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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又不像我在北京,消息不灵通……”唐念约脱掉大衣,露出一件黑色宽松的毛衣,脖子上戴一条景泰蓝的长项链,衬的黑毛衣与白胖的脸,到也合适。“唐教授说说吧,江洲这地方有好几处都有灵异事件,我听说啊,窿窿山顶有个聚宝盆……”“是呀,是呀,我还听说穹窿山脚有一眼泉,见钱才冒泡……”“我也听说,穹窿山里的撷骊阁啊,有一个看家护院的黑毛狗狗,这狗啊,还会认字……”“认字,哈,那我猜是谢颐大学士转世化身的吧?”“哎哟,瘆的慌,怕怕。”“小狗真的会认字,哪天我们也去穹窿山上的撷骊阁见识见识这条小狗狗去。”“一起去……”“这些都是真的……”唐念约挥了下粗胖的胳膊,总结性地说:“穹窿山是一座仙山,你们想想,为什么江洲这地方出了那么多省长,国部级干部?”“可不是,年年有江洲的干部高升,这穹窿山是货真价实的洞天福地,保佑后人的……”有人插嘴道。“可是,现在完了,穹窿山与穹顶山之间的马鞍部,通隧道了……休眠了千年的蝴蝶谷被惊到了……”唐念约说。“蝴蝶谷?”“我们什么也没听说呀?”“你们哪里知道,我是因为听负责江洲城市考古的朋友说的,穹窿山快被挖通时,有一个蝴蝶窝,有一天夜里飞出了上亿只蝴蝶……”唐念约继续说。“上亿只?我的个乖!”“考古专家有没有说蝴蝶是什么颜色的?”“他还真注意了,上亿只蝴蝶全是浅绿色的,些许带点鹅黄,小小的,个子不大,刚被挖出来,一团团,一球球,一嘟噜一嘟噜的,哎哟,把考古专家吓着了。”唐念约继续说道。“不对呀,考古专家关夜怎么在场?”“是呀,荒山野岭的,隧道又快通了,他怎么在山里?”“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考古吗?不是要挖土方,说这个你们也不懂,这么说吧,就像死人睡在棺材里,土葬,要挖坑。考古专家就专门挖这种长方形土坑的。做什么,看地质层啊,考证呀……哎哟,你们无知得勒……”唐念约摇摇头。“蝴蝶是半夜出来吗?”“是,考古专家是这么说的,一亿只蝴蝶夜里出来,全蒙鼓里呢,都忘了飞了。”“哪来这么蝴蝶?”“问得对,哪来这么多蝴蝶?”“真不知道啊,穹窿山上有谁?谢颐和秋妃啊。民间四大传说不是无根无绊的,谢颐死后,埋葬在穹窿山,秋妃也不能活呀,天天哭,天天求上苍打开谢大学士的墓xue,有一天,天上打雷地上下雨,墓xue轰地开裂,秋妃一头扎了进去,后来,他们不是幻化成比翼双飞的蝴蝶了吗?”“当真?”“这故事我听过,江洲是化蝶故事发生地。”“这不就结了吗?亿万只蝴蝶,你们想想多少年多少代了,它们可都是谢颐与秋妃的子子孙孙……”唐念约笃定地说道。“唐教授,我怎么感觉这事很玄幻呢?”“蝴蝶后来上哪里去了?”“是呀,亿只蝴蝶,它们突然出了窝,上哪里去了呢,真的,我们怎么没有听说?”“爱信不信。我是相信的,所以啊,江洲呀应该叫爱情城市……”一位小美女说道。“穹窿山里,哪有蝴蝶的生存空间,这么多蝴蝶,又是在半夜出窝的,早被山中的鸟吃个干净……”“啊?就这么完啦。我妈老是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敢情是吃蝴蝶?”“哎哟喂,可不是,穹窿山里的鸟都吵死人了,上下飞,全是鸟,春天里黃鹂鸟叫得更欢了,鹂音阁上天天开交响乐晚会似的……”“哈,鸟儿们吃饱了撑的,唱情歌撩妹呢。”“唐教授,那,这亿只蝴蝶再也没有了吗?”有人忧心地问。“蝴蝶还会有,但这次是毁灭性的打击……江洲啊,这次风水真的被破坏的差不多了,估计官场上的人啊,再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就原地蹲吧。”唐念约总结道。“大家吃吃这道菜,早春的芦笋,鲜着呢。”冷惠提醒道。她不喜欢说政府的事,官场的事,但喜欢听别人说。眼见得说的差不多了,美食不能辜负,所以她适时地提醒道。☆、22,做客释疑众钗吃饱喝足。跑了一半女人,这些女人拎着冷惠老总送的浮梁新茶,各有各的理由,离开了樱园。这年头,商人总是被朋友或甚至不是朋友的人盘剥,每个人带走一听新茶算什么。不以为怪。女人们的心大的很,也野的很。她们吃了饭,大中午的果真是有什么急事要离开,茶也没功夫喝?不见得。自从某些个明星纷纷找小鲜rou,执子之手,与小鲜rou曾经拥有,哪管明天雨疏风骤,江洲一些女人也开始仿效。与小鲜rou们腻着呢。春天到,砖头瓦砾都要跳三跳,何况是这些芳华正盛不甘寂寞的女人。别忘了,美丽的江洲是座爱情城市。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可以活着把脚迈进坟墓。秋妃娘娘说的,这带的什么头?秋妃娘娘果真哭着喊着,要活着进坟墓,搂着她的青梅竹马,与可怜的谢颐大学士化身一对蝴蝶?别人不信,唐念约相信得什么似的。蝴蝶飞飞,却让早起的鸟儿吃了,这让从北京赶回来召开秋妃研讨会的唐教授,情何以堪,心头痛到无法呼吸。再看到穹窿山上来了许多大家伙,把两山之间开了道口子,这叫秋妃的魂如何安放?这让谢大公子如何埋首做学问。所以,江洲有人被唐念约缠住了,非要领导们在隧道口建秋妃纪念馆。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答应她。所以,她暂时不回北京了吧?散掉一半年轻的女人,留下一半没有什么心思想的女人。她们聚拢了来,换了地方,喝茶雅集。哎哟,这地方,真是雅致。绯色的窗纱垂下,屋子里丝绸的旗袍、睡衣,一件比一件妖娆华丽。看上旗袍的女人,大多年纪也不小了。无奈天冷,脱不了厚厚的冬衣,女人们也就是看看。再看下一家。卖文玩的。也就是看看。颜涓若被姑姑颜涵珍叫上,说是去品极品春茶。颜涓若闹着要走也没用。他没有车,得仰仗姑姑把他哪里来送回哪里去。都过了隧道了,在穹窿山还要往东的地方。颜涓若辨不清家的方向,晕菜了。冷惠破开荒没有在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