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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流】壮年长工怒草包租婆

    这个外化而来的短生种对于镜流来说未免差了太多,他的手可以轻松握住女人的臀,此刻那根同样粗壮的yinjing被握在男人手里,镜流纤细的手指划过青筋盘虬的性具,又挑逗般揉捏着沉甸甸坠在男人胯下的卵丸——分量很足,一定积了不少精。真是怪啦,镜流心里暗暗地想。仙舟男人比他高个的往往都有,但是阳具粗壮,色泽深成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刃赤身裸体的跪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目的,也没有瞅自己,只是沉默着撸动自己的那玩意,屋子里只有手yin的啪啪声和男人偶尔泄出来的一丝丝喘息。男人左手在胸前来回抚摸,拨弄着铜豆似的坚硬rutou,另一手则飞速taonong阳具,那两颗硕大睾丸涨得熟红,马眼翕动着吐出一股股前精,沾得他宽大的手掌湿透。

    她承认自己在欺负这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冷眼旁观半晌男人自渎的模样,镜流感觉浑身被一股温暖浸润了,下半身瘙痒难耐,便走过去不客气地踢了踢他。“过来。”

    接下来两人都熟练多了,镜流勾住男人的舌苔,她摩挲着男人饱满发热的胸肌上一道道沙砾般粗糙的的伤疤,这个短生种搂著怀中的躯体一个翻转,镜流被紧紧地压在床上,迷恋地缠住了他的唇舌。刃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他将镜流的两只大腿握在了手中,分向两侧,便急不可耐的蹭动起来,粗硬的阴毛不断蹭顶着身下人细嫩的腿根,蹭得她生疼。

    镜流被压的喘不过气,只觉得自己要被这人的火烧起来了。她困难地从缠吻中脱出身来催促他。这人听话得很,闻言便直起身子,一手将镜流的腿分得更开,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顶在了谷口。镜流只听见这个野人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声,像一头急需进食的畜牲。

    还没等镜流呼出一口气,他腰部发力猛然向前顶去,硬烫的性器如利刃般捅进女人的谷道。他没有给镜流喘息的机会,下一秒男人便伏在她的身上激烈耸动腰肢,毫无章法地抽插了起来。

    “呀……你别乱动……呃!”随著刃的动作,已深入谷道的阳具略微的滑了出来,紧接着又狠狠整根插捅了进去——镜流能清晰地感觉到睾丸撞击阴阜的触感,实在是太深了,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她脆弱的宫颈口。

    刃喘著粗气,低头吻着女人颤动的rufang。胯间被紧紧挤压包裹的滋味妙不可言,眼前晃晃悠悠的两团雪白的乳rou和大病初醒时跃入眼帘的嫩白鸽乳重合又分离,让他耳晕目眩。他结实的两臂网鱼似的收紧,镜流的上身便不能自己地贴上了他的脸,于是他便一手罩住一团乳rou揉捏着,嘴巴则咬住另一边的奶头毫不客气地反复吸吮。镜流晕晕乎乎的,她无法开口发出命令了,因为一旦开口她只能发出尖锐的呻吟。

    下身硬得发痛,却被潮吹中的yindao不断挤压,这种痛并快乐著的感觉让他越来越难刻制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全身肌rou紧绷得硬如钢铁,整个人甚至都不自禁的颤动起来。

    一轮潮吹後镜流精疲力尽地后仰着头调整呼吸,但喷在胸口的阵阵烫人的呼吸以及花道中的撑涨感告诉她身上的男人正蓄满了力量,他只是插在她身体里,像蛮牛一样耸动了几下,便让她高潮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住这个下等人的yuhuo而不被燃烧成灰。

    外面好像下雨了,轰隆隆地隐隐约约有雷声传来,但房间里的两人全然不知——他们在纵情释放着自己的本性,连雷声也掩不住rou体碰撞的沉闷声响。

    刃的阳具次次整根抽出又极快极重地插入,撞得镜流的身子如暴风雨中的小船般,颠的她几乎无法抓住床栏。

    顶著这般极乐,刃闷哼了一声,更大力的摆动腰部,双手也配合著把镜流的胯提起来,将性器困难地抽出再猛力的挤进去。过度摩擦而水肿的谷道紧得让抽插变得困难,但那极致的触感冲击却让男人咬紧了牙根,狠命的摆腰抽插起来。

    “啊…别…啊……呃!…”

    镜流的手再也撑不住床,上半身无力的随著撞击完全趴伏在床上,下身被迫抬起,饱经折磨的阴阜却仍承受著男人愈发疯狂的撞击。内里被一次次撑开而累积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已似缺氧般尖锐,呻吟已不足已表达她此时的感觉。娇嫩yindao抽搐着收缩著,男人每次快速抽出都会从花xue中带出一股yin汁,性器冒著丰沛的爱液顶入时只剩两颗硕大的卵蛋随著摆动重重撞击着女人红肿的阴阜,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镜流尖锐的呼吸著,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雪白的rufang随著身后人的抽插而左摇右晃,急促的rou体拍击声和水液粘黏的声音让床上的男女沈浸在极乐的快感中,几欲神魂离体而去。

    快感不断的冲上大脑,腰椎酥麻的快感闪电般的传入脑海,视网膜上烙印着那抹青白的身影,让刃颤粟不已,松开紧含著的rutou,男人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镜流身上,猛力的冲撞起来。

    “……镜、”他伏在女人的背上,磕磕巴巴地叫着她。“镜…想尿……”

    得到允许后,他将镜流翻过来,提着她的脚踝,近乎垂直着将yinjing重重埋进女人的yindao,硕大的guitou径直捅进微张的环状口,径直闯入了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

    这个强大的女人此刻正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对着自己张大了双腿。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zigong乖顺地降了下来,湿漉漉地包裹住了男人的性器。刃压低了身子,闷吼了一声便开始射精。

    刃打种时压在人身上拉都拉不动的。景元刚进屋时就看到两人屁股叠着屁股地连在一起,从后看刃两腿大开,生殖器深深嵌入镜流的下体,像头矜矜业业的种牛趴在镜流身上。他的臀部肌rou不断收缩,大约是正在排精。

    约摸半柱香后,他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把半硬生殖器从镜流的腿间抽了出来。马眼还没闭合,隐隐约约还挂着一星半点的jingye。

    镜流刚被授了精,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动弹不得,小腹微微凸起一块,里面全是短生种烫热而粘稠的jingye。她双目微微上翻,玉白的脸蛋还弥漫着云雨后的红晕,殷红的舌头露出一小节,显然是被男人cao晕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