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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描写也更加深刻立体,苦难挫折与层出不断的计谋的相互辉映,也将角色运筹帷幄,果断干脆的个性描摹了出来。木舒借着顾惜朝的视野,向世人展现了一个有别于花满楼视野的黑暗世界——青楼楚馆里的挣扎折辱,怀才不遇的愤世嫉俗,出身低贱而备受歧视的心灰意冷。顾惜朝不断地从一个困境跳入另一个困境,就如那逆水直上的锦鲤,化龙之心,永不泯灭。“不过这样,应当是数年之后的顾惜朝吧。”木舒看着成稿摇头失笑,她有把握书写这些人物的秉性,依靠的不过是她熟知故事剧情的便利,但是人的一生在不断地蜕变,价值观与人生观更是几度变迁,谁又能保证自己能完全读懂一个人呢?木舒唇角含笑,在这一卷的故事上写下四字,她要将这些寻常人眼中的人生污点,化作回忆里璀璨明亮的珠宝。两卷故事,一卷明亮,一卷晦暗,合在一起也别有一番风味。如今收到了裴元的回信,便可以开始动笔写他的故事了,只可惜金风细雨楼那边一直没有给出答复,倘若自己丢出的筹码不能让苏梦枕动心,那大抵是要换一个人来写了。为了提高悬赏的热度,木舒提前公开了连载的消息,当扶苏的悬赏在各处暗桩上登榜之时,木舒便趁机发售了由与两卷故事装订而成的首本风云录,并开始持笔书写裴元的。在她绞尽脑汁苦逼兮兮地啃着裴元大夫顺手给她寄来的平民化百姓药方全本之时,江湖那一汪静止的湖水,再次被她搅乱了。唐国街坊,隐元会暗桩。“你听说了吗?扶苏先生挂了悬赏,重金寻求红衣教的消息,若收到的消息其中有他想要的,还会许诺一个不违道义的条件呢!”“扶苏要红衣教的消息?”蒙面女子一脚踩在凳子上,撸着衣袖双眸发亮,“这个承诺能换来扶苏的消息吗?哪怕名字、容貌、年龄或者住处都好啊!我入隐元会十年,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自己身份隐藏到让我等一无所知的地步呢!”“别蠢了,你又不知道他想要的消息是什么,他能将自己的身份隐瞒到这等地步,定然是十足小心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令自己前功尽弃的事情?”方才说话的女子唉声叹气地熬着糖浆,动作娴熟无比地溜出一串又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也就是说,提供的消息越多,得到这个承诺的机会就越大咯?”蒙面女子欢呼着甩开手上扎了一半的草鞋,朝着门外跑去,“开玩笑,扶苏诶!别说区区一个红衣教了,杨国忠他纳了几房小妾晚上说了什么体己话姑奶奶我都能给他扒个一干二净,红衣教?哼!”明国,神水宫。“红衣教?”水母阴姬看着宫南燕递上来的消息,俊气的眉头微蹙,对这个教派倍感陌生。“罢了,你继续查探天一神水之事,另外在宫中抽调二十名弟子前往唐国调查此教,莫要强求,略尽心意即可。”“是,弟子领命。”宫南燕躬身一礼,转身朝着众多弟子待命的大堂走去。大漠,龟兹国。“嗯?先生的承诺?有意思。”温婉美丽的龟兹王妃安静的站在那里,纵使不言不语,无甚动作,也已经是世间最美的风景。她捻着一支大漠最艳丽的扶桑花,那花儿却也不得不自惭形秽,在她轻柔的叹息里逐渐枯萎,“也就这一线机缘能让妾身得见先生真颜,妾身可当真好奇得紧,能拒绝妾身的邀约,心智坚定又如此才华横溢的男子,到底生了一副何等明珠美玉的模样。”说罢,她面颊微红,霞色晕彩,举袖掩唇更显娇柔袅娜,仿佛那怀春的傻女,诉不尽的风情绰绰。在她身后,戴着面纱的曲无容只觉得心中一瘆,低下头不敢多言。类似或相同的对话还在不同的国家与不同的地方出现,系统看着宿主诡异增长的声望值,突然就放弃了告诉这个一直没什么自觉性的宿主,以扶苏的声望只需唐国悬赏便能得偿所愿,根本不需要搞出这种五国盛事狂潮的大新闻啊!大事都被你干死了,宿主。我家宿主每天都想搞大新闻。生无可恋.jpg木舒还是老习惯始终改不了,她心里将扶苏的身份和真实的自己分得很开,对扶苏的地位更是概念模糊。做事情的时候只想着拼尽全力,完事后又将之抛在脑后不去理会,只知晓自己达到了目的,但是过程如何坎坷扭曲,对她而言都没有不值得一说。不过木舒现在的确没有什么值得烦恼的事情了,如今真正应该烦恼跳脚的,应当是红衣教的“真主”阿萨辛才对。我就低调地传个教招谁惹谁了?真主心里苦,但是真主说不出。木舒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悬赏才刚刚挂出一天,收纳信息的暗桩就被撑爆了。消息海量,虚虚实实却让人难以分辨,甚至还有人为了讹诈巨额悬赏而胡编乱造试图瞒天过海。木舒看了几张就觉得头疼不已,索性全部塞进系统的空间里进行整理和筛选,自己则跑去看看两位客人过得怎样了。“住得很舒服,鱼也超好吃!原来不是小鱼干的鱼这么可口啊!”碧翠丝眨巴着一双娇翠欲滴的眼眸,回味着昨天晚上的饕餮宴。明教的弟子大多都像教主养的那只波斯猫,对海鲜都有着发自肺腑的执着。然而沙漠中的明教不像中原人一样能吃上新鲜可口的鱼类,制作粗糙的小鱼干已经是他们眼中珍贵的美食了,“如果能带很多鱼回去就好了,中原真好,难怪教主那么喜欢中原。”唐晓鱼心中一窘,暗想你家教主是心慕中原文化,被你这么一说,仿佛就成了心慕中原小鱼干一样了。木舒微笑着日常撸猫顺毛,揉得碧翠丝眼神慵懒只想睡觉,咂巴着嘴想道,能跟小jiejie一起睡就更好了。“对了,昨天来得匆忙,正想问问你,这桃花岛上是只有你们一行人吗?”唐晓鱼一边削着箭矢,一边疑惑地问道。“似乎不是,前个儿听说还有金国来的几位客人,叫什么江南七怪来着。”木舒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掉了什么东西,但是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只得道,“应该就是来桃花岛做客的,平日里与我们也并无往来,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就是昨天我和这傻猫来到岛上,恰巧看见两人鬼鬼祟祟地上岛,浑身湿漉漉的,看着也不像是正经来访的客人。”想到昨天之事,唐晓鱼就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一人武功乏乏,一人却深不可测,这傻猫儿差点暴露了行踪,也好在我们两人身法灵活,善于隐匿,才没有让那人发现我们。但我看着他们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