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人夫右男大,老婆成双热炕头。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女/攻/G/B】一夫亿妻制、小荷才露尖尖角、(gb)他们的花样吃法、信徒(GB/合集)、全给你们抄了、当主人是个医生(sm)
“jiejie,你亲我好几下了,我也要亲你。” 车子停下后副驾驶的杭锐不满,撒娇着要去吻她。 许寒任由他胡闹,没阻止。 细细密密地吻个不停,直到唇角都微微肿起,热烈得好似要把她吞吃入腹。 许寒被他闹得哭笑不得,别墅灯光次第打开,半开的玻璃映出两人相交的身影,亲密无间到不容人加入。 余光似乎瞥见大门被人打开。 下秒钟又被杭锐闹着要亲亲勾走神思。 “jiejie……” 杭锐哼哼唧唧地要舌吻,勾人的尾音小钩子一样撩人,朱砂痣红得妖艳。 许寒无奈,单手楼住他亲了又亲,直到杭锐气喘才不舍放过。 等进门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桌子上摆了饭菜,但是没有人影。 杭庭白呢? 估计睡了。 吃完饭,许寒以要好好睡觉为由将杭锐拒之门外。 本来还闹着一起睡的快乐小狗知道她说一不二,眼巴巴盯着她关门,然后一步三回头回房间。 咔嚓。 关门的瞬间,听到了沙沙的衣物悉索声。 “谁?” ——很多余的问句,除了杭庭白还有谁。 窗边月光皎洁,隔着一层白蒙蒙的纱帘落在木质地板上,依稀能看到座椅上一团模糊的男人影子。高瘦,双腿交叠,周身起伏是冷静又克制的线条。 他永远是这样,白衫纯净,黑裤漆黑。温温雅雅的笑,耐心悠长的等待,手指骨节分明,落在身上是温热的。 “不高兴?” 隔着长长远远一段距离,她看他时带着笑。 很有耐心:“谁惹你不高兴了?” 窗外月亮很远,落在两人之间是淡淡的。 “没。” 说完这句,他抬头看她,犹如天际无光的月亮,淹没入沉默的乌云,只剩下这样可怜地沉默地。 ——星海一样的眼睛。 露寒霜重,她手指带着经久的冰凉。 落在脸上是冷的,从眉骨摸到精致下颌,最后落在紧绷脖颈的皮rou上,她捧起他的脸。 “不高兴,嗯?” ——我不高兴,但我怕你更不高兴。 秋风瑟瑟,迎面吹起薄雾似得白纱,轻飘飘地笼罩下来。 眼神传达出讯息,许寒捧住他的脸,隔着一层白纱蹭了蹭他的脸。 “看到你不高兴,我也不高兴。你高兴我才会高兴。” “我希望你高兴。” 起因经过结果都不重要,我只是希望你高兴,你快乐,你幸福。 从她进门,心就软下来了。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女孩,以前活泼开朗,长大后冷静沉稳,一切都是最好的。 现在只是爱玩一点,只要保证身体健康他就会放心下去。 “寒寒,我只是……” 话没说完,许寒揭开婚纱一样的纱帘轻轻吻上去。 唇齿相交时是柔情又缱绻,所有的酸甜都融合起来,许寒手插入他柔软的发丝,忍不住加深下去。 分开的时候,杭庭白眼神亮晶晶的。 “要不要一起睡?” 话是问句,许寒没停顿地领着人往床上躺。 你左边我右边,双人床宽敞,被子盖住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对着睡时许寒忍不住笑。 杭庭白嘴唇鲜艳欲滴,像花的颜色。 他张口:“许寒。” 相处十几年,他少有叫她大名。 许寒十分有兴趣听下去,嗯了声。 “我会一直喜欢你。” 眉梢眼角是莹莹淡淡的光,真挚又诚恳,表白得像是一生承诺。 “我也喜欢你,杭庭白。” 她同样有些郑重。 “可我不会只喜欢,只拥有你,我们相处时希望你能高兴,如果以后分开,两个人也能独立生活下去。” 杭庭白固执地反驳:“不会。” “不会离开,不会分开,也不会独立。” “你和谁在一起都可以,我知道你喜欢我就很高兴。我可以陪你一辈子。” 许寒什么都没说。 掌心扣住他后脑勺,骤然凑近吻了上去。 她在黑暗中吻他,唇舌交缠时沉默但热烈。 许寒撕咬着他的唇,温热舌尖很重地探进去,勾住退缩的小舌,亲密地热烈地吸吮舔弄。 松开片刻,留给杭庭白喘息。 片刻之后又不舍得纠缠上来,像延伸的藤蔓,枝丫疯狂生长,甩不掉扯不下,反而更迅猛地缠上来。 她的气息深入到杭庭白皮rou,顺着经脉游走在四肢百骸,抽走掉所有情绪后浓厚的爱涌动上来。 好似他天生就是为她而生。 两个人之间没有隔阂,秘密,其余一切阻碍爱恨生长的世俗,只剩下两个人相融,丢掉所有只为这一场皎洁月光的相拥。 杭庭白失神沉溺其中。 “jiejie,你在吗?” 咚咚的敲门声响之后,清朗的男声响起,随后是询问: “好累啊,有没有人要我陪睡啊?” 美人在侧的许寒: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相互表达完肺腑之言的两人对视,杭庭白露出了个浅淡的笑。 他的喜欢如大海,其中许寒是中心,只有是为了她,他胸怀宽厚到可以包容她爱的所有。 绝不要她为难。 “你去吧,杭锐和你一起长大,他很依恋你。” 那你呢。 话没问出口,许寒摇了摇头,拒绝。 “jiejie。” 门外喊声甜软,一股子乖巧劲儿。 开门后见到的是洗过澡的杭锐,短袖短裤,短裤下小腿匀称,白嫩修长,刚吹好的短发及眉,头顶两撮不乖翘起。 开门瞬间就闻到一股子清冷香味。 “香水?” 杭锐傲娇地摇头,坚持:“体香!” 说罢就往里挤,履行陪睡的义务。 许寒揽住他腰,阻拦住问:“杭锐,你睡觉安静吗?” 杭锐小鸡啄米似点头。 “行,进来吧。别打扰住我和你爸睡。” 天打雷劈地一句话。 杭锐僵硬地跟着许寒进去,自然而然躺在她身侧。 左人夫右少年,两人身体都热乎乎的,许寒困倦地阖眼,困倦地打了两个哈切 “睡觉吧。” 左亲亲杭庭白脸,右吻吻杭锐唇,不偏不倚,十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