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挨cao前奏(郑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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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蓉这天扮了男装,明镜里一看,好一个玉树风流的俏郎君,她对自己打扮甚为满意,带着厌瞳出门寻乐。 京城怡满园是最热闹的去处,祝蓉大手一挥就是千金,博得台上美人一笑,身边围着的女儿家都是花粉脂水香,个个对她温言软语,就是手脚都很规矩的不曾搭她,谁叫她旁边的小郎君看着凶神恶煞。 “瞳瞳,是酒不好喝还是舞不好看?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祝蓉喝得满面春风,凤眼上扬,含笑问他。 厌瞳扫了周围人一圈,然后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唬得她们剥葡萄的手都停下来。 “吓她们作甚?”祝蓉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的握着。明眼人一看都清楚,老鸨冲姑娘们招了招手,大家都退下去,而后一群小倌鱼贯而入,提起酒壶就要喂祝蓉,摸肩揉腿的,却被她一个冷眼吓了回去。 一群俗物。 这时台上一个美郎君抱了琵琶坐在荧屏后,瞧着倒是身形不错,弦声清响,如珠玉落盘之声,他唱的是江淮调子,祝蓉舒服地半躺在厌瞳怀里,朝门边扔了几袋银子,散了满满一地。 “滚出去。”她道,身旁一群人争先恐后退出去捡银钱,门关上后,四周清静了。 那台上乐人柔声百转,唱得人心都酥了,一曲罢了,祝蓉睁开眼睛。 “怎不出来见人?”她随手赏了几锭银子上去。 “容貌有伤,是故不敢吓到官人。”他的声音倒是清透干净,像四月江南的微风拂面。 祝蓉却道:“人有缺不是坏事,你这副嗓子已是绝色。” “官人谬赞。”他道谢。 祝蓉站起身,她还有正事儿没办,此时正赶得上。 她才踏出门,就听屏风后的人道:“官人下次还来吗?” “来。”祝蓉才说完掌心就被厌瞳捏了一下。 “那落毓便时时盼着官人。” 到了大街上,祝蓉才道:“你握得我手疼。”厌瞳急忙松开她,生怕是自己一时没收住力气。 其实也根本没多疼,就是祝蓉故意的。 “做什么就气了?”她笑着。 虽然知道不该生这种气,但厌瞳就是忍不住。 “好了,买糖吃。” 祝蓉停在糖画摊前,让师傅画了几个动物图画,厌瞳接过,祝蓉又逗了他两句,他这才高兴了些。 “走,去糕点铺。”祝蓉才走出了几步,就听背后马声嘶吼,尘土飞扬,马蹄差点就踏在她身上,厌瞳早抱着她避到一边,眼里生了杀意。 “什么人敢挡本宗主的路?”马上的人头戴三山帽,穿的是红金蟒袍,一双长眸自显矜贵,气势凌人,实在是权贵无双。 他勒住马绳,冷眼看她。 周围已有侍卫将她们围起来,祝蓉摁住厌瞳躁动的手,示意他不着急。 “草民吴晓见过郑宗主,问宗主安。” “问安?你倒是有心了。”马上的郑时州冷哼一声。 祝蓉知道他气她来京这么久都不见他。 “把他给我带走!”郑时州长腿一夹马腹,往自己府里去了。 祝蓉贴在厌瞳耳边道:“我有事同他商议,你回府盯紧太子。” 厌瞳明白利害,慎重点头。 大太监的府邸就是不一样,修得比太子府都富丽堂皇,祝蓉走进他的别院,她许久没来这里,险些不认路。 索性他的窗户是敞开着的,祝蓉看见他在书台前坐着,正在落笔写字。 窗外的合欢花摇摇欲坠,随着风落在他银白的长发上。 “时州在写什么?”祝蓉趴在窗外看他批红,桌上堆着的全是下面送上来的奏折,他的笔势如同苍龙出海,带着凌厉蚀骨的震慑之意。 “徽宗创瘦金书时,应是帝王傲气,也绝对想不到会有人把它写成嗜血的杀气。”祝蓉笑盈盈地道。 郑时州冷笑:“你倒有心思风花雪月,可知有多少人往上递了折子,要皇上治你兄长目无军令之罪。” 祝蓉奇道:“这可怪了,祝将军一向是最听话的忠臣良将,怎会被逼到这一步?” 西北沙洲有三个镇被鞑靼骑兵烧杀抢掠,祝念和都指挥使意见不和,指挥使只道此事要上告天颜,重新和鞑靼议和。祝念不肯,带了一万精兵捣毁了几个部族,惹恼了鞑靼可汗,如今关系紧张,开战就在眼前。 “太子妃的意思是,帝王无德,忠将不忠?”他把太子妃三个字咬得极重,停下了手中的笔。 “太子妃的意思草民如何清楚?”祝蓉俯身摘下他头上的合欢花,一口气吹远了。 “果然是个jian诈之辈。”郑时州蛇一般湿凉的手捉住祝蓉,祝蓉被他拽得无法,只能从窗台上翻进去。 “你怕是不知这么翻过多少人的窗户了?”他阴测测地问,祝蓉坐在他腿上,他满身的骨头硌得她难受。 祝蓉捏着他的腿根,幸好他的臀腿还是丰盈有rou的,否则祝蓉可能真的会觉得自己坐在一具骨架上。 “又不吃饭?”祝蓉皱眉。 “那又如何?”他的五官如浓墨,眉似刀裁,眸似点漆,盯着祝蓉问,祝蓉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 “我会心疼。”祝蓉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着,郑时州的手指一动,语气怨怼:“你又哄我……” 他的唇贴上来,不断游走在祝蓉的脸颊和脖颈,祝蓉解开他的官服,衣服就叠到了腰间,她吸吮着他的脖颈,嘬出好几团红块来,像在他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上开了几朵艳丽的花。 “在这里也纹一道,好不好?”祝蓉咬他的唇,手指在他布满疤痕的胸前画着。 郑时州被她吻得气息全乱,抱紧她亲得更深更狠,唇齿都磕出血,是给她最肯定的回答。 祝蓉趁机把他的衣服全给脱光,郑时州赤裸裸地坐在她面前,没了那张小象上丝带的遮盖,得见他腰臀上纹的素色牡丹花,簇簇盛开,而他左边大腿内侧又纹了两条交媾的长蛇,狰狞的蛇头恰好落在他的伤疤下,显得堕落又邪恶。 郑时州被净过两次身,第一刀是屠夫切的,当时他差点没了命,好歹送进宫,又是最没地位的小太监,常被欺辱,他虽多智近妖,但毫无背景往上爬哪能不经曲折?权利斗争中他进了昭狱,又被清了一次身。 如今他那处已经是干干净净,只剩下平整的嫩rou,看上去丑得怪异。 但他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大张着腿,眼底发红地盯着祝蓉的表情,他要她接受他的全部,否则他会生吃了她。 祝蓉很多时候拿他很头疼,郑时州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是条货真价实的疯狗。