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阿姐(h)
13.阿姐(h)
房间只剩他们俩,支聿把被子掀起来,看了眼床上的女体,周身塞雪的白,胸前坟起了两团,即使平躺也有着不可忽视的体积和分量。 他将她拉起来,俞韵姗摇摇晃晃坐在床边,一双巨乳也跟着抖。 视线里全是粉嫩和乳白两种颜色,他避开目光,边扶着她的身体边找衣服。 可她失去了神智,已经无所谓羞耻,伸手去摸眼前那张熟悉的脸,依稀辨认出,指尖温柔摩挲,嘴里叫着阿聿。 脸上痒痒的,支聿想看她又不去看她,别过头,往墙上挂钟看,已经过了十二点,问:“还热吗?” 她回答:“热……好难受……” 支聿无奈,打横抱起她,径直走向浴室。 几乎眨眼间,俞韵姗被放进浴缸里,冷水直往她身体冲,她又热又冷,这种矛盾在她身上不断放大,心里难受得紧,像是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她心里嗫咬,双手不得其法地在胸前挠抓,哭也似的叫。 支聿一直没走,背对着她,听到她哭了,忍不住去看,他的jiejie赤裸裸地坐在浴缸里,双手捂着rufang,边哭边抓自己,白生生的皮肤上,多了好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你在干什么?”他一下冲过去,掰开那双正在自残的手,背到她身后去。 “难受……我好难受……” “放开我——”俞韵姗挣脱不开,身体里那团火得不到,直流了两行清泪。“我要找支聿……” “我在呢,姐,是我,我是支聿。”他半跪在浴缸外,跪在她身后,不断安慰。 “阿聿……我难受……”她哭得愈发大声。 说实话从小到大,支聿一见她哭脑袋就不会思考了,轻声说:“马上就好了,吃那种东西……” 话没说完,他心里也难受,贴过去,隔着浴缸由后抱住她,像哄小孩一样说:“不哭了,等你冷静下来,我们马上去医院。” 语调温柔宠溺却一下勾出所有的委屈,俞韵姗哭得一抽一抽,触碰到他的拥抱,心里的欲望随之加重,身体开始扭动起来,rufang边缘一下又一下蹭着男人坚硬的手臂。 他看她沾着泪珠的睫毛,突然低声问:“我帮帮你?” 她似乎没听到,又哭又在他怀里蠕动,支聿皱紧眉头,声音是冷的,凑在她耳边问:“要不要?” 说话间,薄唇若有似无地轻触在耳垂上,冰冰凉凉的,俞韵姗急切地点点头,哭肿的双眼雾蒙蒙,里面除了迷茫,还有期望。 得到许可,支聿伸手绕到前方,拖住了一颗饱满的奶子。 感受到别样的柔软滑腻,大手包裹住rufang温柔抚摸,轻轻地揉几下。 突然贴在她耳边喟叹:“阿姐,你怎么这么软?” 明明很平常的话,却被耳边温热的呼吸,黏腻的,如一阵风窜进每个毛孔,俞韵姗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异常娇软妩媚的声音。 支聿见状,拿掌心蹭着浑圆的曲线来回地包裹抚摸,指腹的茧擦过乳尖时,怀里的人更是抖得很厉害。 俞韵姗觉得自己跳进了火炉,更加热了:“嗯……唔……”呻吟完开始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支聿明知故问,还问得很是漫不经心,因为注意力全到了掌心里挺立的小红豆上,忍不住捏着它玩,硬得像石头子,稍微用了力捻揉,又很有弹性。 刚才就想碰碰这两颗小东西,还没玩自己倒是涨嘟嘟的,那么硬挺,却又那么柔软,像颗绽放的小蓓蕾。 “嗯……”热麻的感觉窜上脑门,俞韵姗微仰着头,后脑抵在他的胸膛。 支聿所处的角度很完美,把女人潮红的脸蛋,高耸的双峰尽收眼底,而他的手正下流地亵玩他jiejie的rufang。越是想着,喉咙不禁上下翻滚,另一只手抚上了左边备受冷落的奶子。 刚摸上去,女人竟也心领神会地迎接着他。 一对男女都为对方的动作心悸。 双手包裹着它们,支聿用了力道揉弄这两只蜜桃,要把它们揉熟捏透,催生出汁水来。 “嗯……”胸口明明那么热,泛起涨涨地酥痛,却很舒服,俞韵姗时不时冒出惹火的娇嗔。 浴缸里水不知何时升满,支聿一把将她翻转过来,面对面跪坐着,俞韵姗像没睡醒似的微眯起眼。 支聿觉得她像只狐媚子,捏起她下巴抬高,看了很久才问:“凭什么?” 俞韵姗摇摇晃晃的,在药物和酒精的催助下,呻吟一声。 支聿气恼地掰直她的肩头,俯身一口含住了她的rutou。 “啊……”顶端突然进了湿热的口腔,俞韵姗极力睁开眼睛,却看到胸口趴着一个男人。支聿也在这时抬眼看她,四目忽然相对,她像是清醒了一秒,伸手猛去推他。 那清明抗拒的眼神令支聿涌上难以言喻的情绪来,用力咬了她一口,舌尖却顶着乳尖快速绕圈,再狠狠顶进乳rou里,想钻进那皮rou下面包藏着的心脏里。 俞韵姗浑身一抖,那丁点神智又被欲望打退,又老老实实地抱回了支聿的脖子。 支聿也回抱住她,紧紧地搂住腰肢,吐出湿漉漉的rutou,转而叼起另外一颗,扣在侧腰的手沿着小腹试探地滑入黑色丛林。 “唔……不要!”她惊恐地抓着胸口前的脑袋上微蜷的头发,开始推搡,拒绝。 混乱中,支聿被指甲划破了脸,一把扯起俞韵姗,将她带出浴缸,顶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重重压着她。 “看清楚我是谁。” 俞韵姗并没有看他,双手还在挣扎:“放开。” 他抬高她的脸,恶劣地问:“姐,你都知道吧,刚刚我对你干了什么。” 俞韵姗哭着摇头,支聿却不再因为眼泪而宽恕,硬要去吻她,可是被无声躲过。 女人的眼泪突然像雨珠子滚滚落下。 支聿盯着她水汽蒸腾的侧脸,心烦地问:“哭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俞韵姗瞧着那张不耐烦的脸,心都要碎了。 谁知下一秒,他突然蹲下身体,分开她的腿,整张脸埋进潮湿温热的热带雨林。 最敏感私密的地方突然被贴上了微凉的软物,俞韵姗意识到他在干嘛,浑身颤抖起来,用手推着身下起伏的脑袋:“啊……不要……阿聿……” 总得亲一张嘴。 支聿这么想着,抬高她的一条长腿抗在肩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俞韵姗也不太清楚,只觉得腿间好热,有东西在吸她那个地方,还下流地舔…… 没舔几下,那处不争气地流出了水,被咕咚咕咚地喝光了。 那么脏怎么能喝下去?她混乱地想着,却控制不住xiele更多出来。 支聿停了下来,看着两片湿红的贝rou,手指拨了拨,发现了藏在里面不停蠕动的小水帘洞,直勾勾盯着:“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事实,所以还没等俞韵姗说话,就用湿长的舌头猛地顶进去,重重地舔探搅,她昂头长叫一声,颤栗着昏了过去。 以前的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