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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变(秦敬泽H)

    

红烛变(秦敬泽H)



    转眼便到了十一月初八。天不亮,国公府门前便开始了敲敲打打,迎亲队伍洋洋洒洒有十里长,一路上鞭炮锣鼓满天响,满眼望去十里皆红,街上众人吵吵闹闹,跟随着一同前去迎新妇入门。

    队伍前首,新郎秦敬泽身骑白马一袭红袍,端的是顾盼生辉神采飞扬。

    这一日,没有比秦二爷更得意的人了。

    此日过后,国公府迎亲排场之盛和新郎容貌之俊也将成为街头巷尾的美谈,连同新娘少时艳名和同太子暧昧不清的传闻,为闲人津津乐道。

    国公府内,平日里再是潇洒不羁,到底是第一次做新郎,秦敬泽仅牵着新妇进门这短短一段路,就手忙脚乱闹出不少笑话来,到了给四方宾客敬酒时被肆意调侃都摆摆手浑不在意,酒跟不要钱似的喝一半洒一半,任谁都看得出来,新郎官今日快活得要命。如此一对比,更显得一路安安静静盖着喜帕的新娘子仪态端庄,落落大方。

    秦敬泽敬完一圈酒急着回屋,却被损友们笑闹着抓住,一个个叠声喊他“秦小媳妇儿”,拆台取笑他席间动不动就派人打听里头新妇如何,递话让她不必干等着先垫垫肚子,屁颠颠活像一个小媳妇,还闹着要塞给他一夜金枪不倒的神丸……都是平日里闹惯了的朋友,难得有反过来戏弄秦敬泽的机会,个个跟撒疯似的胡言乱语,直到穆国公看不过眼走过来,才一个个讪讪住了嘴。

    秦敬泽终于脱身,这时候看到兄长这张威严冷峻的脸倒是觉得亲切了起来,告了声罪,扯了扯衣摆便快步回了后院。

    喜屋里红烛高照,沐浴后一身清爽的秦敬泽绕过屏风,看见端坐在床沿娴雅美艳的妻子,一颗心扑通扑通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秦敬泽喉头滚动,有些口渴,恰好丫鬟端了碗醒酒汤上来,他接过后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挥了挥手让众人都退下。

    再看帐中时,跃动的烛火照在美人沉静的芙蓉面上,如珍珠般莹白无瑕,散发着细腻光泽,一双黑亮的秋水眸幽幽望来,眼尾微挑,对上的刹那竟有种勾魂摄魄的美感,秦敬泽从来都对她没有抵抗力,不由痴了一般朝她走去,视线从她妖冶诱人的红唇缓缓下移,但见酥胸饱满撑得衣前鼓鼓,下方腰肢紧束不盈一握,坐姿虽是端庄挑不出一丝错,却也隐隐能瞧出纱裙之下的玉腿修长笔直,真真是个极品。

    秦敬泽初见第一眼就为面前人的美貌所倾倒,那时依水凭栏的她恍如仙子误入凡尘,叫人可望而不可即。然而今夜,他却觉得,不是仙女怜悯他这痴妄俗人下了凡,而是在他面前的根本就是一个妖精,要他痴要他狂,要他奉上所有的爱意与热情。

    再忍耐不得,秦敬泽扑上去将新妇压倒在了床榻上,便要去亲她的嘴。

    “魏蓥……娘子……”

    魏蓥被男人的莽撞粗鲁唬了一跳,吃痛“唔”了一声,顿时想起不好的回忆,轻蹙起蛾眉,开始挣扎推他。

    “别……”

    “娘子,你可还记得我?”

    “什么?”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秦敬泽此刻却也顾不上了,一边胡乱地亲她,一边快速将自己身上碍事的外袍和亵衣都扒了下去。

    白皙精壮的男子胸膛猛然落入眼中,魏蓥仓惶别过头去,不适道:“你先起来。”

    “娘子,娘子……你不记得我了吗?”那时春雨初歇,他携二三友人撑篙游湖,桥上的她杏眸含愁如烟似雾,飘然离去之际他失魂上前追了两步,扑通落水前对上她惊讶睁大的雾眸……

    那双在梦中折磨他多年的眼眸此刻含了水,夹着一丝痛楚盈盈望着他,一下子就击中了他的心魂,叫他浑身发热颤抖,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如同重获至宝一般,着急去寻她的唇,重重地又亲又吮,随即伸手将最后的亵裤也甩了出去。

    魏蓥这下是真的慌了,抬手捂住眼,颤着声喝止:“你起来!”

    可情欲上头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拒绝的话,她捂住衣襟,他便粗鲁地直接撕扯,她推他打他,他就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捣乱,等裸裎相贴时,两人好似刚打完一仗,皆是吐息火热,气喘吁吁,只是秦敬泽却是因为情动刺激的。

    “娘子……你真美……”

    这一身冰肌玉骨,只是贴着握着也足够黯然销魂。

    秦敬泽微微撑起身,从上看到下,来来回回扫视,停留在她鼓耸起伏的胸脯上的时间格外的长,叫魏蓥又气又羞,满面通红,恨不得就此死去。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今后的丈夫竟是如此粗鲁无礼,孟浪放荡!仿佛从一个陷阱掉入另一个陷阱。从赐婚之后刻意压抑的诸多情绪乍然翻涌,迷茫、委屈、绝望……体现在身体上,则是被男人强行打开的腿心,如同胸前羞涩的红梅一般,紧紧闭着,又涩又紧,丝毫不许外物闯入。

    秦敬泽胡乱摸了几下牝户,握着胀硕如棍的yinjing试探着顶了两下,便强硬破开了她的身,才使力往前一送,一滴泪便从魏蓥眼角淌了下来,惊得秦敬泽当即止了动作。

    “娘子?”

    魏蓥被剧痛刺得心神回转,瞧见身上男人这副模样,紧紧闭上眼,哑声再次斥道:“出去!”

    那话中的嫌恶已是不再掩饰,秦敬泽再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见这情形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新婚妻子,并不如他一样期待着这桩婚事,对他这个丈夫,不仅不喜,甚至可能还是反感厌恶的。她没有认出他来,从头至尾只是他一头热,她连配合伪装都不愿意。

    如当头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热情,秦敬泽冷笑着质问身下的妻子:“为什么?因为我不是太子?你是在替太子守节?”

    听到“太子”二字,魏蓥顿时如同被针扎一般,“胡言乱语!你出去!”

    “呵,少跟我摆太子妃的谱。今日你入的是我国公府的门,嫁的是国公府二爷我!现在你在我的床上,轮不到你使唤我!”

    那日杏花翻飞惊鸿一瞥,他有多爱她,此刻就有多恨她。

    怒上心头,秦敬泽不仅没有放开她,反倒死死掐着她的腰,硬生生闯入干涩的甬道,一边不管不顾开拓冲杀,一边报复般粗暴地抓揉她硕大的奶子。

    魏蓥挣扎不能,下体如撕裂般剧痛连连,实在无法忍耐,扬手“啪”地甩了男人一巴掌。

    不重,但清脆有声。

    这一下将秦敬泽打醒了,也彻底打碎了他的期待,顿了几息后,男人一手将她双臂禁锢在头顶,咬牙强忍着干涩痛楚,胯下毫不留情啪啪啪快速凶猛地抽送起来……

    魏蓥甩着脑袋唔唔哭咽,又是痛又是恨,恍惚间听他在耳边一会儿威胁质问“我救你一命,你就这样报答我?”一会儿又苦苦哀求她“好姑娘,我的妻,放松让我进去,我保证让你舒坦……”说话颠来倒去状若痴狂,cao干的动作却愈加发狠。

    魏蓥僵直着身子,只觉满满都是羞辱,眸中不住落泪,却怎么都不肯屈服。

    秦敬泽cao了半天终是滞涩,进出也越发艰难,继续下去只是伤人伤己,不得不粗喘着停了下来,抽身而出。

    魏蓥如蒙大赦,当即扯过被子掩盖住全身,背过去暗自垂泪。

    秦敬泽喘着粗气掀开滞闷的帐子,胡乱披了衣裳在屋里重重踱步。满室的红如同鲜血般刺目,叫他快要窒息。这一晚上,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再是能屈能伸也咽不下这口气,男人摔了桌上茶壶杯盏,恨恨瞪了被中人一眼,咣当摔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