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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易之恐怕知道了白茵和纪磊铭的同学关系了,所以来问的。李安笑了笑,然后意有所指的说:“纪书记、纪夫人和白茵的关系还算不错。”当初因为那一件事,纪家自然是对白茵心怀感激,到纪广琛上任之前,还特意给白茵打了招呼的。是纪书记纪夫人,不是他们的儿子纪磊铭……高易之心中一震,随即就岔开了话题。——时间又匆匆过去。这天,白茵和胡曼一起放学回到租住的房子里的时候,她发现屋里坐着胡曼的父亲胡向歌。“叔叔好。”白茵笑眯眯的打招呼。胡向歌点了点头,语气温和道:“你也好啊。”自从胡母知道了白茵也会弹古琴,而且功底在胡曼的老师承认有所不如的时候,她就收拾了东西回家住了,临走之前特意拜托白茵监督胡曼练琴。白茵在胡曼惊喜的表情下,欣然同意。后来,胡曼地狱一般的生活就开始了,因为白茵直接把她上辈子她师父教她练琴的那一套搬到了胡曼的身上。胡曼没白茵那么jian滑,她骨子里还是个老实孩子,这样的结果就是,胡曼的琴技提升很快,后遗症就是她现在看到白茵用眼神示意她该练琴的时候,恨不得“哇”的一声哭出来。这样以来,每隔一个星期,胡曼的父母都会来这里看胡曼,然后给她们两个做几顿好吃的。白茵和胡曼把书包放在各自的房间里,在两人换下校服的时候,就听到客厅那里传开了一阵门铃声。白茵不紧不慢的套上了短袖和运动裤,这才推门走了出去。胡曼看着白茵,她眨了眨眼,道:“白茵,有人找你。”胡向歌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忽然来这里,而且是来找白茵的。白茵看着赵立冬,她无视和赵立冬一起来的两个同行的人,笑眯眯的和他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赵老板。”第83章结束赵立冬看着白茵,眼中得尴尬一闪而过,“别来无恙。”胡母以为这一行三人都是白茵认识的人,对于白茵认识这些人,她既奇怪,又不觉得有什么。于是她就准备起身往厨房走,要端些水出来给赵立冬他们。胡向歌却突然拦住了胡母,他微微的向自己的妻子摇了摇头。赵立冬他认识,现在混的很有些不如意,今天他突然来找白茵这一个十五岁的高中生,胡向歌总觉得有些古怪。胡曼则是看了看白茵,又看了看赵立冬,神色十分的不解。白茵连坐都没请赵立冬他们坐,她双手环胸,微挑着眉头,对着赵立冬旁边的那两个人道:“我拒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你们还来这里做什么?”赵立冬想过白茵不会那么容易松口,但他完全没想到白茵会这么直白,一点余地都不留。一时间,赵立冬的心中既恼又怒。“我们是怀抱着诚意来的。”其中一个张家人压下心中的火气,但口气也变得强硬了起来,“还希望你能看在如今玄门发展的情况,舍小家而顾大家,不要敝帚自珍。”白茵笑了,她勾起的唇线的弧度变得越加的凌厉,“你们所谓的诚意,就是趁我不在直接去找我父母?”还有什么舍小家顾大家,不过是一片冠冕堂皇,用来掩饰私欲的场面话。白茵哪儿会看不出来他们的打算,赵立冬上次在茶馆偶遇她的时候,从她的态度上就看出了她现如今已经不买他的帐了。于是他带着张家这两人去了县里,不过是想从她父母那里下手,许她父母重利,即使到时候她再得知这件事,也不好拒绝王秋芬和白勇。按这三人的想法,她到时候就算是心有不满,那也得捏着鼻子认了。张家两人脸上并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其中一人又道:“这不是找不到你人么,我们只好出此下策。”像是他们想要躲开一个人,那就决计不容易被逮到。白茵见她的婉拒这三个人都没当做一回事,甚至直接就忽视了,她的眼神骤然变凉,“我可看不出你们有半点诚意,请回吧。”不然别怪她等会儿让他们全躺着出去了!这下子,这三个人彻底变得恼羞成怒起来,尤其是张家两人,他们还没被人这么甩过脸子。“这麒麟异符的做法我们可以高价买进。”张家人道,他冷笑了一声,“你可别太过分。”白茵对不愿意听她说话的人从来都不会客气,她弯了弯眉眼,从嘴里干脆利落的吐出了一个字:“滚!”一旁的胡曼一顿,她瞪大了眼,她从来没想过总是笑眯眯的白茵还会这个样子……霸气。“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两个张家人彻底怒了,他们也直接撕破了脸,出言警告道:“张家想要的东西你还是乖乖交出来吧,免得大家闹得太难看!”对付白茵这种连门户都没有、非正统出身的风水师,张家一个指头都能捏死她,毕竟无数的达官显贵在暗地里都奉他们为座上客。白茵差点被气笑了,她指着门,冷声道:“出去,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白茵耐心已经所剩无几。自白茵这毫无回旋余地的话一出口,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凝滞、艰涩,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静谧异常。胡向歌从两个张家人越加难看的脸色上本能的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赶忙拉住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客厅另一边走了。白茵自己本身也不是什么低调的人,她有时候也是十分的乖戾,但她却没想到张家这两个人还真的敢当着普通人的面,对她出手。尽管种种神异手段都没使出来,只是拳脚相加,可也是非常的嚣张了。白茵神色淡淡的看着几乎在瞬间就抵达到了她眼前的拳头,在胡曼破口而出的惊叫声之中稳稳的接了下来。白茵目光一冷,她的手用力一震,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声就陡然响了起来。白茵不等对方惨叫出声,一把就砍到了对方的后颈处,接着他就缓缓的软倒了下来,整个过程除了沉闷的倒在地上的声音以外,别的动静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