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玉 下篇(强制/双xue/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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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靠在他怀中半合着眼,感到先前那股若有若无的古怪气息又近前来了。她仍以为是错觉,不耐地挥臂一推,被他拉住了手臂。身后的青年托起她的脸轻吻眼角的泪痕,似乎生怕自己的动作又会惹得她不快。肩头被安抚地轻拍着,熨在腰侧的手掌暖热又温柔。她隐约有哪里觉得不对,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花了很久才想明白这种异样感的由来。 若是面前的青年已经一手与她相握,一手托在她腮边,那她肩与腰上的触感又是从何而来? “……是谁!”她悚然一惊,吓得酒都醒了大半,挣扎着去推那不知何时置身屋内的第三人。对方倒是彻底不遮掩了,她的手腕分别被两只有力的手制住了动作,腰上更攀上一双情色游走的手,毫无办法挣脱。 身下花窍所受的侵犯仍然未停,先前对她百般安抚的青年此刻也突然噤了声,任她如何发出哀切颤抖的哭叫也再不做出任何回应。她在呼救无门的突发状况中感到异常无助,惊慌恐惧之下腿间膣道不由绞紧到极致,引得身后的青年低声喟叹,身前的那人顿时会意地扣紧了她的腰。 这两人糟糕的默契令她感到事态正往越来越怪异的方向发展。身体被紧紧控制在两人的掌中挣脱不开,软弱的哭吟已经渐渐透出甜腻,分不清是泪是汗的水珠滑到唇边,她才想起来要威胁或讨饶,可哀求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欺负了她许久的rou刃又一次顶进来,重重撑开裹缠的xuerou,把她将将酝酿好的语句打断成一声失控的惊叫。 那声音带了点可怜的哭腔,身后的青年于是放开了她被制约的手腕,伸手探到她脸侧,来摸她满面的湿痕。她完全顾不上对方展露出的那一星半点怜爱,手一得空便去推打面前的人,毫无意外地又被一把攥住了。 对方覆着她一双手,略一使力便将其按在她小腹之上。她忍耐着腹部那意图不明的轻按引发的痒意,很快察觉了对方的用心,只感到脑中嗡一声响,几乎立刻哭出了声。 自这场荒诞性事开始,室内便昏黑一片。也幸而如此,她看不见身后人每次重重cao进花道深处时自己那小腹微凸的yin态。然而此刻面前的人正试图用一种无比直观的方式让她意识到自己究竟被侵犯到了何种可怜的地步。随着对方手掌的逐渐压紧,她贴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正传来越加鲜明的触感。身后人每一次cao弄的力度几乎都能为她的掌心所感知。如此荒唐可怕的玩弄让她摇着头落下泪来:“会坏的……不要、不要……” 她完全吓懵了,被这种怪异的状况冲击得脑子一片空白,甚至想不起是该抽出手去逃避还是该解救那痉挛不断的花xue。最后只能哭着后退,妄图避开身前人的强横压制。可她忘记了始作俑者是身后这一头由她亲手引进屋内的凶兽,避让的动作无意间迎合了他顶撞进来的力度。如此彻底的进犯也让身后的青年感到了空前的快感,他克制不住低喘,动作又急又重。少女在神昏意乱中被连续的深顶激出哭音,再也无法耐受这样恶意的亵玩,在他深埋在体内射出jingye的同时,也呜咽着捂住小腹到达了高潮。 惊涛般的情浪扑打得她连连摇头,就连抽泣都变得断续哀切。在无法自控的颤抖中,她终于接受了自己完全已成他人砧上鱼rou的事实,由此放下了一切告饶或斥骂的念头,六神无主地软下身体,靠进面前人的怀中。 柔软的乳团随着她的动作磨蹭在未褪的衣料上,激起阵阵战栗,可她无心去在意,双臂更紧地缠上对方,似乎想用这一点幼稚讨好的手段去换取一丝半毫的怜爱,觅得逃脱无边欲潮的可能。 被她环抱着的人欣然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片刻厮磨后似乎也洞悉了她意图,低低哼笑一声。对方果然没有再为难她,松了覆在她小腹的手,抬手体贴理一理她鬓边乱发。她瑟缩着侧过头,对方也不强求,仍将指节贴在她颊边轻柔摩挲。尽管室内一片黑暗,她却不知为何很笃定他正在凝视着她。他的动作温存而留恋,似乎不再会对她施加如何荒诞的yin罚。她刚要松一口气,就听见他含糊问了句:“该我了?” 那声音熟悉得犹如平地一个惊雷,她在一颗心落下来的同时只感到羞恨得无以复加。身后环抱着她的青年发出一个单音对那充满暗示的提问表示肯定,嗓音还带着点餍足的沙哑。 她处于无尽的震惊与迷茫中,情绪剧震之下,难以置信伸手去探摸身前之人的衣衫,果然在他腰间配饰中摸到了一双形状珍奇、触感温凉的玉饰。这罕有的对玉正是周瑜随身配饰,她再也生不出侥幸之念,可她不明白这分明应该远在他方的家臣此刻为何身处此地,更不理解他是如何结识了身后这一位“帮凶”来诱她掉进这个情色的圈套。少女僵着身子徒劳躲避着身后人的触碰,质问的嗓音难掩惊慌:“周瑜,他、他是谁?” 身后之人闻言动作一顿。周瑜在她身前发出一声轻嗤:“她不认得你呢,公瑾。” 环抱着她的青年不置可否地一笑,反击道:“还不是怕她见这同一张脸便厌烦,不得不动用巫力略施障眼法。” 两个分明同名的青年一前一后,言语间夹枪带棒互不相让,纵使见识过再多的方士奇术,此刻的状况也远远超出广陵王的理解范围,她一时间忘了室内昏黑到无法视物,下意识想转头去看身后人,对方颇为善解人意地握住她手去探摸腰间那对堪称举世无二的玉饰,她惊愕得无以复加,瞠目结舌,喃喃问着为什么。 身后青年沉沉叹一口气,环在她腰间的手骤然加重了几分力道。他埋首在她颈窝处,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着令她摸不着头脑的话语:“若非你执迷于向那死路走,我何至于来这早已有我的世界再看你一眼?” “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他几乎带着恶意告诫道,“你曾一意孤行过多少次,就有多少如我一般被辜负的失意者。” “我、我何时辜负……” “算了。”身前的周瑜道,“不必再说,她又记不得。” 身后青年闻言不再咄咄逼人。唯有广陵王恍如置身迷雾,仍缓不过神,既没责问这叛上作乱的家臣也没想到要反抗脱逃,由着身后人泄愤似地在肩头烙下一个咬痕,又将她软得不像话的身体往上捞了点。直到她感到身前周瑜的手再一次暧昧地点上她的肌肤,展露出某种极为明确的意图,她才如梦初醒般开了口。 “我……”不知是由于不安还是震惊,她连声音都打着颤,“等等,我不想要了……” 方才的快感凶得像洪潮,劈头盖脸扑下来,把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面前的人恍若未闻,指尖顺着她腰线一路下滑。她有些害怕地呜咽一声。 周瑜仍旧沉默,另只手来托她的脸。只轻轻一施力,怀中人的面庞便顺从地仰起。在惊吓中经历了好一番玩弄的少女此刻恐慌又无措,没有半分力气,任由他摆弄。他的指节爱怜地滑过她挂着泪痕的脸颊,触及眼角湿意时停顿一下。 过激的情事耗光了她的精力,还令她对这个向来不辨喜怒的家臣产生了一些道不明的畏怯。然而此刻这欺君的谋士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百依百顺的恭顺之态。早已颇受打击的少女因他动作间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怜意陡然生出几分底气。 可周瑜在此之后便再无表示,将她抱在怀里不紧不慢地揉弄着,虽然动作并不激烈,却没一点停手的意思。她挣扎两下没挣开,反而更清晰地感受到丰沛的水液在动作间被蹭上两侧腿根。竟然已经湿成这样了……可她无暇去觉得羞耻,只因久久等不到他的下文,她有点慌了,隐隐感到桎梏着她的青年似乎并不想轻易放过自己。 她又去扯他箍在腰上的手。他还是不作声,指下动静却越来越大,在不断渗出的花液里把那颗可怜的蒂珠捻揉出粘腻水声。她听得脸红又逃不开,不多时就克制不住地绷着腰抖起来,那妄图脱逃的身体瘫软了,原本拽着他手臂的指尖不自觉紧扣在他臂上,又一次没出息地被揉上一个高潮。作弄她的青年并没有留给她缓一口气的时间,很快扶着掌下腰肢顶入了湿热的膣道。他的动作其实并不过激,然而身后与他同名的青年在她不断受着进犯的同时,也毫无怜悯地点起她身上处处yuhuo。她如此捱了半刻丝毫得不到喘息的作弄,终于忍不住泣音,半真半假地哽咽着去吻面前的人,蹭摩他侧颈,亲昵又讨好地和他打商量,说还是喜欢从前一般温存抚慰的缠绵。 周瑜看一眼她卖乖讨巧之态,隐隐露出点笑意,将她的乱发理一理。摩挲着指间的发丝,他慢慢道:“从前那样是我舍不得。” 他一双手顺着发丝下落到她裸露的肩背,揽住怀中人的身体。她靠在他肩窝,感受到他的手显然带着某种目的游走在肌肤上,不多时又下落揉弄臀rou,指节更是不怀好意地向着某个从未探寻过的密处探摸,不由惊惧交加。她呼吸急促,挣脱未果,带着微不可查的哭腔问他何意。 其实这话的含义再明显不过,她只是心怀侥幸又惊慌难安,才问出这般无谓的问题。周瑜没有答话,安抚地轻拍她后背,在怀里的少女不甘心地问出第二遍之前,身后那一位早已会了对方的意,制住了少女仍在挣扎扭动的腰肢,性器随之强硬顶入了从未被造访过的xue道。 “呜……”她惊叫一声,下意识弓起腰想躲开这来得过于强硬的侵犯,腰肢刚一抬起就被一双手毫不留情地压下去。她被迫深深含着体内的rou刃,伏在周瑜怀中低声呜咽。 在难捱的情热冲击之中,她控制不住地落泪,无望地推拒着不断进犯到深处的侵略者,只换来被擒住双手更过分的压迫。无论哪一边都被侵犯到令人害怕的地步。细白的双腿几度妄图并拢却被轻而易举地分开,她几乎都分不清落泪是因惧怕永无止尽的快感还是因羞耻于尽失了身体的掌控权。 两人一边在她身上作恶,一边温柔落下吻来,吮去她面上咸苦的泪珠。她抽抽噎噎地试图拉开这两双分别抚在她腰腹的手,却一次又一次被按住cao得更深,只能无力地蹬着腿被深重的快感击溃。在毫无效果的抗争之中,她突然感到一阵战栗由心底窜遍全身。被cao弄得只能发出断续哭音的唇舌突然僵滞了,她把牙关咬得死紧,唯恐崩溃软弱的哭求会不受控制地从齿缝溢出——她无比确信她感到了第三双手正暧昧地揪弄着早已涨红挺翘的乳尖。她因这巨大的惊吓而快要窒息,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蝴蝶一般。明知这一切恐怕都是出于身前这一位曾经俯首帖耳的家臣的授意,还是非常没出息地向他服了软,颤声问他到底为何要这般作弄。 “周、周瑜……”她心急如焚,哭哑的嗓音更添了一层可怜与哀求,“真的不行、不要……” “实在不是我的问题。”身前的青年无奈叹一口气,爱怜地摩挲她被泪浸湿的眼睫,“你还不明白吗?” 双目失神的少女困难地理解着他话中的含义。迎着身前青年几乎带着怜悯的注视,一片片回忆如同被沙砾掩盖的海贝,在情绪浪潮的不断冲击下,渐渐显露出光怪陆离的本相。她神昏意乱,惊疑不定,一时忆起怒目呵斥胞兄滥用巫力的仙人、一时忆起无数次固执踏入死局的自己、一时忆起呕心沥血却无法如愿的周瑜……百千轮回中,所有故事竟然惊人的重复。她脸色煞白,终于逐渐理解了周瑜对她骤起的怨尤与一日更比一日不敬的态度,最终在不可置信与极度惊惧的情绪下伸手去探方才突兀出现在屋内的那一人。 不出意外地,她又摸到了那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