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终于插进去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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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一人换全家安全似乎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祁宁手臂动了动,强制她的几人立刻顺势松开这个烫手山芋,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祁宁手指合拢,指甲戳在掌心,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否则她这混乱的脑子下一步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行走。 她这就比小美人鱼第一次用腿上岸走路差一点,几步的距离走的她感觉已经天荒地老 腿软,但jiba坚硬如铁,按这情况应该可以干死他了,否则任她天赋异禀,过后也得废。 不得不说,原身真的是一个狠人,怪不得想潇洒活到九十九。 朴实而无华的愿望。 沈秋词盯着那晃动的rutou,舔了舔嘴唇,要不是知道以祁宁的性格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双乳能产奶可能会羞愤而死,他早给她喂药了。 依照她这速度,走一步想三步,走到猴年马月去,“都滚出去。” “是。” 得到指令,跪着的几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修罗场了,祁小姐终于同意下来,再坚持着,他们脖子上面的头可能下一秒就要分家了。 祁宁感觉自己的思路好像越来越清晰,嘶,她不会要废了吧?!她这个身体还没有开过荤,眼睛倒是被污染不少,嘤嘤嘤。 越想越觉得废掉的可能性会增大,祁宁立马开始cos人设,手指紧紧攥起,玉白的皮肤上淡青色的筋脉更加诱人。 祁宁将身上假模假样的腰带拽下,紧接着紧抿着嘴唇,颤抖着手将腰带系在腰上,这人不仅自己一身白,搞这事还给她也整一遛的白色,据说喜欢单色的人不是单纯,就是偏执。 在祁宁将眼睛蒙住的时候,本来脸色潮红的沈秋词刷的阴暗下去,脸上血气如潮水般褪去,这动作摆明就是不想看见他。 沈秋词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可他足够冷静,不过瞬间脸色便恢复正常,甚至又兴奋起来,这种感觉自他成为太后之后彻底掌权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年轻人总是格外的天真,沈秋词挑起一颗药丸吃了下去,他为了不让老女人碰,吃了药压制住自己的腺体,使得属于地坤的信息素无法散发出来,没有信息素融合,便无法做到真正的交合,地坤也不会开放生殖腔。 这时候天乾qian硬要上地坤的话,可能roubang都会被夹伤。 原本他不想动这颗药,只是想着得到一次之后,祁宁这人若是就此不行,便会彻底沦为他的玩物。 地坤的本能让他无法对合心意的天乾下手,她是真应该感谢啊。 “嗯…啊…” 突如其来的桃花味让蒙着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祁宁呻吟出声。 原本慢慢恢复的思绪再次混沌起来,迷糊中感觉有温热的气息贴近,旋及死死掠夺她嘴里的空气,大开大合的往她喉咙里钻。 “唔…” 强烈的干呕感令祁宁挣扎起来,涎水顺着唇角流落至脖子,吮吸她的人终于离开却顺着涎水大力用牙齿轻轻撕咬脖颈处。 祁宁剧烈喘息着,腰间被一只手紧紧禁锢着,胸前双乳被紧紧贴着小一号的rutou,不断摩擦镶嵌。 “下面……啊!”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紧接着一双微凉的双手终于碰上了那个蓄势待发的地方,不过微微一碰,这人便颤抖着声音挺胯往他手里送。 对于这个地方,沈秋词早已见过,在祁小姐不知道的情况下玩了个遍,现在他可不想祁宁太过顺畅。 “唔……碰…碰一下啊!” 天乾的呻吟声让沈秋词心情愉快起来,挑眉满足了她的要求,修剪圆润的指甲插进马眼,“这个叫rou,saorou。” “……唔……” 尿道被插入,酥麻的感觉直击天灵盖,祁宁呜咽出声,双腿抖动似远离却紧紧贴着那恼人的双手,希望接触的面积再大点。 这种情况下祁宁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情动的情况下手指还跟玉石一样冰寒,恐怕宫寒都没他寒! 这人动作实在太慢!祁宁搭在身上人肩膀的手趁他欺凌自己jiba的时候,手指下滑对着还在汩汩流水的xiaoxue插了进去,一瞬间层层叠叠的rou波便开始吸附上来,不断挤压着入侵的手指。 趁这人顿住的时候,祁宁顶胯直接将火热的jiba以及握在上面的手指插了进去,可惜那双手在最后关头竟跟她的手指一起抽了出去。 承受方的沈秋词发出痛苦的低吟,不曾被人造访的蜜xue在没有被提前打一声招呼就被如同烧火棍似的铁杵直接捅了进去,处子膜破开,象征着处子的血从甬道处留下淋在烧火棍上,两相结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祁宁要是能听到他的形容,能把白眼翻死,憋了那么久大宝贝可不得烫死,幸好她是对春药产生抗药性,闻到信息素还能继续再硬,否则……应该不会有否则。) 被紧致的rouxue丝丝锁住的roubang给浇了个正着,烫的双腿发酸立刻意识到他们此刻的姿势不对,她现在蒙着双眼不知道情况很正常,她怎么知道这人的正面和前面呢? 对吧,她才是那个被强迫的人。 祁宁不给他回神的机会,腰身一转,被还没适应的蜜xue拼命收缩,似十几张小嘴死死的吸着roubang,大闺女上花轿也是头一次的祁宁差点精关一松交代了出去,祁宁恼羞成怒狠狠挺动,腿一弯带着身上人跪趴了下来。 “祁…宁!” 被摆成后入姿势,沈秋词眼神凌厉,可发出的声音却颇不成声,带着丝痛苦的低吟,他就不该对她心软! 祁宁只装作听不见,反正她现在神志不清,听不懂哦~~ g点在哪呢。 沈秋词喊完祁宁的名字后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他不知坤泽竟如此敏感。 体内硕大的guitou不要命一般在他花xue内挺弄,在刮蹭一处软rou之后,沈秋词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呻吟欢愉,同时花xue也噗噗浇灌花液淋在roubang上。 祁宁被浇的猛的顿住,随及动作更加凶猛起来,手指下压,迫使胯下屁股死死贴着自己的jiba,不允许身下人有任何退缩。 她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