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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所说的,也没有太在意。目光转回到武场上面,落在温陵的身上:“天下银号的玉号各有不同,很难仿照,且只认玉号,不认人。”也就是说玉号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时候是谁带着玉号去天下银号。“臣听说过,这玉号并非一定是存有银钱在天下银号,玉号不仅是可存银钱,也可存人。”“这大概就是持有玉号的特别之处,无论是什么,都可以存。”首商温家之所以称为首商,因为是天下第一商,天下商人无不为温家马首是瞻,其财富足富可敌国,别说是江湖中人要忌惮温家,就是朝廷也非常的忌惮。温陵若真是首商温家的人,要是能为己用的话,那就有足够强硬的后盾,他要斗的不仅仅是太后,更有王氏一族,与王氏一族对抗,并非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且再过不久,东疆会发生内部叛乱,继而对大启虎视眈眈,要解决这些问题,没有足够的财力作为支撑,是决然不可能进行得那么顺利的。演习大致到了下午才完毕,方睿让人把温陵叫到了自己的帐篷中,帐篷中只留有沈玉。方睿上坐,沈玉站在一旁,当温陵进来的时候,温陵做出了参拜皇帝的礼。“草民温陵见过陛下。”温陵自称温陵,而非再是昨日的顾子陵。“平身。”方睿也猜到了温陵知道了他的身份,可还是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朕是皇上的?”温陵微微低头:“据草民所知,沈大人为三品官员,沈大人在陛下的面前带着敬意,可官位比沈大人高的官员之中,并没有姓方的,且……方是国姓,容大总管是陛下身边的人,在四年前容大总管就随着陛下你救了草民,草民不想知道陛下你就是皇上也难。”方睿轻笑了两声,道:“朕竟然不知不觉的露出了这么多的破绽。”“草民昨日自称子陵,欺瞒陛下,还请陛下恕罪。”方睿看了眼沈玉,沈玉会意,便问道:“你名为温陵,却自称顾子陵入军营,到底是何用意?”温陵默了半会,随后才如实道:“草民……原是温家私生子。”闻言,方睿和沈玉互相对视了一眼,温家的私生子,这还真的是他们意想不到的。“草民的母亲也是温家人,只不过是偏旁系的姑娘,与直系长房的二公子情投意合,温家人极力反对,两人最后就决定私奔,私奔后的第二年便有了草民,温家人不得已才勉强的接纳了草民和草民的母亲,只是……“温陵顿了下,还是继续道:”只是这大家族中明争暗斗的不少,为争夺家产,无所不用,父亲在世的时候还有所依靠,父亲去世之后,母亲也郁郁寡欢,不久也去了,草民在温家便如履薄冰,更有数次差点丧命,不得已逃出温家,被追杀那一次就是逃出温家的时候。”“那这和你改名换姓入军营又有什么联系?”皇家中就是亲情都可以算计,寻常世家,也好不到那里去,对于这中家族间的利益争斗,方睿没有丝毫的意外。温陵眼神微微一暗,回道:“为了躲避追杀,同时也在韬光养晦,既然他们逼得我无路可退,那我便迎面而上。”方睿闻言,抬起手拍了两下,赞赏道:“不错的觉悟,与其被逼进了死胡同,那还不如在逼进进死胡同的时候就开始反击。”放下了手,方睿勾着嘴角道:“若是朕出手帮你,你觉得胜算又会增加多少?”闻言温陵眼中露出了些许的惊讶,道:“草民怎敢劳烦皇上。”方睿眼中带着精明,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朕帮你,朕自然不会白白的帮,朕想要的时候你接手温家之后,财力上面的支持。”温陵略微的想了一下,知道其中的利,便拱手回道:“若是陛下有需要到温陵地方,温陵定然义无反顾。”有了温陵这个保证,方睿的目的也达到了,便道:“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沈玉和容泰。”“草民谢主隆恩。”在军营中待了四日,准备回京的时候,方睿交代雷声大说:“这百个人仅仅是一个月就有这么大的进步,都是些可造之材,好好的训练,莫要松懈了。”朝中王氏一族的势力太大,也是时候该换一下官员了。在回京途中,让去调查温陵的消息随着信鸽而来,所调查回来的消息,与温陵说的无异,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温陵在名义上是已经在四年前身亡了。方睿手中拿着信件,撩开了车帘,长叹了一口气,温陵的遭遇还真的与他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温陵比他聪明得多,一早便察觉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而他,被蒙蔽二十几年,晚晚才看清现实,竟然还期望太后对他有母子之情。他既是可笑,又是愚蠢。………………回到太保府,调查的消息才迟迟得知,车夫道:“有一家杂货铺的掌管与小的说,这种鱼干产自波斯,只有皇室才能想用,有钱也买不到。”听到调查回来的消息,沈玉看着手中的鱼干,略有所思。波斯的珍品到大启,最大的一个可能就是进贡,波斯进贡而来的不足为奇,但进贡的珍品到贾明的手中就奇怪了,如若这不是贾明盗去的,那只有说明,贾明与皇室脱不了关系。☆、第43章动歪心思从虎啸营回来已经过了三日,贾明都没有出现过,而沈玉的疑惑也越来越深,可没见着贾明,却也无从下手,他用来喂食白团子小鱼干,确实是从波斯进贡而来的,只是到底有赏赐给谁,谁又赏赐给了谁,很难得知,只知道贾明并非是普通人。本想等贾明出现的时候再套他的话,可这家伙就像是知道她想要从他的身上寻找些关于他身份的蛛丝马迹,竟然也不来找她的了。且沈玉不仅仅是想要从贾明的身上找出些线索,她其实更想出一口恶气,贾明要是那晚直接与她说清楚不就好了吗,还像是吊人胃口一样,说下次来就给她把避火图带来,看了之后她就能明白男女之事。若是当时他不说这样的话,她也不会忍不住好奇心去问别人要避火图了。这一口气憋着都憋了好些天,可让她出气的人愣是没出现。坐在书房中已经半个时辰了,手中的书才翻了一页纸。“咚咚。”书房的门被敲响,沈玉一下回了神,问:“何事?”“公子,秋天干燥,奴婢给公子你煮了青茶。”听到门外的声音,沈玉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恒娘都进太保府差不多半个月了,看上去似乎还算中规中矩,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这是老太爷给她内定的侍妾,所以她怎么看恒娘既是别扭,又是怪异。“端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