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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学长。“队长,提前回去路费报销吗?”贝斯手。肖晓皱着眉头像一个表情包:“你以为我是富二代啊,每天给你花那么多钱!”“我同意!”琴手。“那你呢?”全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犹豫着,说句实话上次看到林矜心和叶家人了以后我就不太想回去D市了,总觉得那个城市开始变得危险,变得……。肖晓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快点来嘛吴问,就等你了,你怎么刚红起来就排场这么大,请都请不动!”“好好好,我去就是了。”我觉得肖晓是我的天敌,我拿他根本没办法,虽然他有时候看起来很成熟,有时候很幼稚还会做错事情,我们吵过笑过,但打心里讲我一点也不讨厌他。母亲听我要提前回学校,多多少少有一些不情愿,但还是帮我把行李收拾好了,看着母亲帮我收拾行李的背影我突然有点心酸,除了那件事情母亲的不理解和固执以外,她一直对我都很好,而我却因为一点小事情对她怀恨在心,我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儿子。因为火车票很难买,所以这次回学校直接买了机票算是花了大价钱,商演赚得钱都赔在这张机票上了,看来真要好好宰一顿这个肖晓了。约定好了在学校门口集合,我是第二个到的,肖晓像是看到mama的孩子一样扑了上来:“哎呀,我的吴问小学弟来啦~,新年快乐,想死你了!”我用手撑着他的脸想让他离我远点。“吴问,你是不是还在生年前那个商演的气?”肖晓突然漏出一副做错事儿的表情。“没有,那不怪你。”其实都是叶家人的安排,这怎么能怪到肖晓的头上。“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抱抱你?”肖晓嘟着嘴巴。“因为我喜欢男的,如果你抱我,我会喜欢上你的!”虽然我这句话是开玩笑的,但是我前阵子总觉得肖晓对这种事情很抵触。“哦,那我就不抱了。”果然肖晓没再闹了,“不过吴问,我身边也有很多这样的朋友,我不是抵触这些,就是觉得对你我有一点奇怪的感觉……。”“奇怪?”我纳闷肖晓要说什么。“对!”肖晓很认真的点点头,“以前也有这样的朋友,但是跟他们在一起就是觉得和正常朋友一样,可是自从认识了你以后总觉得想像保护一个小女生一样保护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娘?”我有点想要发脾气了。“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肖晓摆着手退后了好几步,“就是感觉对你的情绪有点不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每次和你接触心里都有点顾虑。”我也听不明白肖晓在那里支支吾吾地说什么,反正以后决定再也不和肖晓开这种玩笑了。等所有学长到齐后,我们就去活动室准备开会了,这次肖晓帮我们请了一位声乐老师,不过因为寒假的关系我们要搬着东西去老师家训练,看着老师的儿子妻子在旁边一次一次的走过,让我尴尬的抬不起头来。这个声乐老师特别惊讶于肖晓的天赋,他说按照一个没有专业学习过声乐的人来说,肖晓的音准是非常有天赋的,肖晓笑得合不拢嘴还让老师也指导一下我唱歌,因为肖晓想让我当吉他手的同时兼职唱歌。几次训练下来老师对我们这个乐队的评价非常高,说我们都是天生搞音乐的人,这让我们对未来的比赛有非常大的信心。虽然还在培训的过程中,不过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地回了校园准备开学了,第二学期的课程排表丝毫没有减少的架势,反倒排的更密集了一些,倒是空出来周五的下午时间完全没有课,比赛是元宵节过后,所以我们集体筹了一点钱把老师请到活动室来培训。最近练习的太入迷,差一点连学习都给耽误了,刚上课的时候脑子里全都是音乐,幸好我分清楚了主次,这才慢慢找回状态。终于比赛海选的日子到了,在市中心的一个商场里面进行,表演水平都参差不齐,所以入围海选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回到学校后大家心情都非常不错,可排练室门口却挤满了人,肖晓以为是有人要抢活动室上去赶人,却有一个说话很尖锐的男生说:“哎呀,我们是来找吴问的!”“找我?什么事情?”我背着吉他好奇地问。“哎呀,早就很喜欢你了,没有想到大家还是同道中人啊~!”说着这个男生递了一个信封给我。“这是什么?”我指着信封问他。“哎呀,当然是情书啊!”男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肖晓突然冲上去把我手里的情书扔在地上:“变态吧你!”“什么意思,在贴吧不是都承认自己的性取向了吗?你在这里装什么呢?”“贴吧?”怪不得我刚进校门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原来真的有问题,我打开手机搜素学校的贴吧,没想到第一条就看到了一个用我的名字自述出柜的帖子,里面还有我过去和叶浅的照片,虽然叶浅的部分被打了马赛克,但我的照片看得非常清楚。我没有理会面前的这些人,而是第一时间打给了叶家,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学校贴吧里诋毁我?”“吴问,你在说什么?”电话那头的人一副无辜的样子。“少装了,这张照片只有在我俩以前住过的房子里才有,除了你们谁还能弄到这个照片?”我尽量压制我的怒火。“吴问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们并不知情,其次注意你说话的口气,分清主次!”叶家人挂断了电话,我更是一头雾水,除了他们还有谁会有这张照片呢?接下来我的社交软件被很多人sao扰和添加,甚至有人一直发视频给我,还有人发裸体的照片给我,最让我忍无可忍的是就连宿舍门口都会时不时有人从外面张望,舍友们全都不再和我说话了,甚至阿东开始抱怨我:“做事情太张扬了。”我解释了很多次,可是他们都是半信半疑,这种冤枉的感觉让我难过。早上去上课的时候室友们也会提前一波离开,我只能一个人拿着课本往教室跑,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吃午饭的时候还有一些奇怪的人向我搭腔,有好奇的女生们跑过来问我:“你是攻,还是受。”我把没吃完的饭都倒掉了,一个躲回了宿舍。手机突然响了,又是那个陌生电话的短信:“不好意思啊吴问,在叶浅的旧钱包里找了一张照片,帮你回忆一下过去。”我愤怒地拿起电话回拨了过去:“林矜心我到底得罪了你什么?”林矜心接起电话不慌不忙,就好像是在午后的茶会上:“吴忧好久不见!你终于愿意回复我了。”“林矜心,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