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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有□□烦临门了。而赵子殷目前在世子爷刘元瑞的下面混饭吃,这一场大风暴将来,会不会殃及池鱼?不多想,赵子殷就能明白,那是一定的。在出了军帐后,赵子殷是心头忐忑不安啊。“赵文书,你的住处,已经安排下来了。”“请跟在下来。”一个牙兵挤了一抹笑容,似乎是想表示了他的和蔼可亲。不过,似乎他这等凶恶的面容,那笑起来,比哭还难看。所以,给人的感觉,直接是一种的彪悍味道。“谢军爷。”“赵文书,你客气了。我老董没读过啥书,最佩服你们这些读书人。”这个姓董的牙兵,说话时一脸的大老粗。实则,行事是非常有分寸。至少,一路行来时,赵子殷观察一二后,下了这个决断。赵子殷的新住处,离世子爷刘元瑞的大帐,并不是特别的远。只是,就近观察后,赵子殷发现了,他住的这个地方,除了跟他一样是幕僚文书的人员外。在不远之处,还有一个特别的大帐,那里面似乎有一个特别的人物。至少,姓懂的牙兵,是隐晦的提醒过赵子殷,那里面住的人,得罪不起。好像是世子爷的坐上宾。不过嘛,世子爷又似乎不太亲近这人。总之,就是一个惹不起,得躲着的麻烦人物。本来姓董的牙兵不提,赵子殷还不会太过于注意着那个特殊人物住的帐篷。这姓董的牙兵专门提一嘴,赵子殷反倒是起了好奇心。当天,赵子殷见到了这位特殊的人物。一见之下,赵子殷吃了一惊。“怎么可能?”在赵子殷眼中的世界,变了一个样。那是一个浑身笼罩着一层淡淡如云雾般浅红色光芒的人,这一身的明显标志,说明此人是一个修士。而且,不是普通的一般修士,是一个功力深厚,已经是修为到达戒律师,寿数两百载的活神仙啊。当然,这还不是让赵子殷最吃惊的地方。真正让赵子殷吓个大跳的,是这位身佩莲台标志,表明了莲台寺出身的大和尚。是赵子殷记忆中的故人。那个前生京城中,为赵子殷家宅批命,说“虚凤潜龙之格”的大和尚。赫然就是这个出现在世子爷刘元瑞营内的特殊人物啊。“这……”一时之间,赵子殷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心乱如麻中,赵子殷忙是收回了目光。不过,此时已经迟了。那位莲台寺的大和尚,修为高深,自然是感觉敏锐的。所以,在赵子殷望向了他第一眼时,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赵子殷这个大营之内的新人。“阿弥陀佛,施主,大家有缘相见,真是幸会。”莲台寺的大和尚,对赵子殷行了一个佛礼。赵子殷尴尬笑了笑,忙回了一个佛礼,道:“见过大师。”“相逢即是缘,不知道可否与施主坐一坐,聊一聊我佛经文?”对于莲台寺的大和尚这话,赵子殷本想拒绝。不过,转念一想后,他又同意了,道:“如此,请。”在小小的营帐之内,赵子殷和莲台寺的大和尚,相对而坐。“还未请教大师法名?”“贫僧悟痴。”“悟痴大师,在下对佛经了解甚少。说实话,这与大师聊经文,在下恐会贻笑大方。”赵子殷讲了他对释道的不精通。然后,他又道:“在下听过一些秘文,偶然中,知道了莲台寺。”“见悟痴大师身上的标志,故尔才是与大师一述。”赵子殷指着悟痴身上的莲台标志,坦然的说道。“施主有何迷途?不妨讲一讲,贫僧一个方外人,若懂,为施主解说一二。若不懂,与施主共同探讨一二。”悟痴大和尚的表现,那叫一个平易近人。赵子殷想了想,决定问一问,他前世今生一直想问的问题。前世,是没胆量问。今生,一直是没寻着真正的修士问。“大师,修士修的是什么?”“长生之法。”悟痴回答的够直接,也够爽快。让赵子殷听后,也是认同的。“真有长生否?”这是赵子殷一直很好奇的问题。“贫僧不知。”“修士界都传,修得红尘仙,才能与天地同朽。”悟痴大和尚回道:“贫僧□□天下,谨见过贤者与真人,知修行长生之法的大能者,最高活得五百载寿数。”“红尘仙,红尘仙,贫僧未曾得缘相见,不敢断言,有或是无。”知是知,不知是不知。悟痴大和尚的话,很坦诚相待。“大师,万法总纲,龙气最烈。人道气运,天子独享。真龙天子,真龙天子,至尊上的那位,是真正的天之子。既然如此……”“为何儒家讲,天命天命,天定命数。”“修士却是说,我辈修命,由己不由天。”“那么,哪个为真,哪个为假?”悟痴望着赵子殷,叹息一声,道:“施主,你过于执着。”“七分命,三分运。”“运来天地同力,运去牢笼枷身。”“信与不信,真或不真,假是不假?”“施主,人人皆有自己之命,全凭造化。苍天给好命,若是不善用,怪不得天。苍天给歹命,若是争得出路,是自己本事。”赵子殷听得这席话后,叹息一声,回道:“有人富贵加身,有人汲汲经营。在下确实钻牛角尖了。”“阿弥陀佛,让大师笑话了。”赵子殷嘴上这般讲,其实,悟痴大和尚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位施主,并没有开解心怀啊。“贫僧见施主心中有愤愤不平之气,也罢,施主若不介意。贫僧这个世外之人,为施主算上一命,如何?”悟痴大和尚这般一讲后,赵子殷心神一动。他想拒绝。什么人会去祈求神灵庇佑,什么人会求找神棍算命。除了心性胆怯的妇人外,便是落魄者而矣。若不然,堂堂男儿,岂会信了这些东西?有本事的男儿,更信了手中的权,掌中能握住的利益吧。只是,拒绝吧。想着前世的那一句“虚凤潜龙之格”。赵子殷总觉得,他想听到那话,听到那等动人心魄的话。以此来证明了些什么……“这……”开口吐出了一个字,赵子殷总觉得,像是有难言之隐一样,他半天再吐不出来第二字。那字头,就像是卡在了喉头一样。让他欲坦言,却又是吐不出来。“这……”再重复一次,赵子殷想到了他的前世,再想了他的望气神通。他突然有些害怕悟痴大和尚的算上一命了。问是不问?赵子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