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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回家。”乔云笙的意思是,陆淮你的手伸得太长了,他又没对叶楚做什么,陆淮何必揪着他不放。陆淮摆明了不信乔云笙的话,他的声音寒气逼人:“呵,请她吃饭?”“我先前同你说过,你若动了她,我绝不会饶你,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吗?”陆淮怒火升腾,眼底没有任何温度。乔六无视自己的话,动了叶楚,他十分生气。那天他重伤昏迷,叶楚联系不上他,定是慌张极了。之后,乔云笙还趁机绑走了叶楚。这两件事情接连发生,叶楚必定受了不少惊吓。思及此,陆淮周身的气息冷冽至极,比方才更加冰冷了些。乔云笙强调了一点:“三少,叶楚并没有受到任何损伤。”一个女学生就这样逃脱了,本来就落了乔云笙的面子。更别提,叶楚分毫未伤。乔云笙是在提醒陆淮,他没必要惩治自己。陆淮恍若未闻,语气淡漠:“你哪只手碰的她?”比刀刃还要冰冷的声音响起,房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样。乔云笙开口:“如果我说我没碰呢?”乔云笙的眼底暗了下来,他说的是实话,他要摸叶楚眼睛的时候,叶楚对他笑了一下。这双眼睛熟悉极了,那一刻,乔云笙想起了从前,便恍了神,然后就受到了叶楚的攻击。呵,叶楚反应还真快。下一秒,陆淮拿起枪,食指微动,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似夏日的闷雷。冰冷的子弹,裹挟着陆淮的怒气,打进了乔云笙的大腿。乔云笙发出一阵闷哼,他没料到陆淮就这样开枪了。剧烈的疼痛漫了上来,刺激着乔云笙的神经。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不发出声音。鲜血立即渗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那片鲜红还在缓缓扩大。乔云笙抬头,眼里露出一丝寒意:“三少,你若杀了我,鸿门必乱。”乔云笙再次提醒陆淮,他不能杀自己。陆淮没有接乔云笙的话,他冷笑了一声,声线冰冷:“你还想碰她的眼睛。”一字字极其森冷,似霜雪一样。叶楚和自己讲,乔六试图碰她的眼睛。那一刻,陆淮脸上覆了一层冰霜,气息冰冷极了。沉沉的压迫感涌向了乔云笙,整个房间散发着强烈的肃杀之气。那一瞬,陆淮的气势愈发凛冽了几分,房内的气温似乎都低了下来。乔云笙的心中顿时一冷,一股寒气从脚上爬了上来。叶楚未受伤,陆淮就开枪打了自己。现在他知道自己想碰叶楚的眼睛,不知会作出什么事。分明自己提醒了陆淮,鸿门不能没有自己,可是陆淮还是开枪了。下一秒,陆淮再次举起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乔云笙。枪泛着冰冷的光泽,指着乔云笙的眼睛。陆淮的眼珠极黑,声音冷得彻骨:“你竟敢碰她的眼睛。”铺天盖地的压迫感涌向了乔云笙,光线晦暗不明,使得气氛愈发压抑。深深的寒意漫上乔云笙的心头,一层一层裹住了乔云笙的心,他只觉得彻骨的寒冷。乔云笙的脸上虽然仍保持镇定,但是他的眼底已有了些许惧意。他晓得陆淮这次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乔云笙承认,这一刻,他终于怕了。陆淮迟迟没有开枪,他就是要让乔云笙等着。等待是最痛苦的煎熬,乔云笙不知道他会做什么,现在一定是怕极了。陆淮要让乔云笙永远记着这一刻,他的命永远掌握在自己手里。每一秒对乔云笙来说,都是如此漫长。乔云笙不晓得陆淮是要开枪打自己的眼睛,还是直接杀了自己。他猜不透陆淮的心思,心里的寒意似潮水一样涌了上来。陆淮面无表情地再次开枪,这一次,他打的是乔云笙的耳朵。耳朵极其脆弱,再细微的伤口,都会让疼痛放大数倍。枪声再次响起,乔云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那一瞬间,乔云笙能察觉到冰冷的子弹擦过他的耳旁,耳边先是一凉,随即就是灼热的疼痛。腿上的伤口,再加上耳边的擦伤,尖锐的疼痛一阵阵席卷而来,没有停歇。疼痛仿佛要钻进了乔云笙的心口,随即又在心口蔓延开了。乔云笙只觉痛极了,但他咬着牙没有叫出声,额头上早就已经覆上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乔云笙的嘴唇苍白至极,整个人有些微微颤抖。他觉得自己仿佛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心力都已经耗尽了。腿上、耳旁传来剧烈的疼痛,乔云笙有些站不稳了,他右脚弯曲,跪在了地上。地板上传来冰冷的触感,时时刻刻提醒他,现在糟糕的处境。乔云笙的眼底暗沉,从他成为鸿门头目后,他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旁人只会向他求饶,而他从来不会向别人低头。这时,陆淮站了起来,他向乔云笙走了过去。他的步子不紧不慢,一步步走向乔云笙。淡淡的血腥味漫了上来,提醒刚才发生的一切。越走近乔云笙,那股血腥味就越浓,但陆淮神色未变,他拿枪抵住了乔云笙的额头。这把枪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冷峻。陆淮居高临下地看着乔云笙,眼底冰冷一片。他的声音极冷,极淡:“乔云笙,你能不能活下来,全凭我一句话。如果还有下次,我直接废了你。”“乔云笙,我要你生就生,我要你死就死。”陆淮的声音如同冬日里最寒冷刺骨的风。陆淮的气息凌厉至极,一字一句:“从今日起,你的命就是我的。”乔云笙的心神一凛,陆淮的意思是,他洪门头目的身份,在陆淮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若是他再对叶楚下手,下一次他绝对不可能活着了。今日若是不应,只怕连这房间也走不出去。乔云笙闭了眼,只能说:“我知道了,三少。”乔云笙离开了,陆淮坐在位置上,按了按眉心。他不会再让乔云笙伤叶楚半分,他会护叶楚周全。和平饭店大得很,即便有枪声响起,那声音也变得遥远起来。上海滩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无论是地痞流氓闹事,还是高官处置下人,大家都习以为常。窗外,一辆汽车驶离,细微的声响很快就消散了。今晚发生的事,都被掩在了夜色里,再无人注意。……叶楚回了叶公馆后,就一直在等待着陆淮的消息。她重新回了学堂,大家都以为她又生了大病,只关切地问,没有旁人怀疑。这天,叶楚放了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