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蒙尘之月与伪劣的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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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叶交班之后就在楼下等容江璎下课,中午一起吃饭时容江璎对他说下午下课想去他家看看,虽然之前容江璎陪他下班回去时有去过他住的旧城区筒子楼里,但是也没有进他家里去看看。 容江璎下楼后一看到闻溪叶就跑过去牵住他的手,笑得看着他“早上把你吓到啦?有这么紧张嘛?” “太突然了,一点准备都没有!”闻溪叶想起早上就觉得紧张得不行。 “哎呀,不逗你了,快带我去你家。”说着就拉着闻溪叶去他停着自行车的地方。 “真要去吗,我家很小。”闻溪叶觉得自己住那倒没什么,但是招待容江璎就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容江璎坐在他自行车的后座上搂住他的腰,催促着“可是就是很想看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是什么样嘛,别磨叽了,快出发!” 夏季燥热的风从她耳边抚过,她头靠在闻溪叶的背上搂住他,这片刻宁静让她能短暂的休息一下,她喜欢和闻溪叶待在一起,没有痛苦和仇恨,就只是简单的喜欢。 少女顺着闻溪叶被风吹起的衣角,把手伸了进去,指尖从裤沿往里探去,却没有伸到最里面,而是在小腹根处用指尖打圈,时重时轻,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顺着风吹到她耳边。 容江璎就这样折磨了闻溪叶一路,roubang在她的撩拨下把裤子撑得鼓鼓的,要不是在大街上,他现在就想停车把容江璎狠狠cao一顿。 艰难忍耐了十多分钟后终于到了地方,闻溪叶牵着容江璎上楼,拿着钥匙开门走进去。 刚关上门,容江璎就贴着闻溪叶将他压在门上,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裙底探去,另一只手把他裤子连着内裤扯下到大腿根,粉紫色的粗大roubang立马弹出来抖了两下。 容江璎握住roubang上下撸动,爽得闻溪叶呼吸声渐重,他顿时也不甘示弱,隔着少女轻薄的内裤揉动rouxue,yin水立即渗透过内裤打湿他的指尖。 手指扒开内裤,在潮湿的逼口浅浅戳弄,就是不插进去,痒得容江璎腰肢乱扭想寻着手指吃进去,闻溪叶偏不如她意,每次她想往下吃进去一点,他就往外撤出去。 “别玩了……快插进来……”容江璎祈求地看着他,眼神婉转。 “谁让你之前戏弄我的。”闻溪叶好整以暇地回应,手指还是浅浅戳弄xue口,顺带揉搓了下阴蒂。 容江璎被刺激得身子一软,xiaoxue里渴求更甚,只想被roubang填满“求你了……啊……小逼痒死了……想要溪叶插进去……啊啊啊” 在容江璎说痒死了的时候,闻溪叶就扯过她把她按在门上,从后面直接插进那发sao的小逼里。 空虚的rouxue被塞满,guitou顶开里面层层叠叠的rou壁,爽得容江璎一阵娇叫。 “这里隔音可不好,叫这么大声是想所有人听见吗。”少年的roubang狠狠顶着她的敏感点,每一次抽插都大开大合,cao得她xuerou翻卷。 老式防盗门被晃得发出闷响,抽插的水声伴着她的媚叫,少女翘着屁股,上半身趴在门上,两条踮着脚尖的长腿已经在cao弄下绵软无力,唯一支撑她的就是闻溪叶掐住她细腰的手和顶在xue里的大roubang。 少女破碎又甜腻嗯叫声没有因为他的提醒而减轻多少,反而更加缠绵,xiaoxue也比刚刚吸得更紧,爽得他roubang又胀大几分,guitou在xue心突突地跳了两下。 “啊啊啊啊啊……好爽……要被大jiba艹死了”yin水飞溅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仿佛失禁一样。 闻溪叶抓着她的腰往上提了点,容江璎几乎双脚都离地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顿猛烈的抽插,用着真的要将她cao死的力度,疯狂碾过她的敏感点。 被悬空后入的她像是个美丽的娃娃,只能被迫承受所有撞击,没有反抗的余地,被没有任何缓和的快速抽插上百次后,容江璎直接潮喷了出来,yin水全喷了一地,留下一大滩水渍。 闻溪叶在她高潮之后还在不停抽插,撞击着宫口,潮喷过后的xiaoxue更紧,又cao了十几下才把宫口撞开,一股浓精就射了进去,jiba狠狠顶进去堵住xue口,一点jingye也不给流出来。 容江璎被射进zigong的浓精刺激得又喷出一小股yin水,彻底脱力的她差点倒下去,好在闻溪叶一把捞过她,没让她摔下去。 他保持着插入把容江璎转过来,面对面抱起走到小沙发坐着,让容江璎可以趴在他身上歇会儿,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jiba被saoxue吃得很进去,人还没太缓过来,xiaoxue就又忍不住吸起来,半软的roubang马上又胀大充血,guitou直顶宫口,xue口再次被撑得圆圆的。 “又吸这么紧,怎么这么贪吃。”闻溪叶托着她的屁股狠狠往里顶了下。 少女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讨好示弱的样子让闻溪叶心底一片柔软“不是想看看我家吗,我带你看看。” 容江璎还没理解这种情况怎么带她看,闻溪叶就抱着她站了起来,开始边走边cao。 “这里是客厅,很小,放不下什么东西。” roubang随着走动在xue里耸动,重力下时刻的下坠感让她紧张得吸得更紧,双腿死死地缠住他的腰,光是围着茶几走的一圈就让她爽得大叫不止。 “这儿是卫生间,很逼仄,不通风,就跟你的小逼一样。” 地上随着他们的行迹留下一地水痕,容江璎只能眯着一双眼看着周围,迷离媚态的神情诱得闻溪叶顶得更加用力,yin水混着之前射进去的jingye被jiba打成白沫积在xue口。 “餐厅也很小,只放得下折叠桌,它年纪快跟我差不多大,把你放上去艹估计会把它艹散架。” 闻溪叶把她往上抱起来了点,guitou正好压过敏感点,yin水顿时溅了一些出来,混着白沫落在餐桌上,老旧的木质折叠桌上被涂上新的色彩。 “这是厨房,你会做饭吗,好想让你边做饭边艹你。” 看着狭窄的厨房,容江璎想象着自己裸身穿着围裙一边含着jiba一边切菜,就觉得爽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体验一番,吸紧的xue也刺激得闻溪叶把她放在案台上激烈的抽插十几下,cao得她又喷出不少yin水。 “爸妈的房间上锁很久了,就不带你看了,去我房间吧。” 容江璎又被抱起往房间走去,房间很小,还没她衣帽间一半大,里面东西很简单,一排衣柜和书柜的组合柜,柜子的最右边是连接着墙的书桌,陈旧但整洁。宽一米六长两米的床似乎有点放不下现在的他,床尾处用和床等高的两个木凳延长了一些。 房间只有两扇窗,一扇在书桌上,一扇在床头,这似乎是整个房子朝向最好的一间,能看见外面夕阳渐落。 闻溪叶抱着容江璎走到书桌处放在上面,让悬空的她有了着落,闻溪叶顺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那在他房间多年的老空调,天气太过燥热,两人身上已经是一身汗液了。 容江璎只盯着塞在她xiaoxue里的大roubang,想着它怎么还不动起来,她只能焦急地抬起腿把闻溪叶往她这边勾过来,roubang也顶得更进去了点,爽得两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在这张陪伴他十年的书桌上,闻溪叶忘情地狠cao着他最喜欢的女孩儿,书桌和她的叫声一起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 在这个房间艰苦学习生活的很多的日夜里,他曾幻想过何时能与喜欢的她在一起,但此时此刻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在负距离交接,他正插得她sao叫不止,sao水全积在桌沿再滴落在地板上。 等射精和潮喷同时进行时,窗外已不见落日,容江璎环着闻溪叶的脖子,等待他为她清理干净时,才有空细看这间屋子。 这不是她第一次进这里,之前的很多世她都被迫观赏过这本应该属于她的人生窘境,那些时候她都太抵触,让她觉得自己是会被随意抛弃的废品,难道鸠占鹊巢的十几年都是她的错吗? 这间房子狭小却被收拾得很温馨,每一处都有曾经他们主人的生活痕迹,如果没有被抱错,会不会就不会在这循环往复的深渊里苦苦挣扎,她从来就不擅长去谋划什么,她只是想活着。 闻溪叶还要做晚饭再送去医院照顾他mama,自己手机里也有好几条嘱咐她晚上一定要回去吃饭的消息,与闻溪叶吻别后容江璎就下楼打车回去了。 虽然知道父亲的动作会很快,但她没想到这才不到一天,看着桌上整齐坐着包括她在内的四个人,除了在国外的二姐,人都到齐了,好像很久都没有一起好好吃一顿饭了。 容峥延说明天晚上也都要回家吃晚饭,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有任何其他的事都稍微推一推。 或许是常年处在上流社会,容峥延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什么,只是目光总是若有似无地避开容江璎。 自那次zuoai之后容江邶一直想不好怎么面对这件事,现在什么都没想出来就因为全家一起吃饭而和容江璎待在一起,这让他脑子里无限回忆起那次,心中背德感更甚。 大概是为了迎接暴风雨的来临,容江璎对任何事的感官都变得迟钝,她只想好好睡一觉,短暂的逃避这荒诞不经的世界。 再次站在便利店时,陌生的女店员告诉她昨天很晚的时候闻溪叶就仓促离职,她也是被临时接替过来的。 昨晚十点之后发给他的消息都仿佛石沉大海,他从来不会这样,看来接受这个身世让他也难以面对俩人之间的关系,容江璎按耐下心中泛起的酸涩和悔意,静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下午她没有在外多做逗留就回了家,洗漱一番后换上了一套长款睡裙,除去所有装饰妆容后的她看着镜子里,长发如瀑,眉眼低垂,气血不足的脸色让她如同即将消散的沉烟,可怜又破碎,她很满意。 蒙尘之月将不再灰暗,但她会永远卑劣又自私,不惜代价的活下去。 没有等待太久,佣人轻敲房门说先生和少爷们已经到家了,让她下去。 闻溪叶跟着容峥延坐在车后座上时,仍旧觉得太过荒唐,但检测报告是真的,身下这辆宾利也是真的,他一晚上都没睡着,到现在也消化不了这件事,他很想回复手机里容江璎的消息,却不知从何说起。 一夜一天的时间,这位他血缘关系上的父亲安排好了一切,从户口到学籍信息更新,收拾打包好他本就不多的物品,置办大量新的衣物鞋子,甚至安置好了病重的养母,一夜暴富成了真,但他好像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容家所在的小区是全市乃至整个华东都有名的别墅群,以单价高和奢华闻名,目测几千平的占地面积让这里看上去更像一个小型庄园,内外装修都很是很现代美式轻奢,加上智能家居系统。 刚进门的闻溪叶在管家的指引下更换居家拖鞋,然后介绍着这座家宅,是他血亲父母的婚房,经历过三次翻新什么的,还有他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三楼,上午就已经全部收拾妥当了。 需要了解的事很多,但客厅中除了他和管家,还有已经坐在沙发上的容峥延之外还有两人,都比他年长一些,在气场上都与容峥延很相似,眉眼都有几分像,气质倒有一点天差地别。 看起来岁数稍长的那位沉稳、不动声色,虽然也在观察他但气息内敛,容颜俊美又冷冽,另一位却是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看似吊儿郎当的坐在那,神态风流,但整个人都锋芒毕露。 此刻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对他们而言,在容峥延还没有直接表态说明之前,任何疑问和多嘴都是很忌讳的。 管家还在喋喋不休,楼梯处响起了脚步声,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过去,穿着白色睡裙的黑发少女站在那,眼里有藏不住的惊讶,张开又抿住的嘴唇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最想问的一定是闻溪叶怎么会在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