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乍(微h)
分离乍(微h)
凌羲光感觉心头蕴着一团陌生的火,逐渐弥漫全身,他忍不住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尖,迷恋地呼吸她身上的气味,唇齿交缠得愈发深入。 “阿清……阿清……”他用鼻尖轻轻拱她。 “凌羲光,你的嘴唇好软。” 她嬉嬉笑笑地乱摸,这让少年浑身血液上涌,再忍不住她的撩拨,喉结剧烈一滚,凶狠地攫住她的舌尖,誓要将她口腔内每一寸温热的气息都掠夺。 相比于宣清的缠缠绵绵,他的吻便十分强势了,温厚的舌头卷着她的舌头,细细地扫遍她口腔中的每一处。 如此细致周到的服务让宣清舒服得浑身打起颤来,她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可是凌羲光忽然顿住了。 他的嗓音低低哑哑,温柔又缱绻:“阿清,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宣清懵懵地睁开眼睛,发现凌羲光的神情变得分外悲伤,一对洇了墨的眼睛无时无刻地对她诉说着难过。 “你到底为何而来呢?”他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一遍一遍地问,“告诉我,宣清……师妹……” 而宣清很急切地想让他摸摸自己,获得一些抚慰,可是他的手一直很用力地攥着她,她不得章法地乱拱,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难受得有点想哭出来:“要拿魂、魂灯,呜呜……” 稍愣几许过后,少年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案,他眨眨微弯的眼,托着她的后脑勺继续深入她的口舌。 “乖阿清。” 涎液再度相互交缠,他难以抑制地泄出几声喘息,那双微敛的双眸蕴着无边爱欲。 宣清只感觉浑身舒服得一丁点力气都没有,皮肤被他携着凉意的指尖不断触碰着,引起细腻的颤栗,光是亲亲就要去了。 但是他却不愿再做下去,似乎一定这样安稳地抱着她才安心。 他guntang的嘴唇轻轻擦过耳畔,又问她:“你要何时才能回到我身边?” 见到宣清目光愈发迷离,他又换了个话题:“阿清,你下面湿透了。” 然而宣清只是胡乱地点头应付,缠着他要亲昵,其余一概不理,凌羲光心中愈发急切。 他不甘地问:“你真要接受那个傻子么,他会像我服侍你一样甘愿在你身下伺服,只希望你舒服么?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我更好?” 他的舌头很长,一直不老实地舔她的耳廓,时而在耳畔转绕,动得很色情,咕唧咕唧,像在她软xue里抽插时带出的水声。 她的耳朵原本就敏感,宣清软软地靠在他身侧,剧烈的快感令她浑身触电一般地细细痉挛,她说不出一点话,一开口就会变成甜腻的呻吟。 “不要了……”她仰着头,才张口软软地唤了一声,舌尖又被含住,还被他顶到最敏感的上颚了,宣清浑身剧烈一颤。 好舒服呜呜,要、要去了! 她胡乱摇着头,呼吸愈发急促。 此时,一只手隔着小衣揉着她的双乳。 “阿清,你这里好涨,会不会有奶水?” 他故意用低哑的声音引诱她:“你下面的xue最爱咬我了,又软又热,抽插时还会一边喷水,一边咬着我,咬得紧紧的,好像你很爱很爱我。” “你也会这样对待那个傻子吗?你会让他这样用舌头cao你吗?” 他剥开她的小衣,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那颗殷红硬挺的奶尖,宣清呜咽一声,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宣清才泄完,喘息不定地靠在他身上,他捏着她软软的手,两个人的手心都热乎乎的,相互传递着温暖。 他又赶紧补上一句:“我赚了很多很多钱,我们现在有用不完的钱,足够你花到下辈子,下下辈子,好几个下辈子。” “咱们无需再担心没有钱花了,阿清,我现在是魔君,这个世上再没有人任何能够欺辱你,你无需再怕。” 他还对宣清说他的王宫很大很大,她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可是宣清似乎都没有听进去。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她彻底陷入了沉眠。 翌日,弟子们要出发去寻找下一只祟兽,临行前,宣清将布偶留下了。 “你该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她这样说。 凌羲光站在暗处,呆呆地瞧着她远去的身影,落寞地捡起了地上的布偶,尔后颓丧地躺在那里,面色灰败得似乎失去了生气。 他目眦欲裂地睁着一双通红的眼,心中蔓延的孤寂与惊恐正在将他一点一点地淹没,他快要窒息了。 宣清把他丢掉了,为什么? 她不要他了吗? * 天空很快笼罩起浓密的乌云,宣清担忧地望了望天色,心中的不适感愈发强烈。 她思考了一晚上的细节,找了几个医修试探了几句。 他们无法告知她魂魄不全是否会做梦,但无论如何,那一夜的春浓不是巧合,布偶的异常也不是巧合,今夜的梦更不是巧合,而最令人细思极恐的是,这些事情全都可以慢慢地串联在一起。 她知道凌羲光对自己的心意,比如今日在梦里,她差些承认了别人对她的心意,他会不开心,他会很难过。 她能感知到自己在凌羲光心中的分量,她不想对凌羲光说任何的谎言,但是她现下化名为玉清来到魔域,就已经是在骗他,而且已经骗了很多回。 她不想在与仙盟还有共识的情况下又要作为魔君的他对自己好,既要又要,这样的宣清太贪婪,一点都不好。 所以,暂时,她想,暂时还是不要再见了。 在她可以说出真心话之前。 她回头看了看自己走的路,心中却无法轻松起来。 —— 今日标题取自昆曲《虎囊弹·山门》里鲁智深的词——“没缘法转眼分离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