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就这么想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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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除了家具就没有别的,饶柠的手机已经被收走了,连现在几点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下午,看着天色判定大概半下午可能四点多的样子。 她闷闷的缩进了沙发里,穆时逞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幕,饶柠眼间淡淡的哀伤那样鲜明。 他站在门口朝她勾手,饶柠收起情绪,坐好身体装作懵懂的样子。 穆时逞无奈开口:“过来。” “可是我没衣服。”饶柠站起身,给他看自己现在还是用被子包住的身体。 “不需要,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不给你穿衣服吗?” 这么明显的答案还问,没点眼力见。 饶柠紧张起来,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现在就打算要了她吗? “你等下,我刚吃完肚子有点疼,好像拉肚子。” 听到这里穆时逞眼里闪过厌倦,不耐烦看她,轻蔑说道:“等会洗干净一点。” 饶柠小心翼翼裹好身体走向浴室,穆时逞郁闷的点烟又站到了门外。 她进到浴室谨慎反锁,确保声音传不过去,套房的浴室距离房门有点距离,她的行为还是不能太明显。 房间里的确没有其它可以伤害自己的东西,但是卫生间里有一面镜子,玻璃的。 可是没有击碎的硬物啊。 饶柠沉下心,以她的骄傲并不甘心任人摆布,死才是她唯一的解脱。 想到这里饶柠咬牙直接用拳头击向镜面,连续三次才打破。 穆时逞直觉饶柠未必会轻易妥协,他在饶柠进到浴室后就从门口返回,目光紧锁着浴室的动静。 直到“哗啦”响动,有玻璃落地的清脆声,穆时逞迫切冲去一脚踹开了卫生间。 饶柠这时候已经捡起了细尖的碎片,看到门被破开的时候重重刺向自己的脖颈动脉。 穆时逞阻止不及,看着饶柠纤细的脖子被刺出一个血洞,迅速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折去。 “咔哒”她的右手手腕直接脱臼,饶柠咬住自己下唇不叫出来。 穆时逞怒火中烧,当下把那块玻璃抢到自己手里,他的手心被划伤。 不过也没功夫管,他掰过饶柠的下巴看着那伤口,伤口并不大,也没有伤到要害,但血流的还挺多,蜿蜒而下。 “你就这么想死是吧。” 穆时逞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蹦出来,紧紧掐住饶柠的脖子恶狠狠的眼神。 “嗯,我想死,你成全吗?”饶柠装不下去了,她泪流满面看着穆时逞,痛苦不堪。 穆时逞听后冷冷笑着,浓黑的眼眸再无亮色。 饶柠从他神情里看到一闪而过的暴虐之意,有些心慌意乱,也许,他给的不会是一个很痛快的过程。 “好,我成全你。” 穆时逞弯腰一把扛起饶柠,一路向外走去,路过走廊他和边上的手下说:“我现在去地下室,给我拿把抢。” 说着这些他也没停,径直往电梯走着,趴在他肩头的饶柠心下不可控的开始恐惧,不住吞口水。 她是真的要死了吗?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穆时逞的低气压和极度不爽,有人预备去找穆岩。 站在电梯里的穆时逞大声提醒:“一个女人我还不能处置了?区区六千万而已。” 那人停住,另一人相视一眼没有说话。 电梯门关上,穆时逞适时开口,“在这里没人可以救你。” 除了他。 地下室很快就到了,这个地方阴暗潮湿,还没进到最里面,饶柠已经听到了狂躁的狗吠,一声声此起彼伏,数量巨多。 穆时逞走到中间位置,手一松让饶柠自然跌落在地上。 地面肮脏泥泞,墙角有几盏零星的吊灯,勉强可以看到现在的处境。 四围一圈圈全是狗笼,看不清狗的品种,可看得出来都是大型猛犬。 尤其是那些东西在看到来人后,发出的低吼十分骇人。 饶柠这时候怕了,她顾不上手腕和身体的疼痛,仰头看着穆时逞。 “你是……要把我……活着喂狗吗?”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眼里的泪水不自觉流出来,更看不清穆时逞的表情了。 他没有说话,就那样安静看她,不一会儿来了一个人,交给穆时逞一把手枪,又自动退开,站到了门边。 饶柠牙关直打颤,她还是太天真了,这里就不是正常人待的地方。 这时候饶柠在一众犬吠声中,听到尖细的“吱吱”声,就在她身边。 饶柠紧绷着身体低头看去,几只黝黑但是能看出来是老鼠形态的动物窜来窜去,她惊的僵在那里,眼睛大睁着一眨不眨。 甚至有一只在她的目光中停下来,和她对视,那个大小,足有她手臂粗细。 饶柠一阵恶心,先前的饭菜通通吐了出来。 穆时逞微微勾起笑容,接下来才叫好戏。 那几只老鼠问着味钻了过来,集中在饶柠呕吐物的地方开始舔食。 密密麻麻就在饶柠的脚边,她大声尖叫,手脚并用挣扎着往边上爬去。 头晕脑胀已然失去了思考,只有撕心裂肺惨哭声。 穆时逞被她的叫声吵的烦躁,举枪打死了那几只老鼠,一部分在饶柠的眼前爆开,血rou模糊溅的到处都是。 还有一只断裂的老鼠脑袋就弹在了她的脚上,滚落后留下一抹血污。 她看着这一幕,抖如筛糠,痴呆了好半晌,最后木然看向穆时逞,苍白着脸道歉:“对……对不起。” 穆时逞看她的样子轻笑一声,再蹲下靠近她的脸,瞳眸有点失神,是吓惨了。 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哪里见识过这样恶心的场面,想死有很多办法,比如虐杀。 没见过世面才会觉得死很简单。 穆时逞没有搭理她,笑容渐渐放开玩心大起,他喊了一声:“去把所有想上这个女人的男人,全部叫下来。” 他看着饶柠,面对着她清晰传递出去他的命令。 门边那人听到了,答应下来,“是。” “不要,”饶柠大叫出声,伸手往前紧紧捏住穆时逞的衣服,带着哭腔求饶:“我错了,求求你,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说不出来其他话,只知道重复这几句,满脸的眼泪鼻涕,一整个凄惨的不行。 饶柠一只手因手腕脱臼不能有动作,另一只手原本是拽着被单捂着胸口,现在因求生心切紧紧抓着穆时逞的衣服,导致被单脱落,暴露出来她玲珑白绵的rufang,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 穆时逞脸上的笑意挂不住,他视线落在饶柠的胸口,那部位实为香艳,他磨自己的后槽牙,又缓缓看向饶柠的脸。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身边的犬吠声进来就没停过,穆时逞心中的烦躁终于爆发出来。 他拿枪抵在饶柠的下巴上,饶柠立马止住了哭泣,不安看他。 “不是要我成全你吗?”这是一句完全没有感情的话,饶柠觉得残忍。 她回答不了,似乎失了音,徒留压不住的眼泪,一滴滴落在穆时逞的手上。 他没再说话,枪头始终没有拿开的意思,面无表情漠视着她。 “对不起,我错了。”饶柠气音的几个字发出来,很快就淹没在周遭的狗叫声中。 然而穆时逞看她张合的口形,分辨出来她表达的意思,勉强心情好了一点。 他站起身脱下自己的上衣,又蹲下套在饶柠身上,他个高衣服也大,可以遮挡住饶柠的重要部位。 穆时逞抱起她离开那里,远离后耳朵终于清净了,他把饶柠交给几个妇人。 “你们帮她从上到下清洗干净,然后送到我房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