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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下去,等会儿摔了你。”钱伯赶她走。“我不怕。”这么点距离,摔不了她。“你在这干什么?”“这屋顶是时候修一修了。”只见钱伯蹲在一旁,仔细看看瓦片,定神将其中某一片抽出来,松了的瓦砾立刻掉下去房子里,发出响亮的声音。他又把带上来的完好的瓦片插进缝隙中,恢复了屋顶原状。奈芙学着他的动作,也一起扒出来破掉或者松了的瓦片,插回去新的瓦片。奈芙眼神锐利,钱伯经验丰富,两人合作,速度飞快。钱伯小心从屋顶下来后,对她赞不绝口。“哎呀!你这孩子,你背上才好没几天,爬那么高出事了怎么办?”茶mama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钱伯的称赞。奈芙腼腆笑了笑,“茶mama你放心好了,伤害自己的事我从来不做。”身子活动开来,才能康复得快点。说起来,她好几天没cao练,手都生了。这儿的环境太舒服,这样下去得“废掉”。于是没多久,奈芙开始恢复往常的运动量。即使被困在这小院里,也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呀!按照计划,她得做一点儿力量训练,再加点有氧训练,然后一天天把量加上去,直到恢复原有的水平。每一日在房间里晨练后吃饭,饭后帮忙劈了柴挑了水,又回到房间里回忆前段时间遇到的景国武术,脑补模拟出对手过招。这样的时间过起来也不无聊,除了不能出门外,其他方面她都相当的满意了。她甚至开始跟茶mama一块儿琢磨在院子里种点儿什么蔬菜比较好,或是有了闲暇就跑去把院里的菜刀、剪刀、斧头等利器打磨好,如果还有空,她就把院里的损坏了的工具一样一样都修理好,什么手推车的车轮松了、某个门的锁头坏了,即使她不会修,也尽量学着修,或是督促其他人带出门找师傅修。她房间里的包袱永远都处于打包好的状态,连带着还装有最亲近的茶mama的好几套换洗衣服——如果出了事,她一定带上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的茶mama逃生。不事生产从来不在奈芙的生活之中,只要是活着,就得随时随地为以后的口粮和安全准备。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小开心,奈芙终于有一段不错的悠闲假期(????)经营模式开启~~☆、康复2Ⅰ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转眼间又是一个月,奈芙的头发已经一指长,长度很是尴尬。茶mama不许她再剪头发,说‘女孩子应该长发飘飘’,安慰她说再过几个月就会好起来的。为什么女孩子就应该长发飘飘呢,奈芙一点儿也不懂。被茶mama日夜啰嗦了许久,奈芙最终还是妥协,去哪都穿一身整齐的半袖襦裙,再裹一方素净的头巾,好遮住尴尬的发型。于是马梓澄休假回来,见到就是一身无害妇人装扮的胡姬。他忍俊不禁,原本沉重的心情变得轻快起来。他探手过去扯下了奈芙的头巾,欺上她不长不短的头发,手下一片软绵绵的触感,跟胡姬直来直往又暴力独立的性子一点儿都不像。奈芙见马梓澄伸手过来摸自己的头,便习惯性投入到对方怀里,拿自己身体去蹭男人。这一招她以前常用,对付男人效果不错,这不,某人立刻有反应了呢?仆人们见新姨娘的动作居然这样露骨,吓了一跳,赶紧互相打眼色退下,把空间都让给两人。马梓澄老脸一红,边搂人边关上门。在他离开的这一个月,手上的妙人儿长胖了不少,原来的手臂很有力,腰身硬邦邦都是肌rou;如今她一入怀,马梓澄立刻就感受到胡姬的变化来:腰肢柔软起来,某些部位开始饱满,令人爱不释手。一袭襦裙为胡姬曼妙的身姿增添了遮挡,更增添了趣味。这次马梓澄回来,是要收拾东西,一个月后,护送受伤的杨庭到京城去,再听从调令授官。奈芙听了半个晚上,不明白什么是京城,也不懂什么调令、授官。她只关心有没有危险,能不能自由活动。“自由?呵……”马梓澄在旁喃喃自语,被对方的气息一挑拨,奈芙耳朵立刻就红了。马梓澄飘远的思绪被怀里乱动的人儿拉了回来,按住作乱的手,“小妖精,手往哪摸呢……”自在都难,还说自由?身为被俘虏的胡姬,还敢奢谈自由?看来这小野猫最近欠收拾。马梓澄想着掌下的人儿伤也大好了,估摸经得起折腾,加上小野猫都已成了小家猫,便开始不老实起来。男人许久没碰荤腥,某只胡姬又活泼热情,频频点火,这可就怪不得他了。反观某只胡姬,最近运动量远远不如以前,体能自然倒退,不一会儿就瑟瑟发抖地投降。男人见此哪里还忍得住,舔舔嘴,吃干抹净……夜还很长……Ⅱ杨庭的脚因为回来的路上缺医少药,肌rou坏死,被锯后就等于给废了。苗参将作为逃兵,上个月在其他地方被马梓澄抓住,这会儿得一同押往京城。同行的还有成群的随从奴仆,以及搜刮出来上贡的战利品,一车一车远远坠在军队后面。这一次回京,奈芙跟茶mama混在奴仆群中,把低调两字贯彻执行,闲着没事就低着头,把自己那张胡姬脸藏起来,无聊就缝缝补补打发时间,什么话都不说,当自己是一个哑巴。然而摇摇晃晃的马车让她吐了一路。古代的官道虽然平整,可架不住马车质量很差。从来没坐过车的奈芙觉得,她的头像是一锅泥巴,只要一扭头,就会从鼻子里甩出来。整天吃不下东西,没几天功夫,茶mama原来养出来的膘都没了,一张脸瘦削下来,又不见阳光,肤色慢慢变淡。头发已经快到耳垂,看上去让奈芙变得柔和许多。实际上,车里的奈芙正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自从那一晚,她已经一个月没有来月事。这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明白得很。在以前,她可是要千方百计把那块rou给下了,毕竟自己都随时遭遇不测。可现在,有马梓澄这种队友,她暂时没有危险,生育个小孩儿给自己当个伴儿不算坏事。在丧尸的年代,小孩儿通常都属于mama,因为谁都不晓得这孩子的爸爸是谁。因此,小孩儿是mama的一个伴儿这种概念,在奈芙的心目中很是牢固。奈芙禁不住想念起mama,如果mama处在她如今这种境况,估计也会坚强起来,把肚子的这个给好好保存下来吧?这样一想,晕车加上孕吐,都没那么难熬了。因为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情况如何,奈芙把怀孕的事情瞒得滴水不漏,茶mama不知道内情,可见奈芙吐得七晕八素,便捎话给马梓澄,马梓澄知道后也无计可施。三军将士都看着,他不可能把奈芙放自己身边,这不合规矩。只得把行程放慢,照顾“伤患们”的身体情况。走走停停,回京城竟然花了两个多月。越近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