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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叶行之脸色一沉,“你敢!”“哪个蒙古大夫开的药,这么苦!”叶善之依旧反抗。叶行之冷冷地说,“你的师姐。”叶善之虽只与钱亦心见过一面,但觉得她不仅内功深厚,还会医术,立马将她引为平生知己。“师姐开的药,想必是很好的。”说完一把抢过药碗,一口喝了干净。叶行之笑道,“看来阿善也觉得这位师姐不错。”“武功好,医术强,聪明,好看。知进退,又善良。”“这么高评价?”叶行之难以置信。叶善之一向只痴迷练武,对其他事皆不关注。在都城,舞枪弄棒的姑娘也不少。叶行之怕她闷,引荐了许多武将家的小姐陪她玩耍。但往往见过一面后,就没有下文了。她嫌那些娇小姐武功太差。叶善之道,“你刚才说了“也”,你也觉得她好。”今天叶善之的话太多。叶行之决定不再理她。他看向窗外,这场绵绵小雨,终于停了。===☆、第9章相认等钱亦心醒来,已经是晌午了。昨夜忙活到深夜,待她迷迷糊糊睡下时,已经可以听到鸡叫。她梳洗梳洗,下了楼。她走到窗边的老位置,挨着唐嘉玉坐下,这桌上依旧是前几天的菜色。前几天这客栈还空空如也,今天倒是坐得满满当当。按理说这楼下,多了这么多人,理应热闹些才是。但那些个护卫,个个都跟哑巴似的。而这小侯爷居然也在楼下吃饭,坐在他对面的正是昨夜她救治的叶小姐。这对贵胄兄妹倒是亲民。钱亦心瞄见小侯爷的饭桌上,也都是些辣菜。她道,“菜色太辣,并不适合养伤口,”说完也不看旁边那人,自顾自夹起菜,就往口中送。“多谢姑娘提醒。”钱亦心闻声抬起头,这小侯爷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她只好将视线移到一边,却见叶小姐坐得端庄,也对着她浅浅一笑。她今天不再穿黑衣,而是穿着一身粉衣,袖口绣了蝶儿,越发衬得她精致、可爱。小侯爷吩咐伙计,“换些清淡的吃食。”钱亦心收回视线,专心吃饭。唐嘉玉看看钱亦心,又看看叶行之和叶善之,不明所以。有些事她不知道,钱亦心居然瞒着自己,这让她非常不舒服。而后,便再也无人说话,连伙计上菜都不吆喝了。饭后,钱亦心等人回到房内。调查一点进展都没有,四人相对无言。正在这时,门外有人问道,“请问钱姑娘可在?”钱亦心心道,找我作甚?尚武去开了门,抱拳,“请问找我家小姐所为何事?”门外正是那名叫甲子的护卫,他回礼,“我家小姐想感谢救命之恩,想请钱姑娘过去说话。”钱亦心说,“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甲子告退。尚武这时却说道,“大小姐,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老说这句话有意思?钱亦心说,“我若说不当讲你便不讲么?”“那倒不会。”“所以你这句话问得就有问题。”“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大小姐既然与那叶小姐有救命之恩,不如让大人出面,请这小侯爷帮一帮,也好过我们现在如同无头苍蝇乱窜。”钱亦心道,“叶小姐那些小伤,还谈不上救命之恩。”她接着说,“医者,悬壶济世本是本分,若是用来做人情,我是不齿的。尚武,我不知你跟着钱亦言是如何做事的。既然现在你听命于我,就只能按着我的行事风格。”尚武跪了下来,“是属下考虑不周,请小姐责罚。”钱亦心摆摆手,“起来吧。早说了,也不必这些虚礼。”唐嘉玉心里有些憋屈,说出来的话一下子变了味道,“有人说要报我爹的救命之恩,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却拿着大小姐架子。”李通见状,立马附和,“对啊对啊,有路子干嘛不用!”钱亦心还未说话。尚武倒是憋不住了,“唐姑娘,我体谅唐老爷刚刚过世,不会对你说重话。刚才那些话切莫再说了。”唐嘉玉一听更是恼火,“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我可是钱大哥未过门的妻子!”李通十分狗腿,“大侄女你别生气,等你做了状元府少奶奶,立马处置这个没有眼色的东西!”尚武一脸不信,大人未过门的妻子居然是这副德行。这两人的嘴脸,钱亦心看着实在烦躁。弹指一瞬,她便点住了唐嘉玉和李通的xue道。钱亦心拿出两粒药丸,强迫他们吃下去,“这药吃了,三日不能言。”“想必唐姑娘是忘了,如果钱唐两家的父辈都已不在人世。你说,若是他们在地府相遇,会不会还记得有这门亲事。我劝两位莫要太心宽,钱亦言如今中了状元,又官拜翰林。”她盯着唐嘉玉的眼睛,“你说,都城里的大小媒人,会不会把状元府的门槛踏破?而你,还有你这舅舅,又算个什么东西?”钱亦心又笑道,“莫要再强调你爹是我的救命恩人。一码归一码,救命恩人的女儿惹了我,我可也是会记仇的。毕竟我是连亲哥哥都不认的人。”说完,她也不理那两人咬牙切齿。只对尚武说道,“我走了。”走了两步她又想起,“别给他们解xue道。我点的xue,旁人是解不开的。让他们在这里站个一夜。”唐嘉玉对尚武出言不逊,就算他会解,也不会解。大小姐不愧是大小姐,他简直想立刻给她跪下。叶善房内。钱亦心一进门,叶善之便请她坐下。叶善之却起身,行礼道,“我听哥哥说,昨夜是钱姑娘救的我,就想着当面说声感谢。”钱亦心连忙将她扶起,“叶小姐不用多礼,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本分。”叶善之说道,“那既然这样,师姐也不必客气。”两人相视一笑。原来那日,钱亦心和叶善之一出手,就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叶善之,“有机会我一定要和师姐切磋切磋。”钱亦心一愣,“一剑师伯没跟你说么?”“嗯?”钱亦心道,“师公有规矩,鬼叔子门下,武功和医术不能兼修。无奈我小时候是个病秧子,伤及根本,我师父治了三年也没能治好,他说只有打通全身经脉才能治本。他只好求了一剑师伯教我武功。一剑师伯不同意,说是坏了规矩。可是我师父是谁,撒泼打滚都用了,师伯总算松口了。但是只同意教我内功,不教招式。这样也不算坏了规矩。”叶善之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