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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这女子纠缠不清就算了,昨日又何必对芊芊这样?”云墨染说着就拉出了身后的芊芊,捋着她的袖子,浑身红斑点点分外刺眼,那是用了催情.毒.药的后果。“她本就体弱,你怎么忍心……”云墨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昨晚,少主闯进小姐房间,奴婢害怕地大叫,却被少主刺了一剑,幸而捡回一条命。”不知哪里冒出的的丫鬟,颤微微走过来,手指不住地发抖,站在他面前指责。族人们莫不是愤然大骂:“畜生不如。”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云墨崖,他面如死灰,一句辩驳也没有。“你血口喷人!”作为耿直派旁观者兼知情者的阿丑实在无法忍受他一派胡言,颠倒黑白,忍不住跳出来说话。“神医族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插手。”说话的是萧成瑜,她不想对无力改变的事苦苦挣扎。“这女子是来找我的。”萧成瑜走向辛奴。萧成瑜带着辛奴,四人穿过人群漠然离开。“表哥,对不起,你走吧。”芊芊站在他面前,泪流满面。云墨崖伸手想去像儿时那样安慰她,她却退而又退,被后面的云墨染紧紧抱住,害怕地止不住浑身颤抖。“不能放他们离开,帝都的人必然泄漏我神医族秘密,杀了他们!”人群中不知哪里来的声音,却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四个人被拦住去路,萧成瑜闭上眼,这场杀戮竟是由她开启?显然辛奴成了他们最大拖累。“主人,你们不要管我!”辛奴尽力气哭喊着,甚至试图推开她,但都没有成功。“阿丑,保护好她。”萧成瑜越来越吃力,衣袖被砍掉半截,最后只能把她交付于武艺高强阿丑。眼看就要突出重围,四人却被一种七彩色毒粉包围,紧要关头,云墨崖出手救了他们。走出神医族,云墨崖并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山顶遥望那片故土,恐怕再也无法回来了。第16章宫中大戏萧成瑜知道云墨崖此时内心很痛苦,但她不会去同情和安慰,这事说到底和她并没什么关系。前世他负了她,今生看见他的狼狈不堪,他的惨痛与不幸,或许是让她选择原谅?但她没有这个打算。只有互不相欠才能各自重新开始。在神医族内云墨崖一次次的承诺像风一样轻,一吹就散。谁都要自己独自承担、成长,没有例外。萧成瑜提出就在此地分道扬镳:“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愿看到,我也有责任,你若是以后有什么难处,随时到帝都找西帝,他欠我个大人情。”望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云墨崖无声地张了张口,终究是没有说出一句挽留的话来。回程的路上,狂风大作,尘沙飞舞,天空阴沉灰暗。萧成瑜心事重重,步子都变得沉重起来,她回头望着那早已消失在远边的神医族幽幽说道:“时机成熟时,提醒我灭了这神医族。”三人一听,心上俱是一惊,皇上这是要对两族动手了?一阵阵剧烈的咳嗽提醒萧成瑜有人受了重伤。“辛奴,你不老老实实地看着那个驸马爷,跟过来做什么?”萧成瑜显然对她此举很是不满。“太后让您回去一趟,有要事相商。”辛奴被阿丑搀扶着,急步跟上萧成瑜。萧成瑜回身瞥了眼辛奴,只见原本漂亮的脸蛋已经被泥沙血迹掩藏,丰润的嘴唇也变得干裂,轻笑道:“有什么是老人精搞不定的?”她知道太后并不会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不过提醒她知道回去的路罢了。“大事,真的是大事。”阿丑在一旁附和。“你知道了?”萧成瑜站定,认真地问向阿丑。阿丑惊恐地摇摇头,他自然不会知道什么事,但只要辛奴出现了,那必然是大事。“主人,太后请您务必回去。”辛奴提着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重复着。萧成瑜犹豫了下,爱怜地摸了摸她脏兮兮的小脸:“先去给你治伤,我这才出来几天,一切都没开始就要回去,太可惜了……”辛奴忍着疼痛,任由她蹂.躏着伤口。“让你去试探下驸马爷,没弄死他,还把自己搞成这样?”责怪的语气中难掩关心的本意。“是辛奴没用,请主人责罚。”她习惯性地跪了下去,却趴倒在地,阿丑要上前去扶,却在萧成瑜凌厉的眼神中抽回了伸出的手。“叫小姐,不许叫主人。”萧成瑜蹲下身来,居高临下望着她。“是。”辛奴昂着头一脸恭敬。“扶她起来。”萧成瑜站起身往前走去。阿丑这才敢去扶。不论如何,萧成瑜还是要回去,老人精或许是想念她了吧?——————到达帝都已是五日之后。回宫第一件事就是立即换了装束,做回高高在上的西帝,然后去见景穆太后。两人相见很少有他人在旁,今日却多了一人,就是那个命一直很硬的驸马爷。“终于敢进宫来了?”萧成瑜才走进去,他就惶恐地起身行礼。想当时萧成瑜扫除长公主余党时,他躲在摘星阁中,数月不敢露面,有召也不来,生怕被生吞活剥了去。也是仗着摘星阁的力量,又是初平乱党稳阁中人心,他便活得自在逍遥。“西帝国事繁忙,平日不敢打扰,今天特来拜会。有两件事交代,第一,千年血灵芝。第二,长公主的野种。”萧成瑜放下茶盏淡淡说道:“千年血灵芝,我并不关心。”这个驸马爷是大公主的丈夫,名叫沈秉涵,摘星阁主人,掌握着帝都内的一种神秘暗杀组织,情报网也不容小觑,像是一股暗流,无处不在。“太后,您看?”见西帝不再说话,沈秉涵转而看向太后征询意见,亦是在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这事,西帝作主。”太后似乎并不在意。“那个孩子呢?”萧成瑜不动声色。“已经半死不活。”沈秉涵摸不透这个少年皇帝的脾性,试探着说,“也不是我狠心,尽力了。”萧成瑜一声冷哼:“说吧,要什么?”眼见着目的达成,他也不拐弯抹角说道:“辛奴。”萧成瑜早知道他觊觎辛奴多年,加之往日的一份情,念念不忘。尝试多次,自己也无法将其收服,经年累月竟成了魔怔。“只要你送过来的人我满意,辛奴随时等你召唤。”“好。”他满心欢喜地离开。上次的事情没办好,辛奴正缺了一个机会将功赎罪,他倒是主动送上门了。待那面目可憎的伪君子离开后,又剩下母子二人。“你真的舍得?”景穆太后问道。“辛奴舍不得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