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磾刘彻:野性美刘彻也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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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金日磾第一次游览长安。自从十四岁被骠骑将军从草原带到未央宫,他便再没有离开过一步。长安的街道 热闹繁华,交易市场的商人络绎不绝,他们来自很多不同的地方,很多甚至不是中原人,长着连他都没见过的头发和眼睛。 刘彻却能告诉他这些人都是从哪儿来的,在他赞叹的目光下,刘彻得意的笑了笑:“使者都来朝拜过。” 有幸与天子同游长安,金日磾受宠若惊。在他身边服侍不过一年,就接连升迁,常伴左右,就连自己的“金”姓,也是他所赐。不多时,长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一脸神秘的向他们靠近,金日磾警惕的挡在了刘彻面前。 “少侠别紧张,让我跟你的主子说几句。” “走开。”金日磾面色不善,刘彻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不必过于警惕。一番沟通之后才知道中年男人是一个地下娱乐场所的老板,见刘彻衣着不凡便来拉客了。刘彻能这样在街上玩的机会也不多,当然是跃跃欲试,金日磾想到那种地方鱼龙混杂,面露难色,“陛....” “嗯?”刘彻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毕竟我们没带多少随从,公子....” “这位勇士不必多虑,我们那里不需要二位打架。”老板赶紧劝说,“你们家公子平时不怎么出门吧,我们哪儿的热闹,公子绝对没看过。” 刘彻闻言大笑,已经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于是做了个姿势请老板带路,大摇大摆的跟着走了,“翁叔,难道有你这位勇士在还不能保护我的安全吗,哈哈哈。” 金日磾还能怎么办?赶紧跟上去呗。 跟着带路人七拐八拐的走了许久,下了不少阶梯,进了一道石门之后人突然就多了起来,异族居然占比一半,许多人都装扮得很夸张,有个醉汉经过的时候刘彻赶紧侧身,不然险些就要撞到他的肩膀。金日磾紧张起来,赶紧站的离刘彻近了些,带路人也虎着一张脸,推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嘴里嚷嚷着:“诶,别挡路!别挡路啊。”为他的贵客开辟无阻碍的通道。 这是一个带有赌博性质的地下竞技场。场地很大,分了大大小小二十多个板块,进大门就需要先付款,然后你可以选择观赏或者参与赌博,当然这个又是另外的价钱。只要你付钱,你就可以看到喜欢的表演。你可以看到男人们把对方打的头破血流,女人们互相扯头发,人驯服狮子和老虎,或者他们没有驯服,而是和猛兽缠斗。 一种陌生的暴力气息充盈着刘彻的五官。观看的人在激动的叫骂,输钱的人将钱币砸到对方身上,还有人因为争论谁胜谁负直接在观众席上打了起来,即使是裁判也不敢去劝阻。 “嘿!中原人。”一个身高两米的壮汉走到刘彻的面前,他站的距离令人不适,更别说刘彻从没被人如此冒犯过。 “退后。”金日磾站到刘彻面前,挺起胸膛和壮汉面对面,他比金日磾还要更高一点。但气势却远远不如,毕竟壮汉只是想打个招呼而已。 “闪开,让我和你的主人说话。”他上下打量着金日磾,挑衅的说:“你是匈奴人吧,怎么给中原人当狗了?你们匈奴人也有今天。” 金日磾面无表情,只是伸手阻拦着试图靠近的陌生人,他压低声音威胁到:“别再靠近。离我们远点儿。”壮汉的脸抽了抽,伸手去推搡,金日磾却像一座小山似的纹丝不动,于是他只能偏过头对着金日磾身后的刘彻喊话:“中原人,别这么无趣。实话告诉你吧,我的meimei看上你了,来赌一把,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你腰间这块美玉赠给她当定情信物如何?” 此话一出,刘彻只是玩味的挑了挑眉,而金日磾却无法容忍这种冒犯,他掐着壮汉的脖颈使劲一推,将他抵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壮汉也怒了,他抬手掐住金日磾的手腕,眯着眼睛恶狠狠的说:“中原人的狗,你不要以为我怕你。”然后又对着刘彻喊话:“中原人!既然都来这里玩了,不赌一点什么吗?” “怎么赌?”刘彻饶有兴趣的问。 “让他放开我。” “公子!” “翁叔。”刘彻叫了一声。金日磾只得放开了那个壮汉,只是依然用眼神警告着。 他们跟着壮汉进了一个场地,里面的人个个生的高大,刘彻在人群中已经算健壮的了,一进到这里竟然总是被乌泱泱的人遮挡得看不见前路。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谁在搏斗中站不起来了,谁就输了。 当然不是要刘彻亲自去打,甚至这个壮汉也不上场。他向刘彻展示了自己的战士,几乎赤裸的上半身,只交叉缠着两条皮质的绑带,深邃的五官满脸的络腮胡,还有那满身的肌rou....他比这个壮汉还要高,俯视的瞥了一眼二人,眼中带着不屑。 壮汉领他去了后台,告诉刘彻他可以挑一个自己看得上眼的替他上场。但是刘彻摇了摇头:“不用,我带了人。” “在哪儿呢?”壮汉好奇的往他身后张望,却只看到金日磾一人,然后他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并好心的提醒:“他或许还不错,但绝不可能与这里的战士搏斗的。” “试试看吧。” “好!中原人,到时候你可要愿赌服输。” “诶,如果你输了呢?”刘彻看着他,眼神扫过他的全身,最终停留到胸前那透明的黄色宝石上,是琥珀,里面还封着一朵盛开的蔷薇,和大拇指一般大小。没想到壮汉五大三粗的,还有一丝审美。“输了把这个给我。” 壮汉眼中转瞬即逝过一丝不舍,但很快就被自信替换,“一言为定。” “金日磾,去吧。”刘彻命令到。 “是。”金日磾去后场换上了方便搏斗的衣服,到场地上时,那个被未央宫驯养得温顺有礼,低眉顺眼的匈奴人已经不见了。他被束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披散了下来,仅有一根细带从额间绑到后脑勺,上半身穿着半袖的衣衫,漏出大半个肩膀,下身的长衫裙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到膝盖的宽松裤脚。快一米九的个子,极其健壮的身材,在对方如小山搬的体格下比起来竟然只能算娇小。 如此大的视觉冲突让围观的人欢呼起来,有人提醒刘彻,如果你还算喜欢你这个仆从的话,就让他赶紧离开比赛的场地。不过比赛还是照常开始了,刘彻坐在第一排,离得很近,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他们摔在地上扬起的沙土都会沾到自己身上。 金日磾漏出了不同寻常的一面,他的目光像老鹰一样,唯恐错过一举一动。敏捷的侧身躲过对方沙包大的拳头,用头猛的撞上了那坚实的腹部。两个人一起倒了下去,发出巨大的声响,观看的人甚至觉得地面都在震动。可是搏斗才刚刚开始,金日磾一拳又一拳,每一拳都结实的落到敌人的身上,他的指关节都rou眼可见的发红,甚至还染上了鲜血。而他自己也没少挨揍,如此大的身形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那人还长期混迹在搏斗场。 他们缠斗在一起,丝毫不在意美观或者形象,只想用最有效的方式置对方于死地,刘彻仿佛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他紧张的站了起来,以往当然也看过不少比武,也包括角抵,虽然也有十分激烈的,但是无一例外是带着表演性质的点到即止。而眼前这二人,却像是狭路相逢的两只野兽,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他们不在乎自己受了多少伤,流了多少血,也不在乎是否会惊吓到旁边的看客,他们的眼神只专注于敌人,抓住一切机会进攻,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对方趴在自己的脚下,再也站不起来。 最后,他看到金日磾用膝盖抵着对手的脖子,对着他的脑袋一拳一拳的砸过去,直到那个人艰难的举起手,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刘彻早已经看的屏住了呼吸,金日磾踩着砂石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垂着头将战利品奉上。那个在阳光下亮的刺眼的琥珀项链,表面上不可避免的沾上了血迹。 “金日磾,抬起头来。”他想再看一眼捕食者的眼神。 金日磾缓缓的抬起了头,眼中的暴戾已经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无害温顺。他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笑了一下,拿过战利品,用大拇指的指腹拭去血迹,另一只手同时扯下了腰间的玉环放到了金日磾的掌心。 接过玉环,金日磾一愣,只听到刘彻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是胜利的奖赏。” 因为他贡献了最精彩的表演,搏击场的老板竟然邀请金日磾留下来工作,并且保证给他丰厚的酬劳。遭到拒绝后仍然给他们提供了休息的房间,金日磾本想尽早离开这个混乱的场所,但是刘彻决定他们去房间休息一下。 跪坐在刘彻的对面,金日磾倒了茶水在木质的杯子中,“陛下,这里也太简陋了。” 刘彻的声音很暧昧:“朕没嫌弃,你倒开始嫌弃起来了。” “臣、臣不是、”金日磾不知何故,紧张了起来,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话语,却让人面红耳赤。 “金日磾,朕的勇士去哪儿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名副其实的粗茶,几乎是不可查觉的皱了皱眉。 “让陛下见笑了。”金日磾咬咬嘴唇,并不想回忆刚才的自己。默默重新拿个杯子,给刘彻换上了白水,他低着头,脸上的汗水已经风干,但是皮肤仍然在发红发热,心跳仍然超速,呼吸和说话也不像平时平稳,很显然,他身体的一部分仍然在那场殊死搏斗中。 “怎么会见笑呢。”刘彻的声音越来越低,金日磾却听得十分清楚,“很好....”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站起了起来,金日磾诚惶诚恐的一同站起,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泥沙血迹,手掌也并不干净,金日磾赶紧放手,却被刘彻一把捏住了手腕。刘彻的力气并不小,尽管金日磾可以挣脱,但是这个力度表明他不被允许挣脱。 “陛下...”二人隔得很近,金日磾不敢高声语,刘彻摸着他的脉搏,静静感受着越来越快的跳动,轻笑了一声:“这么紧张干什么?” “臣...” 刘彻并没有听他说话,而是继续说道:“...又不是没做过。” 爬上天子的床榻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发生,金日磾曾经多次与他亲密无间,对他身体也是无比熟悉。但是现在怎么可以,他刚与一个陌生的壮汉搏斗完,身上沾满了汗水,即使已经干了,存在感也如此强烈,更不要说在泥沙的地面裹上的灰尘,金日磾觉得连呼吸太重都会吸入口腔,还有他那破损的表皮,发红的指关节,甚至于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分不清是谁的,不过他自信的觉得对方的更多。以往每一次和刘彻交欢都是在足够的沐浴清洁后,在温床软枕间,而这个房间的床那么小,金日磾甚至觉得那只能容纳自己一个人的身体,不仅如此他严重怀疑这道门的锁真的有用吗?能承受多大的撞击。 “陛下,不可...”金日磾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 “为何不可。” “臣会玷污您的。”他的语气十分诚恳,不想把这满身不堪入目的东西沾染到刘彻的身上。 沉默了半秒,纤长有力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仰望。刘彻弯着腰,离他的脸只有一寸,他望向金日磾的眼睛,如此温顺没有一丝叛逆,更加寻不到刚才狂热的暴戾。刘彻笑了笑,轻启朱唇:“那就玷污我吧。”说完不再给金日磾犹豫的机会,消除了最后一点距离,嘴唇贴了上去。 相比而言,刘彻的唇是微凉的。下面那双嘴微微颤抖着,因为失水而干涸,还有咸咸的血腥味。他并不急着加深这个吻,而是轻轻地含着嘴唇,一下一下的嘬着,像是怕碰到新鲜的伤口。金日磾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了,刘彻的吻仿佛有牵引力,不知不觉金日磾已经站了起来。他比刘彻要高出许多,为了与刘彻接吻,他的头埋得很深。刘彻的手已经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而金日磾虚扶他的脸,仍然不敢触碰。 刘彻却随着接吻的深入踮起脚搂住了他的脖子,金日磾为了稳住他的身形,只好用那只没有袖子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像是吻得累了,刘彻的手滑到金日磾的胸口轻轻推开了他,金日磾的舌头也顺从的滑出了刘彻的口腔,轻盈的感觉并未消失,他想或许这就是汉人说的飘飘欲仙吧。他看到刘彻原本只是微粉的唇变得艳红,在白皙不染纤尘的脸上分外夺目,他猜想或许是自己不合适的力度导致的。刘彻的脚后跟已经落到地面上,金日磾后知后觉的把搂着他腰肢的手臂拿开。 “战斗的时候有一点退缩,都会输的。” 刘彻的声音幽幽传来,仿佛有魔力似的,金日磾的手重新按了上去,弯下腰,另一只手臂从后面环住了膝盖,将他横抱了起来。房间不大,三两步就到了床边,金日磾轻轻将他放到并不算舒适的窄床上,为他脱去了靴袜,刘彻浅色的衣服因为刚才和金日磾的贴近已经沾上了灰色的尘土,高大的身躯覆盖上去,大手终究还是捧住了刘彻的脸,竟留下了污秽的指痕。从未见过刘彻的脸染上尘埃,金日磾却觉得此时的他更添神圣。没有将他的衣衫脱去,只是松开腰带让它在床上散开,长年被衣物遮挡得皮肤比脸还要白上几分。刘彻抓着金日磾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朕想看到刚才那个人。” 金日磾长密的睫毛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他看到刘彻的皮肤在自己的揉捏下沾上痕迹,粗粝的手掌抚遍了上身,用指甲剐蹭乳粒的时候刘彻挺起胸迎了上去。金日磾吻上了他半虚着的眼睛,两只手掌在臀上按揉,手指在xue口徘徊的时候犹豫着,终究还是觉得不妥,没有伸入。 “嗯?”刘彻察觉到停顿,以为是此处狭窄让他不便行事,便将腿张得更开,外侧的那只脚踝都已经伸到了床外面。金日磾只觉他的手终究还是太脏,手上滑到腰窝紧紧地掐着,将刘彻的腰微微抬起,然后向后退了一点,弓起背,将头钻进了刘彻的腿间。刘彻将他的背部一览无余,上面还有刚才搏斗留下的淤青,宽大厚实的肩膀,隆起的肩胛的肌rou,到腰部收紧的线条,脊柱处自然的凹陷延伸到脊椎,这些美和力量的结合拉扯着刘彻的欲望。 金日磾从他的大腿一路向上吻,最终含住那个干燥微张的xue口。 “唔——”刘彻因这突然的刺激向上弹了一下。湿滑的舌将外面舔的松软,然后像蛇一样钻了进去,舌尖四处探寻着xue内崎岖的褶皱,十分有耐心的进出着,感受着刘彻的后xue越来越放松,也分泌出湿滑的体液。 “嗯、啊。”刘彻的最敏感的那一点生的浅,金日磾的舌头能轻松的碾过,他一边用舌头开拓着紧致的后xue,一边将掐着腰的一只手下滑,顺着胯骨抚到了君王早已挺立的地方,许是他没有控制住力道,耳朵传来刘彻吸气的声音。 “嗯….”刘彻不自觉的向下挪动,臀部与金日磾的脸贴得更紧,他一只手臂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另一手伸出去按住了金日磾的头,他柔软的棕色长发在光线下泛着金光,将手指插入浓密的发丝,却不知自己的举动让那人更加激动,舌不受控制的舔弄,握着刘彻挺立的手更是陡然加力,已经超过了该有的力度很多,刘彻皱着眉,甚至感觉到难耐的疼痛。 若是以往,肯定早已经扯着金日磾的头发以示警告,但是现在…不妨就让他自行其是,毕竟这种鲁莽的冒犯对他来说是难得的体验。 金日磾尽兴之后方才抬头,尽管没有多么明显的呻吟和叫喊,但他确信刘彻在自己的舌尖下沉默的高潮了,毕竟那里已经像是满溢的酒杯,还有内壁那他再熟悉不过的癫狂的抽搐。 金日磾喘息着看向他的脸,果然刘彻的眼神已经涣散,只是压抑呻吟实在不是刘彻往常的风格,正有些疑惑,他在刘彻难耐的喘息中注意到了那被自己的手大力握住的硬物,顶端的小孔可怜巴巴的吐着水,柱身因为过大的压力泛出不自然的青紫色。 “陛、陛下!”金日磾慌张的松开了手,暗恨自己怎么如此大意。“臣、臣失手、臣、” “呵…嗯,呼….”刘彻扯出一个破碎的微笑,他挑衅的看着金日磾:“我以为你的血液会沸腾的久一点。” 此话一出便知道刘彻并无怪罪之意,金日磾完全挺立的yinjing将下身的衣裙高高顶起,他撩起本就短的下衫,少说有二十厘米的巨物占据了刘彻的眼帘,虽然见过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再见仍然会感叹一番,一则是人种之间的区别;二则是自己的后xue竟真的一次次完整吞下过这玩意儿。 金日磾不知道刘彻心中的万般想法,只是羞赧的缓缓接近,他掐着刘彻的腿弯抬起他的大腿,又抱着他的后背轻轻吻过肩颈。湿滑圆润的前端熟练的找到了早已经被开拓过的xue口,微微一顶胯,头部挤了进去。 “嗯、”刘彻抬手圈住了金日磾的脖子,不管多少次那里始终不是承欢的地方,xue口被撑得发白。金日磾知道此番不能迟疑,否则只会延长进入的疼痛,几乎以匀速慢慢插入,无论是怎样的吸气和背部的抓挠,始终不减速度的进入,直到整根没入xue内。 “呼….”金日磾在刘彻耳边粗重的呼吸着,他开始揉捏着刘彻的前胸,用指腹按住已经发硬的乳粒,轻轻的搓着,慢慢加重力度。 “啊、嗯…”刘彻眯起了眼睛,他挺动着跨步,发硬的前端在金日磾的腹部磨蹭着,留下不可见的水痕。这么亲吻着让他适应了一会儿,金日磾抓着刘彻的腰,开始试着抽插起来。缓慢抽出一节,再缓慢插进去,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刘彻从喉咙里溢出的低吟。 在那体内的yinjing温度也变的越来越高,甚至大了一圈,金日磾的额头渗出汗珠,他再一次吻住了刘彻的嘴唇,再轻柔亲吻舔舐中,下身猛然施力,又长又硬的巨物像利刃一样一次次拔出又狠狠破开那湿软紧致的甬道。 “啊、唔嗯、嗯、”刘彻的嘴被金日磾的吻堵着,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很多都被吞没在喉咙里。“唔、咕嗯。”刘彻鼻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粗大的硬挺几乎无时无刻不碾压在刘彻后xue那最敏感脆弱,也是最容易产生快感的那处。 不断的进进出出大力顶撞,令他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想伸手去抚慰自己那呼之欲出的前端也做不到。金日磾放开了他的唇,头向下移,先伸出舌尖轻轻点了点那发热发硬的乳粒,惹得刘彻忍不住挺起了胸,又在用guitou狠狠的朝着前列腺撞的时候一口含住,闭上眼睛忘情的吮吸着,发出无法忽视的啧啧的声音,与下身皮肤拍打发出的啪啪声相得益彰。 “啊啊、哈啊、嗯金、金、嗯呃、啊多、还、还要、”刘彻带着啜泣的音调断断续续的叫着,他的指甲在金日磾的后背抓出了划痕,和刚才打架所受的伤混在一起,脚在极端的刺激下无意识的乱瞪着,手和脚都不免碰到金日磾身上尚且还新鲜的淤青,然而这些轻微的疼痛只让他更加激动的cao干着身下的人。 “啊啊啊、嗯嗯、啊、哈、”金日磾用牙齿轻轻磨着乳粒周围,他的胸被含在温暖的口腔里简直快要融化,下身被抽插得过久逐渐有些发麻,后xue再次激烈的抽搐着,刘彻的脚趾蜷缩起来,双手都紧紧握成了拳头,脖颈无力仰着,张着嘴喘息。他的未经触碰的yinjing在后xue过载的刺激中断断续续吐出了白浊,像喷射力不足的泉水从那xue眼处温和的流出,也蹭了些在金日磾的腹部。 “呜…”他彻底瘫软了下去,任由金日磾在他身上发泄着用不完的精力,即使看不到也能猜到下身泥泞成了何种样子,他甚至都能听到那巨物进出摩擦出的叽咕叽咕的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夹紧的后xue感受到了柱身表面不断跳动的青筋,金日磾也越来越控制不住的顶撞喘息着,刘彻知道他快要射精,也清楚他一贯会忍到拔出去再发泄,这次便抱着毛绒绒的脑袋,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哑的说:“射进来。” 几乎是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微凉的体液冲刷着高热的内壁,在里面引起一番痉挛,“嗯…”刘彻忍不住颤抖起来,将金日磾抱的更紧。 金日磾确信刘彻身上从未如此脏乱过,那样肌肤上被留下血痕、尘埃,而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本应当守护而不是亵渎。高高在上的帝王,你为何如此大胆,放任来自敌人的猛兽在床榻安眠,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他爱你,于是多么凶狠的进攻都成了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