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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們的傳信大使-第十章 兩族戰爭危機(H)

    

主人們的傳信大使-第十章 兩族戰爭危機(H)



    第十章   兩族戰爭危機

    宮辰宵一把將假陽具抽出、扔到一旁,便略微粗暴地將冽拉到床邊,將人壓上床,伸手緊抱著,「不准有下次。」

    冽哭著猛點頭,回抱男人纖瘦的腰背,爾後又伸手碰著口枷及矇眼布,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似是希望男人將之取下。

    宮辰宵卻說道:「我要這樣抱你。」

    冽一想到xue裡的晶石圓球便全身發軟,晶石若吸收男人的魔力,放出的魔力便會更加洶湧,他今日註定要被男人cao哭了。但他的主人心意已決,他又算是在受罰,便安靜下來,沒有再嗚嗚嗯嗯地請求男人。

    宮辰宵解開褲子,色淺的性器已經蓄勢待發。男人扳著冽的雙腿,硬挺頂在xue上,就這麼被cao得濕軟的xue吞進頂部。

    「呼嗯??」冽呻吟著,微微抬著臀,配合地讓陰莖撬開xuerou,皺摺被逐漸展平,興奮的rouxue被熱硬填滿。當晶石圓球再次推至深處,物理性的壓迫感與魔力靈脈被魔力輕刷的雙重刺激,使得冽繃著身體,反弓著腰,雙手反抓床單,亢奮地粗喘不止,「呼嗯??嗯??呼、呼??」

    宮辰宵收回一手,輕輕壓著冽的腹部,「很深?」

    冽嚥下幾乎要滿溢而出的唾液,點點頭。不禁埋怨起宮辰宵明知故問,但主人折磨奴隸天經地義,他亦只能隨男人高興地被玩弄。

    宮辰宵試著頂了一下。

    冽在那一瞬間,深xue之中感覺到一股壓迫,魔力也刷著靈脈灌入,渾身酥麻發軟地發出yin叫。xuerou更是因為痠爽絞緊給他快樂的男根。

    宮辰宵似乎也被夾得極爽,喟嘆一聲,便抱著奴隸的雙腿,緩緩cao了起來,每一下都撞著深處。

    「呼嗯??哈啊??」過於刺激的快感讓冽仰著頸子粗喘,兩手死死抓著床單,幾乎要把床單拉起似的。

    宮辰宵白皙的臉頰亦是泛著興奮的紅潤色澤,輕喘著氣,卻是問了一句差點讓冽嚇哭的話,「被夜琉奉cao過了?」

    冽頓時從軟綿飄忽的雲端重重摔落,害怕地發起抖來。即便整件事的起因是男人的命令,但他因此不潔亦是是事實,畏懼著他的主人會因此生氣,畢竟他的主人有時候根本生氣得毫無道理。

    「高潮了?」

    冽不知道宮辰宵期望得到什麼樣的回答,即便他確實被夜琉奉幹到高潮,在不明白男人的意圖之下,僵著身體不敢點頭,更不敢搖頭。

    「看來是了。」宮辰宵早將奴隸的反應摸透,輕聲哼吟,似乎有些不快。爾後便是在奴隸身上狂野地馳騁,發狠得像是要把奴隸幹壞。

    「嗚嗯——嗯!嗯——」冽被幹得哭出來,嘴上唔唔啊啊的,要不是嘴被堵著,早已不斷向他的主人求饒。每一下cao弄來得極快,根本沒有讓他喘息的空間,彷彿他是一個只為主人洩慾而存在的性玩具。

    冽委屈得哽咽出聲,口枷忽然被解開、取出,還來不及說話,柔軟的唇瓣便壓了上來,堵住所有,「唔嗯??」

    宮辰宵趴在冽的身上,緊緊環抱著奴隸,下身挺得起勁,上頭也吻得起勁,絲毫不打算讓奴隸逃出禁錮。

    冽在激烈的索取之下意亂情迷,舌頭也回應著男人挑逗的舌。委屈頓時散了,喘得要斷氣似的又沉又重,亦激起一身薄汗,髮絲黏在紅潤的頰側。

    不一會兒,宮辰宵收回一手、下探,摸到冽的陰莖上,便抽插起尿道棒。

    冽的陰莖被迫吞吐一顆顆小球,下腹灼熱得要燒起來似的,yin叫不止,雙腿緊夾著男人。嘴上掙扎著躲開索吻,帶著哭腔哀求道:「奴隸想射!求主人給奴隸!求您!」

    宮辰宵手上抽插得猛烈,在冽瀕臨崩潰邊緣,倏地抽出折磨人的尿道棒,「射。」

    冽得了恩准,陰莖被珠子猛然刺激的快感再也壓抑不住,雙腿緊箍男人的腰,後弓著身子攀至頂峰,「唔嗯——哈啊??哈啊??」

    白濁因為強烈的性高潮竟射到兩人胸前,弄髒兩人的衣服。

    宮辰宵以手指抹起白濁,一點一滴地塞進冽的嘴裡,讓冽吃掉,咕噥著,「吃乾淨,射得到處都是。」

    「唔嗯??是??」冽含糊不清地綿軟應答,聽話地嚥下苦澀的jingye,又舔舐著玩弄舌頭的修長手指。

    兩相來回,冽才將自己噴發的jingye盡數吞食。

    宮辰宵再次扳著冽的雙腿,再次不帶憐惜地使用奴隸柔軟的熱xue。

    冽沒有抗拒,概括承受主人兇猛的慾火,甚至享受一波接著一波的浪潮,與男人交纏著,沉淪在慾海之中。直到他的主人低吼著,撞進深處,熱液滿灌,他亦任由主人龐大的魔力湧進靈脈裡,痠爽地輕顫身子。他們彷彿與彼此交融,才得以結束這場放縱的歡愛。

    宮辰宵解開冽的矇眼布,修長的手指輕撫著濕潤的眼尾,「還行嗎?」

    冽恍惚地望著他的主人,喘氣時上下起伏的胸膛便會貼近男人。沒有答話地伸手攬著男人,輕輕嗅聞著淺淡的香草味。

    宮辰宵退了出去,躺到一旁,將奴隸擁在懷中,任由奴隸在身上尋求安全感,手指輕撫柔軟的褐色長髮。

    冽在迷迷糊糊差點睡過去,被鞭過還疼著的臀rou被男人捏了下,哀叫一聲,睡意頓時散了。

    「洗過澡再睡。」宮辰宵從床上爬起,伸手將冽牽下床,拉去洗浴間。威脅著奴隸表演下蛋,否則就要「親手」取卵。

    冽在宮辰宵的yin威之下,羞怯地在男人面前上演奴隸下蛋秀,將體內的橢圓晶石跟jingye都排了出去。

    宮辰宵這才放過冽,讓他去洗澡。

    至於冽被夜琉奉cao過且高潮一事,彷彿就這麼揭過,畢竟男人時不時摸他、親他、抱他就和往常一樣,沒什麼區別。即便不是如此,冽也不敢再問,免得惹火平靜下來的男人,吃苦的終究是自己。

    他們洗過澡便一起窩在床上。宮辰宵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冽的背,像是在哄孩子,不過照男人已經一百二十二歲,哄一個十八歲的人,確實挺像哄孩子。

    冽雖然覺得這麼被拍著很干擾睡眠,男人也常自己先把自己哄睡,但反正男人睡著後,干擾睡眠的行徑也會停止,便任由男人拍著。

    宮辰宵拍了好一會兒,倒是沒有睡著的跡象,似乎也沒打算讓冽睡,問道:「你跑去做了什麼?」

    「唔??」冽輕咬舌尖,尋思措辭。心想著他的主人怎麼打從耳墜傳音起,就覺得是他去幹了什麼找死的事,而不是夜琉奉對他做了什麼?不過主人問什麼答什麼好過亂問有的沒的,便從頭詳述,「奴隸被您買下時,靈脈不是不斷破碎、剝離嗎?」

    「嗯哼。」宮辰宵輕哼一聲,似乎是完全無法從中聽出和「奴隸去找死」有什麼關聯。

    宮辰宵的習慣一向是罰過就算,罰得重了頂多多給點糖安撫,罰得輕了也不會再加罰。冽因此還算平靜地交代下去,「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滅魔教?我的魔力靈脈便是受滅魔教的獻祭血咒所害。」

    宮辰宵大概是早就知曉這件事,並沒有顯露半點訝異,但淺藍的眸子微微瞇起,顯得有些晦暗。

    「奴隸被您救活了,倒也沒有非得找他們報仇,但若是滅魔教還在行獻祭血咒,不是會有更多人遇害嗎?所以我想殲滅滅魔教。」冽自認為這麼說明已經足夠清楚,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宮辰宵沒等到下文,竟像是無法理解為什麼殲滅滅魔教會遇上危險,「然後?」

    冽只能歸因於,他的主人是舉世無雙的魔法天才,根本無法理解「沒有魔法天賦的廢物」的苦楚。無奈地說道:「我在滅魔教的地盤遇襲,他們cao控魔族孩童攻擊,孩童變成怪物,我始終下不了手,最後被怪物的自爆波及,才受了重傷。」

    「什麼?」宮辰宵有些訝異地揚起語調,拍著奴隸後背的手也停了,咕噥著,「竟有此事??」

    冽以為宮辰宵認為自己在胡說八道,連忙澄清道:「奴隸絕對沒有說謊!」

    「我沒說不信。」宮辰宵淡漠地瞥了冽一眼,解釋道:「兩年前我便將你的遭遇告予魔皇,理應處理掉了。」

    滅魔教的據點凌亂破敗,彷彿久無人居的原因八成就是夜琉奉了。雖說餘黨尚存,但邪教早一日被剿便少一些人受害,總歸是好的。至於此次再次讓殘黨跑掉,也只能再從長計議了。而此時,冽困惑於其他的事,「您之前和魔皇有往來?」

    「嗯,寄信。」宮辰宵十分理所當然地說著。

    冽震驚得張大嘴。暗罵起自己的主人既然早與魔皇有信件往來,為何這次要讓他去?只是送信也無妨,但還要他暗殺魔皇,暗殺失敗便讓魔皇抱他,他也真的被抱了,男人疑似又為此生氣,到底都是什麼情趣?冽難以理解,苦著臉問道:「您和魔皇早有信件往來,這次為何要我送信?」

    宮辰宵沉默地看著冽,藍眼晦暗,彷彿戳到男人的逆鱗而男人有了發怒的前兆,然而沒多久便挪開視線,淡淡地說道:「兩族往來的公務信使收發時間不定,甚至會寄丟,派你去可以杜絕因此差點引發的兩族戰爭危機。」

    「啊?」冽忍不住將疑惑宣之於口,畢竟這事實在太沒有道理了,宮辰宵身為一族國王聘用私人信使也沒什麼不妥,即便天蒼族去魔族存在風險但也不至於隨隨便便就能變成混魔。不過這一切都還說得過去,他最無法理解的是,一封私信到底要怎麼引發兩族戰爭危機?

    宮辰宵解釋道:「秋宴豐收時,魔皇寄了一封信,是一些恭喜、道賀的官腔說詞。但我收到那封信前,我寄了一封抱怨信,因為沒人記得我的生日。」

    冽完全明白了,他還是同罪者,但這也不能怪他。宮辰宵從來沒跟他說過生日的事,蒼月宮亦不慶祝,簡直根本沒這回事。他最後會知道,完全是男人鬧了整整一週的脾氣,還是紫哥憐憫他的悲慘才和他說的。雖然他不太懂不慶祝生日的男人到底在氣什麼,但表明還記著總沒錯,「我記得!是十一月三日!」

    宮辰宵很受用地輕聲哼吟,沒再對記不記得生日有所表示。又繼續說道:「還有曾經整整半年沒有回信,在我差點踏入魔族前,才收到遲了將近半年的回信。非常好!」

    冽終於明白兩族收發信件的公務信使極盡引人誤會,但願沒有如他們一樣以信件往來的兩族人,否則關係恐怕是凶多吉少。

    宮辰宵忽然打了哈欠,收緊懷抱將冽當成抱枕,輕蹭了下便閉上眼。

    「您要睡了嗎?」

    「嗯??」宮辰宵似乎只是隨便應聲,根本沒在聽

    冽想起自己闖了禍,讓男人氣得造出冰霜宮殿,但始終沒有好好向宮辰宵道歉,有些話錯過時機就有點難開口了。連忙說道:「對不起,我沒辦法對變成怪物的孩子出手,才傷得這麼重??」

    宮辰宵慵懶地輕撫冽的腦袋,已經接近半夢半醒地囈語著,「殺人的事,交給我和魔皇??你該來拜託我,而不是犯險??」

    冽有些意外地看著宮辰宵,男人教他魔法不就是要讓他有用武之地嗎?怎麼他像是溫室裡的花朵需要保護似的?來不及問,男人已經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睡了過去。

    冽當然沒有膽子把主人挖起來問個過癮,便嘆息一聲,抬手cao控魔力將魔法燈熄滅。宮辰宵大概是氣完了也做了,睡得很沉,他雖然被懲罰一頓又被激烈地抱過,但睡了一整天實在是難以入眠。

    冽努力地在黑暗中數了好一會兒的羊,才終於有了點睡意,在男人炙熱的懷抱裡迷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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