盯着艾伦,并没有运动员强壮的身板,也难怪会如此脆弱吧。 “拜托了。”异常肯定的语气。即便如此,也能听出其中的颤音。 莱纳屈服地点了点头,他抓着艾伦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一侧,带他离开了房间。 “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去看医生比较好。”莱纳在厕所门口对艾伦关心道,“埃尔文老师来了的话,我会帮你请好病假的。不用担心,艾伦,我可是学校的top啊!”他快慰地拍了拍艾伦的肩膀。 艾伦懒懒地撩了撩眼皮,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嗯”来,然后就走进了厕所。 莱纳挠挠头,不会真是自闭吧,平时也不怎么说话……他叹了口气,便折返回去了。 而莱纳根本想不到,在厕所门后站着的是传闻曾做过凶恶的黑社会老大现任清洁工的利威尔先生。 艾伦虚弱地关上厕所间的门,脊背靠在上面,低低地喘着气。过了片刻,他在利威尔的注视下挣扎地抬腿,踉踉跄跄地走到他面前。 “艾伦,”利威尔伸手扶住他,艾伦把埋进他的肩颈,“把裤子脱了。” 利威尔感觉到身上的人身体一僵,听见艾伦在他耳畔一边低喘一边咬牙切齿地挤出话:“利威尔……先生,把……把……唔!停下来……” “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啊,小鬼。” 艾伦简直要被利威尔放进下面的跳蛋逼疯了。 上周六在厕所里遇到了传闻中可怖如黑社会的清洁工,并没由来地被其威胁着上了床。之后在学校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碰见这位清洁工黑着脸盯着他,或者被拽进任何一个角落挨cao,艾伦居然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是自己不是“普通人”就好了,至少不会落单到让利威尔有可乘之机。 这位初见面就臭着脸的利威尔·阿克曼先生对他似乎有着变态的情欲,他带着艾伦从学校的盥洗室到杂物间,从小树林到器材室,南征北伐,颇有种让艾伦认不来床的气势。艾伦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有过和这位阿克曼有过深刻且心碎的恋情,并且自己作为过错方与他分手的狗血剧情了,要不然为什么他即使在cao他的时候总有一股怨气呢? 当艾伦这周六告诉利威尔,埃尔文老师要求他和其他五个学生继续去图书馆完成课业,言下之意即这周末不愿意同利威尔一同度过时,利威尔提出了条件,然后看似大度放走了艾伦。一切都显而易见,利威尔在他身下塞了个该死的跳蛋作为他的条件! 艾伦一如既往地潜入图书馆的房间,并寻找最不起眼的座位落座。但这几步路对艾伦而言也实非易事——层叠的嫩rou收缩吞吐着不停震动的跳蛋,股间一颤一颤的,仔细听似乎还传来叽咕叽咕的细微水声。他迅速坐到椅上,把因快感堆积而分外绯红的脸颊埋进手臂间,双腿不自然地合拢,试图去缓解肌rou不受控制的颤抖。艾伦软着腰身趴在桌上,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有那么半晌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唯一的下意识举动是紧咬住嘴唇不让一丝呻吟外泄。 在莱纳叫他的名字时,艾伦高潮了。 射在裤子上的jingye粘稠地粘在了他的双腿间,他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等艾伦醒悟过来,血液几近倒流回他的脸上,从耳根到后颈,从指尖到手臂,他裸露的肌肤没有一处不在发烫,他甚至能看见自己在冒蒸汽。 他呆愣住了。 艾伦浑身都在发颤。他的灵魂是被一刀切割成两半,一面沉沦进性快感的海洋无法自拔,一面气愤于利威尔对他的威胁、自己的听之任之,乃至毫无自觉地在公开场合下高潮。 但艾伦不会知道,他抬起头,就像电影里的慢回放般,一点一点地绿色的眼睛起了雾霭,快感在他脸上留下暧昧的影子,于是见过他此面貌的人都会在心底承认,他已然从“普通人”的行列跨出,进入到被斥责为偷食禁果、应当逐出伊甸园的人类行列——更确切地说——有那么一瞬间,他应当被称为恶魔。如果利威尔在场的话,他或许能从那个抬首中找到被他嫌弃是充满地下街腐烂气息的艾伦的影子,那是糜烂的残渣、臭虫,却又是阿芙洛狄忒。不过利威尔大概不会把旧日之人同今时之人搞混,他一向很清醒;斯人已逝,再难回首之类的,他也惯常经历。好在还有来世。 现实是利威尔不在场,他在厕所履行自己作为清洁工的职责,而在更近一点的未来,他还要扮演好一个管道工的角色。 莱纳搀扶着艾伦走在走廊上。 “艾伦,你真的还好吗?”莱纳把头扭过来问道,“你有听清我刚在说什么吗?” “嗯。”幸好是莱纳,他比较好糊弄。艾伦腹诽。他正专心和他xue里那个孜孜不倦震动的小玩意儿作斗争。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他把注意力全放在了下半身,步履维艰地、缓慢地踱步而行。 他能感觉到刚射出的jingye顺着裤管慢慢下滑。 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快点到厕所拿掉那个跳蛋。 而大好人莱纳在把他扶到厕所前却还没有走开。 艾伦头皮发麻,不会吧……性快感和亟待被人发现的紧张感掐住了他的脖颈,令他窒息。 所幸莱纳只是说些关心的话。艾伦转身拧开进去厕所。 他倚靠在门上。望向等待着他的利威尔。 真想给他一拳。但很快艾伦放弃了这个想法,至少不是现在。 他颤巍巍地投入利威尔的怀抱,乞求着让他停下那个折磨了他几乎一整个上午的跳蛋。 变态矮子。让人脱裤子的变态。艾伦恨恨地想着,手上动作不停。 “你满意了吧。”裸露出来的是泥泞不堪的下体。利威尔的视线在上面打转,鹰一样的猎食者在考量着该对哪一块肥美的rou下嘴。 艾伦咬住下唇,忍住呻吟,他死死地盯着利威尔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那个遥控开关,直到他把它关上。 那些潮水一样涌上来的快感也如同水一样无痕,仿佛不复存在。 假的。 他的xiaoxue适应了那种震动,一时间失去了快感的来源,正饥渴地收缩起来,一翕一张,比它的主人还要期待更粗更热的东西——利威尔的yinjing——捅进来。他在整整一周内,变得更加性爱耐受也渴求性爱了。 艾伦僵硬地不敢动,他简直要怀疑一切都是眼前人的阴谋。变态阴险矮子!他在心底啐了一口。 利威尔把艾伦抵在洗手台上,只手探进下面的roudong。热情的软rou兴奋地包裹住他的手指,依依不舍地不让他往前。 “艾伦,放松点,”利威尔哑声道,“你如果不想我cao你的时候让跳蛋被顶到最里面的话。” 说着,他掰过艾伦的脸同他接吻。 “唔……呃!” 就在艾伦被突然闯入的舌头搅弄地晕头转向时,利威尔的手指感受到xuerou逐渐放松,便趁机取出来湿漉漉的跳蛋。 利威尔把跳蛋扔到地上,同时把硬得发烫的性器对准艾伦的臀部。 可恶,这个变态矮子什么时候脱了裤子……艾伦半眯着眼浑浑噩噩地想。 柔软的入口被顶得凹陷进去,周围的褶皱被撑起来到透明。许是没有扩张好,艾伦感觉到下体有股撕裂的疼痛,他大口喘气。 肠壁被撑得严丝合缝,俨然相关不断痉挛的jiba套子,铃口与温热的肠液亲吻,guitou被挤压吮吸。 利威尔掐住艾伦的腰激烈地同他接吻。 艾伦总感觉利威尔每一次吻他都像最后一次那么激烈——他们唇齿相撞,利威尔的舌头像是要汲取尽他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般,他毫无接吻的技巧,只会横冲直撞地掠夺占有。 艾伦无意识地回抱住利威尔,他无力地蹬腿,完完全全地被利威尔钉在原地,怎么也逃不掉。 “不要……呜啊……呜呜” “利威尔……停下……太深了……” 利威尔如愿以偿地听见藏匿于艾伦唇齿间的呻吟,但仍不满足。他将青年的双腿抬起,更加用力地顶弄起来。 然后就看见了一张徘徊在yin靡与崩溃的脸,合不拢的嘴角滴落下涎水,泪水顺着脸颊一同滑落。他愣了愣,低头吻去了艾伦眼角的泪珠。 艾伦的手抵在他的胸前,腰部微微弓起,只是崩溃地呻吟,间或半清醒地大喊大骂。骂得最多的就是“变态矮子”。 利威尔听得太阳xue直跳,于是在小鬼每骂一声,便用力顶弄一下,把艾伦本就不连贯的骂声撞个稀烂。 等到艾伦又有射精的欲望,无意识地蹭着利威尔的身体时,利威尔轻哼一声,心说小鬼就是小鬼,撒娇都是一样的。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刚想了什么,脸一下子黑下来。报复性地掐住铃口,手心下的yinjing在无助地跳动着。 艾伦想要自己去抚慰,下体的快感叠得又高又涨,却始终只差那么一点,他就是吊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人,不得解脱。他只能讨好地去亲吻利威尔,但恍惚间总不得要领,把口水糊了利威尔一脸。 这时候倒是像只小狗了。 利威尔叹了口气,放弃地移走手,却没想到手下的yinjing猛地弹了几下,喷出一股股白浊,四散溅开。而在白浊之后,铃口断断续续地射出淡黄色的尿液,弄脏了利威尔的衣襟。 “呃呃……啊啊啊啊!” 艾伦哭叫着发泄出来,然后晕厥过去了。 利威尔心平气和地擦拭去艾伦的眼泪,把yinjing抽出来抵在艾伦的腿间释放后,习以为常地环顾四周满地狼藉,心想,更像只小狗了。 不过,于利威尔而言,小狗也好,普通人也好,艾伦·耶格尔仍活在这个世界上,便是最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