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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冲走在最后的大表姐几人笑道,“你们想来就来,别客气。”何亭亭见两个不讨人喜欢的表姐一脸意动,似乎是要来的,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个好主意,笑道,“是啊是啊,来吧,这村子里不会闹鬼,来了也不怕。前几年沈十伯不知道被谁剥光绑在晒谷场,绑了一晚上都没遇上鬼,就是身上被虫子咬得发红。”“我听村子里的人说是他老婆的鬼魂回来报仇的,她老婆死时肚子里带着孩子,是大凶,时不时会回来找人。”刘君酌听了何亭亭的话,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跟着掰扯起来。何玄连点头,说得煞有其事,“是啊,听说身上的伤痕,挺像他以前打他老婆的伤痕。因为这事,沈柱生到现在一直娶不上老婆,晚上也不敢外出。”林玲玲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忙喝止,“好了,别胡说了,没有的事。”何亭亭忙道,“那我不说了。”说完冲两个脸色已经发白的表姐嫣然一笑,便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刘君酌是惯了注视何亭亭的一举一动的,见她这样笑,便捅了捅何玄连,示意何玄连也这么无言一笑,给两个讨人厌的少女无限想象空间。所幸何玄连平时也惯了恶作剧的,当下就露出了个阴险的笑容,效果十足。“那、那我们有空再来……”怕鬼的大表姐绿着脸说完,急匆匆地拉着三表姐跟上前面的大部队。林玲玲和何奶奶见人走得有些远了,便摇摇头冲何亭亭三人道,“你们啊,就是调皮。”说完也跟着出去了,她们作为主人,到底是需要跟去帮帮忙的。舅公一家搬出去了,何亭亭几个小的要上学,何学要上班,林玲玲要去看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的在建楼房,何奶奶要去看刺绣,因此白天经常没人在家,差不多到了饭点时候大家才回来。这么一来,大表姐和三表姐等人即使想白天到何家去,也因何家无人而无法成行。至于晚上,她们在村子里打听过沈柱生被光着绑了一晚的事,确切知道闹鬼,也不敢出绕到何家看电视,而是就近在沈林生家看了。有时舅公这些大人夜晚到何家看电视,大表姐和三表姐才敢跟着进入何家。每当这种时候,她们总想去何亭亭房中,可是何亭亭关进房门在房中学习,压根不鸟她们。到林玲玲和何奶奶没那么忙了,大表姐和三表姐几人却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白天也是不得空闲,故此并没有太过打扰到何家。何亭亭要设计、要调试香水,还要学习,每天仍旧忙忙碌碌的。到了周末,她仍旧忙碌着,并以此为借口,极少让大表姐和三表姐上门来。家里有叫人不喜欢的两个表姐让何亭亭心情略有些不愉快,而在学校,她也有些烦恼。她在魔都宾馆的设计获得了成功,也打响了知名度,因此在学校很多家境较好的学生心目中,地位超然,并且受到了追捧。家境好的学生追捧她,让家境普通或者相对贫困的学生忍不住跟风,也对她不住地吹捧。这样的吹捧原本并不算什么,可是何亭亭高中三年是打算低调的,这吹捧就变得强人所难了。不过,学生们吹捧,也仅限于遇上了说几句好话,这还能忍受。可是,可是林惜微同学的热情,就对何亭亭造成了真正困扰了。这不,这才下课,林惜微又来了,“亭亭,我很喜欢你帮我家弄的设计和装修,我们做好朋友好不好?”何亭亭摸摸额头上跳动的青筋,拿说了无数次的话搪塞,“这做朋友讲究缘分,不是说做就做的。”“就是,要讲究缘分,我和亭亭有缘分,你没有,别浪费时间了。”李如华在旁嘚瑟地笑着说。林惜微瞪了她一眼,“我又没跟你说话,你别自作多情跟我讲话。”“谁自作多情了,明明就是你自作多情……”李如华跟林惜微吵了起来。何亭亭觑着机会,赶紧跑了。张向京跟着她回了教室,笑着问,“你怎么不跟林惜微好啊?她那个人不错,就是爱跟如花吵。”“你、你觉得我好啊?”跟着进来的林惜微刚好听到张向京的话,脸蛋顿时红了,“你、你也不错啦,就是有点清高,不大爱搭理人。”张向京清俊的脸瞬间红了,背地里说别人被当场听到,太尴尬了,虽然他说的话并不得罪人,也不是中伤。何亭亭原本有些烦林惜微追着进来的,但看到她和张向京都红了脸,心情忍不住好了起来,将来人来来去去地打量。林惜微被何亭亭这样打量,心里有些不自在,便色厉内荏地叫,“你看什么嘛。”“看两只红红的猴子屁股!”跟进来的李如华笑嘻嘻地取笑道。“对呀,都一样红了。”何亭亭忍不住笑起来,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张向京和林惜微。刘君酌在埋头对账,闻言抬起头来扫了一眼张向京和林惜微,说得言简意赅,“挺般配的。”“你、你……”林惜微一跺脚,捂着脸跑了。张向京脸红得要滴血,看了何亭亭一眼,难得地粗鲁起来,踢了刘君酌课桌一脚,“你胡说!”何亭亭本来笑得眉眼弯弯的,可是被张向京这么看一眼,觉得自己这做法有些不厚道,便忙收住了笑容。只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盘算,和林惜微做好朋友,以后让林惜微也加进来一起玩。就是不知道,如花会不会同意。这么想着,何亭亭看向李如华,却见李如华脸红红的,正羞答答地低着头,她顿时大奇,问,“如花,你脸红什么?刚才君酌哥又没有说你。”“我、我只是有点热。”李如华结结巴巴地说完,便低头假装认真看书,没敢理会何亭亭了。何亭亭见状,只好坐下来,扭身看向刘君酌,“君酌哥,你什么时候能算好?我想和你下棋了。”刘君酌闻言手一顿,但还是笑着回答,“下一节课的课间就可以了,你可以先想想怎么走。”少女什么都好,可就是个臭棋篓子,下得极差,且十分喜欢悔棋,何家如今没人愿意跟她下棋。就连爱女如命的何学,对此也无法包容,每当何亭亭兴致勃勃地提出要下棋的时候,何学马上就将他推了出去,完全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以及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