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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几个堆满书籍装饰门面的书架,一看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孩子的房间。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不爱学习的孩子竟然能被他宫里的侍女们崇拜成天下绝无仅有的天才儿童。我略有疑惑的用神识在书房里探查了一下,果然这里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看起来杂乱无章的书架后面隐藏着一间规模庞大的地下密室,里面现代化的仪器,电脑,监控设备应有尽有。这些还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整个地下密室有十多个房间,大间套着小间每个房间的设备都可以监控到世界的一角,就连王后的寝宫内的情况都能看的秋毫毕现。最为特殊的是,有一间大约三十多平米的房间,地面上按照中国太极八卦的图案摆了一圈的十多个紫铜色的炼丹炉,正中摆了一个透明的水晶骷髅头。看到这些,一种诡异的感觉油然而生。现在不是探查王子密室的时候,先把这对二货男女救醒再说。想到这里,我深深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把那对男女放到地上,一人喂了颗解药。轩辕明基最先醒来,他睁开眼睛挥手就冲着我劈了过来。“忘恩负义的小兔崽子,老娘救了你,你却要恩将仇报不成。”说着我毫不客气的扇了那小子两巴掌。一边一座五指山倒是很均匀。两巴掌把那孩子给打傻了:“你-----你是谁?我------我现在在哪里?”“我要不是跟你是老乡,我救你?真是吃饱了撑得。”我没好气的说道,也不想给他解惑。就在这时那个叫欣桐的女孩醒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脱口而出:“六弟!”☆、第五百二十二章窥秘你是这个王国的公主?”我疑惑的问道。“是的,我是法老的大女儿,从小就生活在国外,很少回来。”女孩老实的承认道。“是你救了我们吗?”女孩问道。态度还不错,可以给他们解惑一下。“是的,我是前段时间赛斯利亚王子救回来的人,今晚去法老王宫找他的时候碰到了你们,顺手把你们给救了回来。”我半真半假的说道。“现在六弟怎么样了?”女孩急切的问道。“我光顾着去救你们了,没来得及去找他。”我回答道。“埃利亚那老妖婆不知道把我六弟藏哪里去了,我都找他二天了也没见他的人影。”女孩哭泣道。“王后不是你亲妈?”我疑惑的问道。“怎么可能呢?她是法老前年新娶的一个伊比亚族的公主,一个一心想把我们木乃伊王国收为己有的女人。”女孩冷冷的说道。“明知道她这样,你们为什么不去告发她呢?”我疑惑的问道。“告发?有证据吗?法老色令智昏早就被那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了,自从她来了之后,法老除了处理政务之外,走到哪里身边都少不了她,那女人生的萝莉的样貌,熟女的身材非常会讨好人,还精通玄术,对外面世界的政治经济也深有见地,现在俨然成了法老眼里的红人,你们国家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三千宠爱在一身嘛,现在她就是这样的状态。”女孩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既有愤恨又有失望更有无奈。“别怕,你还有我,大不了我带你回我们国家。”轩辕明基走过去搂了搂女孩的肩膀说道。“你们俩接下来准备去哪里?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发觉赛斯利亚王子的寝宫里非常热闹,估计现在他的寝宫已经被人占领了,你们还是早做打算,早点离开这里好了。”我问道。“不,我不走,我还要回法老的王宫去救我弟弟,我的兄弟们这几年死的死,伤的伤,只有六弟一个人还有继位的希望了,我不能让我们国家落到那个妖女的手里。”欣桐倔强的说道。“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过作为轩辕的老乡我提醒你们一下,那两人的功夫很高,练的又是邪术,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跟他们正面对抗,你们俩还是小心点的好。”我说道。“你不打算跟我们一起救赛斯利亚王子了?”轩辕明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种让人无地自容的蔑视感。这小子正义感倒是很强,仿佛我要是不去救赛斯利亚王子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一样。“我已经被卖到妓院了,我现在庆祥楼上班,我是趁着上班时间溜出来的,现在得回去上班了。”我故意回答道。“你-----你被卖到妓院了?”轩辕明基不相信的问道。“是的,你要不要跟我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我故意逗他。“你都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回去?”欣桐非常不理解我的做法。“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人家庆祥楼的mama把我买了回去,我就不能让她人财两空。”这话说得义正言辞,我自己都差点以为是真的了。“------”轩辕明基和欣桐不知道该跟我说什么好了。不想让我走,又没有合适的理由留下我。“要不我去庆祥楼把你买下来?”欣桐想了半天,想出这么个主意。“这个可以有,就是不知道mama肯不肯卖。”我笑着说道。“就这么决定了,我天一亮就去买你,以后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绝对不会让你再有一分的担惊受怕。”欣桐拍着胸脯跟我保证道。“那可感情好,我回去了,等你的好消息哦。”说完我冲着欣桐抛了个媚眼。轩辕明基被我惊得一呆,欣桐的身子抖了一下。“赶紧走,赶紧走,我一早就去把你赎出来,你要是再在哪里呆下去不定学成什么样呢。”欣桐一脸嫌弃的说道。我不以为意的给他们了一个飞吻之后,飞身退出了赛斯利亚王子的书房。我没有马上回庆祥楼,好容易出来一趟,我还想去赛斯利亚王子的寝宫看看到底是谁在哪里为非作歹,鸠占鹊巢。赛斯利亚王子的寝宫中灯火通明,里面的人却没我想的那么多,我蹲在屋檐上下望。里面是一个身穿阿拉伯酋长服的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带着几名女仆在做不可描述的游戏。“尼玛做游戏在这里做,以后我和范思琴还怎么回来休息!”气得我一个冷刀冲着那中年男子扔了过去。“谁?谁抓我的腿了?”男子的腿上鲜血淋淋,看上去仿佛被人抓破了一般。“主人,不是我,不是我,我一直都被你压在下面不可能做这事。”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慌忙想把自己摘出去。“我的手被你抓着,我更没有作案的可能了。”“也不是我------”“不是我--------”人数有点多,听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