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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大家觉得文章沉闷,没有过多的情爱,原因是作者早前写过一本,是两年之前写的。当年作者就想写一个结构完整的文章,正剧,有风骨。无奈,当年的作者水平糟糕,写出来一本腻腻歪歪的浆糊情爱,看过的观众无不说难看至极。其实作者自己本身也很失望,觉得想象总是和现实差距太大,明明心中不是这样期望,最后成品却通篇的情情爱爱。写海事的时候,作者原意并不是只想写个生死虐恋,我也明白有些读者们希望男女主互动同框,就像有人背地里问我,“你是不是感情缺失?”我知道那个伙计的意思,就是说,你写的毛言情,连个亲吻摸手都没有,罢了,不好看,我不看了。我实在是太懂这类大姑娘小媳妇的想法,平时生活那么累,谁尼玛要看你写这个,你既然在晋江混,知道晋江的规矩吗?是的,我知道,晋江的卷首语是,“最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尽在晋江文学城。”我知道,但爱情有时候不是人生中的主旋律。作者年纪不轻,大概在十五年前,我自己读大学的时候,那个时候歌手们还年年出专辑,同学们几乎人手一部cd机。我有个同学是北方人,个头很高,骨架也大,她看起来是个汉子,但她有一颗极度的少女心。她最爱说的话就是“为爱而生,为爱而死。”作者当然不能干涉人家的人生观,人家为爱而生,我不能说这样不好,但作者本人吧,听见这种话是头皮发麻的。我们当年的大学时代,没有微博,我们那时候玩博客,还中意在博客上放音乐,毕竟人不中二枉少年嘛。说实话,现在晋江小姑娘多,作者大多都年轻,我这种人掺和在里头,于我本人来说,有种白头翁入少年场的尴尬感觉。无论如何,我觉得所谓爱情,所谓动人,都是在某种特定背景下才动人,例如家国大义。如果一男一女在村头村尾天天卿卿我我,爱来爱去,我估计咱们得照乡村爱情的套路来写。作者本人也是被言情轰炸长大的,自小躲在被窝偷看口袋书,要不然就是将口袋书夹在课本里,乐不思蜀。后来工作了,也会被一些猎奇的东西吸引,甚么“小姨子和姐夫不得不说的故事”,“我好像爱上了我的哥哥”,诸如此类。可人生啊,还是要点别的东西,例如信仰。作者也不敢说自己高大光明,特异独行,但在某些时候,还是想挣扎一下,写点有益处的东西的。咱们的读者已经被大浪淘沙筛的差不多了,作者为什么要这么赶客,原因也简单,就是怕理念不合,后头天天追着作者骂,“你究竟在写甚么,这不是我们要看的东西,这不是我们喜欢的东西,这不是我们要的结果!”最后说句玩笑话,说来惭愧,谁能想到貌不惊人的美丽的我,竟然是龙的传人。第64章嘉靖十年杨宝儿从祁玉手里拿到了戚英姿一案的最原始的资料,里头许多东西并不完善,但致命的一点,里头有戚英姿写的亲笔信,她认罪的亲笔信。杨宝儿反复比对过戚英姿抄写佛经的笔迹,他来回看了许多次,觉得没有问题,但戚英姿如何又会写下这样的认罪信,他决心请沈约来一同看看。“沈兄,你看,这是不是戚将军的笔迹?”沈约自杨宝儿手中接过种种资料的时候,他的心情其实很复杂,早几年,他便很想看看其中的猫腻,看看戚英姿这个案件究竟是怎么办理的。可等他拿到了都察院给的档案,又觉得此事很不简单,并非是由贝兆楹一人就能办成的。“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戚英姿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一‘苦’字。沈约觉得他当时也苦,是以忽略了戚英姿的苦。戚英姿苦在想爱又不能说,自己却苦在想上天无路,想求富贵却无门。六年过去,当年的新科进士已经年入中年,沈约其实也想娶个妻子,生几个孩子,所以等唐纵的橄榄枝抛到他手中的时候,他接受了。沈约不甘心做个一辈子的六品七品小吏,他还有远大抱负,他还有他的济世理想,这些唐家都可以给他。他想要的,唐家都能给他。于是沈约接住了唐三小姐的绣球,尽管他知道唐家的人口碑都不好,例如唐纵生活放荡,也例如唐三小姐是在陕西众豪门中嫁不出去了,才会低嫁给他。沈约很想得通其中关窍,事实上他也死心了。他想,不管唐三小姐如何不贤惠、如何霸道,他都可以忍,总之夫妻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谁知戚英姿回来了,她不声不响地回来了,沈约觉得自己的心湖又漾出了了涟漪,他的心湖,起浪了。那是不是心活了,沈约不知道,他忽然发现自己看见唐三从害怕转变成了漠视,从讨厌转变成了怠慢,他忽然不想去管唐三是个甚么怪物了,她想挖坟掘地也好,她想养蝎子毒物也好,都随她。是的,都随她去吧,反正自己也不爱她,管她做甚么呢。“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沈约捧着戚英姿手抄的佛经,逐字逐句往下读,他不知怎么的,竟想落泪,等他手指抚到‘泪’那一字的时候,那上头有晕染开的墨团。沈约以为是戚英姿当年流下的泪,若要崔蓬自己去回想,她会想,约莫是汗吧。嘉靖十年,那年的太阳太烈了,兴许是汗。其实是泪。这一段不是戚英姿在烈日下抄的,是在晚上,她点着灯,坐在沈约的门口抄的,而在一个时辰之前,沈约抱着她,吻了他的头发,他喊她:“母亲。”沈约病了二十多天,他病得最厉害、病得要死的时候,戚英姿进去给他灌药,她捏着他的下颌骨,强行给他灌药,沈约许是觉得药太苦,心里也苦,便搂着戚英姿的腰,喊:“母亲,好苦。”戚英姿的头发真长啊,沈约母亲的头发也很长,他搂着这军队行伍里唯一的一个女人,说:“母亲,我想你了。”沈约吻过戚英姿的头发,沈约自己不知道,戚英姿知道,还有窗外的杨宝儿知道。等杨宝儿端着一盆清水进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