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看到了吗,池周一你在cao一个男人(h)
池周一很久没这么摆烂了。 她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被囚禁强制爱的女高中生,也没管凶手要手机,每天就躺在床上睡觉,发呆,睡觉。 还要在许殊爬上床舔她手指的时候,用她的烂演技,作出“我很慌张但我要镇定”的表情。 欲擒故纵一番。 “你这样只能得到我的rou体,得不到我的心的。” 下一秒,许殊软了身体瘫在她身上,喘息连连,她又摸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慢点,也不怕被我手指弄出血。” 许殊觉得很神奇。 他总是不怕死地在试探对方的底线,想要知道,池周一到底能纵容自己到哪一步。 十八岁后,许殊对于身体的欲望成了难填的沟壑,他无可救药地放纵自己沉溺于这磨人的情欲里。 温盈不知道。 他的床底,柜子里,藏了好多的情趣玩具。 许殊没有解开过池周一的手铐,从头到尾都在禁锢着她的动作,哪怕她洗澡上厕所,许殊都很坏地把手铐另一端拷在自己手上,不允许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小巧的跳蛋,和他粉色的睡裙很搭配,蕾丝花边沾染一层水色,嗡嗡的声响里,许殊跪倒在床上,臀线绷紧仰起,他努力地把手伸向后面,将跑出来的跳蛋塞得更进。 他像故意一样,手里的遥控器“不小心”掉在池周一的手边。 池周一在他的打量里缓缓拿起遥控器,似乎是好奇地挑了挑眉,手指拨弄了下。 下一秒许殊彻底瘫在床上,身体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尖叫了一声。 尾声拉着波浪的长调,听着好浪。 池周一知道这只会让他更爽,或许高频率的顶弄更适合这个深陷欲望沼泽的囚徒。 距离那么近,许殊射出的jingye不小心射到了她的脚背上,池周一默默收回脚,生怕许殊会爬过来舔她的脚。 想给他一巴掌,又怕他会爽。 池周一不是暴力爱好者,也学不会黄片里那些sao话。 她就是静静地看着许殊花样百出地玩着自己,把自己玩的jingye都快射不出来。 月光在明亮的房间里被衬得失了色,池周一看了眼电视顶上的时钟,凌晨两点,她实在有些困了。 她困倦的神色被许殊眼尖地捕抓到,许殊有些委屈地看她。 池周一对他刚刚的“表演”作出赞赏的评价,“公主,叫的很好听。” 许殊沉默地盯着她,没有因为她的称呼换上那副脸红模样。 看的太久,池周一有种背脊发凉的错觉,她拽了拽被手铐束缚了三天的左手,叹了口气:“换只手绑吧,我这手有点疼了。” 出乎意料的,许殊解开手铐另一头,就在池周一以为他又要像往前一样拷住自己手将两个人融为一体的时候,许殊拷住了她的右手。 清脆的啪嗒声,池周一低头看着自己被拷住的两只手,默默地注视着许殊。 眼神好像在说。 公主,你又要玩什么。 池周一承认。 在看到许殊拿出那个穿戴式的假性器时,内心闪过无法形容的震撼,像是汹涌不息的波澜。 许殊的手穿过她的腰和大腿,细长的手指绑着黑色绑带,不断调节着。 认真地像是在给她穿一件衣服。 做完这一切后,池周一都没反应过来,仍在空白里飘荡。 而他却忽然低垂眉眼,半边脸隐在阴影里,有些朦胧。 像要剥开皮rou,露出骨骼血液里跳动的那颗心脏,直白地剖析给她看。 他凝视过来的目光带着说不上来的执拗,缓缓凑近,几乎要贴上池周一的鼻尖。 温热呼息吹在她的眼尾,池周一下意识闭上一般眼睛。 许殊忽然拽下自己的假发,发丝凌乱,露出他过肩的头发,那条粉色睡裙也被他胡乱地扯开扔到地上。 清楚的,什么都展现在她眼前。 许殊两只手撑在她的腰旁边,跪着向她靠近,恍惚让池周一幻视一条从雪地里钻出来的白蛇。 他直起身,双膝还跪在床上,缓慢地,撑着池周一的肩膀骑坐在她身上。 双腿间留了缝隙,那东西做的触感都是逼真的,抵在他臀缝间。 他垂落的睫毛在打着颤,身体本能的害怕让他颤抖的明显,安静的空气里吞咽声音都变得清楚,池周一眼睁睁看着他扶着自己腰间刚刚被他穿上去的假阳具,一点点地,坐下,吃进。 弓起的背脊,绷直的脖颈,咬紧的嘴唇,以及那一瞬间煞白的脸。 他痛苦的表情有些刺眼,池周一的思绪跟着停滞不前。 她的双手都被手铐限制,向前不得。 她说不上来那一刻她的心情。 或许是她语文没好好听课,以至于这一秒的语言如此匮乏。 心脏的速度是什么时候加快的,在失神的某一秒,快了节拍,又在看见他眼尾滑落过脸颊的那颗泪珠时,失了一个重要的节拍。 溃不成军。 许殊没玩过这种姿势,简直是在给自己找苦吃,没什么快感,只有被撕裂的涩痛感。 却又在被占有完整的那一刻,从心底迸发出来的满足感里被推得失去思考的能力。 或许这短暂的几秒里,有人在他的脑海里开了灯,一片的白,白的让人心慌。 他努力扯出一抹笑。 在池周一难以探究的眼神下,将她的手铐解开。 “看到了吗。” “池周一,你在cao一个男人。” 他才是要被囚禁的怪物。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牵引着里面的折磨,好疼,许殊忽然夹紧腿抖得如筛子般。 可他却硬是将自己拷住,脸凑近池周一,直直地不躲闪她晦涩的注视。 池周一先一步败阵躲开他的眼神,那双灰色的眼睛太会装可怜,容易让人心软。 她低头看着自己左手腕上的红痕,是这三天最好的证明。 “你在试探什么?”她没什么表情,手指搭在他此刻反禁锢着他的手铐上,轻轻敲着。 很多时候,她会照顾对方的心思,不让场面太难看,所以才懒得去深思,非要一个真相。 她不敢去想,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出许殊这样的一个人。 “你说喜欢我。” 她看着许殊,许殊哆嗦着嘴唇,忍无可忍地溢出一声闷哼。 许殊点头,认下自己喜欢她的事实。 “那总会告诉我的吧。”池周一再次放弃追着一个清晰的答案,她活动了下手,动作间让夹着她大腿的许殊又是一颤,受不住地抱住她。 那些破败的记忆或许是腐烂的花,没有人愿意看它盛开。 但池周一不介意。 那朵花艳丽还是腐烂。 都是她眼里的漂亮玫瑰。 热烈的像是一个正盛的春天,跌跌撞撞跑了过来,霸占方寸之地,连风里都要盖上它的味道。 很少有人不会为那个艳靡的春日着迷。 包括她。 哪怕她自持冷静,也都快忘了,她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 是一个容易心动,为一个人脸红的年纪。 池周一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像是要把心头的烦闷一并排出。 她没管看起来茫然无措的许殊,拍了下他的屁股,声音有些闷。 “起来,直接坐下去你也不怕疼。” 许殊呆愣地被她轻轻推开,放倒在床上,池周一看了眼自己腰胯间突兀的东西,有些没眼看。 她掰开许殊大腿,伸了根手指进去,看到没有出血后才松了一口气。 “润滑的在哪里。”池周一指指自己的腰,“你都把这个带来了,我不信你没有润滑剂。” 许殊第一次感到这么分明的温柔,明明他才是年长的一方,却一直在被她所包容着。 “唔、嗯啊,池周一……”许殊下意识叫她的名字,池周一慢条斯理地帮他扩张,抬头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他唇瓣间黏连的银丝上,看起来那么色情。 她用另一只手擦掉他眼尾溢出来的眼泪,语气称得上温柔,“许殊,你又哭。” 许殊捂住脸不给她看,喘息和他断断续续的话凑在一块,“呃啊、进来,快点进来、” 比起被插入,池周一的吻先一步落下,许殊被吻得迷糊,眼前朦胧加剧,他又哭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舒服过了头,哪怕对方动作实在青涩没分寸,许殊都能被顶弄的高潮,像是被撞烂碾压的花草,可怜地流出汁液,散发糜烂的气息。 池周一没这个本事cao他到天亮,等把那玩意拆下的时候,她腰间都留下了红痕。 身下的许殊看起来比她更累,合不上的大腿颤栗的厉害,垫着的被单湿透了要。 而他本人,大口喘着气,脸红的像是刚经历过一场高烧。 他没力气了还要缠着去抱池周一,勾着她的脖子要吻。 “我现在好开心啊池周一。” 池周一才是那个用力的人,许殊顶多是使点力气夹紧她的腰。 她靠在床头缓气,逼着眼睛任他在自己脸上胡乱亲着,受不了才把人干脆按进怀里。 “公主你开心就好。” “……再叫一次好吗。” 池周一睁眼看他,“公主晚安。” “公主没洗澡怎么办?” …… “池周一你不许睡!” “洗澡!我要洗澡,啊啊池周一你不要睡……” 池周一挺怀念第一次见面时很会装乖装纯的那位“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